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8想要她做他的情婦
墨居里,易晚從跳蚤市場回來后,臉上的表情不是很好,渾身散發(fā)著生人勿進的氣息,打掃衛(wèi)生的傭人想著上前打招呼都被她嚇得退卻,不敢上前,時不時地偷偷瞄一眼。 傍晚的夕陽被拉得印在云層,層層迭迭,透著橘調的紅。 白瑾墨心情大好提著購物袋,里面全是裝著全是易晚喜歡吃的,回家的路上巧遇到一對老夫妻,正在相互扶持著過馬路,腦中浮現起他和易晚的老年生活是不是也是這樣愜意。 后半輩子,他想啊。 和易晚就這樣直到白頭。 白瑾墨一進門,屋內的氛圍平靜而微妙,傭人的臉上帶著求救的意味,像是在說救星來了。 他在一樓掃蕩了一周都沒見到易晚,走上二樓,就看到易晚的倩影背對著他站在陽臺,夕陽的余暉將她的影子拉長,整個人看起很落寞。 “暖暖,怎么一個人站在這里。”白瑾墨走到她的背后環(huán)住她的細腰,將下巴抵在她的肩上。 “你回來了。”易晚的聲音不大,聽起來不是很高興,聲里低低的。 “嗯,想你了,買了菜準備給你做飯。”白瑾墨咬了口她的細脖上的一塊rou,唇齒啃吻。 “白瑾墨如果有一天我和你提離婚,你會怎么做。”易晚躲開他的舔弄,稍稍推開他的頭,試探性地問道。 他怔愣了幾秒,蹙起眉頭,他從沒想過這個問題,起碼從結婚到現在他和易晚的感情穩(wěn)定發(fā)展,她會問這樣的問題,她出去見過哪些人了?不免令他懷疑。 易晚沒聽到他的回應,她在等一個答案,就連她心里也沒底,到底是什么答案。 同意?又或者...... “暖暖,我是說過讓你試著愛上我,但是我告訴你白家的男人,一旦結婚了就忠誠于一個妻子直至死去,生同裘,死同xue。”白瑾墨緩緩開口,語氣有著從未有過的堅定和毅然。 易晚心里一震,他的話一字一句落在耳中,更是落在心里,白瑾墨該拿你怎么辦好?告訴我該怎么做,原來長得漂亮也是一種罪過。 白瑾墨瞇著眼,他早就發(fā)現她今天的反常,難以啟齒的話,莫名其妙說起離婚這件事,必定有鬼,看來要柳風出面查一查了。 “暖暖,還記得我和你說過的話嗎?我們是夫妻,有什么事都可以一起承擔。”白瑾墨又說了一句,隨后握住她的手,試圖想要撬開她隱藏的事情。 易晚甩開腦子里秦呈的話,換上輕松的笑容,話里輕快的回答:“我就隨口問問。” “好,走吧。”易晚的手和他十指緊扣著密不可分,她怎么能讓白瑾墨知道這樣的事,這樣好的他,真的值得他為了她做到放棄一切嗎? 夜晚,易晚趁著白瑾墨在處理公事和他說了一聲便出門去了“夜魅” 如今的夜魅大不如從前了,老板經營不善改成了清吧,杜若舍不得這樣高薪的工作,繼續(xù)留下來當駐唱歌手。 “什么?烈火我沒聽錯吧?”杜若激動地站了起來,酒吧里的人都投來好奇的眼光看著這兩位美麗的小姐。 “夜鶯,你能不能別這么激動。”易晚抓住她的手往下拉扯讓她坐回原位,搖了搖手上的玻璃杯,淺嘗了口手上低濃度的雞尾酒。 “不是,秦爺這......明擺著就是要你立刻成為他的女人。”杜若就著吸管吸了口果汁,考慮到今晚要演唱才點了這杯果汁,一杯冷水下肚才平復自己的剛剛激動。 易晚舉著手上味道剛好的雞尾酒,入口有些甜,尾調卻有著淡淡的苦澀。她聲音里帶著澀意:“夜鶯,其實秦呈很早就和我提過要我成為他的情婦” “烈火,那你告訴他了嗎?” “沒有。”易晚眼眸一閃想起白瑾墨傍晚說過的話,她做不到,最起碼現在做不到,猛地喝完杯子剩下的酒,一臉平靜地回答。 杜若看她喝下的那杯酒,勸告的聲:“別喝這么急。”這件事她也無能無力,秦呈是誰,放在跳蚤市場誰人不識,得罪他相當于跟錢過不去,就連場所里的狗都要夾著尾巴繞道走。 易晚放下杯子,杜若使眼色不讓酒保添酒,換了被果汁放在前面,杜若怕她喝的急,醉了,她可沒辦法保證這酒吧里人,魚龍混雜的地方最容易被下藥了,她等會兒還要上臺演出,又不能放任她不管。 這些年杜若和易晚一起工作,不是不了解她的為人,她向來獨來,現在這糾結為愛情苦惱的樣子,她愛上了白瑾墨了,就像當初自己和那個人糾纏的日子一樣,最后落荒而逃。 “烈火,你是不是...” “是。”易晚毫不猶豫地回答了她的疑問。 “烈火我希望你不要做出讓你自己后悔的事情,對你,對他都是不公平的。”杜若心里嘆息著,有情人難眷屬,至少不要像她一樣,易晚比她幸運多了,遇到了一個好男人,疼她,愛她,有時候她也很羨慕易晚看到她幸福,完全不像當初那個只會冷著臉,只想著掙錢補貼孤兒院的人。 “時間不多了,我必須做出決定。”易晚看了眼時間,起身離開了夜魅,叫了輛taxi往墨居的方向前進,她閉著眼養(yǎng)神,完全沒注意到后面有輛黑色的私家車一路尾隨著。 杜若在易晚離開后,喝完桌上的果汁,起身時恍惚間看到了一個高大的身影,正想上前確認,人就走了過來。 “果然你是,好久不見。”男人冷笑道。 “打擾了,再見!”杜若暗叫不好,跟見鬼似的準備逃跑就被追上來的男人揪住后面的衣領。 “你還是一樣的令人“難忘”。”男人摟緊她的蠻腰讓她貼著自己。 “女人,你逃不掉了。”邪肆地聲音在頭頂響起,杜若剎時石化了,這運氣他媽的踩狗屎都沒這么準過,怎么辦好,現在。 易晚回到家中洗去一身的酒味,剛出浴室門就看到白瑾墨側躺在床上,眼睛直盯著自己。 “暖暖,過來。”白瑾墨溫柔地呼喚著她。 易晚包著半干的頭發(fā)走了過去,問道:“怎么了?” 白瑾墨近看了她洗完澡臉上微微泛紅,笑了笑,沒說話就解開了她頭上的毛巾,示意她躺下,拿了吹風筒插上電源,準備為她吹干。 易晚安靜地躺在他的膝上由他擺弄自己的頭發(fā),白瑾墨吹得細致,本想著問她今晚去哪了,想著又打消了這個念頭,派出去跟蹤的人明天應該也有消息,明天知道也不遲。 風筒的噪聲很大,易晚的頭發(fā)又濃且多,她枕在白瑾墨的膝上,有頻率的聲音加上暖洋洋的漸漸地發(fā)困起來,沒多久就睡著了。 白瑾墨摸了下她的秀發(fā),干了就關掉開關,發(fā)現身下的易晚睡著了,寵溺的親了親她的眼睛,抱起她讓她躺在自己的懷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