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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哥哥,你就信了我罷。”如玉搖著他的手臂好一通撒嬌,才將他安撫下來,慢慢的為她述說。 “當年我隨那姓呂的入京,半路上被他藥倒,等我醒來時已經……”辰砂頓了頓,那呂員外的惡行惡狀仍在前眼一般,他說自己是被蘇權有意送給他的,為的就是要他不堪受辱,自行了斷,當時他還不信,蘇權為何要恩將仇報,后來呂員外道破天機,原來蘇權早就知曉他的身世,他是林進之子,挾恩圖報,蘇權又哪里會將女兒嫁他? 只是這話萬萬不能讓如玉知曉,他繼續說道:“我舍不得你, 唯有茍延殘喘,被那姓呂的用來巴結上官,直到將我送到白靖萱手上。”他冷笑陣陣,“沒想到他們富貴人家那般yin亂,小叔子同嫂子一起尋了俊俏的小郎君作樂,我就是那時被公主瞧上,帶回府的。我不曾得知你已進京,若是早一步知曉,也不會讓你陷入那等兩難境地。” “好哥哥,你受苦了!要不是為了我,你也不會入京,也不會……”如玉撲到辰砂懷里痛哭,辰砂也被她勾出淚來,兩人互作寬慰,彼此療傷。 屋內明燭已是走到盡頭,‘咝’地一聲息了,只剩漆黑一片,辰砂輕聲哄著如玉,直到懷中嬌娃漸漸睡去,才長嘆一口氣,說:“玉兒,你應了我,就不許再反悔了!” 第二日天光大亮,如玉醒來見身邊早已沒了人,昨夜溫存仿佛春夢一場,低頭看到胸脯上的吻痕還在,才放下心來,真的不是夢呢。 孝女居中,日子過得極是平淡,旁人許是早就受不了這般死氣沉沉,如玉卻是甘之如飴,這樣清靜的日子,許久都不曾有過了。 那貼身丫環是公主府采買了來,專門配給如玉的,頭回被人收用還未來的及改名字,本名叫鰱睛,如玉覺得這字有些不雅,就為其改了名,叫憐菁。 可她雖占了個憐字,卻從不曾楚楚可憐,二十多歲年紀,總是冷著一張臉,一言不發的守在一旁,且她身量比如玉高出半頭,杵在一旁叫人分外別扭。如此過了兩天,如玉實在受不得,就叫她沒事自己呆著,有事再喚她不遲。 如玉不擅女紅,卻愛練字習畫,無事之時總是坐于窗前寫寫畫畫,消磨時間倒也不錯,只是寫著寫著,最后總會寫出‘蘇澤’二字。 她時常盯著通篇的‘蘇澤’發呆,又有些厭棄自己,澤兒與河兒都是弟弟,這樣偏心到底是何緣故?她與蘇澤一母同胞,卻也從未覺得蘇河是外人,繼母對她一向慈愛,從未偏心苛待,當不是為了這個;大概因為蘇澤是嫡長子,將來是要繼承家業的,難免對他不同…… 正在這時,憐菁走進屋來,說:“姑娘,您的信。” “信?”如玉不解,她在此處與他人并無往來,辰砂哥哥也用不著多此一舉,難道是白家人?她有些怕,手抬起來遲遲不敢伸過去接,憐菁被她磨蹭的煩了,直接將信放到桌上,又一言不發的退后兩步站著。 “你……”如玉被她弄得有些不快,便是小門小戶的婢女也沒有這樣不懂事的,方才直眉瞪眼的闖進屋來不說,此時又不耐煩的甩臉子,可她脾氣和軟,只是嘆口氣說:“我來京時間不長,好些事都是不懂的,你若知道,就與我講講,若是不知,我也不為難你,好歹把個來龍去脈告訴我一聲,我才知道該如何處理啊。憐青,這信是誰送來的?” “姑娘看過便知。”憐青冷著一張臉答道。 見她不聽勸,如玉拿她也無辦法,心想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這信無論是哪來的,總要看過才好應對,可她心里想的明白,還是難掩焦慮,兩手發抖的打開信封。 ‘ 阿姊可還安好,吾心憂之。再得陳伯搭救,拜為師。父親之事蹊蹺,故返鄉處置,唯望解惑。但求阿姊保重,事后必入京尋,從此再不離分。此事機密,閱后即焚。另,此女可信,有事托之。蘇澤敬上。’ 信后另有白紙一張,上以數筆勾出一幅小畫:灶臺邊上蹲著兩個小人兒,二人面帶黑灰,卻是笑容朗朗。 如玉喜極而泣,摩挲著那畫紙哽咽道:“澤兒!” *************************************** 接下來就要拉快進度條了!所以說我真的是親媽呀~~ 如玉:這個……怕是說不準…… 辰砂:呸! 55、五十五章 生野心白家上門 如玉拭去眼中淚花,轉而問向憐菁,“這信是何人送來的,你可能尋到他?我若回信可能交到他手上?” 憐菁對如玉的急切不為所動,面上依舊波瀾不興,“我是受人所托,前來看護姑娘,平時也困在這院子里,出不得門去又如何送信?姑娘只管安心等人來接就是。” 這木頭似的神情令如玉有些發怵,可事關蘇澤又不想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放過,如玉起身向憐菁一禮,“不知jiejie是來幫我的,前日里多有得罪,還請jiejie見諒,不知jiejie應當如何稱呼?” 既是專程保她而來,這婢女的身份想來也不過是掩人耳目罷了,怪不得瞧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