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繼承博物館 第1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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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普一路上挺安靜,大伙看云的看云,聊天的聊天,倒是沒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 等到博物館的人來接,吳普就知道馮夢龍他們已經(jīng)回到博物館了,正積極地等著迎接王羲之。 吳普這才挪出點心思來琢磨,他老師要是見了王羲之,也不知會不會說“你既然敢扮演王右軍,字肯定寫得不錯吧,寫兩筆給我瞧瞧”。 要是說了的話,王羲之會不會真的現(xiàn)場來兩筆? 這幾天光顧著到處游玩,竟是沒來得及把王羲之真跡搞到手,不應(yīng)當(dāng)啊! 吳普就這樣一路瞎琢磨著,終于看到了熟悉的博物館大門。 車子駛?cè)雴T工通道的時候,已經(jīng)有一輛車停在那里了。 車?yán)锏娜怂坪踉诤凸ぷ魅藛T說著什么。 吳普讓司機停車,下車走向那臺停在員工通道前的車子。 車子里坐著熟悉的老人與熟悉的女孩兒。 “老師。”吳普笑瞇瞇地喊人。 沈老睨著他說道:“你就沒和工作人員打個招呼?” 吳普說:“忘了,我還想著我們先到的,回來后我親自安排就好。” 沈老冷哼:“你還嫌我們來早了?” “沒有的事。”吳普矢口否認,“您想什么時候來就什么時候來,我隨時都歡迎。” 吳普和工作人員說了一聲,車子很快被放行,緩緩駛?cè)氩┪镳^的員工通道。 吳普站在原地片刻,起身回到車上,領(lǐng)著王羲之他們一起進了博物館。 余暉籠罩著大地。 三輛車相繼停下。 吳普再一次下車,見到阮棠戴著遮光的眼罩摸索著打開車門,終是走上前說:“我扶你進去。” 阮棠一頓,走下車站在吳普身旁,唇微微動了動,仿佛想說什么,又沒有說出口。 “養(yǎng)好了就走?”吳普問。 “嗯。” “又聯(lián)系不上了?” 阮棠靜了下來。 吳普一臉遺憾地說:“那可真糟糕,我結(jié)婚你都沒法來喝我喜酒了。” 阮棠眼罩下藏著的長長眼睫顫了顫。 過了一會兒,她才認認真真道歉:“……對不起。” 吳普轉(zhuǎn)頭看她。 還是比自己矮半個頭,沒什么太大的變化,只是眼睛藏起來了,看不出此時此刻她眼底是什么情緒。 吳普說:“行了,騙你的,我女朋友都沒有,和誰結(jié)婚去。都多少歲的人了,怎么還是這么好騙?” 阮棠跟著吳普往里走。 眼前的世界黑漆漆一片,顯得手心交扣時的溫?zé)岣吁r明。 “你現(xiàn)在還好嗎?”阮棠忍不住問。 “挺好,已經(jīng)保了研,老師都被我騙來博物館住下了,想畢不了業(yè)都難。”吳普吹牛不打草稿,“你不知道,我居然是首富家流落在外的孫子,家里那叫一個有錢,幾十億的東西說送就送。你說我自己一輩子能賺幾十億嗎?就算月入過萬,也得苦哈哈干個幾百年吧?我奶奶也不錯,學(xué)問特別好,我讀她書長大的,我這么聰明顯然是隨了她。我都二十好幾了,才發(fā)現(xiàn)自己原來這么會投胎。” 阮棠:“……” 吳普牽著阮棠去和沈老會合。 沈老瞧見護工在旁邊干站著,不由有些狐疑地瞅了吳普一眼。 好端端的,他跑去搶別人護工的活干嘛? 不過看阮棠也不排斥,沈老也沒多想。 好歹是同窗一場,吳普扶一下也不過分,同學(xué)之間相互幫助本來就是應(yīng)該的。 吳普領(lǐng)著人入內(nèi),潺潺水聲傳入阮棠耳里。 吳普介紹:“園子設(shè)計得比較復(fù)雜,水池子彎彎曲曲,路也彎彎曲曲的,你想出來透氣的話打電話給我。我電話號碼你還有吧?還是以前那個,一直都沒換。” “有。”阮棠回答。 “有也沒見你打過給我。”吳普還是沒忍住對阮棠的失聯(lián)行為予以譴責(zé)。 “打過。”阮棠反駁。 吳普轉(zhuǎn)頭瞅她,不太相信她話里的真實性。難不成他失憶了? “每隔半年都打一次。” 就是吳普的睡眠時間比較規(guī)律,從初中起就習(xí)慣把手機設(shè)置成休眠模式,說是防止睡眠被干擾,可以說是早早就深諳養(yǎng)生之道了。 她知道他的習(xí)慣,所以每到可以對外聯(lián)系的日子都等到他睡著的時候才撥過去,聽一聽那熟悉的提示聲,勉強也算是和他聯(lián)系過了。 吳普掏出手機想和阮棠對質(zhì),才想起她看不見,只能氣惱地自己翻起記錄來。 一翻才發(fā)現(xiàn),每隔半年還真有未知號碼定時撥過來。 只是每次號碼都不一樣,還是全是陌生號,所以一直安安靜靜地和一堆sao擾電話躺在一起。 吳普:“…………” 吳普質(zhì)問:“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裝成sao擾電話,還專挑我睡熟了的時候打來!” 阮棠不吭聲了。 她不想騙吳普,又不能和吳普說實話,所以只能趁他睡著偷偷撥過去。 有時候她也會想,要是這天晚上吳普正好沒睡,這偷偷摸摸打過去的電話說不準(zhǔn)就會被接通了。 但是沒有。 一直沒有。 阮棠的手下意識收緊,等緊緊扣住吳普溫?zé)岬氖终疲畔肫饍蓚€人的手還交握在一起。 應(yīng)該松開手。 阮棠聽到自己的大腦這么分析。 她沒有松開。 吳普察覺她的指頭輕輕顫動。 據(jù)說搞研究的人手要特別穩(wěn),有時候很輕微的抖動都會影響實驗結(jié)果。 吳普盯著她光潔的額頭,很想拉下那黑漆漆的眼罩看看她眼睛到底怎么樣了。 他不動聲色地回握那只明顯比自己小一些的手掌,一邊牽著她進屋一邊無可奈何地嘆氣:“你說你這別扭脾氣是被誰慣出來的?” 作者有話要說: 吳館長:一百章了,我對象終于出來放風(fēng)了! 更新啦!棠棠其實很早就被館長提起過了,不過只有少少幾個人發(fā)現(xiàn)那幾句話說的是她,我認認真真憋到一百章才把她放出來ovo 這篇文開文前幾章的時候就在作話里講過,這篇是快快樂樂的日常文,不會有多跌宕起伏的劇情,定位就是這樣的啦。每天都花一樣多的時間寫更新,也沒想著往哪里多塞點內(nèi)容多水點字數(shù),基本都是想到什么寫什么來著。主要是我也不知道怎么把文寫得跌宕起伏節(jié)奏超牛,要是會我肯定就直接寫了,也不是我嫌我數(shù)據(jù)太好故意寫不好,是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讓文變牛逼啊(咸魚躺 第101章 博物館一下子熱鬧起來。 沈老還是見到了王羲之。 沈老比吳普沉穩(wěn)多了,在別人面前他是很好脾氣一老者。 沈老學(xué)識廣博,氣質(zhì)出眾,一看就是很有學(xué)問的那類人,擱在古代那就是士族里頭拔尖的,王羲之兩人與他相處得很不錯。 得知沈老算是當(dāng)世書法名家,王羲之起了興趣,主動詢問要不要寫點什么留作紀(jì)念。 雙方的溝通主要靠吳普現(xiàn)場翻譯。 比起沈老的鎮(zhèn)定,唐寅和馮夢龍就比較激動了。 唐寅主要是他曾經(jīng)研習(xí)趙孟頫的書法,而趙孟頫又一度研習(xí)“二王”書法。 對于王羲之這位“書圣”,唐寅那也是曾經(jīng)悠然神往,恨不得與之同游的。他本人就曾經(jīng)臨摹過王羲之的《蘭亭集序》,寫得也別有一番風(fēng)流。 至于馮夢龍,那自然是看誰都像個素材庫。 尤其是王羲之這種名氣大,梗很多,卻因為年代久遠而導(dǎo)致傳世事跡相對比較少的。 見著本人不深入挖掘挖掘,那不是白來這一遭嗎? 馮夢龍兩人看向王羲之的目光都有點炙熱。 馮夢龍還沒忘記自己正在寫的《東坡平妖傳》主角,轉(zhuǎn)頭和唐寅嘀咕:“若是下次子瞻過來時他們已經(jīng)回去了,一定會扼腕無比。” 唐寅笑了:“那我們可得代子瞻多與他們喝喝酒。” “是極是極。”馮夢龍對唐寅的建議表示十二分贊同。 他們連著蘇軾那份也喝了,想來蘇軾再過來時一定很感謝他吧! 眾人齊聚一堂,吃了頓飯,準(zhǔn)備今晚早些歇下,明天來個曲水流觴。到時候酒停在誰面前,誰就走到庭中寫上一幅字。 在場的人就沒有慫的。 王羲之、唐寅自不必說,謝道韞和李清照那可都是有名的才女,寫字那肯定是提筆就來。 馮夢龍也一點都不怕,他可是可以手寫幾百萬字小說的狠人。 甭管字寫得怎么樣,總不至于怯場! 沈老聽了這個建議也很感興趣。 他看了眼吳普,說道:“你小子也參加,等我看看你字退步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