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4
書迷正在閱讀:偷偷喜歡(1v1 重生)、你居然還是水果味(1v1)、青梅竹馬(高H)、請君入夢、緋戀(女尊向)、入贅妻主[女尊]、性癖匹配(甜文高rou)、駙馬的失憶日常、失聲求情(偽骨單出軌,高H)、養大的夫郎又嬌又甜[女尊]
來回打量,那眼神似將蘇澤待價而沽,極為放肆跋扈。蘇澤不動聲色的將這一切看在眼中,這人二十多歲年紀,身材勁瘦,步履穩健,應當也是習武之人,他敢獨自前來水寨尋人,必定也是仗著藝高人膽大。 蘇澤以眼神安撫一旁已起了殺心的成良,示意他稍安勿躁,沉聲道:“在下蘇澤,不知閣下前來,所為何事?” “吾名孫起,受昌安長公主殿下派遣,特來為蘇家郎君送信。”那人昂首挺胸,神色居傲,活脫脫一只皇家鷹犬,“此乃長公主殿下親筆所書,還請郎君過目。” 成良搶先一步接過書信,孫起見狀面帶譏笑,任憑他將那封信里里外外查了個遍,才將其送到蘇澤手上。信中言明白家眾人遇害,白靖榮下落不明,昌安長公主字字血淚,一面替白明山不值,一面又將辰砂罵了個徹底,說他是個忘恩負義的蛇蝎心腸,又迷得馮科對他言聽計從,她一個婦道人家,即便身為公主之尊也討不回公道,是以想要蘇澤與她里應外合,斬除jian佞。事成之后許他高官厚祿,水寨眾人也可歸順朝廷,不必再以賊寇之身立足。 蘇澤看罷,將信轉手交給成良,他面色肅然,道:“茲事體大,還需從長計議,還請閣下于客房之中稍作休整,待我等商議完畢再行告之。” “可。”孫起點點頭,并未多說。 出了門來,成良跟在蘇澤身后不住勸說:“那人神色邪肆,定然不是個善良之輩,郎君為何還要與他周旋?若是他存了歹意,傷到郎君如何是好?” 蘇澤腳步未停,連聲吩咐道:“你派人去查看一番,白家那事可是屬實,消息之事最忌拖陳,若是前方早已塵埃落定,我等卻還尚不自知,豈不是要壞了大事?這人的身世也派人去好好查探一番,有何不對急速來報。先將他留在客院,不許隨意走動。” 成良領命而去,蘇澤眼見天色已晚,便徑直回了自己的院子準備一會去見如玉,不想椅子還未坐熱,成良又來通報,“又有人求見郎君,他亦自稱乃是昌安長公主的信使,半路遇襲,信物又被人搶走,身上多處刀傷,怕是活不長了,郎君可要去看看?” 蘇澤冷笑一聲,起身便走,“走,看看他們到底是打的什么算盤!” 這人身形與孫起有幾分相像,不過他身中數刀,能撐到現在已是不易,見了蘇澤只來得及說了幾句話便力竭而亡。成良命人將他帶出去葬了,回首就見蘇澤坐在一旁,手指輕輕敲擊桌面,已是陷入沉思。 他等了一陣子,見蘇澤并無開口的意思,這才斟酌著說道:“郎君,若是他所言不假,那孫起便極為可疑,只怕正是他傷了信使,搶走信物前來與郎君交涉,若是果真如此,還應趁早處置了他,免得為郎君招禍。再者說,那長公主的書信也來的蹊蹺,白靖榮被我手刃,她便是再想里應外合也不當來找我們,畢竟是殺夫之仇,只怕這書信也是假的!” 蘇澤聽后不置可否,起身大步朝外走去,成良暗自長嘆一聲,只得緊緊跟隨。兩人來到陳昇處,蘇河正巧也在屋內,只是有些局促不安,蘇澤看在眼中也未多問,只是將今日之事一一告之。陳昇聽后思量一番,似笑非笑的看著蘇澤問道:“你待如何?” 蘇澤眉梢一挑,嘴角噙起一抹壞笑,“不如將計就計!” 師徒兩個四目相對,一同笑了起來,只是這意笑冷森森的瘆人,蘇河與成良默默看著,只覺得陣陣發涼,這模樣瞧著……怪嚇人的! 不提這廂眾兒郎如何算計,再說女眷那里也有不少煩心事。天色已晚,如玉剛剛用過晚飯,鳳歌便來尋她。兩人閑聊之際,鳳歌眉頭緊皺,心事頗重,如玉便叫小桃退出門外,悄聲詢問。 鳳歌難得有些扭捏,兩手搓弄著衣角想了半天,才道自己那月信已是晚了月余,她心里慌張,又不敢同別人說道,只得來尋如玉。起初如玉還當她是守孝太過勞累致使月事不準,哪知鳳歌卻是吞吞吐吐的說了她與蘇河已通人事,著實將如玉嚇了一跳。 她自己身子寒涼,子嗣之上極為艱難,也虧得如此,否則經了那么些個男子,只怕要生下好幾個孩子來了。jian生之子總歸見不得人,否則辰砂也不至于是那般心性,是以不能有孕對如玉來講反倒成了幸事。 日子久了,連她自己都忘了,這男女相合不只是歡愉,還有懷胎十月的后果。可是鳳歌如今尚在孝中,便是成了親的正經夫妻,孝中有子都是不好聽的,更何況這二人并未婚嫁,若是真有了什么,鳳歌哪里還有活路? 兩人商議一番,除了去求連晶,再也尋不到別的辦法。鳳歌本是不愿的,這事叫嬸嬸知曉了,叔父自然也知曉了,她倒不怕什么,橫豎當初做起那事來她自己也是愿意的,不過蘇河怕是要被叔父打個半死了,每每想到此處,鳳歌總是于心不忍。 只是這事再也拖不得,真等到月份大了,哪里還能藏的住? 如玉也被蘇河氣得不輕,恁大的人了,怎么還這樣糊涂?他們早早訂了親事,鳳歌遲早是要嫁與他的,為何這么些日子都等不得?如此行事不計后果,豈不是把鳳歌一個清清白白的姑娘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