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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這件小事 第14節

    “協議都簽了,現在是事實婚姻。還叫邵總?”

    他一面說著一面俯下身,一手扣著男孩漂亮的下頜,似吻未吻的,教他改口。

    第20章 回來我給你戴上

    ——結婚了該叫什么?

    辛榕根本沒想過這樣的問題。

    邵承昀與他距離太近,近到辛榕覺得自己嘴唇一動就能碰到男人的唇。

    他向后仰頭,試圖拉開距離。邵承昀擔心他磕著后腦的傷,立刻墊了只手在他與門板之間。

    這么一來兩個人反倒更親密了,辛榕就像是被他抱在懷里。

    “……想好了嗎?該叫什么?”邵承昀聲音愈低,耐心也要耗盡了。

    辛榕被問得沒轍,可是也叫不出那些rou麻的稱呼。

    邵承昀眼見著他雙唇微啟,舌尖露出一點,慢慢舔了舔牙齒。

    這只是辛榕因為緊張而做出的一個無意識動作,可是邵承昀盯著那點粉嫩的舌尖,體內隱伏的火就像瞬間引著了。

    “邵承昀。”辛榕直接叫了名字。偏輕的一聲,咬字倒很清晰。

    邵承昀少見地愣了下。

    以他現在的身份,幾乎沒人會直呼他的名字。叫邵總的,叫邵先生的,叫二少的,大都是以上這些。

    辛榕一開口,邵承昀的認知里忽然別的什么都不在了,就剩了些他自己從前好像都沒有過的也不該有的莽撞沖動。

    幾天前他在游輪的豪華套房里,把辛榕弄得渾身發軟跪都跪不住時,這小孩也這么叫過他。

    邵承昀聽著,勾起唇角笑了下,竟然真的“哎”了一聲。另只手捏捏辛榕的腰,哄他,“再叫一次。”

    辛榕沉默稍許,又叫了聲,“邵承昀。”

    尾音還未散去,邵承昀已經低下頭去含咬他的脖子,嘴唇貼住的恰好是能感受到頸部脈搏的位置,一點一點牙齒陷進去,規律而脆弱的起搏仿佛都被最尖銳的占有欲給掌控住了。

    辛榕被迫仰著頭,眼睛眨了眨,開始慢慢吸氣。

    他對自己身體的反應是陌生的,仍然和上次一樣手足無措。邵承昀反倒比他更了解他的每一處感官。

    “以后就這么叫。”男人一面給他留下吻痕,一面認同他的稱謂。

    親吻向上游移,最終咬在了唇上。男人吻住他,極有技巧地引誘他張嘴,探入口腔里勾弄他的舌。

    辛榕架不住這種吻法,不一會兒呼吸就都亂了。邵承昀扣著他的后腦不讓他躲避,另只手揉著他身上敏感的地方,聽著他不可抑止地從喉間發出輕微的哼聲,最后直接把他抱了起來。

    船上的那一次對于邵承昀而言,沒有意味著任何滿足,留下的更多是意猶未盡。他把辛榕叫進書房時確實沒動什么念頭,現在卻已是箭在弦上,自己也收不住了。

    辛榕身上的傷還沒好,不能真弄他,邵承昀也知道。

    他把辛榕放在書房沙發上,俯身繼續吻他,等著他叫停。沒想到一直到把辛榕身上的t恤都脫了,辛榕什么也沒表示,就任由邵承昀親吻搓揉。

    兩個人的體溫都燙起來,動作也沒那么注意,碰到傷口是難免的。辛榕忍著痛的樣子全落在邵承昀眼里了。

    邵承昀最煩他這一點,煩他這種只要關乎自己的事就會默默承受的性格。他能為個鄰居小孩不要命一樣地在那個窄小樓梯間里扛打,怎么到了自己身上就這么窩囊。

    邵承昀一個世家少爺,得到的盡是人間優渥和親友寵愛,哪里知道碾落在泥里的生活。

    辛榕這才剛住進別墅不到一天時間,簽了份條款苛刻的合約,如同賣身一樣進來,邵承昀如果硬要和他做,他又能怎么抵抗。

    他自己不叫停,邵承昀就有意弄他了,把他翻過去讓他在沙發上跪著。

    辛榕先是滯了滯,而后似乎暗暗咬了牙,邵承昀能看見他臉頰的那塊咬肌動了下。書房里燈光明亮,窗戶也都開著的,這姿勢有多羞恥,辛榕當然明白。

    邵承昀剛才應下那個稱呼時,辛榕也有過一點心跳加速的炙熱。現在男人讓他跪著,他心里那點熱氣又散了冷了。

    他垂著眼,裸著上身,還是慢慢照做了。待到翻轉過去,邵承昀這才看到了他后腰的一大塊淤青,也是剛才醫生揉過的地方。青的紫的交錯成一團,在那片細白的皮膚上看著別提有多扎眼。

    再熱的欲望到這時也點不燃了,邵承昀腦中閃過些記憶碎片,想起上回在游輪套房里就因為辛榕的抵抗,硬是停下來忍了一晚,現在又來了。

    辛榕扶著沙發靠背,無聲跪著,卻不見邵承昀有任何進一步的動作,于是偏頭看了過來。他側臉的輪廓特別漂亮,睫毛很長,鼻尖有點紅,嘴唇剛被深吻過,唇珠的弧度也清晰誘人。

    邵承昀站在沙發邊,盯著他,慢慢說了句,“這一身傷,看得人倒胃口。”——明明就是心軟了,不舍得弄他,偏偏出口能這么扎人。

    辛榕聽后,無奈笑了下,淡淡回了一句,“那…我穿上衣服,您別看那些淤青,或者,我可以…用嘴……”

    邵承昀都沒忍心碰他了,還能讓他用嘴?辛榕嘴里的傷也都沒好全。

    -

    最后辛榕穿上衣服,從書房出來了。邵承昀什么也沒對他做。

    下樓時撞見慧姨,慧姨見他臉色有點白,問他怎么了?辛榕搖了搖頭,說沒事。

    之后一整晚就沒見邵承昀從書房出來。

    其實邵承昀只是有事在忙,他一直習慣工作到深夜的點。但是辛榕以為自己惹惱了他,一晚上從客廳到臥室又到陽臺,換了幾個地方待著,總是心神不寧的。

    邵承昀下午回來時給他帶了一部新手機,晚上辛榕就用自己的微信號添加了寄養糖糖的老宋夫妻,然后給他們撥了個視頻電話。

    糖糖在宋家還是很乖的,至少日常作息規律了很多。辛榕打電話過去還不到九點,糖糖已經穿著睡衣,準備上床睡覺了。

    辛榕跟糖糖說了幾句,宋叔和宋嬸就在一旁守著,還一直夸獎糖糖,說她聽話,說她好帶。辛榕心里很清楚,這話有一半是說給邵承昀聽的,就算邵家二少不在視頻里,他們也要這么說。算是恪盡員工的職責。

    但是孩子畢竟不是什么小貓小狗,隨便扔進一個家里就能養起來。

    糖糖的樣子在視頻里看著還是挺拘束的,好像是知道自己沒人要了似的,問了兩次“哥哥還來接我嗎”,把辛榕問得心里很不好受。

    辛榕當著宋家夫妻的面,不便說什么,畢竟孩子現在接不回來,全靠人家照顧,他再反復強調自己有一天會把孩子接走,那就顯得太不識相了。只能哄著糖糖,說自己這兩天會去看她,讓她乖乖聽話。

    電話掛斷以后,辛榕把手機放在陽臺的欄桿上,蹲下身,揉了揉臉。

    有些事情真不能細想,他自己寄居在這個以一年婚期為限的豪宅里,糖糖寄居在另個地方,都像是沒人要的。隨時可能流離失所。

    又過了一會兒,辛榕從陽臺回到客廳,剛才那點獨處時的脆弱又收斂起來了。慧姨叫他去廚房,給他盛了碗清雞湯,讓他喝了睡。

    辛榕端著那個瓷碗,看著里面切得尺寸相仿的幾塊小腿rou連著骨頭,先道了聲謝,然后端著雞湯走出廚房,沒去飯廳,而是上了二樓。

    他站在書房外面,一手端著雞湯,一手扣了扣門,輕聲說,“邵總。”

    等了片刻,里面沒人應。

    辛榕想了想,又改口,“邵承昀。”

    這次里面應了,只是沉穩簡短的兩個字,“進來。”

    辛榕推門進入,把溫熱的湯碗放下,別的沒說什么。

    邵承昀坐在皮椅里,一只腳在地上推了下,皮椅從書桌邊退開了些。他先看了眼雞湯,然后看著辛榕,笑容有點懶,“給我的?”

    邵承昀不吃宵夜,家里傭人都知道。這雞湯不可能是給他的。

    辛榕不知道他的習慣,點頭說,“嗯,慧姨燉的。”

    邵承昀沒去拿那只碗,掂量著辛榕送湯的心思,問他,“你是不是很怕我?”

    辛榕沒想到他突然這么問,啞了一下,才說,“也說不上吧。”

    他抿了抿唇,又道,“剛開始的時候是擔心過自己行差踏錯,把工作搞丟了。后來……到現在,也沒那么擔心了。”

    辛榕腦子還有點亂,沒有組織好語言,又怕邵承昀不信,補了一句,“邵總已經比我想象的好相處很多了。”

    其實辛榕不是一個嘴拙的人,他也會講場面話客套話,但他和邵承昀現在的關系很難定義,自己也經常拿捏不著分寸。

    邵承昀聽他這么說,笑了笑,還是那種低沉又帶點疏懶的嗓音,說,“辛榕,我不會勉強你做什么。”

    雞湯在碗里絲絲縷縷冒著熱氣。邵承昀曲著指節,扣了扣桌面。

    “就一年而已,是吧,也別多想。我可能不是脾氣多好的人,但是你要真不愿意,隨時可以拿錢走人。”

    說完以后,他慢慢從皮椅里站起來,對辛榕說,“我沒有吃宵夜的習慣,以后別端給我了。”然后俯下身,貼在辛榕耳邊說了很不正經的一句,“你自己多吃點,太瘦捏著咯手。”

    在辛榕面前,邵承昀顯得一貫從容自得,說什么做什么都沒有顧忌。所以他說了一句后來他無比后悔的也絕對打臉的話。

    現在他覺得辛榕留在身邊還行、不招人煩,這種暗暗忍耐的性格和他俊秀出挑的模樣正好形成一種特有的張力和性感,其實挺帶勁。

    邵承昀覺得這都是因為新鮮感,再過一年大概就沒了。這個協議的時間正好。

    可是辛榕聽進去了,后來也時時刻刻都記著邵承昀的這句“就一年而已”。而邵承昀說過便忘,根本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在對方心里劃過這么一條涇渭分明的線。

    辛榕端著湯進來,邵承昀雖然沒喝,卻也沒讓他走,看著他坐在沙發里一口一口連湯帶rou的都吃了。

    等到辛榕放下碗,邵承昀問他,“今晚還睡客房嗎?”

    辛榕挺識趣的,搖了搖頭。

    邵承昀靠著桌子站,兩手插兜里,又道,“慧姨說你今天找他要保鮮膜了?想裹在手上自己洗澡?”

    “慧姨沒給。”辛榕說。

    邵承昀挑了下眉,辛榕仰起臉看他,又道,“她讓我來找你幫忙……”

    邵承昀聽后一笑,逗辛榕,“不能白幫,我這個要收費的。”

    辛榕能說什么呢,也笑了笑,看著邵承昀,眼神很坦率,“邵總這么多家產了,還計較這個?我身上就這點東西,那您看著拿吧。”

    辛榕流露出來的聰明是讓人不必多加提防的那種。即便是對待邵承昀這種上位者,即使明知對方有所暗示,他也會表現出一種善意的順應。你感覺不出來那里面有刻意迎合的意思,不低微也不輕賤。

    這是邵承昀對他最不能設防的一點。

    邵承昀拿過辛榕端著的空碗往書桌上一放,然后拉了他一把,把他帶進自己懷里,輕拍了拍他后腰的位置,“都這個點了,洗了早點睡。”

    如果說剛才在書房里的剎停是因為雙方都有些不自在,經過這么不深不淺地聊了幾句,再到浴室里時就變得自然了許多。

    辛榕還不能淋浴,身上有些地方不能沾水,只能擦澡。他脫了衣服乖乖坐在凳子上,邵承昀捂了條熱毛巾,繞過那些傷處,幫他擦拭。

    邵家二少從來沒為誰做過這些,手下沒多少輕重。但是辛榕什么也沒說,反倒是講了幾次謝謝。

    淋浴間里明亮又安靜。邵承昀的襯衣袖子挽起了,露出結實的手臂線條,熱毛巾擦到頸部時,辛榕順勢抬了頭。

    有那么幾分鐘,兩人都沒說話,各自的反應也都沒藏著。

    “我可以幫你的……”快到擦完時,辛榕小聲說了句,然后不待邵承昀回應,就要半跪下去,被男人眼疾手快給拽住了。

    邵承昀皺著眉,一手架著他,另只手隔著毛巾扣住他的臉,聲音里有點不耐煩,“你吃飯時嘴里都疼,還幫什么幫?”

    說完,把辛榕往浴室墻上推了下,一面慢慢吻他,一面領著他的手讓他給自己解扣子。

    辛榕真是沒什么經驗,他偏過臉去,低低地喘著,任由邵承昀引導,卻完全不敢與之對視。他這樣的反應太生澀了,反而更加激起人的征服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