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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cao作,看得楊羨魚和薛汐汐瞪大了眼睛。 說好的無法消除呢?? 與此同時,他不知從哪里拿出一只小毛筆,狼毫纖細,筆尖沾染朱砂,在手背一筆繪就,朱紅的印記和原來一模一樣,楊羨魚伸出自己的手背一對比,發現分毫不差,不由驚嘆: “你臨摹的功夫好厲害啊!” 蕭清明邊用此法分別給她和薛汐汐替換上自己手繪的印記,邊道:“閑來無事,去我派六長老那里學過繪符,身上還帶著符紙和朱砂筆,況且這印記也不是很難畫,看一眼就會描了。” 楊羨魚嘖了一聲:“你有這能力去當個符修,怕是也能登峰造極。” “阿魚過譽了。” 蕭清明畫完,又朝三枚印記里輸入了自己的靈力,好使其即便沾了水也不會褪色。 “其實就算阿魚你不買妖獸,我也會想辦法混進這清宴閣。”蕭清明收了筆,淡聲解釋道。 “為何?”楊羨魚看了他一眼:“你來這里,是有目的的?” “原先沒有,”蕭清明道:“直到我看到了這枚印記。” 楊羨魚抬起手,仔仔細細地端詳著手上印記,發現它復雜又凌亂,像是一團亂七八糟的線,問道:“這印記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第50章 矛盾(修) 籠中鳥 蕭清明緩緩道:“阿魚雖說喜歡我, 但可曾了解過我的身世?” 楊羨魚:“……” 蕭清明看到她心虛躲閃的眼神,輕聲嘆了一口氣:“我七歲那年,父母雙亡, 家族死絕, 皆被一黑袍之人所殺。” 楊羨魚的神色慢慢嚴肅起來, “那人是誰?” “不知。” 他垂眸看了一眼手背印記:“我尚在追查。” 楊羨魚很快反應過來:“所以你懷疑, 這印記和你的滅族仇人有關?” “是,不過也只是懷疑, 無法確定。” 此時此刻,望著蕭清明宛若古井無波的幽黑雙眸, 楊羨魚才發覺,他是真的很讓人心疼。 回想起剛剛在茶館里的靈力試探, 那一身的試藥痕跡, 心就像是被揪了起來, 絞痛無比, 她忍不住上前一步抱住蕭清明: “這么多年,你都是怎么過來的啊?” 蕭清明沒有說話, 只是抬起手, 慢慢把她抱緊,垂首埋在她的肩膀。 他身上傳來的涼意如同深九幽深淵,冰冷刺骨,好像從未被溫暖過。 楊羨魚道:“如果我能早一點出現, 陪在你身邊就好了。” 蕭清明泠清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如雪花般輕盈墜地,說著她聽不懂的話: “如果可以,我寧愿你從未出現過。” 為什么? 楊羨魚在心底默默問道,最終還是沒能把這三個字說出口, 她想,如果她能夠再靠近蕭清明一點就好了,直至把他身上的冰完全融化掉,他是不是就能夠忘卻過去那些痛苦,活得輕松些,幸福些。 她無法預知答案,正如她無法回到過去,早一點出現在蕭清明身邊,陪著他。 好一會兒,她才和蕭清明分開,又道:“那你從這印記里看出什么了嗎?” “很多花……” “花?”楊羨魚重新盯住印記,不肯漏過一絲一毫,里里外外打量了幾遍,才終于發現了點端倪。 她道:“這印記確實很像許多花的紋路堆積在一起,但是實在是太多了,看不出來有哪些花。” “牡丹花,芍藥花……”蕭清明一一道:“還有一種,凌霄花。” “都是這洛城內出了名的花啊。”楊羨魚留意到他在最后一種花上加強了語氣,問道:“這凌霄花有何特別之處?” “當年那黑袍人身上有股異香,制作那異香的香料,其中一味便是凌霄花,本來我也只是抱著試探的態度來這清宴閣,因為很少會有人用凌霄花制香,更別提繪進自家獨特的標志中,可等我進入清宴閣時,方才發現,在那股令人作嘔的妖獸氣味,與閣內漂浮的香氣里,皆有一絲若有似無的氣味隱藏其中,雖然淡得幾乎聞不見,但正是我當年聞過的那股異香。” “哦?”楊羨魚頭一次聽說這種事:“這會不會是巧合?” “我不覺得,”蕭清明道:“在這整個洛城,凌霄花最多的地方,就是洛城城主殿,而你還記得那老先生在說書的時候,說過什么話嗎? 他說他曾經見過'蕭清明',并為我證實了我的修為并不是丹藥堆砌起來的。可是試問,他是在哪里見過我的?就算見過,又怎知我就是蕭清明? 要知道,我自趕到洛城時,就只去過城主殿。可沒什么閑功夫再去其他地方了。 ” 楊羨魚順著他的話去想,方覺脊背發涼:“你是說?他是城主殿里的人?” 蕭清明道:“或許是有些關聯,但尚未可知,而且這清宴閣也有些奇怪了,我懷疑不止此處茶館,整座洛城內還有很多其他地方,都有類似那位老者一樣的引路人,遍布各處,帶著那些有印記的人來到這里。 做妖獸的買賣也就罷了,你說他躲躲藏藏,把據點設在這么隱蔽的位置,還要求進來的人在手背刻下印記,似乎只對這些特定的人開放,可他又明目張膽,直接在茶館里說起'印記'之事,引人注意。” 看似矛盾的背后,實則細想之下,楊羨魚得出了一個結論,那就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