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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草。由于山洞狹小,火堆卻是極旺,洞內漸漸回暖,可是只靠枯枝支撐不得一夜,成良只得把如玉放到草床上躺著,自己又去尋了些粗壯的木柴回來。 一切收拾妥當,成良脫了濕衣鋪在火堆邊烤著,只著了底褲去脫如玉的衣裳。 倒不是他有什么猥褻想法,她的衣裳都濕了個透,一直穿在身上必會受涼,之前也不知出了何事,郎君帶她上船時就是昏迷不醒的,要是再被凍死了,他豈不是白忙了半天? 成良想的理直氣壯,可是脫著脫著就有些微妙了。 女子衣衫輕軟,著了水就巴巴的貼在身上,顯露出女子豐柔的身形來。脫下罩衫時他不以為意,兩手擺弄著她的身子退下衣袖,不料她的身子這樣軟,嫩豆腐似的讓他不自覺的放輕了力道,生怕一不小心就把那小胳膊折斷了。 他不知自己對如玉是個什么心思,也不想憐香惜玉,胡亂扒扯一番,連著外衣一起脫去,只是再要脫那小衣時,就有些不自在了。 女子就是嬌氣,他是從不穿這些勞什子的,夏日更是直接套了外衫了事,哪像她左一件右一件的裹著自己,不過,這小衣要是脫了……她就……光了罷?成良雙唇緊抿想了半晌,最后還是一咬牙,三兩下把她剝了個精光。 成良有些煩躁,他摸到了如玉的身子。 也不知她是怎么長的,身上又嫩又滑的,竟是吸著他的手不放,費了好大勁才把手收回來。他低頭瞧瞧自己修長的手指,干干凈凈的也沒粘上什么,為何就是覺得有些不一樣呢? 正在這時,如玉醒了,“好冷。” 一回頭,就見如玉兩眼半睜,迷迷蒙蒙的支身坐起,兩手環住胸口,喃喃的說:“好冷,我的衣裳呢?” 成良朝她走去,“都濕了,正烤著,你等……” 話說到一半,卡在喉嚨里不上不下的再出不來,他一低頭正巧看到她胸脯上那道深深的溝。火光掩映之下,兩團瑩白軟rou擠在一處,瞧著怪可憐的,成良伸出手,想把它們放開些,這么擠著,看得他都氣短了。 “好冷吶,你也不來抱抱我!”如玉又困又乏,覺得眼前的辰砂有些不對,又想不出哪里不對,可她實在太冷,牙齒擊顫出聲,也顧不了許多,便伸出兩手來朝著他撒嬌,“快來呀,玉兒快要凍死了呢!” “哦。” 成良早就呆了,此時整個腦子都是空的,什么恩怨情仇都顧不得了,像只順從的大狗一般老老實實的上了草床,迎向朝他撲來的如玉。 不料想她小小的身子,飛撲過來倒也有幾分力道,成良愣怔間就這被她壓在身下,一抬眼,正是兩團白嫩嫩顫巍巍的奶乳懸在他面前,一個粉紅的小奶頭只差半寸就能蹭到他的鼻尖。 喉節滾動,成良吞了下口水。 前不久他剛滿二十,平日里隨著蘇澤識字習武,cao練青壯,他自認也是身手了得的,尋常大漢七八個近不得身,今日怎的就被個不到他肩膀的小娘子撲倒了? 見他呆呆不動,如玉向下蹭了蹭,尋了個舒服的位置低頭瞧著他,笑道:“我可是喝了酒?怎么頭暈眼花的?好哥哥,你也貪嘴了不成?瞧這臉紅的!” 成良偏頭躲過她戳弄的指尖,嘟囔著:“誰是你哥哥,我比你還小上兩歲呢!” 如玉被他逗的咯咯直笑,也想不明白話中有何不對,低頭堵上成良的嘴,小舌探出尖兒來在他唇上輕輕一舔,說:“原來你是弟弟呢,好弟弟,阿姊冷的緊,還不快來給我捂捂?” 可憐成良已經癡傻了,全沒聽懂她說的是什么。 在白府時他年紀尚小,沒根基又不得勢,小丫環都不理他,后來去了水寨,又是報仇心切,每日里拼命cao練都嫌不夠,哪有閑情逸致去留意小娘子?是以被如玉一吻,成良直接魂飛天外,半晌都飄不回來。 她……她……親我! 也不知是出了什么差子,如玉高熱之中落水,又被冷風一吹,倒是把壓了許久的yin毒勾了起來,此時如在云里夢中,直把成良看作了辰砂,又忘那場恩怨因果,只想再與情郎共赴巫山。 她身子火熱,白膩玉體橫陳于成良身上,嬌吟輾轉。男子身形健碩,卻是個磨人的,只是呆呆躺著,也不肯撫慰她的滿腔躁動。如玉等得不耐,抓了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小奶頭尖尖挺立,劃過成良的掌心,兩人皆是一顫。 成良一個激靈,驀然想起哥哥當初也是遇了這等事,才會命喪白府,立時情欲頓消,忘了身上的佳人,腰背用力,一躍而起。 此番入京,他悄悄去白府尋了相識的下人,問清當時來龍去脈,他的哥哥靦腆膽小,最是心軟和善,卻被那賤婦婁虹一番羞辱,最終竟受了極刑,只落得個肢體不全,形單影支的離了人世。 想他數年辛苦只為有朝一日能為哥哥報仇雪恨,怎能就這樣不明不白的陷到溫柔鄉里?更何況……哥哥之所以遭人毒手,與她也脫不開關系! “怎的了?”在如玉看來,辰砂把她撇在一旁,面色陰沉似水,定是自己惹怒了他,可是自己哪里做錯了?他從未對自己露出這般臉色,于是怯生生的說道:“你莫生氣,要是哪里惹惱了你,你直說便是,我定會改的,好……弟弟,你同我說說話,沉著臉怪嚇人的!” 如玉跪爬著靠近成良,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