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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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管家說:其實朝辭小少爺并不是因為二院的事情來的。 韓逸舟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任總你太過激動了。其實投資承心本就是個不錯的選擇,花旗早有意向,但是你的兩位外甥就是不給機會。能在三年內還清老佛爺對其的資助,晚吟還是非常有能力的。我聽說,朝辭在調香技藝上完全繼承了老佛爺的天賦,這對整個RE來說是好事。人才不可多得。 有能力,有天賦,絕對是對任啟年最大的威脅。還是韓總目光產遠。既然球場老爺子在用,我們就換一個。 臨走之際,韓逸舟又朝喻朝辭看了一眼。他今天不為二院的事情而來,是為什么? 陳管家說:想托老爺找點極品龍涎香。 原來是為這件事,他的調香技藝是老佛爺一手教出來的,他要點龍涎香,老佛爺哪有不給的道理。韓逸舟掃了一眼面色陰沉的任啟年,任總,我聽說前幾天你的馬場里來了幾匹賽級荷蘭溫血馬。 任啟年換上笑臉,帶著韓逸舟離開了這里。 喻朝辭回到承心的時候心情大好,因為前陣子外公碰巧就從香料商那里定了一批龍涎香,再過一個月就會到。與RE合作的香料商給予的價格比也的報價低了許多,所以他也取消了讓外公出面買也的龍涎香的打算。 不過他還是沒放棄也的那塊,等湊到了足夠的錢,他會去收購。 此時正好是承心前臺換班的時間。在自由時段,輪班的和還沒走的總計八位前臺依舊聊著這些天的八卦,喻朝辭也聽到了個熟悉的名字Luutas。 想著這幾天正好接手了陸他山,他漫不經心地湊了上去,問:還在聊設計師呢? ??!小魚哥來了! 他隨手把麥樂斯蜜新出的甜品放在吧臺上,不咸不淡地道:別人送我的,你們吃不吃?晚上值班或者帶回家當宵夜,不吃就扔了。 前臺jiejie們白天還在嚎著要減肥,但是看到熱門甜品實在控制不?。哼@家店我平時要排半小時的隊才能買到一份甜點,小魚哥你怎么買到最新款的甜品的? 都說是別人送的。 別人送你送八人份的呀?護理眨著圓溜溜的眼睛問。 喻朝辭輕抽嘴角,轉而咳了一聲:對了我問你們個事情,陸他山出柜的事情,你們知道多少?他并不愿意靠近陸他山,從生理和心理上都不愿意。但身為矯正醫師,他不得不去了解。 前臺jiejie們終于知道甜品是用來做什么的了。于是她們開始一人一句地將事情還原:雖然網上關于這件事的言論已經被麒麟封死了,但這之前我們一直在關注。還是那句話,資本的力量真可怕。 另一小jiejie趁機道:記得幫我們要Luutas的簽名,我們沒有上靈凈樓的權限,平時也見不到。 好說。 事情的開始是陸他山突然現身波特曼同性戀酒吧。 喻朝辭知道那個酒吧,出入那里的都是知名人士,或者富貴人家的少爺,他也去過幾次,不過是為了當時正在他手下做矯正的同性戀。 在這樣名人效應縮到最小的酒吧里,陸他山去了也不會引起太大關注,只不過他為了他的小情人和別人起了爭執,還把人送進了急診。隨后,他就被聞風趕到的記者拍到了他和他小情人。兩人還去了某家酒店過夜。 但很奇怪的是,這事情鬧得再大,真正看到過陸他山和其情人的人全部都選擇沉默,所以吃瓜群眾壓根不知道情人是誰。連記者拍到,并公布在網上的照片,都只能看到陸他山抱著人的畫面,根本看不清對方的臉。 既然說是去了酒店,那酒店總有記錄吧?喻朝辭問。 其實酒店的事情并不是記者拍到的,而是匿名人士爆料。前臺說,有個自稱是當時值班的酒店前臺說,她看到Luutas扶著人進來,然后在套房里過了一夜。 聽起來像那么回事,但我覺得有些牽強。為人打了一架,然后抱了抱,最后送人去酒店,好像并沒有實質性的行為證明陸他山就是同性戀。也許兩人只是許久未見面的熟人。 小魚哥,拜托你不要用你的直男思維強行直化Luutas好不好。身為腐女的前臺非常激動。 喻朝辭喝掉了半罐可樂,覺得神清氣爽。那你們就沒懷疑過那自稱是酒店前臺的爆料人是不是真的,有嘴的人誰還不會說幾句話。他問。 爆料人提供了Luutas身份證照,以及酒店登記記錄的截圖。有粉頭不信邪,還原了打了馬賽克的身份證照,也檢查了記錄截圖,確實沒有任何PS痕跡。 那也只能說明他們進了同一房間。喻朝辭說。 小jiejie嘆了口氣,心中默嘆小魚哥的直男屬性沒救了。還沒說完呢,那前臺通過監控看到兩個人是一路吻著進房間的。要不是她沒有上樓權限,她都想跟上去當人眼監控。她還說,她百分百肯定,兩人上床了。 第5章 撩妻一時爽,撩完火葬場 雖然沒有親眼見過,但是喻朝辭還是知道男人之間是怎么做的。然而腦子一旦有這畫面,他就感到一陣惡寒,露在外的皮膚上雞皮疙瘩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突起。房門一關,她怎么知道人家在里面做了什么事。 Luutas是凌晨四點匆匆離開的,略顯疲憊,精神狀態顯然比進去時差很多。能讓一個男人這樣的,還能有什么事,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想法都大膽點,再加上頸部確實有吻痕啊。 哎哎,我們小魚哥才二十一,還沒畢業呢!最年長的前臺笑著調侃。 喻朝辭全然受不了這種話題,拿著還沒喝完的可樂就要走。但是他注意到前臺的角落居然有人沒參與進來,與其他七位正在交接班的前臺相比形成鮮明對比。 尚姐,看什么呢? 尚悅舉了舉手機,說:趁著上班時間還沒到看會兒小說,我很喜歡的作者終于開新坑了,新書很好看。 講什么的? 主角是一個新登君座的帝王幽夢君,一切順風順水,唯一的缺憾就是心上人戲命不在身邊,因為戲命被魔君打散了元神。所以幽夢君想把他的少年找回來。尚悅耐心十足地安利道,我家太太寫得書可好看了,小魚哥你要不要看? 喻朝辭一抽嘴角,擺手道:不了不了,你慢慢追,我先去實驗室。 然而說著要去實驗室的人,走著走著就到了靈凈樓下。靈凈樓就是心理疾病區中最頂配的護理樓,也是陸他山所在的地方。他對著0506套間的窗口看了片刻,最后找到了一個以前輔助他矯正男同的女醫師何雙。 他把暢通進出靈凈樓的權限分給何雙,說:陸他山由我和你共同負責,還是和以前一樣,治療不是病的病,一切隨他意愿,同時要保護好隱私。 何雙點了點頭。 喻朝辭猶豫了一會兒,最后還是做了決定:以及,他對香料的喜好度由你來記錄,我會把各類香料試香紙轉交給你,你記錄陸他山在聞到氣味之后的表情變化。 何雙詫異道:哎?這個過程不都是由你負責的嗎?我對香料并不了解。 我會在試香紙上寫上編號,不了解也沒關系。到時候由你做情緒引導,你是最有經驗的。喻朝辭說。 何雙還是覺得很奇怪:小魚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以前也不是沒一起治過男同,怎么這次還玩遠程cao控??? 喻朝辭抓了抓腦袋:還能有什么事,兩篇論文忙得我頭大,這些天恨不得一天有48小時。所以確定喜好和溝通的事情只能由你代勞了。 何雙留意到了喻朝辭的小動作。心理疾病區的醫師、護理都是臨床心理學畢業的高材生,都是千年的老狐貍了哪能看不出喻朝辭在扯謊。不過她沒挑破:那你好好忙論文,其余的事情交給我。 連著三天,喻朝辭除了上課之外,不是泡在學校圖書館就是在承心的實驗室里調香做記錄,頂多在入睡前看一下何雙發來的關于陸他山的消息。 第四天晚上,他擦拭著濕漉漉的頭發準備查看。但是看到消息,他才知道陸他山開始不配合治療了。 他發消息回問:怎么個不配合治療? 同樣沒睡的何雙回復說:其實這幾天我明顯感覺到他的態度在轉變,第一天還會對我禮節性微笑,到昨天,只要試香結束就開始愛答不理了。今天他直接把自己關在辦公間里,在門牌上寫了工作中,勿擾。你只給了我0506大門的權限,可他把自己關在小間里,我壓根見不到人。 喻朝辭思忖片刻,回道:藝術工作者都有這個脾氣,有靈感時不希望被打擾。要不明天再看看情況。 他自己有時候鉆進了實驗室也是長期失聯的狀態。 何雙回了個OK的手勢。 然而等到第二天早上,喻朝辭才剛走進教室就收到了何雙奪命連環call。 何雙:門都不讓進了。 何雙:現在把勿擾牌挪到了外門,并用什么東西把外門堵住了。 何雙:我真擔心他會做出什么極端的事,健康手環似乎也沒戴在身上。 何雙:雖然院里不收重度精神病患,但現在他堵門的行為讓我產生了深深的懷疑。 屏幕里一連串的文字氣泡中,還夾雜著一張照片,上面是黑底金紋的告示牌,寫著:工作中,勿擾。 喻朝辭: 喻朝辭:先別貿然叫人,我問哥要個室內監控的權限。 入住心理疾病治療區的都是那種因壓力過大或驚嚇過度而產生輕度精神疾病的病人,所以套間的非隱私區域都會安裝一臺監控,老年靜養區也是,就怕病人把手環摘了導致醫院不能及時得到健康狀況。但是醫院簽過協議,在非重要情況下不會開啟這個監控,就算醫院想開,也要在病患開啟自身房內監控電源的情況下。 和喻晚吟幾番對話后,他獲得了查看0506客廳情況的權限,幸運的是,陸他山并沒有關掉客廳監控的電源。 懷著擔憂忐忑的心情,他認真地調試著攝像頭的角度。他原以為自己不會在客廳內找到人,卻不想陸他山就坐在客廳的落地窗前,一邊看著紙質書,一邊喝著熱氣騰騰的咖啡,儼然一副歲月靜好的模樣。 即便一人待在房內,陸他山也沒忘記收拾自己,一條西褲平整熨帖,毫無褶皺;潔白襯衫袖管上綁著袖箍,防止襯衫袖子過長而產生累贅和不適;銀灰色的方格襯衫也將他的腰身襯得健美有型。 仿佛察覺到了攝像頭的輕微轉動,陸他山下意識地朝天花板角落看去,白金鏡鏈在斜射進來的陽光下閃著細碎的微光,鏡片下的眸光亦帶著微弱的寒意。 像心虛了似的,喻朝辭趕緊退出監控畫面。但是在他反應過來陸他山不會知道是他在看監控,而再次打開監控時,他發現陸他山居然把房里的監控電源切了。 喻朝辭:他在房里看書,你敲門試試。 何雙:敲了很多次了,就是不出聲。 喻朝辭: 喻朝辭:那就讓他在房里待著吧,憋得太久了總會出來的。我要上課了,你也先去忙你的吧,午飯聊。 他無情地掐黑屏幕,然而過了一會兒又開始在手機里找資料,并找到了陸他山的聯系方式。猶豫過后,他向陸他山發送了好友請求。 但是陸他山并沒有回應,這使得他有些不耐煩地用指甲輕敲桌面。 連續的兩節課結束后,學生迎來了30分鐘的大課間。而就在下課鈴響的那一刻,陸他山終于通過了他的請求,并發送了一句你好^_^過來。 陸他山的頭像是他的那只貍花貓,貍花趴在他肩頭,用一種挑釁的目光看著拍照的人,眼神似乎在說:看到沒,他現在抱的是我。 總之,以野性著稱的貍花貓都被陸他山養成了妖艷賤//貨。 喻朝辭一手捧著書走在去往下一堂大課教室的路上,一手噼里啪啦地打著字:何醫師告訴我你房內沒動靜,在外面散心? 陸他山:你不是通過攝像頭看到了嗎? 喻朝辭那種興師問罪的氣勢,又被屏幕對面的人懟了個潰不成軍。 喻朝辭:誰看了? 陸他山:嗯? 陸他山:我原以為你是一個會負責任醫師,看樣子并不是。 喻朝辭:既然在房內為什么不出聲。讓一個女士在外面等那么久合適嗎? 陸他山:我認為她不合適,至少對香并不是內行。我想擁有專業的服務盡快出院,否則會耽誤我母親交代我的任務。 喻朝辭:?? 陸他山:三年抱倆。 除了無語倆字,喻朝辭再也想不出其他形容詞。 喻朝辭:何雙醫師是很優秀的醫生,香味喜好度的事情由我負責,其他事情她都可以勝任。 陸他山:改日吧,最近有了靈感,適合畫新款^_^ 看著手機屏幕,喻朝辭滿腦問號。那早上在那里優哉游哉看書喝咖啡的人是誰?他勸道:你先讓何雙醫師進去,你挑個香,也不占用多少時間。 陸他山拒絕道:創作最為重要,過程中不習慣見生人。 如果喻朝辭是只獵豹,他一定是炸毛的狀態,陸他山的這份執拗讓他心中的小人抓耳撓腮的:你剛才不是說急著生孩子嗎,現在又要忙事業了? 陸他山:是,如果在外一事無成,會被強行帶回家繼承家產。 在短暫的沉默后,喻朝辭無奈地嘆了口氣。他在屏幕中打字道:行,那等你畫完了新款,沒靈感的時候我再讓何醫師來找你。 這句話后,他沒再得到回復,他猜測可能是陸他山認為兩人的對話已告一段落,所以正繼續著手新設計而沒再看手機。但是在上課鈴響的時候,擺在課桌兜里的手機突然震了一下。 再一看,是陸他山發來的新回復:為什么不是你來? 第6章 見不到媳婦,他急了 看著屏幕上的七個字,喻朝辭不自覺地抿了嘴唇。自打第一次接近陸他山,他就有一種異樣的感覺,這種感覺源自陸他山身上的廣藿香。為了避免類似的怪異感再次產生,所以他有意避著陸他山。 喻朝辭:你當初不是嫌棄我是個沒有行醫執照的學生嗎?我想了一下確實不合適,所以就讓何醫生對你進行心理輔導。我就是個打下手調香的。 陸他山:何雙醫師是女士,我不好意思多次拒絕,你幫我轉告一下,最近不用麻煩她一天來三次了,最近靈感涌現,但是我精力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