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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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喻朝辭的心情與教室的活躍形成了鮮明對比,低落到極點。 香方被偷,試驗品被毀,數(shù)據(jù)被刪,論文泡湯,最后連吵架都沒贏,他仿佛來到了人生低谷。 當(dāng)你拿出數(shù)據(jù)對比時,他們和你講調(diào)香誰前誰后;當(dāng)你能證明你的作品先于他們時,他們又要跟你講數(shù)據(jù)。宇文瞻在三人群中連發(fā)好幾條消息,頂著個旺仔牛奶翻白眼的頭像瘋狂吐槽著那對不要臉的父子,老佛爺一世英名,怎么教出了這么個混賬兒子。 喻晚吟回道:外婆離開得早,外公又熱衷于事業(yè),沒時間教導(dǎo)是正常的。 宇文瞻再問:所以就沒有任何辦法了嗎?婁女士的香水瓶上沒有任何殘留? 喻朝辭重重地嘆了口氣,打字道:就算有殘留,易揮發(fā)香料也揮發(fā)得差不多了,他們不會認那串?dāng)?shù)據(jù)的。 老佛爺信了不就好了? 喻晚吟看到這行字,也無奈地嘆了口氣,私聊宇文瞻道:小魚哥不想讓外公為難,所以不會讓外公出面宣布任彥青偷了他的作品。你少說兩句。 多人聊天里,宇文瞻秒速撤回了那句話,又發(fā)問:可這樣真的讓人不爽快。要不私下咱們把任彥青揍一頓得了,反正他搶別人對象也不是一回兩回了,不爽他的人多得是。 喻晚吟回道:打人犯法,你幾歲了? 宇文瞻引用了喻晚吟的回復(fù),說:你也知道打人犯法啊?哎喲喂,牙疼。 私人聊天框里,喻晚吟又發(fā)了一句過去:請閉嘴。 小魚哥。宇文瞻圈了喻朝辭一下,只因為對方許久沒說話了,那你說用什么方法讓任彥青吃點苦頭?既不犯法,又有威懾力,能讓任彥青跪地求饒。 喻朝辭回了一句:建議拖把沾屎糊他臉,甩得時候注意別沾自己身上,味太大。如果可以,他想直接拎著糞桶一頭蓋任彥青頭上。但是他覺得并不可取,因為自己會在拎的過程中被熏暈過去。 你們兩在說相聲嗎?喻晚吟無奈,小魚哥,快下課了,中午想吃什么? 沒胃口。下午我進實驗室,別來找我。此時,上課鈴正好響了,正氣頭上的人把手機塞桌兜里,繼續(xù)聽課。 下課后,他輕車熟路地走到停車場,卻看到自己倒車的路口被一輛車給堵了。某人正覺得諸事不順呢,現(xiàn)在又看到車子堵他路,擼起袖子就要去撕逼。然而走到車子邊,他卻看到堵他的車主人搖下了車窗。 陸他山出現(xiàn)在了他眼前。 你怎么從承心出來了?婁珊珊不是不允許他出承心的嗎? 陸他山從車窗伸出手,手中捏著一只黑色小袋,道:拿去做鑒定。 嗯?他疑惑。 話音剛落,一只嚶嚶怪突然從陸他山的身邊冒了出來,眼睛都要哭紅了,就像小孩被搶走了最心愛的寶貝。你把東西還我!我就只剩這一點了! 陸他山只手抓住陸知景的臉,說:還不拿走嗎?再不拿,東西要被這倉鼠精搶回去了。 這是他打開黑色塑料袋,覺得玻璃瓶中淺綠色液體有些眼熟,不凋花? 嗚嗚嗚,小哥哥求求你不要拿,這是我拿一只包包問媽換來的。陸知景說,花了我兩天的零花錢呢。 陸他山?jīng)鲲`颼地道:她同意了嗎? 可她收下包了! 你也沒說明那包是用來換她香水的。陸他山再次潑冷水。 哥哥這里說不過,陸知景轉(zhuǎn)而向喻朝辭求情。小哥哥,這是我留著作紀念的,平時都不舍得涂,只敢聞聞瓶口。但是混蛋哥哥就喜歡搶我最喜歡的東西!陸知景哭唧唧地道。 我跟你說過,她喜歡了的東西會想著方法搞到手。我之前就在懷疑婁女士用香的速度快了些。陸他山道,今天去她收藏間瞄了一眼,沒想到真的找到了私自灌了的分裝。香拿去做鑒定,知景可以當(dāng)人證,婁女士最近很忙。 哎?什么人證?陸知景突然不鬧騰了。 雖然有些不情愿,但陸他山還是認真地說明了情況。 在訴說過程中,陸知景的神情變化萬千,從一臉懵逼到神情錯愕,最后到滿面驚喜,縱使眼角還帶著淚。 所以,你私拿的香反而成了證明香是他調(diào)制的證據(jù),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嗎?陸他山揚唇淺笑。 陸知景恍然大悟,立刻化作星星眼的迷妹大喊道:原來調(diào)香師是你!居然是你! 第19章 正式情敵出現(xiàn)? 喻朝辭猶豫是否要擺出一副受寵若驚的表情。 陸知景越過哥哥的身位,將肩部以上的位置探出窗口,驚喜地道:我就說這香的調(diào)香師會很帥很年輕,還帶點小狼狗屬性,果然是這樣! 喻朝辭:你罵誰是狗? 可以了。陸他山嫌棄地把meimei拉回去,還不忘把副駕駛座的車窗搖起來,只因為這人一旦沉迷男色都沒意識到自己正是撅著屁股對準(zhǔn)副駕駛的車窗狀態(tài)。真是有傷風(fēng)化。 哎哥,我還沒說完呢!陸知景被按回了座位都不忘叨叨,原來這個香叫做不凋花。任彥青真是不要臉,把老佛爺?shù)念伱娑紒G盡了。我可以做你的人證,我媽可是婁珊珊,但是作為條件,你能不能裝一瓶給我,你看我都把僅剩的小樣貢獻出來了。 喻朝辭著實被這妹子的熱情嚇壞了,頓頓地點了點頭。 還有還有 陸他山默默地升上駕駛座的車窗。 怎么關(guān)上了!陸知景再一次郁悶,她都沒看夠。所以愛會消失,對嗎?你以前不會這樣的。 丟人。陸他山淡淡一句,準(zhǔn)備把人丟回學(xué)校。在此之前,他通過手機回了一句,小丫頭有點鬧騰,見諒。 看著寶藍色的跑車駛遠了,喻朝辭再回頭看手中來之不易的不凋花調(diào)試品,拿起手機打了個謝謝。然而還沒發(fā)出去,他又把消息刪了。 還是先將小樣送到宇文瞻那里去做鑒定要緊。 陸他山將車子調(diào)成了自動駕駛,在meimei自行叨叨的時候盯著與喻朝辭的聊天框。 聊天框上方,一直顯示著對方正在輸入中,但聊天框沒有任何動靜。 直到輸入中的字樣消失,他都沒收到喻朝辭的回復(fù)。這種反復(fù)輸入刪除的舉動仿佛有著搞笑的魔力,使得陸他山不由上鉤了唇角。 陸知景無意間通過余光掃到了哥哥的笑意,立馬問:跟男嫂子聊天呢?笑得這么開心?話說我還沒見過男嫂子呢,快讓我康康。 你會有其他心思。陸他山直接掐掉了手機屏幕,把駕駛模式改成了手動。 你這么這樣,我看看這么了!她覺得哥哥變了。 鑒定報告出來的這一天正好是雙休日。因為承心的防火墻被攻破過,宇文瞻擔(dān)心手中的鑒定報告出現(xiàn)差錯,只好親自開車送來,順便來承心蹭一頓午飯。 穿著米色羊絨風(fēng)衣的人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走向兩兄弟的專屬餐廳,一路收到了諸多問好。 在承心工作的,誰人不知這位年輕生物教授的名頭,誰人不知他和院長兩兄弟的關(guān)系,要不是兩兄弟是出了名的恐同,他換女朋友的速度又是出奇得快,院里的女護理都可以兼職寫耽美小說了。以及因為他生了一雙天生帶笑的桃花眼,活脫脫一個芳心縱火犯。 本想著餐廳只有兩人,然而宇文瞻一推開門,卻看到了除兩兄弟外陌生的背影。 來了?喻晚吟穿著圍裙轉(zhuǎn)身。 喻院親自下廚,能不準(zhǔn)時嗎?還有我們的小魚哥,我再不來估計都快成望夫石了。宇文瞻搖了搖手中的鑒定報告。 喻朝辭翻了個熟練的白眼。你惡不惡心?怕我吃得不夠多,存心讓我吐點東西出來么? 也不知哪個字眼扎耳了,抱著小魚干的陸他山輕輕蹙了眉。 這位是宇文瞻看著眼前的陌生人,問。他覺得這人好像有點眼熟。 Luutas陸他山,Mivanluu的品牌創(chuàng)始人,目前在承心接受治療。喻朝辭介紹道。 那怎么病患怎么在這兒? 調(diào)試品的小樣是他幫忙找的。喻朝辭解答了宇文瞻眼中的疑惑,又反向?qū)﹃懰浇榻B道,這位是宇世生物研究所的所長,宇文瞻,同樣也是我們學(xué)校的生物學(xué)教授,最年輕的教授。 宇文瞻將身前的陸他山從頭掃到腳,對喻朝辭抬了抬眉毛,意思是問所以陸他山也在等報告? 喻朝辭的眼珠往喻晚吟方向一挪,解答了宇文瞻的疑惑:不是,來找我哥的。 為了招待宇文瞻,喻晚吟下廚做了法料,熟悉的氣息一下子把正在遛貓的人吸引了進來陸他山因年少時就被送到法國,今年年初才回來,所以對第二故鄉(xiāng)的法料有特殊的情懷。 而喻晚吟知道陸他山的成長環(huán)境,也為了替喻朝辭道出那一聲憋在心里兩天,快憋出內(nèi)傷的感謝,特意做多了一份。他本想去0506叫過來一起吃飯,沒想到人牽著貓繩自己過來了。 陸他山睨了宇文瞻一眼,再看正在與他進行眼神交流的喻朝辭,嘴角不由帶上一絲笑意。這笑可不是見到生人之后以示友好的笑,倒像是帶著一絲無奈與自嘲。 Luutas先生,果然藝術(shù)工作者都自帶一種特殊的氣場。大抵是生人勿近,驕矜孤傲的氣場。宇文瞻伸出手以示友好。我母親每次出席重要晚宴都會穿從Mivanluu定制的禮服。 搞學(xué)術(shù)的也一樣。陸他山放下小魚干并摘下手套,面帶淺淡的笑意與宇文瞻握了手。 然而兩只手握緊的那一刻,宇文瞻覺得對方的手勁特別大。在看到陸他山第一眼時,他感覺對方就像生于雪山之巔的高嶺之花,現(xiàn)在一握手,他才知這花還是帶刺的。 同樣的,陸他山也明顯感覺到宇文瞻的手在用力,并看出了對方含笑桃花眼中的不友好,這眼神,擺明了也是在示威,就像野獸發(fā)現(xiàn)自己的領(lǐng)地被其他物種入侵了一樣。 第20章 雷神之錘 然而兩兄弟并未看出這兩人在較勁,只因為一人正在翻鑒定報告,另一人去端烤箱里的菜了。 小樣出現(xiàn)前調(diào)缺失了。喻朝辭看著報告喃喃道。 兩人這才松開手。 宇文瞻走到喻朝辭身旁,說道:香料隨著酒精揮發(fā)在所難免,你的前調(diào)都屬于易揮發(fā)性物質(zhì),能檢測出這個吻合度,只能說明保存者將小樣保護得很好。 陸他山瞥了兩人一眼,默默走到喻晚吟身邊幫忙置備午餐,并且職業(yè)病又犯了,看到喻晚吟折的餐布并不整齊,又幫忙做了整理。 喻晚吟在料理臺前笑:擺得再整齊,一會兒還是會被拆開的。 但最有意思的是過程。陸他山道。 宇文瞻抬頭看向料理臺邊的兩人,在喻朝辭提出疑問后低下頭做解釋,然而說著說著他又抬頭看向了料理臺。 午飯準(zhǔn)備兩小時,但是幾位直男干飯只用了二十分鐘,某位花孔雀也已經(jīng)在點下次的菜了,說天氣冷了托朋友從內(nèi)蒙帶一只膘肥體壯的羊過來好暖暖身子。倒是陸他山細嚼慢咽的,遵循食不言寢不語的原則,硬生生地把午餐時間延長至一小時。 說來也巧,在陸他山放下叉子的時候,餐廳進來了第五個人,正是被陸他山喚來做人證的陸知景。陸知景剛一進門就嘀咕:給了我個位置共享喊我準(zhǔn)時來,自己卻在這兒優(yōu)哉游哉吃午餐,氣人。 但是看到餐廳中多了另外兩位芳心縱火犯之后,她又愣住了,手中的乙女向戀愛經(jīng)營游戲也不香了。 在愣神中,她被喻朝辭帶離了餐廳,只隱約聽到哥哥在耳邊交代了一番。等回過神時,他們已在老年護理專區(qū)。很多因自己工作無法顧及老人,又怕保姆別有用心的子女都把他們的父母送到這里養(yǎng)老。 小魚哥?陸知景表面鎮(zhèn)定,內(nèi)心實則激動不已,他們好像都是這么叫你的,我能這么叫嗎?不是說要做人證,怎么到這里來了? 嗯,怎么叫是你的自由。喻朝辭道,一會兒你把你知道的如實告訴那位老人好。對了,我想問你個事。 嗯? 就是關(guān)于你哥雖然有些事情還是聽陸他山自行交代比較好,但他每次詢問陸他山關(guān)于同性戀的事情時總能被帶偏。很顯然,現(xiàn)在的陸他山并不想談及這事。在公開之前,你知道他喜歡男人嗎?你們兄妹的感情似乎很好。 陸知景搖了搖頭:哥哥從沒提及過,或許他很早之前就是了,他之前一直在法國,天高皇帝遠的,就算我們經(jīng)常過去也無法了解全部。 喻朝辭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婁女士,對你們的要求很嚴格嗎? 嗯,她想讓我們跟她一樣。我從小就和我媽對著干,但是哥哥就不一樣了,母親讓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哥哥做過最叛逆的事,大概就是為了學(xué)畫畫而離家出走了吧。不過那次之后我媽就把他送到法國去了,讓他和朋友斷絕了來往。陸知景頓了頓,繼續(xù)道,媽答應(yīng)讓他學(xué)畫畫,條件是要學(xué)金融。要不是哥哥拿到了金融學(xué)博士學(xué)位,他哪有可能拿起畫筆做設(shè)計。別看Mivanluu的發(fā)展順風(fēng)順?biāo)鋵嵶畲蟮淖璧K還是我媽。 光是聽著,喻朝辭就有一種窒息感。他雖然很享受被關(guān)懷備至的感覺,但如果是這樣的過度關(guān)懷,他拒絕。 不過這番話也讓他更加確定了,強勢的母親可能就是造成陸他山變成同性戀的原因。 小魚哥,同性戀不是病。陸知景認真地道。 我知道。他說,但婁女士認為是,你哥哥也不做反抗。承心受了婁女士的好處,肯定要辦些事的。放心,我們絕對不會用強制性手段。 談話間,他們到了任邦平的專屬套間之外,然而卻與同樣前來看望的任啟年一家子撞了個正著。 這是承心,是兩兄弟的地盤,任彥青的氣焰自然消了點,但是語氣還是那么地令人不舒服:找到證明我抄襲你的證據(jù)沒?然而當(dāng)他看到喻朝辭身后還跟了個鮮活水靈的小美女時,那種迫切想把喻朝辭打壓下去的氣焰又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