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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三綱五常逼瘋古人 第17節

    沒多久,孟姨娘就安排好了一切,還將弟弟接來。

    左摯生來母親就沒了,因此對長姐格外親近,將所有對母愛的渴望都投射到了jiejie身上。素來膽小的孩子見到左玉便是猛撲了過來,完全沒了平日的沉悶之氣。

    左玉摸了摸他的腦袋,將他抱起,就這么抱著出了府,上了車。

    左摯窩在左玉的脖頸處,只覺幸福極了。可惜,他滿七歲了,以后能這樣被jiejie抱著的機會不多了。

    姐弟倆與孟姨娘坐一車里,沒一會便到了西市。

    還是因著西貴東賤的制度,西市所售之物的檔次要遠遠高于東市,便是人也不例外。

    而這里的人牙那都是官牙。國朝說起來不準奴仆買賣,但是你讓大官們自己做事那也不現實。因此,奴仆便有了另外的說法,叫幫傭。

    幫傭只能受雇,不能買賣。

    這太祖定下的規矩隨著時間的流逝漸漸也不作數了,只是明面上還維持著,私底下哪個不是讓奴仆簽賣身契?官府還給予認證?

    左玉上回來過這里。講真,作為一個現代人看見人像牲口一樣被挑選買賣她是很難接受的。但是她也知道,這是這個時代的規矩,自己若是太另類,必然會被當妖怪打死。

    她唯一能守住的底線就是依然執行太祖定下的規矩,只雇傭不買賣。圣人有句話還是說得很對的:君子慎獨。

    人平時謹小慎微,多守點規矩,關鍵時刻就能救自己。而且,她也不覺得一張賣身契能保證一個人的忠誠。君不見影視作品里捅刀子最狠的都是最親近的奴仆嗎?

    因此當她說出自己的要求后,孟姨娘與人牙都傻眼了。

    這用來貼身伺候的人……

    居然還有人敢不要賣身契的?

    這是哪里來的菩薩?

    第18章 便宜爹的套路

    “太祖曾立下規矩,不可有奴仆買賣。”

    左玉解釋了一句,頓覺不妥。自家大多奴仆都是買賣過來的,自己這樣說不就把自己家給坑了嗎?

    但很快,她就否認了這想法。

    奴仆既是買來的,回去將他們賣身契都去官府銷了,改成雇傭的不就行了嗎?

    至于爹同不同意?那沒關系!反正她有預感,這波cao作又能刷一波經驗值,掉一堆裝備!無論是為了正義還是獎勵,她都沒理由放棄吶!

    這樣一想,頓覺自己人格得到了升華!系統說的對,想要活得好,就得拿古人的矛去破他們的盾!就這么辦!

    牙人像看傻子一樣看著左玉。

    這大千金該不會是腦子壞了吧?官府都給辦賣身契了,你還拿太祖來說事?

    似是瞧出了牙人的想法,左玉又加了一句“未寫進法典的都不可作數”。

    一句話,成功地給自己標上了老古板的標簽。

    孟姨娘想想左玉最近干的事,生出了一絲自我懷疑:找大千金合作到底對不對?

    牙人帶著左玉去挑人。他這兒雖也有幫傭,但那都是本地人多。賣身的那種,大多是外地來的。前些日子,漳州發水,逃了許多人過來。這千金要一家子一雇傭,本地的還真沒合適的。

    這些難民也都是牙行精挑細選過的,大多是青壯或已是能干活的小孩。

    他們將這些人安置在牙行附近,待主家選定后,主家給予的賣身錢里要扣掉住宿伙食費和介紹費。最后落到手里,其實也沒幾個錢。

    牙行就是吃這口飯的,心腸軟點都干不了這活,哪怕是官牙。

    左玉跟著牙人來到安置難民的地方。講真,哪怕已經來過一次了,再涉足這里她還是感到不適應。

    這些人雖然被喂養的不算瘦弱,但那麻木的神情讓一個生長于盛世的人看著很難過。

    一種說不出來的難過。

    很難想象跟自己一樣的人,自己的同類像牲口一樣被拉出來,擺開唇,露出牙口,脫下衣服供人檢查、觀看。

    左玉垂下眼,穩了穩心神后,才詢問了起來。

    最后經過一番詢問,她挑中了兩戶人家。

    一人叫王喜,一人叫何三。

    王喜今年32歲,其妻李三娘今年30.兩人生有一對雙胞胎男孩,今年都12歲了。除去這對雙胞胎外,他們還有三胞胎,是三個女兒,今年十四。

    一共懷兩次,就生下了五個孩子,哪怕家里曾經有二十畝地也承受不起這費用。王喜人善,不愿將女兒賣了,咬著牙硬挺。農忙時耕地,農閑時去城里給大戶人家做幫傭。

    日子雖然過得緊巴巴的,但總算幾個孩子慢慢長大,也能搭把手了,日子也漸漸好過了些。

    可惜今年一場大水將剛剛燃起的希望給滅了。娘老子被淹死、大哥一家不知所蹤,無奈之下只得帶著妻兒一路乞討到京城,賣身為奴,就想活下去。

    左玉聽了他這經歷,頓覺這是可用之人。莫說這年頭賣兒賣女合法,便是她活著的那個世界還有黑心父母吸兒女血,推兒女進火坑的呢。

    王喜窮成這樣,還能保持本心,此人可用!

    而另一個何三今年28,其妻陳女娘26。何三原本是走鏢的,本有些手腳功夫,家里日子算不上多好,可也算過得去。哪里曉得今年一場水,把所在鏢局給淹了。不僅如此,剛剛接手的鏢物也毀了。

    官家大老爺不講武德,天災也要人賠償,東家家財都被水淹了,哪還有錢賠償?當天夜里,帶著一家老小投進了滾滾大江中,自盡了。

    東家沒了,吃飯的飯碗也沒了,自己家也被大水沖了,無奈之下也只得到京城來尋尋活路。一路上,他不忍鄉親被餓死,將僅有的一點貼身銀子拿出來,結果一番哄搶下,自己差點被打死不說,銀子也被搶沒了。

    最后,只能乞討到京城,想再尋個鏢局走鏢,可哪里曉得京城人眼光高,看不起他這鄉下人。工作找不到,那只剩下最后一條路:賣身。

    他不想一家人分開,也不想將妻兒給典了,因此商量一番后,一家人決定即便為奴也要在一起。

    這兩人都是在逆境中還能保持本心的人,而她與弟弟在左家處境艱難,正需要這樣的人幫襯。

    別看張氏現在被禁足了,自己也上足了眼藥。但她經營多年,豈是這么容易倒的?自己還是得多籌謀。

    點了這兩人后,牙人便道:“你們真是走了狗屎運了!這是鎮國公府的大千金,最是心善!不要你們賣身,雇傭你們,月例最少都八百文起!還愣著做什么?還不趕緊過來給主家磕頭?”

    王喜何三狂喜!

    他們倆都一個心思:當奴也得一家子都在一起!現在如愿了,且這位千金看起來還很良善,碰上這樣的主家,那可真是福氣啊!

    兩人帶著家里人連連磕頭。左玉也沒阻止。有些善心可以發,但有些不能發。規矩得作下,不然像張嬤嬤那樣奴大欺主可就壞事了。

    等人磕完頭,她拿出銀子給牙人,“帶他們去洗個澡,吃點東西,下午便將人送來吧。”

    既是雇傭自是不用給賣身錢了,不過牙人的辛苦費要給的。按人頭算,一人一兩銀。

    王喜一家七人,何三一家四人,她共給了二十兩。多余那九兩是他們這些日子的住宿伙食費以及等下的洗澡洗漱費。

    牙人連連道謝。跟這種大家族往來最是好,從來不還價。

    他想多了,左玉是不知這事還能還價,而孟姨娘也不想點破,有意讓左玉做個好人,留點好印象。這些牙人消息靈通,沒準什么時候就派上用場了。

    給完牙人錢后,左玉又給了王喜和何三一人五兩銀子,這是提前預支的工資。

    “府里發衣服,一年四季的衣服與鞋都有。住的地方各種東西也有,但是畢竟初來乍到的,總有用錢的地方。這些錢是你們的工錢,先預支給你們,你們看著采買點自己需要的東西。”

    左玉道:“至于工錢,回去后會給你們細說。放心,我不會虧待任何一個用心辦事的人。”

    牙人不由高看了左玉一眼。別看人年歲小,但說話條理清晰,也很會收買人心,是個厲害的主啊!

    王喜等人連連謝恩,左玉點點頭,便離開了牙行。

    等出了牙行,左玉便問道:“姨娘,有個問題請教。”

    “大姑娘請說,請教不敢。但凡賤妾知道,必是知無不言。”

    “姨娘,我手里有一些母親留下的東西,若是想賣……”

    孟姨娘大驚失色,“大千金,不可!賣母遺物實屬不孝,若是被老爺知道,必是要怪罪!”

    “哈?”

    左玉傻眼。本想借著母親留下遺物的由頭將系統給的獎勵賣了,可現在看來似乎不行?

    “大千金放心,這事是老爺做主的。”

    孟姨娘以為左玉是在為仆人雇傭費用發愁,便安慰道:“既是讓你自己來挑選,所選之人待遇與府內人不會有區別,所需費用皆從公中走,不會讓姑娘承擔的。”

    “唉。”

    左玉道:“姨娘,我命硬克母。母親為了我著想,讓我過簡樸的生活,這本無可厚非,畢竟是母親一片苦心。但是您也知道,這世上錢雖不是萬能的,但卻是萬萬不能沒有的。

    這王喜何三一家可憐,若住咱家,必是要夫妻分開,男住一進院里的倒座房,女住后罩房。他們初來乍到,哪有錢在京城置辦屋子?這樣將夫妻分開,著實于心不忍。”

    孟姨娘愣住了,沒想到左玉是因為這個想賣母親遺物的。她心下莫名的涌起一陣感動。雖說她自小錦衣玉食,可商賈在這些高門面前那是千般萬般的下賤。

    現在見大姑娘愿意為了一個下人這般考慮,不禁有些感動。

    她想了想,道:“即便他們有房,也不可能天天回去。姑娘若是有心,可跟老爺幫他們爭取一個單獨的房間。咱們府里得主兒寵的,都是住這樣的房間,夫妻不分開,只有當值時宿在主子屋里。”

    “可以嗎?”

    左玉眼前一亮,“若能如此那真是太好了。”

    孟姨娘抿嘴笑了,“姑娘平日只在屋里繡花讀書,不清楚這些事。等會去了,我去打探下,總有房間是空的,到時我跟老爺說一聲,您再說幾句好話,問題不大。”

    “那就多謝姨娘了!”

    左玉連連拱手行禮,孟姨娘則識趣地避開身子。

    兩人也有默契,不去提禮儀這事。難得出來,事既辦完了,便打算在街上看看。

    孟姨娘也不敢帶左玉去別處,便帶著她去自家幾個位于西市的鋪子看看。

    孟姨娘家里做著干貨、藥材、糧食的生意。據說當年的孟老爺子就是親自押了一批糧去前線捐贈,這才入了老爹眼,最后還納了孟老爺子的女兒。

    左玉有時覺得自己這老爹就像個吃軟飯的。自己娘是國公嫡女,而自己爹那時只是個承爵的伯爺,名聲不顯,在伯爺中都是個墊底的。

    他將娘娶回來,得了外祖的勢力、人脈,再加上自己也比較會打仗,然后又犧牲了幾個兄弟,最后成了國公,還是鎮國公!這其中要沒外祖周旋,怕是沒這待遇。

    畢竟那場大戰中全家男丁滅了的都有,遠的不說,就說向家,不就是活脫脫男子全滅的結局嗎?可憑啥他老爹就成鎮國公了啊?這其中怕是大有門道呢!

    第19章 志向

    再說那張氏。雖說父親的官位不大,可人家在吏部。吏部那是專門考察官員的。能不能評優等,全看這些老爺們的心情。

    口含天憲的天官可不是說說而已。哪怕官位不大,但身在門道里,辦點事不比旁人容易多了?

    而眼前的孟姨娘雖說出生商賈,可人家不是一般的商賈!朝廷與契族議和后,開了邊貿,人家的生意可是一直做到北漠的,說是天下前十的商賈都不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