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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滴滴的身體又香又軟,就這么毫無保留地纏在他身上,季霖嘴角抑制不住就要咧去耳根后面,暗喜和激動在他胸腔竄來竄去,愉悅感呼之欲出,他控制著力道和幅度,抱住溫可芋仔細地微微翻了個身,最后變成了他臉朝上躺著、溫可芋趴在他身上的姿勢。他感受著她身體的重量、柔軟、溫熱,心臟控制不住地跳動起來,一下一下激烈得跟打鼓一樣,季霖心想,能這樣被溫可芋壓著睡,他就是在床上躺上十天半個月也樂意。 之后他就睡不著了,閉上眼思考如何才能把溫可芋真正弄到手。她好像只把他當朋友,還是gay蜜那種無性別的朋友,他要怎么做才能讓她把他當成男人,一個有欲望有需求的男人。掌握不好分寸可能會連朋友都沒得做,但要是什么行動都沒有又太過被動。他渴望和溫可芋發生點什么,他想占有她的身體和她的心,他不想當個人了。 是走強取豪奪路線比較好,還是徐徐圖之更合適?溫可芋吃軟不吃硬,強取豪奪只怕是自尋死路,可徐徐圖之又要怎么圖?他從來沒追過女孩兒,這輩子沒談過戀愛,真不知如何是好。 正左思右想,溫可芋的手機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鬧鈴聲,季霖下意識睜開眼來,同一瞬間,溫可芋也被大響高亢的鬧鈴聲驚醒,猛地抬起頭來,兩個人就這么視線相撞。季霖怔怔地看她,溫可芋愣愣的迷迷瞪瞪的沒有反應過來,清亮的眼睛里閃爍著剛睡醒的迷茫和懶散。 兩道目光膠著了幾秒鐘,季霖耳根紅起來,呼吸緊促,無措地想著要怎么跟溫可芋解釋他們兩個人的睡姿,誰知溫可芋臉立馬燒得通紅,緊接著她露出一種后悔不迭、誠惶誠恐、羞愧難當的表情,身體在經過短暫的僵滯后就像是突然觸電一般從他身上滾下去:“對不起!我睡相不好!” 她不知所措地連忙往床邊退,很快就退到床沿,眼看就要滾下床去,季霖趕緊伸手環住她腰,將人往懷里一拽,溫可芋鼻子猛地撞上他硬邦邦的肩,疼得低叫一聲眼淚瞬間飆出,季霖一下傻了:“怎么了?” 他捏住她下巴將她的臉抬起來細看:“撞哪兒了?”眼里是不加掩飾的擔心,以至于忘了兩人現在緊貼在一起的姿勢有多親密。 溫可芋疼得想發火,可抬頭一看進他那雙漂亮的鳳眼,火氣就這么莫名其妙散開了,她下巴被控制在他指尖,她近距離看著他精致的臉,他擔憂的神色,他的瞳仁像是被湖水洗過的玻璃珠,漾著瑩潤的柔光,看得她挪不動眼了,溫可芋又被季霖的美貌蠱到了,可這次又跟以往不同,以往她是欣賞,而今天她臉紅了,她羞恥地想到兩個人曾經有過的那一個火熱的纏綿的夜晚。 她覺得自己變黃了,她怎么能這么膚淺,她怎么能食髓知味,她怎么能饞季霖的身子。她心里驚恐不已又羞愧無措,一把推開季霖坐直身體:“你撞到我鼻子了!” 她氣鼓鼓起身下床,用生氣來掩蓋內心的惶恐,跑進洗手間呼出幾口氣,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色欲熏心了,她不能想不敢想,趕緊洗漱,洗完臉出去發現季霖已經換好了衣服,她避開眼神不看他,走到行李箱邊拿衣服,身后傳來季霖的聲音:“鼻子還疼么?” “不疼了。”溫可芋把衣服抱在懷里,“我要換衣服了。” 季霖調侃般輕笑:“不是不把我當男人嗎?這會兒又不敢在我面前換衣服了?” 溫可芋扭頭瞪他:“季霖!” 她紅著臉,氣得腮幫子不停鼓動,季霖連忙收回笑容,被她突如其來的憤怒怔到,他意外又慌亂:“我不是那個意思。” 溫可芋瞪著眼:“那你是什么意思?” 季霖張張嘴:“我......”他一時語塞,找不到話來說,就那么站在原地低頭看蹲在地上的溫可芋。 溫可芋其實也不知道自己在氣什么,她心里就是窩著一股無名火,站起身來往洗手間走,輕飄飄扔下一句:“我換衣服,你別進來。” 季霖有些后悔自己的多嘴,兩人收拾完一起出門,他走在她旁邊小心翼翼觀察她的臉色,雖然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錯了,但他知道道歉就對了,拉住她胳膊:“你等一下。” 溫可芋停下腳步看他,季霖站在她面前,高大的身體在她頭頂落在一片陰影,他驕傲的眉眼里難得露出一絲窘迫:“對不起。” 這一聲對不起倒讓溫可芋羞愧起來,她忽而覺得自己有些無理取鬧,季霖其實也沒做什么,相反她不但睡夢中又調戲了季霖一把,壓著他睡覺,還因為自己內心的那點不健康的想法就沖季霖發火,而他那么高傲囂張的一個人,現在竟然還要為她的無理取鬧向她道歉。這么一想,溫可芋就覺得有點對不住季霖,但又不能讓他知道她發火的理由是她自己色迷心竅,只好別扭地說:“沒關系。” 這一來一回的對不起、沒關系,莫名讓兩人之間的氣氛更加尷尬,一路上沒再交流,就這么到了錄制地點,溫可芋看到熟悉的節目組團隊,烏泱泱的一群人,有導演、藝統、攝像、制片、場務,目光隨意地掃過,突然在總導演身邊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竟然是謝如令。 謝如令今天穿了白襯衫配黑西褲,一絲不茍的黑發在陽光下閃著亮麗的色澤,干凈英俊的氣質在人群里分外惹眼,顯然他也看到了她,對著她微微一笑,溫可芋皺起眉,問旁邊的韓沫:“謝如令怎么會在這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