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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難全身而退,更別說那調令也確實非我之過,你又何必再躲著我?” 他仔細瞧著如玉的神色,柔聲在她耳邊蠱惑,道:“我情急之下說過氣話,可我對岳父確無加害之意,對你之心更是從未變過,你真這樣狠心,要我為莫須有的罪名求而不得,孤身終老么?” 如玉忽然想到蘇澤也曾說過,爹爹本已存了死志,要她切莫太過自責,只是想不到這事竟會從辰砂這里得到印證,不過即便如此也是為時已晚,她心中已有蘇澤,那傻孩子性子太烈,為了她也不知會做出什么事來,如玉舍不得令他傷心。 “辰砂哥哥,求你莫要逼我,容我再想想不成么?”她總要想個法子逃回水寨去才好,哪怕回不去,也要托人給澤兒帶個印信,否則她總是放心不下的。 “你我本就是未婚夫妻,還有什么可想的?”辰砂正值壯年,每日清晨總免不了要一柱擎天,不過他自始至終以此本能之事為恥,與馮科周旋也是不得以而為之,只有對著如玉才會由身至心的渴求,許久不曾有過這的欲燒灼令他有些把持不住,兩指捻著那緋紅的小奶頭,忍不住湊過去親吻她的耳垂頸項。 可這番溫情之態卻令如玉更加思念蘇澤,當年之事到底如何她不知曉,她只知自己不可再委身他人,她不想澤兒心痛受苦。情之一事不可兩全,她不想傷了蘇澤,也不愿辰砂自苦,倒不如及早說明,也好過耽誤了他。 趁他不備,如玉奮力一推,辰砂果真被他推開尺余,“辰砂哥哥,求你莫要如此逼我,我,我不能的!” “我逼你?” 辰砂怒極反笑,連聲問道:“我苦苦等你兩年,到頭來只換成一句我逼你么?玉兒,你將我當作何人?我是白明山那等仗勢欺人的畜生么?我對你如何你不知曉?你若是嫌棄我骯臟……大可直說就是,也不必同我繞彎子!” 盛怒之中,辰砂只套了件外袍便大步離去,可是剛剛出了浴房的門就開始后悔。 或許她并不是那般意思呢?玉兒只說要緩上一緩,說不準是這一路累的緊了又靦腆著不好直說,才會出此下策?怎么好端端的自己倒先惱了?想來是這段日子過的未免太過順遂,使他高高在上的慣了,平日里哪有旁人敢對他牙崩半個不字? 不過那是玉兒呀,他的玉兒又怎能與旁人相提并論呢?若只是她臉皮薄倒還好說,只要想個法子勾得她起了興味,自然水到渠成…… 他這廂思來想去的,面色陰晴不定,思服看在眼中也是難過的緊。 相公竟是這樣看重她么?這一路上她想的念的全是蘇澤,明知相公對她情根深種,卻還是幾次三番的想要脫逃,若不是相公特意囑咐過夫妻一體,只怕他早就忍不住要將這yin婦殺之后快了。 思服等了一會,待到辰砂面色稍霽,才小心翼翼的回道:“相公,晚宴已命人備好,不知夫人可是收拾妥當了?何時方可入席?” “怎的?你家主子何時入席還要與你報備不成?” 他氣不順,對著思服自然也沒什么好臉色,見思服誠惶誠恐的連連搖頭,這才松快了些,拍了他的肩說:“這一路以來,你也辛苦了,晚宴也不用你伺候了,早些回去歇著罷,準你幾日假回去瞧瞧你老子娘,歇夠了再回來就是了。” 這本是恩賞,哪知思服不僅不領情,倒好像是聽了什么重話一般,連忙跪地相求,“相公大恩,小的無以為報,只求能日日隨侍相公左右,小的不要歇息,老子娘也嫌我不愿與我來往,求相公莫要趕我!” “我何時說過趕你了?”辰砂也是哭笑不得,拉起他來說道:“那便讓我看看你的手段罷,你家夫人與我分別日久難免靦腆了些,一會飯間你將那些樂伎召上來,隨他們弄些什么,只要能令夫人回心轉意,到時少不了你的好處,可懂?” 思服心中一酸,這是要他替那yin婦謀算么?要他助那yin婦占了相公的身子么? 他不敢埋怨辰砂,只將怨氣都算在如玉頭上,嘴里還是恭恭敬敬的說道:“是,小的定當盡心。” 而浴房之中,辰砂負氣而去,那兩個丫環只好再進去伺候,她們本就是留下伺候夫人的,若是不得用,怕是又要被發賣了,相公自是俊美無雙,可是平日里從不招女子暖床,上次有個膽大的半夜里爬了相公的床,就被思服管事虐打而死,聽說下面那rouxue都被搗爛了去,著實嚇人的緊。 兩個小丫環口口聲聲的喚她夫人,如玉起初還要一一更正,說與她們自己并非相府的夫人,可惜無論她如何說來,下人也不肯聽,如玉無奈之下也只得作罷。 待看到為她準備的衣裳時,如玉又是一眉頭一皺,“這……怎的沒有里衣?” 原來兩個丫環只為她舉來一襲長袍,牙白錦緞,瞧著倒是飄飄欲仙,只是那料子輕薄又無里衣加身,她穿到身上一雙飽漲的奶兒呼之欲出,兩個小奶頭也隔著衣衫突顯出來,況且這衣衫只用一條同色錦緞束了腰,行動時連腿間rou縫兒都是隱約可見的,著實令她臊得很。 那兩個丫環只說再沒別的衣裳,待她穿好又拿了狐裘大氅來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