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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剎,只靠清修自是達不到這般香火的。如今誰人不知那林尚書乃是天子近臣,風頭一時無兩,假以時日封侯拜相也是不難的,這蘇家娘子將來便是林家夫人,真是活菩薩一樣的人物,心善而又美艷,若非這小僧伶俐,怕還搶不到這差事呢。 先是不多不少的捐了些香油錢,一來表了誠心,二來免得落人口實,她不過一介孤女,雖有朝廷供養,卻無太多銀錢,捐的過了總怕會給辰砂招禍。知客僧笑的見牙不見眼,錢數的確不多,可這貴人來的多了……旁的供奉還會少么? 而后如玉進了后殿祭拜家中牌位。 先拜父親蘇權、生母劉氏之往生牌位,爹爹待她甚好,便是被人拐了四年方才返家,也未曾因著名聲二字逼迫于她,反倒是處處呵護開解,唯恐她落下心病。 如玉左手捻香,右手持燭,燃罷置于香爐之內,默默禱告自己即將成婚,特來稟報父母,以求萬事順遂家人安泰之類。其次是繼母張秀,弟弟蘇澤與蘇河的長生牌位,她不知繼母與蘇河情形,但總是盼著他們安好,便求了長生牌位祈福,蘇澤安全無虞只是不知身在何方,她也一并請了,愿他安然長大。最后還有兩塊牌位,一為昌安公主之長生牌位,當初有她相助才得以脫身白府,如今也算是還愿了;而最后一塊,卻是成善的。 當年白府之內累他慘死,如玉心中難安,而后為家人求請牌位時便為他也求了一塊,等同家人一般,有廟中僧人日日照看,只盼他來世能投個好人家,莫再如今生一般受苦。 “這牌位好生奇怪,只有名字再無其他,可是姑娘的家人么?” 不知何時,身旁立了一名男子,如玉聞言心下不快,畢竟這般搭話著實有些孟浪,便只回了句‘此乃故人’,就不愿再多說。 可那男子卻渾不在意,依舊冷聲追問道:“人是怎么沒的?” 如玉猛然抬頭,直面這多事之人。 只見他皂衣皂靴,身形挺拔,兩手背于身后,虎視眈眈的瞧著她。這人身量頗高,如玉需得后退兩步,仰著頭才能看清此人面容。可待到看清之后,又不禁有些納罕,二十左右年紀,鬢若刀裁,目如寒星,臉型生的端正,只是雙唇緊抿,冷傲之態一目了然,加之身高腿長,肩寬腰挺,此時隨意站著卻有一股凜然之氣。別家前來上香的女眷被他氣勢所迫,竊竊私語著魚貫而出,可又因著極少瞧見到這等英氣兒郎而不愿離去,遠遠的圍著觀瞧。 這人眉眼之間有幾分熟悉,似是何處見過,一時半會的卻又想不起來,門外一群看客燕語鶯聲的說個不絕,如玉只怕傳出閑話來引得辰砂拈酸,便不欲再與這人糾纏,也未作答,轉身向外走去。 “可是被你害死的?”那人又問。 一句話有如晴天霹靂一般炸響在如玉耳畔,她愣在原地,全然不知如何是好,往事紛紛浮上眼前。 難怪他這般多事,難怪他瞧著眼熟,曾經少年已然長大,這是前來討債了罷?如玉身形有些搖晃,兩腿發軟,她害死了人家骨血至親,此時前來尋她,定是要血債血償的。 她轉過身,朝著那人盈盈下拜,卻因心悸腿軟失了準頭,直直朝下摔去。 那人身手敏捷,眨眼已至近前,兩手托住如玉手肘,扶她穩住身子,眼中目光冰冷似箭,如有實質一般扎在如玉身上,“你這是做什么?想要自絕于此讓我擔上逼死孝女的罪名么?” “不……不是的!”如玉急忙辯白,“成良,是我欠你的,成善被我連累……你恨我也是應當,我連見你都心中難安,又哪里會去害你。” 成良點點頭,“既然如此,我便給你個贖罪的機會,且隨我來。” 說完也不管如玉是否跟隨,只自顧自的走了,如玉思量一番,到底還是追著他去了,她欠人家的不是人情亦非銀錢。 她欠了他一條命呢。 二人穿堂過院,來到后方一片竹林之中,林中有座假山,怪石嶙峋,山頂上建了座觀景的涼亭。成良引路在前,兩人貼著假山石,一路行到山腳下的一個小山洞中,如玉正要問話,就被成良捂了嘴鎖在懷中,他湊到如玉耳邊小聲說:“莫要聲張,仔細聽著。” 如玉側耳細聽,果然隱隱有話語之聲傳來,心下稍安,看來他并非要做那禽獸行徑,便點點頭,示意遵從。成良將她松開,卻因那山洞狹小無處可退,兩人只好貼身站著,如玉已是顧不得避嫌,只因聽到那說話之人的聲音,竟是大表兄白靖榮。 “林逸清倒是真有幾分手段,圣上被他迷的團團轉,當初睡過他的也被清的差不多了,你也要小心些,那就是只瘋狗,除了我家表妹,誰也不認的。” 又聽另一男子說道:“我與他遠日無怨近日無仇的,又不食朝廷俸祿,他哪里管的到我頭上?說起這事,我倒想起一樁舊案來,當初鬧市宣yin的案子,仿佛……就有貴府的二郎罷?” “哼,頭一個著了他的道的就是我那傻弟弟,早說那姓林的不是善茬,他卻舍不得那副皮相,若是早聽我的將他一刀殺了,哪里還有后來的這些亂子!你許是不知,那呂青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