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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半妖女帝美又颯在線閱讀 - 第176頁

第176頁

    姒卿嫵終于憋不住,出聲阻喝,她要再不吱聲,那神經病估計真會闖進來了。

    “你要著急你先走,小爺我一會兒自己上去!”

    段辰佑一直記得自己的目的,哪里肯離去:“我不急,我就在外頭等你。”

    “張嘴為了接食兒?啥意思?”莫名其妙,這年紀的孩童整天的胡思亂想,童言無忌,童言無忌。

    這小子怕不是又想搞什么貓膩,說了要死盯他的,想憑幾句話就氣走他?哼!真以為他傻?

    退出恭房,在外頭找了個椅子,管他呢!他就在這兒守著!死守,就對了!

    姒卿嫵和扶燈趁機爬上天窗,避過所有崗哨,越走,守衛越稀少,一路來到地下五層,就剩三五個人了。

    此處四面皆是堅硬的花崗巖石壁,準確地說,這地下層就是一處花崗巖礦區,莫氏硬度都在7以上!

    依著礦脈挖鑿出這些個簡易的房間,不如說是牢房,每個房間里都設有各種陣法,限制著里面的獸族。

    四下沒有一絲陽光可以照進來,越往里面走,越是昏暗潮濕,惡臭熏天,簡直就不是人呆的地方。

    每個所謂的房間上都有精鐵所造的柵欄門窗,那精鐵足有小臂那么粗,門上以一把巨大的精鐵大鎖牢牢捆住。

    近在咫尺的距離,此處與上面那奢華,豪氣的風格相比較,簡直是一個云端天宮,一個就是活脫脫的地獄。

    前面所關押的都是些妖丹境以下的獸族,牠們的目光茫然,表情木納,沒有絲毫的感情,只當是又一個不幸的獸族落入了這地獄里。

    因為這些妖丹境以下的妖獸,大部分都是被人族拋棄的契約獸,可謂是生無所戀。

    牠們心懷仇恨,卻又無力報仇,只待哪一天偶見到天日,作為斗獸場的炮灰,不甘赴死,結束此生。

    走到五百米深處,這些妖獸所散發出來的情緒愈發強大,無數雜亂的氣息撲面而來,憤怒,悲傷,憎恨,絕望。

    越往里走,這類氣息越是薄弱,仿佛步入地獄的深淵。

    前面是關得是妖丹境的獸族。

    妖丹境初期的「青天蠻牛」、妖丹境中期的「海東青」、妖丹境巔峰的「紅腹錦雞」!

    對應這些妖獸,全部都有陣法控制著牠們的行動,巨大的鐵鎖刻著密密麻麻的咒文,緊緊地纏繞在牠們身上,令其動彈不得。

    “怪不得,這里幾乎沒有守衛,原來是有陣法大師在這此橫行霸道!”姒卿嫵怒火中燒。

    “牠們倆在前面。”氣息愈發濃郁了,還摻雜著濃郁的血腥味兒。

    一千八百米深處的鐵門內,依次關著橘金毛的風飏(七重天),黑虎子玄曚(九重天)。

    此時此刻,牠們被刻滿符咒的粗壯精鐵鎖鏈緊緊鎖住,困在漆黑的鐵牢中,眼睛微睜,舌頭掉出微張的嘴外,身下是一個催眠陣法。

    粗重地喘著氣,脖子處血液潺潺溢出,深深的勒痕深可見骨,應是反抗與掙扎時留下的傷。

    “玄、玄曚、玄曚——風飏,風飏!”任由姒卿嫵如何呼喊,兩虎子皆沒有任何反應。

    她顫顫巍巍地手腳冰涼,惶恐得無處安放,有一種無力感,仿佛穿透了身體,席卷全身。

    “扶燈,牠們怎么了?我、我、我——”不聽話的眼淚瞬間奪眶而出,她仿佛看到了當年,自己被人大卸八塊的慘景。

    “別擔心,有我。”

    “這些陣法是小問題,主要還是牠們自己的意志不清醒。”扶燈很清楚的感受到,這些妖獸似乎都沒有反抗之心。

    扶燈一藍一金的鴛鴦眼里,一陣寒光迸射而出,雙眼尤為懾人。

    姒卿嫵仿佛感受到他胸腔內的怒火,隨著莫名的情愫在躥漲。

    眼中瞧著那小小只的可愛幼獸緩緩伸展開四肢,幻化為成年獸。

    那海水藍與銀藍色漸變的鬃毛,柔滑細膩,慵懶且矜貴。

    他瞇起眼,洞中本無風,霎時:風聲嗚咽,如泣如訴。

    一陣颶風襲來,姒卿嫵面前的巨大鐵鎖「锃」地一聲打開了。

    她沖了進去,從袖袋中掏出五品匯元丹,五品真靈丹,分別喂進兩虎子的嘴里。

    扶燈瞧著她兩頭跑,以形補象,在沒有驚動和破除那封印的情況下,將兩虎子挪出來,放在一起,便于她救治。

    打完下手,他慍怒未消,口吐出一息,洞中本無水,四下卻忽然涌起nongnong白霧,如同仙風玉露,沁人心脾。

    那些原本昏昏欲睡的妖獸,眼眶中的光華緩緩回升,瞳孔也慢慢有了聚焦,神智也漸漸拉回到腦海里。

    第136章 掏空獸場見紈绔

    姒卿嫵檢查完玄曚和風飏的傷勢,一雙金紅的眼眸陡然變暗幾分。

    突然,像閃電竄過時,映照出了一晃即逝的寒光,剎那間,又變得殷紅,接著燃起了不可遏制的怒火。

    “那些混蛋,竟然生割牠倆的rou!”難怪牠們兩個無法動彈!

    姒卿嫵迅速地用靈液給牠們清理好傷口,從袖袋里抽出幾根長針,手指翻飛,飛快地縫補著兩大只身上巨大的傷口。

    不是她不用術法來治療,而是兩虎子脖子處的rou都被剜了一大塊下去,肌腱都該被傷到了,術法治療,根本就是治標不治本。

    她全身都在顫抖,每一個細胞都在憤怒,唯獨手,一針一針,穩穩當當地在那皮rou之間來回穿梭,仔仔細細地縫補著每一條神經和血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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