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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每聽到這些話,白洛就覺得自己十分對不起魏家人,對不起魏夏。 “白洛哥哥,有些事兒啊,就講究一個緣分,你就是給自己的壓力太大了,放寬心,萬一明兒早上醒來就懷了呢!” 聽了蘇念的話,白洛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他伸手輕輕地戳了戳蘇念的腦門,“你啊,都還沒成親呢,倒是來安慰我了,難不成咱們阿念是有心上人了?” “哪……哪有。” 蘇念眨了眨眼睛,白皙圓潤的耳朵悄悄地爬上了紅暈,白洛看到后露出了一個了然的笑容,看來阿念心里有秘密了啊,他語氣十分敷衍的點了點頭“嗯,阿念說沒有,那就沒有吧,不過阿念啊,你這鴛鴦戲水若是再完不成,只怕明日你的夫子又要讓你請你jiejie去喝喝茶了。” 蘇念爬起來皺著眉頭看著一旁的繡架,他塞了一塊白洛做得糕點在嘴里,又開始繼續(xù)奮斗了,不過這次有白洛幫忙,蘇念的速度也算是快了。 * 宸佑宮內(nèi),沈翊楠站在龍床邊,而她的腳邊則是跪著一個太醫(yī),如今已經(jīng)是二十五歲的她比當年的更加淡然,一年前皇上在上朝的時候突然吐血,隨后就陷入了昏迷,所幸在幾年前開始沈?qū)幘吐淖屗_始掌權(quán),皇上昏迷,并沒有對朝中局勢帶來什么變動。 反而是這一年內(nèi),沈翊楠那殺人不見血的手段讓一些原本有異心的氏族和朝臣都安分了下來,這一年內(nèi)她對南方也開始整治了,雖說還只是剛開始,但鎮(zhèn)南王府卻還是收斂了許多,兩方僵持著,雖是這般,但如今的朝堂已經(jīng)成了沈翊楠的一言堂了。 從江云她們開始,沈翊楠就重用寒門,不動神色的打壓著氏族,等她們回過神來后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為時已晚了。 “殿下,今日的銀針已經(jīng)扎過了。” 太醫(yī)小心翼翼的將沈?qū)幨直凵系你y針拔出來,然后收了起來。 “出去吧。” “諾” 太醫(yī)連忙收拾自己的藥箱,隨后就快步離開了,直到站在外面看到了高掛在天上的太陽,聽到身后沉重殿門被關(guān)上的聲音,太醫(yī)才松了一口氣,殿下的氣勢真是比皇上還要壓迫人。 殿內(nèi),沈翊楠看著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的沈?qū)帲焓帜笃鹚呀?jīng)是皮包骨的手小心翼翼的放在被褥里面。 “母皇,是不是之前您就知道您會有這么一天,所以才將朝中的事情盡可能的交給兒臣呢?可是您到底是得了什么病,還是說中了什么毒,這么多太醫(yī)竟然沒有一個知道的。” 計秋從殿外進來,走到沈翊楠身邊低聲說道“殿下,君后想要見您。” “嗯。” 沈翊楠眨了眨眼睛,眼底的悲傷已然不見了,她與一旁的華尚說了一句“好好照顧皇上”后就離開了。 從宸佑宮到鳳儀宮需要路過御花園,御花園內(nèi),一個九歲左右的小女娃帶著一群宮侍在那兒玩耍,看到沈翊楠后,她一路跑過來,伸手指著沈翊楠“怎么不去母皇面前假仁假義了,是不是覺得母皇昏迷了,這南國就是你的了,別忘了本皇女的舅母可是大將軍,等本皇女長大了,看你還在這個位置上坐不坐得住!” 她就是當年徐貴君生下來的女兒,名叫沈云吟,徐貴君生下她雖說虧了身子,但好歹也是個皇女,沈翊楠知道的,就算現(xiàn)在還有些朝臣在暗中等著她長大。 隨著沈云吟的話一出來,在場的出了她們二人之外的所有人都跪在地上,跟著沈云吟的宮侍更是在心里祈禱著這小祖宗別說了,現(xiàn)如今皇上昏迷,徐貴君的身子又日漸消瘦,就算太女想要動手,她們也不敢攔啊。 沈翊楠居高臨下的看著沈云吟,“這就是徐貴君的好教養(yǎng)么?一個皇女對當朝太女出言不遜,既然這樣就將宮規(guī)抄上十遍,五日后若是孤看不到,孤不建議親自教導(dǎo)。” 宮規(guī)整整有六百八十條,別說抄上十遍了,就算是五遍五天之內(nèi)也是抄不完的,沈云吟直接哭了出來,倒在地上撒潑打滾的,奈何沈翊楠都未看上一眼就直接離開了。 鳳儀宮內(nèi),君后坐在桌案前看著沈時寄回來的那封說他有身孕的信,反復(fù)看著,嘴角的笑容就沒下去過,李楊進來道“君后,殿下來了。” 沈翊楠進來后看到自家父后還在看那封信,心中多有些無奈,“父后,您這都看了多少遍了,沈時已經(jīng)在回來的路上了,等到時候讓他進宮,您看個夠。” 君后小心翼翼的將手中的信給收了起來,他看著沈翊楠,“你皇弟都已經(jīng)有身孕了,章萊也娶了那夷國的二皇子了,那你呢?如今阿念已經(jīng)及笄了,你又準備……” “父后,兒臣只是拿阿念當成弟弟養(yǎng)的,并沒有別的心思。” 沈翊楠就知道今日君后叫她過來所謂何事,自從阿念及笄后,君后就隔三差五的提這件事情,沈翊楠也有些無奈了。 “好好好,弟弟就弟弟,那這精京中小公子這么多,難道你就沒有一個能瞧得上的?” “兒臣現(xiàn)在就想著先將母皇的病給治好,至于其他的,兒臣并沒有太多的心思,朝中的事情兒臣都忙不過來呢,怎么還有別的心思呢。” 這些話倒也不是沈翊楠說來搪塞君后的,這一年來她實在是很忙,根本就沒有別的心思,只是她一說起沈?qū)帲竽樕系男θ菥偷讼氯ィ加铋g滿是愁容,“也不知皇上到底是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