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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煙姨娘,我回來了,是我不好,讓你擔心了!” 淺煙身子一軟,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抱著如玉的腰大哭:“玉姐兒快別這樣說,奴哪里受得起,只要回來便好,回來便好……” 只是進屋不大功夫,如玉眼都哭得腫了,最后還是蘇權發話,幾人才收了聲,安安穩穩的坐下說話。剛說了沒兩句,就聽外面蘇澤大聲問道:“可是阿姊回來了?” 話音未落,兩個弟弟已沖到面前,蘇澤白皙俊俏,此時身量長了不少,已是快與如玉齊平,行動間急速有力,腰板筆直,朝陽一般耀眼逼人。蘇河比哥哥小了兩年,現下八歲,虎頭虎腦地瞪著雙大眼瞧她,正要上前見禮,就見哥哥飛一般撲到阿姊身上,摟著她大哭起來,“阿姊,你可回來了。” 蘇澤畢竟還年幼,就算心中已是百轉千回,也只來得及說了這一句話就泣不成聲了,只有緊緊摟著如玉,好似再撒手她又會沒了一般。蘇河見此也不甘人后,湊到旁邊去拉著如玉的衣袖搖晃,“阿姊,阿姊,你也抱抱我罷,我也想你呢!” “好了!”蘇權大呵一聲,“兩個都安生些,你們阿姊奔波一路才歸得家來,就要被你們纏磨壞了,都是老大不小的了,還是一點沉穩氣度都不見,明日我便說與你們師父,你二人還得好生再練練。” 見兒子們被他說的乖乖退到一邊垂手站著,蘇權又轉頭對如玉說:“你娘親已命下人去整治飯食,玉兒去歇息一會兒罷?” 數日周車,又有昨夜初承雨露,如玉也確是累了,不過因為擔心辰砂,還是問了一句:“那辰砂哥哥……” 蘇權目光微閃,瞟了一眼立在一旁的蘇澤,笑著走過去拍拍她的頭,說:“放心,既是恩人,總不會虧待了他,你先去休息,爹爹親自去見見他。” 如玉聞言巧笑憐兮,乖巧地點頭,由張秀牽著手,陪她去閨房是少事休息。蘇權等到她二人出了院子,臉上的笑容瞬間沒了蹤影,對兩個兒子說:“河兒回屋去做功課,澤兒你隨我來。”便向前廳走去。 辰砂獨自在前廳等候,越等越是心焦,若是蘇家將他當成歹人同伙打將出去可如何是好?我與如玉以后如何做得夫妻?正在胡思亂想之時,就聽到一聲冷笑,“果然是你!” 抬頭望去,見蘇權帶著蘇澤已經行至近前,趕忙起身對著蘇權長揖到地,“晚輩辰砂,見過員外大人,見過蘇少爺。” 蘇權越過他到主位上落坐后,才說抬說示意說:“不必多禮,賢侄一路辛苦,坐著回話便是。”說完讓蘇澤與辰砂在下手分左右坐好,又道:“方才澤兒無狀,賢侄不要怪罪。不過他們姐弟也是苦主,有些脾氣還說得過去,是以我來問你,這些年來究竟是怎生事情,你與我說清楚。” 見他目光銳利,望著自己神情也有些不善,言語間還有敲打之意,辰砂不敢托大,復又站起身來,小心翼翼地述說,“晚輩是被林進撿來的孤兒,自小跟他長大,幼時常常搬遷也不知何故。后來遇到小姐與公子,說是從歹人手中救下的,便按著林進的教說為他二人配藥施針,直到有天晚上行至路邊,林進說有歹人來襲,叫我帶著小姐先逃,我不疑有他,依話辦了,護著小姐逃了一天一夜。再遇到林進時,便聽說公子被歹人重傷后帶走,生死不知。小姐聽后大哭不止,又有意尋死,萬幸被我及時救下,可誰知林進得知此事,神色間頗有不耐,我才覺出蹊蹺來,便私下與小姐說好,她假意順從,我見機帶她歸家。可異林進一直警覺,從不曾與我銀錢,也不許小姐踏出院門一步,直到一個月前,他自己老死家中,我才得以變賣細軟,一路護送小姐回還。” 這番話與方才如玉所講并無出入,但蘇權畢竟交游廣闊,看人也有些準頭。辰砂答話時雖一直低著頭,瞧不清面目表情,但兩手不時捏弄衣襟,有些毛燥虛浮,且這話說得太過流利,像是已經背好了一般,可見十有八九是早就打好了腹稿,如玉少小離家,不諳世事,各中關節必有被其蒙騙之處。 而早在蘇澤歸家以后,蘇權便仔細尋問了他們在外的情景,蘇澤當時悔恨非常,訴說間兩手緊攥,手心被指甲刺得血rou模糊,卻也事無巨細全都說了,是以蘇權不僅知曉林進確是將自己一雙兒女當作瘦馬來教養,也早就記住了那讓心尖女兒為他品蕭的辰砂。 “既如此你也是我蘇府的恩人了。”蘇權一副恍然大悟之態,話間比方才熱切了許多,言笑晏晏的說:“聽聞裕州境內起了亂民流寇,幸好有你相護,如玉才能安然返家,賢侄一路來勞苦功高,眼下先去休息一陣,稍后家宴時陪我暢飲一番才好。” 這先抑后揚的兩番轉變,令辰砂空懸的心瞬間落回原處,想到自己言詞了得,好歹讓他信了自己,不由大喜過望,當下又深施一禮,跟著下人去了客房。 待人走遠,蘇澤俊臉憋的通紅,氣哼哼地說:“爹爹可是不信我?明知那小子不是什么好東西,何苦對他這般客氣,直接送到衙門里去打死干凈!” 蘇權冷笑一聲,“你阿姊走失這些年,一直流言不斷,此時與他一同歸家便將人送去衙門,你當別人都是傻的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