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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房子,很美!”扶燈夸贊道。 “遺憾的是,沒有曼珠沙華的種子。”姒卿嫵嘆息了一句,她喜歡種花,平生最愛的就是彼岸花! 可這里無法種植,只能退而就其次,選擇培育出:藍色妖姬、白色、殷紅、及粉色薔薇。 也種了一些百合,玫瑰。 她日夜在森林里轉悠,發(fā)現了一株千年晚櫻樹,樹高千尺,如獲至寶,非要扶燈給她挖回來,種在了高高的靈山上。 在這乾坤界里,她修為越高,就越是如神一般的存在,更有靈瀑和靈山的加持,一念之間,花期正盛。 扶燈奉命,在上面掛了一個長長的牽繩,做了一架可以蕩出百米遠的秋千。 遠山青翠,緋櫻正紅,半山含黛半山瀑,山泉叮咚,繾綣蜿蜒,小只四目相對,皆是喜悅。 太極殿的周圍,天賜一妙城,一半秋濃一半春,山泉清靈小木橋,還有一道三十余米的小靈瀑布。 目及之處皆給人一種——靜謐如仙境的感覺。 而靈山上,卻是一望無際的大森林,連之前那狀似地震后的大地,處處蕭條,慘不忍睹的景象也在這三個多月來的修整后,變得翠翠瑩瑩。 姒卿嫵給這棟房子起了個名兒,叫:燈樓。 日近黃昏,忙的一頭大汗,小臉紅撲撲的姒卿嫵認認真真地看著扶燈,問道:“還生氣嗎?” 扶燈一愣,心中有一種莫名的情愫在升華。 他手腕一轉,卻在這牌匾前面,添上了一個帶朱砂圈「卿!」字。 再精準無比的打在大門上,穩(wěn)穩(wěn)當當掛上的牌匾,上面赫然顯示著:「卿·燈樓」。 (文本上面不能用符號,總之就是朱砂圈,像個6字那樣把卿字圈在圈內了。看起來有一種:卿之燈樓——的寓意。) 隨即,扶燈身上靈光一閃,又化形為幼年獸的模樣,前腿抬起間,后腿一發(fā)力,蹦跶上了卿嫵的肩膀。 “既然是你辛辛苦苦蓋起來的,自然有你一份。”望著掛上去的牌匾,他心道:如此,我便能與你一直在一起了。 房子里,柴米油鹽觸手可及,山河云月遙遙在望,幾分煙火氣,最是撫人心。 等兩個小家伙吃了一頓晚膳進來,又接著忙了好幾天,因為有著三十倍的時間差,只得做了幾個花餅充饑。 家居什么都做好了,房子還得熏一陣子,再晾一陣子才能住進去。 等布置好房間,差不多到了半夜時分,實在是不想動了! 姒卿嫵坐在緋櫻樹下,疲憊地靠著樹干,看著那棟心中描繪已久的建筑,她的心里,百味陳雜。 “扶燈,給我講講你的故事吧!”她說。 “你想聽什么?”扶燈以小獸的形象,靜靜地坐在她身旁,很乖的樣子。 “有關你的,什么的都可以——”她說。 扶燈一雙鴛鴦眼忽閃閃的,深深地落在姒卿嫵的臉上,仿佛想要進入她的腦子里,看看她到底想些什么似的。 少許時分,又回過神來:“呃!其實,我很久以前受了一次很重的傷,沉睡了很久很久,許多事情都不太記得了。” 她側過臉頰,詫異地看了一眼扶燈,仿佛在看他有沒有撒謊一樣的,又道:“那就,撿你記得的說。” 其實,她自己也是一樣,雖然帶著八世九生的記憶傳世,可有不少記憶是空白的,不連貫的,沒想到扶燈也是這樣,這是詫異,也是懷疑。 “嘖!這要從哪里說起呢——”扶燈故作神秘的仰起頭,思考了起來。 “很久以前,或者說是,很遠很遠的地方,有一個叫神祇大陸的地方,是被神族統(tǒng)治的,我說的是,古神龍……” “如果不是睡太久,做夢的話,我應該是出生在那里。” 扶燈的眼睛望著月明星稀的銀河,似乎看見了遙不可及的故土。 “古神龍?”姒卿嫵看著扶燈:“那是神話里才存在的,你真的確定不是做夢的時候見到的?” “不是說了嗎?我不確定是不是——”然後,扶燈接著往下說。 “我從出生起就被賦予了尊貴的身份,以及你不可想象的責任,被族人們寄予厚望。” “但是,我卻在無意間犯了一個大錯,因為我破殼的時候震碎了封印,放出來了一個被封印的大妖怪。” “吧啦、吧啦、吧啦……”他還在說著那個不知是夢境,還是真實的,不知是過去發(fā)生過,還是將在未來會發(fā)生的,有關于他的事情。 “呼呼呼——嚕嚕!”身邊兒去傳來了姒卿嫵輕微的鼾聲。 扶燈搖搖頭,站起身來,變成了成年獸的模樣。 輕柔地,溫柔地將那個小小的身軀,緩緩地圈進自己的腹間守護起來,初冬的月亮很明麗,也很寒涼。 他帶著幾分寵溺的眼神看著熟睡的小臉兒,將毛茸茸的尾巴覆蓋在了她的身上。 小丫頭似乎感受到了溫暖,一雙小手兒將那在月光下銀輝四溢的尾巴揉進懷里,睡得很是香甜。 你能讓月色更加溫柔,也能讓流星漫天起舞,而我,只負責守護——你的幸福。 第76章 侯府住個小皇子(加更一章) 一覺醒來,姒卿嫵躺在歸鴻居的金絲楠木床上。 昨夜,扶燈將她搬了回來,此刻也正蜷縮在另外一個枕頭上「呼呼」大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