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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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伙有一雙冰藍色的眼睛,一身堪比金錢豹身上的花紋,以及獵豹似的修長健美的曲線。 喵。盒子里的小豹貓蹲坐在喻朝辭面前,奶里奶氣地叫了一聲。 孟加拉豹貓啊喻朝辭當場猛男落淚。、 這貓,也太好看了吧。他一直覺得貓具有野性美才好看,所以認為貍花貓和豹貓就是夢中情貓。看這只豹貓的品相,進NW賽級輕而易舉,用完美一詞已經不足以形容她的野性美,有了這樣一只貓,他四舍五入相當于養了一只生了金錢豹紋的小獵豹。 他可太喜歡了! 知道小貓會怕生人,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試圖摸一摸豹貓絲滑的貓毛。小家伙一點都不怕生,伸出腦袋用自己的面頰蹭了蹭手指,咧著嘴咪地叫了一聲。 哦喻朝辭的眉毛瞬間耷拉下來,宛如癡漢附體,伸出雙手順著毛無比享受地擼上一把。貓毛的觸感,就像真絲制成的面料,一滑到底,而且因為豹貓的毛及其服帖輕薄,他能隔著皮毛摸到小奶貓的肌rou線條。好乖哦,貓理應很怕生啊,為什么一點都不躲呢?他疑惑道。 陸他山倒了一杯紅酒,回答道:已經抓來十余天了,只不過平時關在小房間里沒讓她出來,幾天處下來,她已經跟小魚干混熟了,小魚干什么性格你也知道。 話音剛落,小魚干便從她的小窩里走了出來,跳上茶幾躺進禮盒內。貓通常用舔毛的方式確定地位,所以小豹貓一看小魚干來了,立馬窩成一團,乖乖地讓大jiejie幫忙舔毛。 送我的?喻朝辭還是有些無法相信。他要有貓了嗎? 其實以他的能力,在承心開一個野貓救濟站都完全沒問題,只是他過不了心中的一道坎,覺得自己養不活貓。但是陸他山沒給他考慮的機會,自作主張地把貓送給他,他覺得自己又可以了。 陸他山請抿一口紅酒,道:不然還是給誰的? 怎么突然想到送貓。他用手指撓了撓貓下巴。 一個中東朋友家里的貓生了,我看這種貓和貍花貓一樣,掉毛不是特別嚴重,就要了一只過來。而你天天逮著小魚干不放,所以我忍痛割愛把這貓送給你,趁著和她的感情還不深。 喻朝辭扒開了貓的后腿,是只貓meimei。現在的她和小魚干一樣戴了一顆啞聲的鈴鐺,還是閨蜜同款的。她長得真帥,你給她起名了嗎? 還沒。 他認真地想了一會兒,道:那就叫她小魚丸吧。就當是魚丸的延續。 小魚丸陸他山稍稍往前傾了身子,把小魚丸抱到了自己的胸口,用鼻尖蹭了蹭貓耳朵。小魚丸那么小,生怕掉下去,只好乖乖被陸他山托著,咪咪叫著把人心口都叫酥了。 也不知道為什么,每當看到陸他山在那兒親吻貓咪,喻朝辭總覺得心頭癢癢的。明明只是個對寵物溺愛的舉動,可當陸他山將瑰色的唇觸碰在貓耳朵,貓鼻尖,貓面頰上時,總會展現一種若有若無的色〇氣,就好像他親的不是貓,而是一個風情萬種的情人。 此時的喻朝辭雖然已經有些暈乎暈乎,但還是為自己倒了一杯酒,借酒壯膽坐到了陸他山身邊。天氣愈發熱,即便陸他山身上的今夜或不再是以點涂的形式點在耳畔的,他也能聞到那股撩人的藥感廣藿香。 陸他山在生日宴上就灌了好多酒,回來后又喝掉一杯,此時的眼神是迷離渙散的。但他的腦子很清楚,他看到喻朝辭扯掉了領結,解開了襯衫領口處的扣子,露出了線條分明的鎖骨。他看到喻朝辭的眼睛同樣是眼神渙散的,精致的喉結間或上下一滾,皮膚被酒精暈得白里透紅。 今天的喻朝辭噴了淪陷,殘存的檸檬和薰衣草氣息,尾調中雪松、胡椒,麝香和龍涎香構成的具有極強性〇張力和鮮活的年輕感,總能讓人產生將人摟入懷中,細嗅其香的沖動。 越聞這充滿年輕男性荷爾蒙的味道,陸他山的心臟跳得愈發劇烈。此時的喻朝辭就靠在他胸前輕撓小魚丸,而他覺得全身的血液細胞似乎在加速流動,在膨脹,擴大充斥了他全身的血管,心臟仿佛也被一只手輕輕拽動著,揉〇捏著,令他的理智愈發靠近潰散邊緣。 但他及時懸崖勒馬,將視線從喻朝辭身上挪開,并輕輕向另一邊挪動了身子。拉開距離后,他扯出系在褲子里的襯衫,若無其事,假裝不經意地蓋住了腰〇腹〇部。 喻朝辭突然覺得小魚丸離自己遠了點,所以也跟著挪了半點距離。在這種時候,遠離陸他山意味著撓心抓肝,意味著不安全,唯有足夠靠近,他的心臟才不會焦躁得厲害。 手上托著一只貓,陸他山的心口仿佛也養了一只貓。那只貓正在用她的貓rou墊輕輕踩動他的心臟,令他愈發焦急難〇耐。 明明知道只要把小魚丸放回桌上,喻朝辭就會因為要逗貓而遠離他。但他還是選擇將小魚丸放在心口的位置,并時不時地用手輕撫奶貓的小腦袋。 如果今晚我把她抱走,她會不會不舍得這里?喻朝辭湊過去,同樣用鼻尖碰了碰粉紅色的貓鼻子。 然而在他滿心期待時,陸他山并沒有回復他。 嗯?喻朝辭渴望地抬起頭,卻看到陸他山已經醉得眼神迷離,此時正專注地盯著他看。 小魚丸咪咪地叫著,將雙爪搭在陸他山心口,一點點地往上探索。 如此令人無所適從的雙眸,如此近的距離讓喻朝辭心跳如擂鼓。在難以對抗如此情深脈脈的目光后,他迅速別開視線,再次將注意轉移至小魚干身上,瞄準貓的面頰親了過去。等再次抬起頭,他和陸他山的距離更近了。 在如此近的距離中,他聽到了陸他山加重的呼吸聲,聞到了鼻息中淡淡的紅酒香,以及今夜或不再那令人神魂顛倒的藥感氣息。他肆無忌憚地再次湊近了一些,親吻了小魚丸的腦袋。 而在他第三次抬頭之時,兩人的鼻息已經交織在一起,唇和唇之間不過咫尺。 陸他山很清醒,就是因為清醒,他才會在面對這樣的喻朝辭時倍感難熬。他凝望著這雙淺灰色的眼眸,此時的喻朝辭,就跟那晚一樣令他失智著魔。 喻朝辭的腦海中,也有兩個聲音在不斷爭吵:一個在勸他理智,在告訴他此時的陸他山沒醉,如果再靠近,必然引起陸他山的排斥;而另一個在引導他放縱,告訴他在兩人都喝了酒的情況下,他何必拘泥于其他,何必做那毫無滋味的苦行僧。 而就在兩個聲音吵得不可開交時,有一只孔武有力的手悄然扣住了他的腰,將兩人之間的距離拉到只有一指之隔。 這一極具占有欲的推動,讓喻朝辭心中那抹理智的聲音頓時敗了個潰不成軍。 第100章 是有什么舍不得的人嗎? 喻朝辭的睫羽緩緩往下掃, 眼眸不自主地盯住了陸他山的雙唇。他屏住呼吸,慢慢地將面龐湊了過去,就怕呼吸會成為前進的阻礙。 兩雙唇從近在咫尺變為輕觸在一起, 不過過了幾秒, 但是在他認知中仿佛過了幾個世紀。 唇和唇貼合的這一刻, 他心中的焦躁感完全熄滅了, 仿佛天空中淅淅瀝瀝地下起了牛毛般的細雨,熄滅了崩騰的原野之火。 他用力地吸了一口氣,雙唇宛若蜻蜓點水似的落在陸他山瑰色的雙唇上, 每一次落下, 都帶著溫柔似水的輕吮,慢慢地將陸他山的雙唇潤得帶上了晶瑩的水光。 隔著輕薄的襯衫,他覺得陸他山的皮膚燙得厲害。這種透過襯衫傳出的溫熱, 是令人意亂神迷的致幻劑,讓他徹底放下了心中的理智,閉上眼睛盡情親吻已經醉得神志不清的陸他山。 陸他山放開了托著小魚丸的手,任由奶貓從他胸口跳落, 隨后抬手輕輕搭住了少年的脖頸,生怕自己接下來熱情的攻勢會讓懷中的少年突然清醒,進而掙脫。 當冰涼的手輕觸在脖頸的這一刻, 喻朝辭冷不防地抖了身體,稍稍抬頭停止親吻,看向這朵令人神魂顛倒的血色玫瑰。 陸他山輕輕施加了扣在脖頸處的力道, 讓喻朝辭更加靠近自己, 而后閉上眼睛, 用英挺的鼻尖輕輕地蹭著喻朝辭的鼻尖, 就好像在蹭小貓咪一樣。 當到了這種時刻, 喻朝辭才知道原來自己已經喜歡陸他山到無可救藥了,心中的少年和野獸,似乎只有受到了陸他山的安撫才會安分下來。 明明自己被同性戀迫害過,可他就是忍不住想要和陸他山親近,即便這種親近是在酒精的作用下,他想,此時的他已經被陸他山當成了一只貓。陸他山剛才用相同的姿勢蹭過小魚丸。 蹭人的鼻尖從喻朝辭的鼻尖滑至鼻翼,再滑至面頰,輕輕陷在富有彈性的肌膚之中。 陸他山饒是心滿意足地呼出一口氣,微微抬起下巴吻上了喻朝辭的唇,雙手用力,讓這個心心念念了無數個夜的少年與自己緊緊貼在一起。他已經把一切建議拋到了腦后,此刻只想狠狠地占有朝思暮想的心上人。他輕開雙唇,用柔軟的舌尖至溫至柔地掃過了對方柔軟的唇瓣。 喻朝辭無比配合地微開雙唇,開啟了齒貝,乖巧地等待著對方的攻城略地。但是等了片刻,他發覺陸他山不為所動,對方依舊只是用舌尖輕輕掃著他的唇瓣。焦躁難耐地他主動挪動舌尖,小心翼翼地招惹了在門口徘徊的那一寸柔軟。 兩人的舌尖一旦有了觸碰,立刻如同天雷勾了地火,難舍難分地糾纏在一起。 喻朝辭短時間內哪里受得聊如此熱情的攻勢,只輕輕地哼了一聲,抓住對方胸口潔白的襯衫,沉浸在法式濕吻的浪漫中。 房中響起了親吻的嘖嘖聲,被溫柔擁吻的喻朝辭想從這甜美似蜜的漩渦中逃脫,生怕自己以后對這種親吻產生依賴,但事實上,他已經對此上了癮,甚至在想以后如果不能被這樣親吻,人生中又會多一大遺憾。 對方饒有技巧的吻技,讓他體驗到了做神仙的快活。他輕輕地哼著聲,抬腿跨〇坐在陸他山的雙〇腿上,雙手摟住對方的脖頸,以便吻得更加深入。 陸他山又一次體驗到了少年的美好。少年的唇,軟彈得像剝了殼的雞蛋,少年的舌,綿軟得就像剛打發的奶油。他用靈活的舌尖取悅著甜美而鮮活的小情人,時而順時針繞圈,時而左右刮〇掃,時而來回勾動,就怕自己的親吻太過無趣,無法令喻朝辭滿意。 他用左手輕扣著脖頸,用右手漸漸收緊擁抱的力道,迫使兩人的距離愈發貼近。而就在兩人的距離已經嚴絲合縫的時候,喻朝辭的身體突然猛地打了個寒噤,而后掙脫了親吻,一臉驚愕地看著他。 這種驚愕,讓陸他山一度懷疑對方的酒醒了。 喻朝辭,活了整整二十一周年,第一次有意識地感知到一個動情的男人。感受動情的自己和感受動情的他人是完全不一樣的。 但因為是第一次,好奇心驅使他去開辟陌生有熟悉的禁忌之地。 下一刻,一陣猛火驟然襲擊了陸他山的心頭,他的眼神變得銳利起來,看著親手打開了潘多拉魔盒的少年。 喻朝辭從最初的驚恐、好奇,漸漸轉為惡作劇得逞后的小滿足。 陸他山哪里受得了自己被小孩玩玩具似的玩鬧,于是他狠狠地吻了上去,一改身姿把玩心大起的喻朝辭壓在了沙發上。 而后,以牙還牙。 小魚干終于幫新來的meimei舔完了毛,而后優雅地跳上了吧臺。在吧臺邊緣閑逛時,她突然找到了小零食。 這是一管沒有拆封過的貓咪營養膏,雪白的柱身,粉色的螺旋蓋,形似一管牙膏。 陸他山今天一直出門在外,即便回來以后都沒空投喂營養膏,所以看到了營養膏的小魚干很興奮,用粉嫩的貓爪子輕輕地踩著尚未開封,充實邦〇硬的營養膏,試圖用外力將營養膏擠出來。 雪白的貓爪如同踩奶似的、極有節奏地按壓著膏管,但是不知疲倦地踩了許久,營養膏居然紋絲不動。 沙發上,被吻到窒息的喻朝辭眼角漸漸滲出了眼淚,他非常后悔剛才的舉動。 吃不到小零食的小魚干有些煩躁,開始用尖銳的牙齒咬營養膏的外殼。 對食物的渴望,讓小魚干漸漸失去理智,啃咬的力道漸漸加大。終于,她用虎牙把嶄新的營養膏咬開了一個洞,雪白色的膏體馬上透過小小的孔冒了出來。 小魚干繞有成就感的踩了踩營養膏,踩出了更多膏體,津津有味地舔舐起來。不僅如此,她還對著正在沙發上的小魚丸喵喵叫了兩聲,試圖分享小零食。但是小魚丸還小,完全爬不上吧臺。 母性大發的小魚干跳了下去,咬住了小魚丸命運的后頸皮,隨后輕松一蹦上了吧臺,兩只貓一起分享勝利的成果。 喻朝辭再一次打了個寒噤,和陸他山繼續保持纏綿的親吻。 在意亂神迷中,他感覺到陸他山的手挪開了;在嘖嘖親吻聲中,他聽到了抽紙聲。也許是酒精開始作用,又或許是剛才繃緊神經太過緊張,此時的他有些疲困,在斷斷續續的請問中,他睡了過去。 翌日清晨,他在窗簾縫隙的陽光中醒來。 他下意識地翻轉了身子,卻發現自己睡在陸他山的床上。 而且,□□。 剛才還睡眼惺忪的人一下子睜開了眼睛,從床上一躍而起。 他四下看了看,發現床邊擺了一身干凈的衣服,以及一張紙條。紙條上寫著干凈娟秀的字:昨晚你酒喝多了,出了一身汗,所以自作主張幫你脫了衣服。先穿這一套應急。 他立時穿好衣服,慢慢踱步到了客廳。在經過沙發時,他小心翼翼地垂下眼看了一下垃圾桶中的東西。但是垃圾桶已經空空如也,連原本放在茶幾上的抽紙都不見了。 衛生間傳來放水的聲音。片刻過后,陸他山從里面走了出來,一如既往地對他笑了笑:醒了?昨晚喝了那么多酒,早上頭疼嗎? 肝臟分泌的乙醇脫氫酶和乙醛脫氫酶還是挺足的,所以酒精對我沒什么影響。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用這樣的專業詞匯解釋。 一起用早餐嗎?叫廚師備了兩份。 喻朝辭頓頓地點了點頭。 陸他山走到吧臺前,看到被小魚干咬到管身稀爛的營養膏,不由地蹙了蹙眉宇。他一把拎起了小魚干的后頸皮,責聲道:營養膏是可以隨便亂吃的嗎?居然吃掉了小半管。 小魚干擺出一臉無辜的模樣,可憐巴巴地看著鏟屎官,表示知錯了,但下次還敢。 早餐過程中,喻朝辭只干飯,不吱聲。只要他不開口,就不會尷尬,他不尷尬,尷尬的就是陸他山。 陸他山也保持著靜默,對昨晚的事情只字不提。 早餐進行到了最后一刻,喻朝辭覺得憋著不說話確實有虛心的嫌疑,便道:小魚丸先放在你這里住幾天吧,我得給她準備個小窩。只是現在我有點困擾,貓該養在家里還是養在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