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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細瞧。若說附馬白靖榮身高體壯,挺拔如松,這白靖萱便是高挑清瘦,形如春柳,這二人的名字也是極端的切合,一個容光煥發(fā),一個纖長細弱。 白靖萱對二人回了禮,掃了一眼如玉便不再理會,反而對著蘇澤仔細端詳,隨口問了幾句都讀了什么書,蘇澤一一應(yīng)對,大方有度,白明山看得越發(fā)歡喜,直命兩個兒子都給了見面禮,才算入席。 一時間推杯換盞,觥籌交錯。年節(jié)大事,眾人飯后也不曾回屋,俱都坐在廳中閑聊,突然大管事進了門來,俯在白明山肩頭一低聲說了句什么,引的他大怒而起,直砸了手中的茶杯,怒氣沖沖的出了門。 屋內(nèi)眾人面面相覷,白靖榮兄弟二人安撫了白夫人幾句,便追了出去,剩下一對婆媳與一對姐弟,對坐半晌。白夫人懶得對著這三人,直說乏了,命眾人回去歇息。三人都是晚輩,自無不從,各自回房不提。 如玉回到臥房,因著要守歲并未更衣睡下,只是歪在床上拿了絲線打著絡(luò)子消磨時間,想到自家這般情形,一時擔(dān)心父親,一時擔(dān)心母親與蘇河,也不知過了多久才漸漸睡去。仿佛只是睡了一瞬,如玉便被不知何時燃起的燭光晃醒,迷朦間對著站在床邊的人問道:“舅舅?” ******************************************************* 才出虎xue,又入狼窩,我家可憐的玉姐兒,下輩子別再當(dāng)rou文女主了。 白明山:“舅舅餓了,要吃rou!” 36、三十六章 戲嬌娥舅舅品乳 屋中燈光迷蒙,白明山見她醒了,轉(zhuǎn)身坐于繡墩上,倚著妝臺,背朝銅鏡,面色冷肅的說:“今日出了差錯,恐有不妥,特來詢問。” 如玉此時身著玉白絲緞小衣,雙眸中尚有迷茫,兩頰粉紅,幾縷青絲垂于耳畔,盡顯一副嬌憨純?nèi)恢畱B(tài),白明山看得口干舌燥,不自覺輕咳一聲,說:“京兆一職甚為棘手,我平日里如履薄冰,生怕行差踏錯。數(shù)月前路遇你們姐弟,本是件好事,可惜仵作驗尸后所言疑點甚多,那兩人身下異樣,應(yīng)是……” 他話間一頓,面帶難色,似是費了多大力氣似的說:“應(yīng)是……做了什么烏糟事,放肆不備時被人砍殺的,你一個待字閨中的小娘子,這話我也不好對你講,便命人用些手段壓了下去。可是此事尚有疑點,既然他二人正在行事之中,又偏是你的屋子……那……這殺人的,便是澤哥兒了罷。” 本以為那事早已塵埃落定,哪知現(xiàn)在又起波瀾,如玉被白明山三言兩語嚇得小臉發(fā)白,眼神亂飄,兩手緊緊抓著被角,心中驚懼不已。這般模樣落在白明山眼中與實話招了也無區(qū)別,他嘆息一聲,說:“當(dāng)時我顧念親情將這事強壓下去,哪知今日那兩人的親屬尋到京中來喊冤,若是被有心人抓到把柄,不說你們,便是我白家上下,也難逃一死。” 東窗事發(fā),蘇澤怕是要償命的,這天經(jīng)地義的道理,如玉懂得,可是哪怕再懂,她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弟弟為那兩個歹人丟了性命。情勢危急,如玉也顧不得衣衫不整,只穿著小衣跑下床來,跪到白明山腳邊求道:“舅舅對我們恩深意重,是我們拖累了舅舅,不該有意相瞞!家中遭了歹人,他們翻墻進屋將我……澤兒為了救我才連殺二命,并非有意行兇呀,就不能網(wǎng)開一面么?” “你先起來。”白明山此時不再虛扶,大掌抓住如玉的手臂將她扶起,說:“不是我不幫你,只是你們從頭至尾都未曾據(jù)實以告,仵作之言又已定案,想要再改實屬不易,稍有不慎便是家破人亡,這是命案,哪怕無意也是人命關(guān)天。你先將那日之事細細說來,也好再想法子。” 心慌意亂之中,如玉將那時的情景大致說了,但見白明山面色陰沉又不言語,更是害怕,不由的兩腿發(fā)軟,向后倒去。白明山眼疾手快,猿臂舒展,一把將她攬入懷中。溫香軟玉在懷,還不待他細細品味,就覺胯下之物已經(jīng)抬頭,急忙打橫抱起,將她放在床上,故作一番思量,復(fù)又說道:“此事關(guān)系重大,便是我豁出身家性命去,也只能先讓澤兒出去躲些日子,那歹人家眷也不好處置,只怕走漏風(fēng)聲,屆時莫說相護,只怕還要一同上路了。” 如玉眉尖輕蹙,晚間那惹他大怒的十有**便是這事,舅舅未曾休息深夜前來,只是想早些料理干凈么?可是方才,他那物件直直抵在小腹,話又說的千難萬險,莫非是真有那等心思?如玉緩緩開口,說:“有勞舅舅為我姐弟二人cao持,我們感激不盡,只要澤兒能有一條生路,如玉萬事都聽舅舅的,只是澤兒一旦離去,我又如何才能知曉他是否安好?” 白明山一直緊盯著如玉不放,像是老練的獵手,鋪好陷阱,靜等著她怯生生的送入自己手中,聽她這般問來,便知她是個識時務(wù)的,面上自然也就帶了絲笑影兒,“他是你娘的獨子,我自然要護他周全,等到了合適的地方,我會著人每月送一次信件,也好讓你安心。” 如玉起身一禮,柔聲道:“舅舅幾次相救,可惜我現(xiàn)在身無分文,還要靠著舅舅周濟度日,實在沒有什么像樣的東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