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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燕山感覺到氣氛不對勁,走來溫可芋和季霖中間坐下,揚唇笑了一聲:“季大美人又欺負你了?” 溫可芋告訴他:“他剛說我男朋友是我從垃圾回收站撿的。” 樊燕山糙漢子一個,看著季霖那副漂亮無敵的美人樣就想去勾他肩膀:“你怎么老欺負我們溫溫?” 季霖面無表情擋開他手,清澈流轉的眼盯著溫可芋,眼神卻是尖銳而冰冷的:“謝如令那種人你別沾,他玩過的女人,比你微信好友還多。” “你胡說!”溫可芋不相信,“謝如令不是那種人。” 樊燕山狀況外:“什么情況?” 季霖銳利好看的鳳眼瞥向樊燕山:“她男朋友我認識,人渣一個,前幾年玩得很臟。” 溫可芋覺得腦子嗡地一炸,亂糟糟的理不出思緒:“你說清楚點。” “我說得不夠清楚?”季霖像是上了火,紅潤的唇一開一合,“謝如令沒染上臟病,那是他運氣好。你找他當男朋友,上趕著找虐?” “好了好了,少說兩句。”樊燕山見溫可芋情緒不對,立馬拍了拍季霖肩膀,“溫溫性子單純,要真被外面的壞男人騙了,也不是她的錯,你兇她干什么?” 季霖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語氣有些失控,看溫可芋嘴角向下撇,一雙眼睛泫然欲泣,他心里又不是滋味,卻不肯低下頭去哄,伸手抽了幾張面紙遞過去,算是一種含蓄的示弱,溫可芋在氣頭上,狠狠打掉他手:“我還沒哭呢!” 季霖被她氣笑:“最好別哭,為謝如令那種人不值當。” 溫可芋把他的笑當冷笑:“我跟謝如令的事不用你管!” 季霖擰眉:“溫可芋!” 樊燕山眼看兩人就要吵起來,忙拽著季霖起身:“你出來一下,我們談談。”眼神示意季霖別再說話,又笑著對溫可芋說:“哥幫你好好教訓教訓季霖這小子,給你出氣!” 把人拽到外面走廊,季霖甩開樊燕山胳膊:“她跟人渣談戀愛,我還不能管管?” “你管啥管?你有資格管嗎?你是溫可芋的誰?是她哥還是她老子?” 季霖漂亮的眉眼蹙起:“我是她朋友。” 樊燕山恨鐵不成鋼:“就你這樣的,眼睛長在頭頂上,還不肯低頭,能追到溫可芋才有鬼!” 季霖高傲狂狷:“誰追她了?” “你就死鴨子嘴硬吧你!”樊燕山刺他,“活該你這么多年都追不到溫可芋,看她談了一個又一個,心里不舒坦吧?” 看季霖眸光凌烈,樊燕山繼續說:“別怪哥們沒提醒你,你要再這么死傲嬌下去,以后有你受的!” 季霖冷諷:“小爺不在乎。” “滾犢子!神他媽的不在乎,”樊燕山明白得很,“你真當我跟岳庭良傻?這么些年你變著法兒地攛掇我們攪黃溫可芋的戀情,真以為我跟岳庭良看不出你那點破心思?師禮禮談戀愛怎么不見你沖上去趕人?” 季霖唇線抿直:“我沒有。” 樊燕山給他撂狠話:“等溫可芋被外面的野男人吃得骨頭都不剩,我看你上哪兒哭去!干脆找個角落吊死算了,省得心碎成一瓣瓣的,還得我跟岳庭良幫你兜著拼好。這拼好也不能用了,你還是死了干凈。” 季霖這人囂張跋扈慣了,身上有種打死不服軟的氣焰,指望他承認自己偷摸摸悄咪咪暗戀溫可芋那么多年是不可能的,比登天攀月還難。樊燕山索性也不費那個口舌了,說:“待會兒進去態度好點,真把人惹哭了,撕心裂肺的還不是你自己?還說人溫可芋找虐受,我看你自虐起來才是個中高手。” 季霖嗤一聲:“聽不懂你在說什么。”漫不經心推開他往包間走去,留給樊燕山一個倨傲挺直打死不承認的背影。 樊燕山留在外面抽了根煙,想到溫可芋說岳庭良也在外面抽煙,他在抽煙區沒看到他,給岳庭良去了通電話,鈴音響了很久才被接通,岳庭良聲音傳來:“剛在樓下碰到師禮禮,她突然不舒服,我送她去醫院了,你們先玩兒。” 樊燕山也沒多想,抽完一根煙回包間時,看到季霖和溫可芋各坐一邊不說話,他把岳庭良送師禮禮去醫院的事一說,溫可芋立馬就起身要走:“哪家醫院?我去看看。” “沒說哪家醫院。”樊燕山忙穩住她,“岳庭良說沒大病,讓我們不用擔心。” 他老大哥一般看了眼正在鬧別扭的季霖,又看了看正跟季霖賭氣的溫可芋,說:“芋兒,我們開幾瓶啤酒,邊喝邊說說你跟你男朋友的事,讓季霖在旁邊給我們唱歌助興。” 季霖漂亮的紅唇扯了下,眼底一抹諷色:“要不要再給你們跳個舞?” 樊燕山中氣十足:“好啊。” 逗得溫可芋笑出聲,季霖睨了她一眼,見她唇角往上微勾,他面色也緩和了些。樊燕山說:“你們兩個,從十幾歲鬧到二十幾歲,也是夠‘長情’的!” 溫可芋和樊燕山一起喝了不少酒,卻一句沒提謝如令,季霖最近要開演唱會,保護嗓子滴酒未沾。不喝酒的下場就是當倆醉鬼的司機,樊燕山好像也有煩心事,灌起自己酒來比溫可芋還猛。 季霖架著樊燕山去地下停車庫,喊了KTV的女侍應幫忙扶溫可芋,到了車旁,他把樊燕山塞進后座,溫可芋醉乎乎也要跟著鉆進去,被季霖拽出來,他把她拉到副駕駛坐好,俯身幫她系安全帶的時候卻不料被溫可芋一把揪住耳朵:“讓你說謝如令壞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