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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可芋眼前短暫地暈乎了一陣,等她支撐著身體從地上爬起來,眾人已經(jīng)一齊隨著季柔和謝如令去了樓梯間,這是頂層,樓梯間往上是天臺,溫可芋腦子嗡一聲,“跳樓”兩個字瞬間從她腦海蹦了出來。 第41章 跳樓 溫可芋的腳尖和額頭都負了傷, 罪魁禍?zhǔn)走€都是謝如令,可她此刻根本無暇顧及,也來不及想那么多, 剛才的一幕幕怔得她完全回不過神來,心里只有一個想法:季柔該不會受不了打擊要跳樓吧? 她遲一步地跑進樓梯間, 連忙爬樓梯上天臺,等她推開天臺的大門, 果然看到烏泱泱的一群人正在看同一個地方, 謝昊然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嘴里一直喊著mama, 莫婉清把謝昊然護在懷里, 臉色難看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憤然離去,她旁邊的謝鈞臉都綠了, 再邊上的向媛獰笑著喊道:“跳啊!你倒是跳啊!跳下去!你在這兒嚇唬誰呢?” 謝如令冷厲著神色,在向媛說話時狠狠給了她一耳光:“你閉嘴!”接著又看向前方慌張喊道:“季柔, 什么事都能解決,你先下來!想想昊然!” 溫可芋循著謝如令焦急的目光看過去, 毫無疑問地看到正站在大樓邊沿上的季柔, 她整個人已經(jīng)站在了欄桿外,雙手握著欄桿,搖搖欲墜的模樣看得人膽戰(zhàn)心驚, 似乎一陣強風(fēng)吹過就能把她吹下去。 謝如令想要上前去把季柔拉回來, 季柔察覺到他的動向, 立馬激動道:“別過來!你過來我就跳下去!” “好!好!我不過來不過來!你冷靜點!”謝如令心急如焚,“你別沖動!向媛說的話我們一個字都不會信,你別沖動!先下來好么?下來我們好好談?wù)劇!?/br> 季柔哭著搖頭:“我跟郭睿真的沒什么,我跟他真的沒什么, 阿令你相信我,我跟他沒什么。” 謝如令隨即便道:“我相信你!我一直都相信你!你先下來!” 向媛又喊道:“你放屁!你就是個蕩.婦!你要是跟郭睿沒什么,那你肚子里的野種是誰的?你敢不敢跟我去醫(yī)院?給大家看看你肚子里的東西!” 謝如令面目猙獰沖向媛呵斥道:“向媛你閉嘴!說話前想想你們向家!別以為謝家動不了你們向家!” 這句話像是喚回了向媛的一絲理智,她臉上雖然還是一副慍怒憤恨的表情,但卻沒再多說。謝如令這才又重新看向天臺邊的季柔:“季柔,向媛瘋了,她的話不會有人信,你放心,你先下來,沒人會懷疑你。” 向媛又想說什么,被謝如令一個眼神瞪了回去,可即便向媛不說話,季柔的情緒依舊很激動,她痛哭著:“阿令,我沒臉見人了,沒臉見人了。阿令,我好害怕。” 謝如令說:“別怕,一切都有我,有我在,我會保護你,你先下來!” 溫可芋看到季柔母親已經(jīng)哭成了淚人,謝如令也一臉隱痛,這樣的謝如令她從來沒見過,完全剝掉了體面的外殼,痛苦、擔(dān)憂、焦急、憤怒在他臉上不加掩飾,他聲音透著篤定和強勢:“只要你下來,我向你保證,什么事都不會有,今天的一切就當(dāng)從來沒發(fā)生過,沒有人會對你有看法,你依舊是謝家名正言順的兒媳!” 溫可芋看著眼前發(fā)生的一切,這突如其來的鬧劇就像是一場跟她無關(guān)卻又令她無法抽身而退的噩夢,腳下不由她控制地往謝如令身邊走去,她沒想那么多,只想陪在此刻情緒翻涌的謝如令身邊,可她的靠近卻像是一顆定時炸.彈,立馬就讓季柔再次激動起來,她剛走到謝如令身邊就聽季柔大喊道:“你騙我!你不會保護我!你要結(jié)婚了!你要跟別人結(jié)婚了!你騙我!你為什么要騙我?你為什么要娶其他女人?謝如令!你負了我!” 她的話令在場所有人都面色一凜,眾人不可置信又不約而同看向謝如令,謝如令無法去責(zé)怪季柔什么,她破罐破摔一般說出堆積在心里的話,可見對他的恨意,可見她的絕望和痛苦,謝如令只覺得心臟像是被人照著狠捶了一拳,他沒想到季柔會走到今天這一步,而這一切都是拜他所賜,他對不起她,悔恨占滿了他的全副身心,他幾乎是不假思索脫口而出:“我不結(jié)婚,你下來,只要你下來我就不結(jié)婚,你先下來。” 所有人的表情都古怪起來,這些人里面又數(shù)溫可芋的表情最復(fù)雜,她訥訥地看向謝如令,一時分不清謝如令剛才所說的話是真情實感的保證,還是為了把季柔勸下來的托辭,可不管怎樣,她的心都被那句話狠狠刺了下,她張了張嘴想說話,可卻發(fā)現(xiàn)在這種場合下她根本說不了什么,也沒人在意她會說什么,所有人包括謝如令,他們的視線中心都是季柔,沒有人會關(guān)心她,她只不過是突然被謝如令帶來的局外人。 溫可芋心中又悶又痛,耳邊響起季柔歇斯底里的哭聲:“你撒謊!就算我下來你還是會跟她結(jié)婚!你連戒指都給了她!你連我的戒指都給了她!那是你以前用來向我求婚的戒指,是你為我訂做的戒指,是用我的指圍做出來的戒指,你為什么要給她?為什么要給她?為什么!” 她的話像是利刀,一刀刀剜著溫可芋的心,要將她凌遲處死,戒指是謝如令為季柔訂做的?謝如令向季柔求過婚?他們之間根本不像他說的那樣簡單,因為是根據(jù)季柔指圍打造的戒指,所以戴在她手上才會嫌大,那根本是不屬于她的東西。 為什么要騙她?為什么要說他跟季柔已經(jīng)是過去式?他現(xiàn)在表現(xiàn)出來的緊張和關(guān)切遠遠超過了小叔對寡嫂的感情,他的不安甚至比季柔母親都要明顯強烈,任何一個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來,在天臺這一眾人里面,除了謝昊然,大概就屬謝如令最不希望季柔出事,屬謝如令最迫切地想要保護季柔周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