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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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今天見到了莫齊,徐雅涵晚上睡覺的時候再一次夢到了高中時候的事。 2013年徐雅涵考上了市里的的重點高中,成績排在全市的41名,被分在了重點班。對于老城區化工廠家屬樓來說,簡直是整個小區的別人家的孩子,又乖學習又好,見到小區的老人也會甜甜的打招呼,考上城市新區的重點高中,上學的交通成了問題,從家到學校只有一路公交車在上學的路線上,滿滿當當擠滿了一高的學生,高一高二高叁分別是藍黃白叁種顏色的校服,滿車的人,剛下體育課的男孩子,身上過多香水味的女孩子擠在一個車上,味道并不好聞。 莫齊也結束了歡樂的暑假,轉身投入高叁大軍,前兩天剛把自己炫酷的山地戰車從車庫推出來,發現有一個零件壞了,還得等幾天原廠的配件,不情不愿的也擠上了一路。一個暑假留著的頭發,本來想偷偷摸摸扎個小辮子,被老媽嘮叨,學生就要有學生的樣子,硬是被趕去理發店,讓理發師剪了一個她以為的“學生頭”,厚重的劉海遮住了前額,看著就是書呆子樣,見到同學肯定被別人笑話死。 徐雅涵身為高一的小藍,對高叁的小白們有著過頭的敬重,在晃晃蕩蕩的公交車上,不敢正眼看高叁生們,無聊的看著窗外的風景,一回頭看見了和自己一樣無精打采的高叁生。那也是徐雅涵第一次見到莫齊的場景。 她悄悄偷瞄莫齊,真不愧是高叁啊,看著就是一副無精打采,睡眠不足的樣子,學習真辛苦,發型是最平平無奇的遮住額頭的學生頭,頭發又黑又柔,一撮頭發甚至還翹了出來,高叁的白色校服拉鏈被死死拉在最上面,腳下是一雙干凈的白色帆布鞋,像一顆干凈的小白楊,男孩有點無聊的看著窗外的樹,長大嘴巴打了個哈欠,眼睛透著一股茫然。同樣是在顛簸的公交車上,徐雅涵有時為了不碰到周圍的人,甚至會左腳踩右腳,可是少年缺手中松松的握著把手,腳下仿佛生了根,任憑司機怎么急轉彎,也都不會動一下。 莫齊自己要是知道了被人家小姑娘比喻成一棵小白楊估計要笑死,為了紀念最后一天的暑假,他昨天晚上打了一整晚的游戲,想著第一節課是語文老師那個碎嘴子上課,更加生無可戀,站在公交車上數著一共經過了多少顆樹。 下車之后,還有從公交車站走過一條小路,才能到學校,徐雅涵默默跟在小白楊的身后,深夏的陽光喝酒刺眼,但是因為在清晨,又透過高大的白楊樹,光變得柔和許多,照在少年堅毅白皙的臉上,少年也好像被鍍上了一層金色,甚至有些刺眼。 徐雅涵是被刺眼的陽光曬醒的,昨天晚上睡覺的時候忘記拉窗簾了。已經過去那么久了,居然還能夢的那么清晰。在床上恍惚的坐了好一會,才下床準備去上班。 即使做了給了自己一萬個預想怎么面對莫齊,甚至睡覺前還祈禱莫齊不會來公司,在等電梯看到他的那一刻,還是止不住的想要逃。 今天的男人穿的稍微正式了些,灰色暗紋的西裝搭配白色的球鞋,看到徐雅涵的時候,眼睛亮了亮,避開和自己打招呼的下屬,自然的來到徐雅涵身邊“早上好啊,徐秘。”莫齊一口大白牙,在徐雅涵面前耀武揚威。 “嗯,您也早上好,我好像要遲到了,就不等了。”說完,她任命似的從電梯口轉身走進樓梯間,準備腿過去辦公室。 嗯,連稱呼都沒有?我就是個“嗯”?見到我跟看見瘟神一樣,連電梯也不做了?莫齊滿腹的委屈,卻也知道徐雅涵肯和自己說話已經是善良了,而自己能再次遇見她也是最大的幸運。 推開辦公室的門,對面辦公室的門是開的,嚴恒宇已經到了,對面還坐著早上和自己一起等電梯的男人,莫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