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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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幾乎真的刺中了。 但就差最后一掌那樣長的距離,呼延徹不光輕巧避了開,更就勢翻身躺臥在側(cè)。隨后捏住她手腕。根本說不上是相持,他讓她寸步難近。 同時(shí)另一手又握上她的腰,竟然將她直接拉到了他身上。 楊琬留有后招。 右手玉杯經(jīng)她一捏,頓成數(shù)片,因?yàn)楸揪褪谴蛩楹笥蛛[蔽粘接。最尖銳的碎玉,又從正面攻向了他咽喉。 呼延徹?zé)o法,只有松開她腰際的手,變作一掌,橫在自己頸上。銳痛自傷口散開,他緊盯著楊琬,自己連眉頭都沒有皺一皺。 她賭的,本來就只有一點(diǎn)先機(jī)而已。玉片扎進(jìn)他手掌,任她如何用力,也再傷不到他性命了。她的懊惱全寫在臉上。呼延徹看著,也顧不得手上的傷。乍然狂熱起來的征服欲望以外,似乎還燃燒著一點(diǎn)冷寂磷火:原來她這樣恨我。 丟開了她兩樣兇器,像是還怕她藏有什么,呼延徹將她身上的衣服剝了個(gè)凈。小半月沒見她的胴體,他忍不住用帶著血的手摸過去。瘦了太多,大概是焦心籌劃這場行刺。 他摟緊了她,手探到她腿心。拈住蚌rou間一小粒珠子,揉摁不停。 “不要再做這種事。” 許久沒被這樣玩過了,一碰就出了好些水。楊琬按捺住情欲,“我日夜想著怎樣殺你,還要被留在枕邊。堂堂攝政王,竟這樣缺女人么。” “你只能騙我這一次”,呼延徹在她身下,說話間寬厚的胸膛顫動著,教她也跟著輕顫起來。 “再想尋死,也記得我不缺這一個(gè)借口誅滅楊家”,他覺出她身子的片刻僵硬,心知這是有用的威脅。既憐她天真,自己又生出新的貪念。 “你弟弟冠禮后,楊衡就該讓位去做太上皇。我會讓他當(dāng)?shù)米栽??!?/br> 聽得許諾這樣慷慨仁慈,楊琬警覺。連他的手指都有所體會,嫩rou緊繃著。他久不勞動的陽物,記起被持續(xù)吸吮的極樂,很快硬起來,又欲向里鉆了。她也敏感,不安地扭動身體,想要避開。 “只要,琬琬和我生個(gè)孩子?!?/br> 楊琬不再動了,“休想”,她沒有半點(diǎn)遲疑。他暗道,這才像點(diǎn)樣子。 她的嗓音是故意要宣示堅(jiān)硬的,但再硬,又硬得到哪里去呢。他只覺得有趣,像那一枚rou珠,硬軟之間,引得他想多加逗弄。 呼延徹的手指繼續(xù)把玩,久違地感受著她的潮濕,笑意再也不加掩飾。抱緊楊琬親了幾下,才挾她起身。又是一道入浴,但意外地沒有像先前那樣,在浴中還兇狠地要她,只是隨意地?cái)堊∷谏砬?,毫無章法似的,上下各處揉著。 雖然喝的藥只是能叫人發(fā)汗,但驚嚇之后強(qiáng)撐不住,只余重重困乏。楊琬遂倚在他身上,無力反抗更多。她背靠著他的胸膛,兩具身子緊貼,連水都流不過似的。乳尖一味翹著,雖然泡在溫水里,還是干燥生癢一般。一雙大手偏偏總是繞開,在別處作亂。 挑撥起的欲望,漸漸凝聚到她身體最敏感幾處。她連坐都坐不穩(wěn)了,腿間抵著那根硬熱的兇器,也沒法再躲避。她只慶幸池水猶溫?zé)?,否則,藏不下的蜜津被呼延徹覺察,少不了更輕看她。 然而,他不必覺察,就可以挺腰動作起來。還欲瀉出的水,一下被粗大的rou刃推擠回了花徑深處。 “太久沒cao琬琬”,呼延徹舔過她右邊的耳垂,“叔父等不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