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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女朋友啊……不過是看著她音嬌體軟,做飯好吃……現(xiàn)在不都是玩玩么?誰這么年輕就想結(jié)婚?” …… 和朋友吹完牛皮一本滿足的墨少回到家,看到一位燙著大波浪帶著墨鏡的大美人正在指揮著搬家公司搬家。 墨少:“你是……喬輕輕?” 喬輕輕攏了攏長發(fā)甩到身后,輕笑道:“這段時間和墨少玩得挺開心的,不過現(xiàn)在膩了,該找下一位了。” 墨少:“我還有最后一個問題。” 喬輕輕頭也不回:“愛過。” -口是心非一時爽,事后追妻火葬場。 第18章 親十八口 “......”那邊的話說完, 迎接她的, 是一長串的沉默。 阮綿不接電話, 也不出聲, 就好像什么都沒有聽到似的,眉眼極其冷淡。 電話那邊見久久等不到回音,又在那邊不斷地試探著, “喂?阮綿?你人呢?......喂?喂?......孩子他爸,你過來幫我看看,這是不是信號不好啊?” 再仔細聽,能聽到一個無奈的中年男聲,似乎嘆著氣在說,“孩子大了,都有自己的想法,感情這種事,就不用管了隨便他們——” 只是再聽不清楚,耳朵邊充斥了尖利的女聲,是阮綿mama很不高興在大聲說話的聲音。 “不行!她是我的女兒, 我不管她誰管她?你就看著她這么......” 那邊還在絮絮叨叨說著些什么,但因為阮綿的父母都在說話,聲音太雜, 所以很難聽清楚。 張子恒晃了晃手機,小聲示意,“阮綿,你說話。” 阮綿冷清清的視線落在還顯示著“正在通話中”的手機上, 抬手將手機接了過去。 張子恒略微松了一口氣。 再然后,就只見阮綿伸出白玉無瑕的指尖,纖細又好看,指甲粉白圓潤,按在了掛斷通話的紅色按鈕上。 “阮綿,你——”張子恒有些生氣,一把將手機奪回來,憤怒的睜著雙眼看著阮綿。 阮綿稍稍皺了皺眉,聲音很輕地問他,“張子恒,你和我爸媽說了什么?” 其實阮綿聽她mama說那樣的話,就已經(jīng)猜了個大概。 無非就是張子恒剛剛氣急敗壞的時候,污蔑她往她身上潑的那些臟水。 說她和他分手,是因為想要傍大款,要去當小三。 張子恒心虛地后退兩步,抓緊了手里的手機,移開目光說話不太流暢,“實......實話實說而已。” 看到張子恒這做賊心虛的樣子,阮綿越發(fā)肯定他在她父母面前說了不少壞話。 但她,已經(jīng)懶得解釋。 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她向來不喜歡浪費口舌,若她的父母相信她,當然不需要她多說。 所以阮綿只是勾了勾唇,笑意冷淡,譏諷明顯,提著她的行李箱往外走。 張子恒又上前一步,想要擋住她。 阮綿卻睨了他一眼,聲音很輕很輕,語氣里聽不出任何起伏,“還想攔我?是不是需要我報警?” 聽到“報警”兩個字,張子恒頓時蔫了,后退一步,眼睜睜看著阮綿提著行李箱走出了大門。 背影纖長美麗,只是格外絕情。 張子恒無奈地撇了撇嘴,又轉(zhuǎn)換為不屑的笑容。 他就等著看,看阮綿一個人出去以后,知道這個社會是多么的殘酷,知道她沒有他的房子和每個月的生活費后,是如何舉步維艱。 等著阮綿回來,重新求他的那一天。 ...... 阮綿拖著行李箱離開張子恒房子所在的小區(qū)后,覺得空氣都清新自然了不少。 就好像以前一直有層薄膜蒙住了她的感官,而現(xiàn)在,那層薄膜被撕去,渾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都能感覺到自由的氣息。 阮綿心底嘆了一口氣,其實她早就該離開的。 只是她顧念著親情,這是她覺得人生里最重要的感情,所以她不想讓爸媽擔心和生氣,可是沒想到...... 人心難測,不想也罷。 阮綿提著行李箱,到路邊打了個車,直奔S市最高檔的小區(qū)之一。 尚品小區(qū)正對著S江,全是名副其實的江景房,小區(qū)正中心還有個極漂亮的湖,又處于S市市中心最發(fā)達的金融圈,所以房價也是貴得嚇人,將近十萬左右一平。 在S市,不管誰提起尚品小區(qū),腦海里浮現(xiàn)出來的,都只有紅彤彤的人.民.幣。 兩年前,阮綿用她所有的積蓄,在這兒買了個小戶型。 九十平,九百萬,是她這些年賣畫捐了大部分錢之后,攢下來的所有錢。 之后就是交房、裝修,裝修完了還要放上大半年,所以她的房子也是最近這個月才剛好能住人。 就算沒有阮綺的事,阮綿原本也是打算最近跟張子恒提分手,然后搬出來住的。 阮綿提著行李箱,回到了屬于她自己的家。 現(xiàn)在,這里是她唯一有歸屬感的家,也是她一個人的小天地。 房子是用的簡約日系風,是她自己想了很久才畫好的裝修設(shè)計稿,也是她守著那些裝修師傅一天天慢工出細活裝修出來的,傾注了大量心血。 家具電器也都已經(jīng)配備好了,只是她還一直沒有來這里住過。 今天,是第一天入住。 不過阮綿好像也沒什么特別的感覺,進門后她把行李箱放好,拿出干凈的抹布將她的房間全部重新打掃了一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