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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妖 第64節

    洛銀看向遠處碧藍的天空,海天一色,風平浪靜的海面上折射著粼粼陽光,遠處的云層幾乎壓著海面,云上的陽光成線般傾灑而下。

    她道:“真正的天光之境,應當不是你所看到的那樣。”

    寧玉驚訝地看向她。

    洛銀解釋道:“上次我在雷云之中便發現了細微不對勁的地方,于是飛去云上查探了一番,其實整個天光之境是自然衍生的多個靈力陣,只要是陣法便有規律可尋,但天光之境的靈力陣缺了一角。”

    寧玉觀察天光之境這么多年,從未發現原來天光之境缺失了一部分。

    “或許在那一角缺失之前,它的確如書上所言,是溫和的自然天光,籠罩在光芒之下可使人平心靜氣,有羽化之感。”洛銀對寧玉道:“我擔心如靈力陣缺失,一旦你將紅櫻帶去深海,天光之境的靈力陣不穩的話,可能會有其他危險。”

    寧玉一怔,他有些愣然:“那我該怎么辦……”

    洛銀沉吟片刻道:“與其深入危險,不如重新創造一個與天光之境磁場相似的靈力陣。”

    “這怎么可能……”寧玉看向洛銀的眼神都變了。

    “未必不可,九州修煉典籍上的陣法,也都是由自然衍生而創造的。”洛銀道:“只是我得去鴻山書樓找一找相關書籍,想要研究出來恐怕得花不少時間。”

    “我能等!”寧玉對洛銀心有敬畏,她畢竟是登仙境后期,曾摸過仙界大門的人,若她說可以,便一定可以。

    哪怕再等個七、八十年,他也要等下去!總好過帶紅櫻去深海冒險。

    紅櫻玩夠了水跑回來,她還沒完全習慣雙腿,跌跌撞撞地險些倒在沙灘上,寧玉飛身過去扶住她。紅櫻再抬頭時眼神羞赧地看向洛銀,本打算向她打招呼的,卻在見到洛銀身后的人時臉上露出驚懼的表情,立刻掉頭縮進了寧玉的懷中。

    洛銀無需回頭都知道是謝嶼川來了。

    頭頂被人戴上了個頗重的花環,洛銀抬眸看了一眼,微風中飛揚的發絲繞著幾朵鮮紅漂亮的花兒,淺淡的香味兒傳來,她回頭對著謝嶼川一笑。

    方才進林子里摘花的人很滿意自己的杰作,眉眼彎彎道:“好看!”

    洛銀扶著頭頂的花環,沾了滿手香氣,再看一眼天空上飛的像是魚又好似鳥的生物,對那邊抱著紅櫻安慰的寧玉道:“我和嶼川要走了。”

    寧玉愣了愣,回眸望她。

    謝嶼川傷了紅櫻,她也不好意思賴在寧玉的島上不肯離開,之前幾日都是因為謝嶼川身體里的妖氣尚不可控,她想等他的狀況好些了再與寧玉辭行。

    眼下便是時候了。

    洛銀不光要找出天光之境靈力陣缺失一角的原因,也要在鴻山書樓中找到可以復刻天光之境的辦法,不去神秘莫測的深海,而是選擇熟悉地界,分離魂魄的方式或許也可以更溫和一些。

    再者……關于謝嶼川的身份,還有他的妖力和記憶,都讓洛銀不能在島上久留。

    她本就沒什么好收拾的,向寧玉辭行后便與謝嶼川一道離開,從瑰海一路往浮光城而去。抵達浮光城外,看著流光溢彩的結界,洛銀撇嘴,對謝嶼川道:“我們繞過去吧。”

    眼下又不趕時間,再鉆一次水洞倒不如繞過古河仙派臨海這一片,最多只耽擱一天。

    古河州旁便是幸州,洛銀和謝嶼川沿著海岸往里去,等遠離海邊時便入了一片山林,從山林出來后竟意外到達了幸州地界,再行過幾個小鎮,眼前所見的便是幸州陸陽城了。

    陸陽城往里走三百里便到達霍城,霍城翻越一座山則是重明仙派,重明仙派的另一座山峰后便是無影沼澤,無影沼澤如瑰海一般,屬于人界與妖界交界處,修道士與妖都可抵達。

    洛銀與謝嶼川抵達陸陽城時天色已暗,二人準備休息一夜,來日再出發,只是沒想到入城遇見了小麻煩。

    此地距離妖界過近,來往的修道士也變得多了起來,前方排隊入城的修道士每一個人在進城門前,都得于一旁紅銅鈴上摸一把。

    紅銅鈴是測妖的,鈴鐺里鎖著兩只妖蟲,一旦身上沾染妖氣的人只要摸一把紅銅鈴,妖蟲會與之感應,鈴聲便會響起,若是尋常人觸摸,紅銅鈴不會有反應。

    越靠近城門,洛銀牽著謝嶼川的手便越緊,今早謝嶼川才勉強控制住了身體里的妖氣,也不知會否在此地露餡。

    周圍看守的修道士很多,他們已經排了這么長時間的隊伍,若是見到紅銅鈴轉身便走說不定更會引起注意,反而麻煩。

    走在洛銀前頭幾個的人中有一個身穿潞州仙派的服飾,似也是才來,不知情況地問了一句:“這位同門,城下掛紅銅鈴是為何意?”

    “幸州最近很不太平,立春之后無影沼澤中頻繁有妖物出入,甚至有些妖化成人形,不知如何越過了重明仙派的山谷,直往霍城而來。附近的城池中總有人死,死狀慘烈,身上還布滿了妖氣,為了安全起見,幸州的每個城門前都會掛紅銅鈴,或是裝一碗食糜蟲。”

    守城門的人解釋道。

    那潞州弟子心下一驚:“幸州已經如此不安全了嗎?有妖敢在重明仙派地界里殺人?”

    守城人朝他瞥了一眼,笑問:“你潞州離此地尚遠,安全著呢,又何必來我幸州?”

    “這……我也是陸陽城人士呀。”那潞州弟子抓了抓臉,別人推搡著進門也不敢言語。

    只是他與守城人的一番交談叫周圍人起了議論,都在談近些日子來幸州百姓頻繁被妖所殺之事。

    洛銀前面的那個人道:“此事我知曉,十天內死了六個人,其中還有兩個就是重明弟子,嘖嘖,那些妖吃人五臟的,據說死者的內臟都被人扒干凈了,這可太嚇人了。”

    “這么些年來,妖雖與人結仇,可有重明仙派在前面擋著,咱們還沒遇見過這般危險,眼下崇明弟子都被妖所殺,可見他們已經毫無顧忌,難保哪一日不會率兵前來。”

    “是啊,我活了幾十年,還從沒見過被妖殺過的人,那日瞥了一眼,皮膚都黑透了,真是可怕……”

    幾人閑談之間,已經到達了城門下。

    他們都摸了一把紅銅鈴,安全度過。

    輪到洛銀和謝嶼川,守城門的人見他們二人穿著打扮不似本地的,便多問了一句:“何處來的?”

    “靈州。”洛銀道。

    守城人將二人記在冊上,又問:“兩位是何關系?來陸陽城何事?”

    洛銀捏著謝嶼川的手示意他不要說話,自己開口道:“我二人是姐弟,年前來霍城省親,眼下幸州不平,親戚便讓我們歸靈州去,從陸陽城路過。”

    “姐弟?”守城人瞥向他們牽在一起的手,哼了聲:“霍城親戚姓甚名誰?為何省親就你二人?無族人相送?”

    洛銀微頓,謝嶼川朝她看了一眼,低聲道:“私奔。”

    “什么?”守城人似是沒聽清。

    謝嶼川道:“我們從靈州私奔來的,年前想著跑遠點別被家里人捉住,眼下幸州有妖,我二人怕身死異鄉便打算回去。”

    守城人挑眉:“是嗎?你是靈州哪家的?”

    “靈州蘇鎮齊家的人。”謝嶼川臉不紅心不跳地胡說八道。

    守城人上下打量了他們二人兩眼,視線在洛銀身上多留了會兒,謝嶼川不悅地將洛銀半摟進懷里,如此守城人才暫且相信他們二人關系,便讓他們摸一把紅銅鈴。

    謝嶼川瞥了一眼紅銅鈴,伸過手去。

    洛銀心下略沉,抓住了他的手腕道:“我……”

    守城人朝她瞪去,洛銀才低聲道:“我先來吧。”

    “沒事。”謝嶼川不知是演戲還是怎的,柔聲道:“別擔心。”

    細白的手指在靠近紅銅鈴時,紅銅鈴便發出了輕微的響聲,下一瞬他立刻握住了紅銅鈴,震動的銅鈴又變得安靜了下來。

    守城人還以為那一剎發出的鈴聲是他的錯覺,對謝嶼川道:“你松開,再摸一次。”

    這回謝嶼川淡然地再摸了一把紅銅鈴,銅鈴安安靜靜地掛在門下,守城人撇嘴,又讓洛銀去碰,洛銀碰了一下紅銅鈴,銅鈴沒給二人反應后,他們便被放入城中。

    遠離城門,洛銀沒忍住朝謝嶼川看去一眼,她后來觸碰紅銅鈴時,特地用靈力去感應里面的妖蟲,兩只妖蟲已經氣絕,別說是帶妖氣的來摸,就是有妖怪貼上去也不會有任何響聲了。

    謝嶼川那看似普通的一握,卻是迅狠地了結妖蟲的性命。

    “我們晚上住哪兒?夫人。”

    洛銀回神,隨口答道:“就前面那家客棧吧。”

    說完她又覺得不對,眼眸睜圓,不可置信地朝謝嶼川抬頭,正好撞上了對方那雙笑彎了的眼。洛銀的臉頰不自在地紅了起來,她蜷縮著手指才發現自己的手一直被謝嶼川牽著,二人從城門前到現在,形影不離的模樣當真像是一對私奔的小夫妻。

    “你、謊話說得倒是很順。”洛銀垂眸看了一眼他們牽在一起的手。

    謝嶼川愣了愣,彎腰詢問:“我說謊了,你生我氣了?可我也不是刻意說謊的,當時若我不那樣說,你就要露餡了。”

    洛銀看向他,雙頰上的紅暈還沒退去,耳尖又因為對方突如其來的靠近燒了起來。

    她喉頭滾動,沒忍住吞了一下,謝嶼川卻像是發現了什么有趣的事,空出來的那只手輕輕戳了一下她的臉道:“好紅,看來你沒生氣。”

    洛銀拍開他的手,低聲呵斥:“在外要有形狀!別對我動手動腳。”

    “可你是我夫人啊,我摸一下臉都不行嗎?”謝嶼川有些委屈:“人家夫人都可以被丈夫摸的。”

    “你看過誰家夫妻當街摸臉的?”洛銀覺得他此話不對!

    謝嶼川眉眼彎彎,小孩兒的jian計得逞般,歪著頭道:“這么說你承認啦?夫人!”

    沒有!

    洛銀沒有承認她是謝嶼川的夫人!

    她只是如以往一般縱容,沒有立刻否認罷了……

    不過謝嶼川稱她為夫人,卻是洛銀從沒想過的,因為這個稱呼,她的心跳直到現在都是紊亂的,眼神也不自覺地往他身上多看幾次。

    他年紀不大,也不是老成的性子,怎么能臉不紅氣不喘地叫她夫人,說他們是私奔出來的?

    越想,洛銀的頭腦便越亂,直到被謝嶼川帶進了客棧房內,她才后知后覺……他只要了一間房,晚上估計是睡一起了。

    放在以前,洛銀還得再掙扎一下,現在……現在他們都已經不知同床共枕過幾回,不矯情了。

    入了房間謝嶼川松開洛銀的手,推開房間的窗戶朝外看,街上的行人很多,還有不少是在附近幾州,聽說幸州有妖而趕來的修道士。

    誰都想殺幾個妖在修道界正名,便因如此,平日里不算繁榮的陸陽城到了晚間街上也是人來人往,燈火輝煌。

    在他推開窗戶那一剎,目光便落在了不遠處街上擺攤的老頭兒身上,那老頭兒身邊坐著個人高馬大的壯年,二人面前擺著烤地瓜攤位,熱騰騰的煙氣冒出,遮得人眼迷離。

    謝嶼川沒回頭問洛銀:“你想吃烤地瓜嗎?夫人。”

    洛銀剛坐下,端起熱茶飲了一口,又因為這聲稱呼嗆得咳嗽了起來。

    她連忙將茶杯放好,捂著心口咳個不停,謝嶼川聞聲連忙走過來幫她撫背,眼眸擔憂道:“怎么喝水也能嗆到?”

    洛銀瞪他:還不是因為你?!

    謝嶼川只覺得她這一眼瞪得非常嬌嗔,眼神掃過洛銀被嗆紅的眼眶和沾了茶水濕潤的嘴唇,撫著她后背的手突然將人往懷中送來,另一只手捏著她的下巴便湊過去吻住了。

    洛銀唔了聲,舌尖被對方咬住。

    微疼使得眼眶濕潤,洛銀便禮尚往來,也咬了謝嶼川的舌尖一口,只是力道沒控制住,等他將舌尖縮回去時,她的嘴里已經有些淡淡的血腥味兒沾著妖氣一并吞咽了。

    謝嶼川松開她,又愣愣地看著她。

    洛銀舔掉嘴角的液體,一手捏開了他的唇,皺眉道:“讓我瞧瞧,傷得深嗎?”

    謝嶼川看她的眼神很沉,他的呼吸也很急促,眼底沒有受傷的委屈,也沒有被咬的不解,反而多了些野性的興奮,占有十足地將洛銀擔憂他的每一個表情都藏進眼里,心跳也因此越來越快。

    她竟會咬人。

    謝嶼川乖乖地吐出舌尖,那上頭有一個細小的傷口,滲出血跡,洛銀想幫他治傷,謝嶼川卻又立刻將舌尖收回,抿著嘴,愉悅地望著她,輕聲道:“留著,不治好。”

    “不、不疼嗎?”洛銀愣住了。

    謝嶼川卻又笑盈盈地摟著她抱了抱,鼻子在她肩窩處拱來拱去,悶聲道:“我喜歡,下次咬別的地方。”

    洛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