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個好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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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士柔軟的毛發在許雅涵的掌心來回蹭,本來已經想要回家了,芝士看見她起身連忙轉圈圈賣萌,銜著她的褲腿不讓她走。 看的心都化了,芝士這只小色狗,兩只爪子搭在許雅涵的胸脯上,爪子在上面來回的踩,這狗仿佛成精了,挑釁的看向嚴恒宇。 30多歲的男人跟狗較勁,把狗從她腿上抱下來,手拖著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許雅涵有那么一刻的呆愣,感受到他身上好聞的味道逐漸靠近,只反應了一秒,就湊過去回應他。 軟若無骨的手搭在他的胸膛,平時穿著襯衫,看的并不怎么明顯,手下是他胸肌堅硬的觸感,剛剛吃過橘子,他口腔里的橘子味渡到她的嘴里,甜甜的。 手指從她的脖頸穿過她柔軟濃密的發絲,許雅涵被迫的抬頭跟他接吻,脖子伸的想驕傲的白天鵝,他的手掌心熾熱,劃過她的小臂,舉著她的手繞道自己的肩膀。 許雅涵像是一株菟絲花,渾身綿軟無力攀附在男人的肩膀。 她被嚴恒宇端著抱起來的時候,她湊在他的頸窩,微微張嘴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她不老實的扒開襯衫,看著他肩膀上的牙印,咯咯的笑。 頭被他的手掌拖住平穩的放在大床上,嚴恒宇壓過來的時候,被他故意關在門外的芝士還在汪汪的叫,許雅涵躲著他的親吻,還嬉笑著問:“它為什么叫芝士啊?” 嚴恒宇注意力全都在她平躺下來露出的一節白皙的腰上,在她肚皮上印下一個吻,換來她養的扭來扭去的躲。 隨便的回答:“因為知識就是力量。” 這一句話又引來她的陣陣笑聲,她坐起身來,捧著他的臉,在他唇上淺淺的蓋章:“你真可愛。” 不經意之間她早就衣衫半褪,滑落的領口可以看出里面黑色的內衣肩帶,頭發散落在肩膀,添了一些嫵媚,嚴恒宇沒有心思研究自己可不可愛,反正他覺得現在的許雅涵倒是想讓人好好疼愛。 嘴上的口紅已經被他親花了,他的唇周慘留著口紅印,大拇指扶過他嘴角的口紅,蹭在他的下唇上,這樣撩撥的動作,曖昧至極。 領帶被她緊緊的抓在手心里,嚴恒宇隨著她拉扯領帶的動作被迫湊上前,她狡黠的笑的像只得逞的小貓,叫輕輕踏在他的腰腹,得意的仰著下巴:“你現在在我的手里了。” 嚴恒宇完全的配合,笑著看她胡鬧:“我早就在你手里了。” 脖子上的領帶被她慢條斯理的解開,她撲過去坐在他的身上,熱情的親吻他的下巴。 害怕她跌倒,他連忙扶住她的腰,手順著腰線緩緩的摸她的后背,隔著針織衫手指在她后背上打著圈的愛撫。 許雅涵接吻的時候喜歡摸他的耳朵,耳垂被她揪的麻酥酥的,嘴唇也被她咬的麻酥酥的,嚴恒宇的鬢角額頭都是汗,渾身燥熱的他把許雅涵狠狠的按進懷里。 許雅涵輕輕撫摸他的耳后,一吻結束,眼神變得迷離,害羞的不敢看他,撒嬌的鉆進他的懷里,發頂靠著他的頸窩,手指不老實的撥動著他凸起的喉結。 嚴恒宇微微喘息,喉嚨也癢,抓住她搗亂的手放在嘴里輕輕的咬了咬她的指尖,“別鬧了,寶寶。” 許雅涵驚訝于他也會說這種膩人的話,眼睛亮晶晶的抬頭看他,嚴恒宇也有點不好意思,學生時代也沒這么rou麻過,叁十好幾的人還會叫女朋友寶寶,在許雅涵的注視下,臉明顯的變紅了。 許雅涵只覺得他可愛,手臂緊緊的抱著他的腰:“哥哥,我想吃冰淇淋。” 對于嚴恒宇這個極度不喜歡甜食的人來說,冰淇淋自然不可能出現在他家里,不過冰箱里正好有之前冷凍的水果和酸奶,他把酸奶和凍水果一起放進破壁機里,給她做冰淇淋。 破壁機的聲音有點大,本來在臥室里等著的許雅涵聞聲敢來,嚴恒宇回頭看見她光著腳站在門外偷看,皺起了眉,“怎么不穿鞋?” 許雅涵快走了幾步,站在她的腳上,甜甜的笑:“這樣就好啦!” 嚴恒宇對她不經意之間對他顯示出來的依賴和撒嬌毫無抵抗力,掐著她的腰,任由她踩在自己的腳上,亦步亦趨的跟著他,承擔著甜蜜的負擔。 許雅涵坐在餐桌上大快朵頤,自制的水果冰淇淋好吃又健康,做的滿滿一大杯,她吃了不到一半就被嚴恒宇收進來冰箱里:“別貪涼吃太多。” 她好笑的看著他:“你怎么跟我爸爸一樣啰嗦?”屁股上隨即就被他打了一巴掌。 她吐了吐舌頭,轉身回到客廳去逗芝士,留下他一個人收拾餐具,洗碗。 這一天晚上許雅涵沒有回去,她縮在嚴恒宇的懷里,臨睡之前兩個人又難舍難分的親了好一陣,舌頭被他拖進口腔里,溫柔的吸吮,兩個人不知疲倦的親吻,許雅涵甚至覺得自己的舌頭變得不像是自己的,變得麻木了。 嚴恒宇緊緊抱著她的時候,她能感受到他身上蓬勃的欲望已經勃起,堅挺的東西蹭到她的小腹,她覺得自己已經準備好了,這種情況下,兩個人發生點什么身上,她想她是愿意的吧,可是他只是把她狠狠的鑲嵌在懷里,喘著氣。 許雅涵蓋著他的被子,頭上枕著的枕頭都是他的味道,她身上穿了一件他寬大的白色短袖,光潔的小腿被他的兩條腿夾住,她出乎意料的睡了個好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