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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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夕沉: 沒愛了。 全隊里唯一的氣氛擔當被傷透了心,接下來全程沒閑心插科打諢,復盤很快就在安靜的氛圍內結束了。 復盤結束進行常規訓練,為了保持手感,戰隊每天都對給個人安排固定的訓練項目。 選手的手感和直覺一樣重要,通過訓練可以保持手感,在比賽過程中,第一反應會對接下來的比賽產生很大影響。 每個人在隊內的定位不同,訓練內容也有一定區別,例如薄閑,他是狙擊手,相較于沈夕沉和White,他的訓練項目會更偏向于與□□的各種cao作。 薄閑在自定義服摸了把槍練準頭,這種訓練單一且枯燥,他微蹙著眉,神色嚴肅。 沈夕沉等人亦是如此,全神貫注,臉上沒有絲毫不耐煩。 期間黃密歐過來了一趟,將薄閑叫了出去:時星瀾是不是來找你了? 薄閑沒打算隱瞞,不然也不會直接在酒店里開房間:嗯,怎么了? 就是提醒你一下,在其他戰隊的人面前別太親密。黃密歐嘆了口氣,網上不少人在傳你倆的事,你不在意,但時星瀾是公眾人物,總要注意一點。 薄閑清楚他的意思,點點頭:黃總費心了。 黃密歐笑罵一聲:我費什么心,你們才是,別訓練得太晚,注意休息。 世界聯賽是最重要的賽事,來自不同賽區的隊員為各自戰隊拼搏,同時也是為國家的榮譽在戰斗。 和黃密歐聊完,薄閑又回了訓練的房間,訓練室里靜悄悄的,只有按動鼠標和敲擊鍵盤發出的聲音。 官方曾經制作過一個vlog,沒有解說,背景音就是從PUBG游戲里截取的,加上敲擊鍵盤的聲音,播放量至今仍是相關視頻中最高的。 眼前是熟悉的隊友,薄閑看著他們,忽然有些感慨。 今晚和爸媽吃飯,大家默契的沒有談起他的職業,薄閑心里清楚,爸媽就算理解了他的想法,也不一定會打從心里接受電競這個職業。 打職業比賽的黃金時間不過幾年,說句很現實的話,也是打一場少一場。 高強度的訓練給身體和精神帶來很大的負擔,等到退役之后,要面臨的遺留問題太多。 怎么了?教練走過來,黃經理說了什么事? 薄閑搖搖頭:沒什么。對了,教練,你是哪年退役的來著? 教練胡嘉曾經也是職業選手,退役后加入了GOD戰隊,成為戰隊教練。 胡嘉抱著胳膊:五年前。 五年了薄閑笑笑,比我入行時間都早。 什么都不必說,圈子里待過,只言片語就能感同身受,胡嘉沉默了一會兒,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的路還長著呢,別想太多。 也是,沒必要想那么多,以后的事情交給以后的自己,現在只需要打好每一場比賽,讓自己不留遺憾。 薄閑摸摸鼻子:謝謝教練。 胡嘉目光渺遠,像是透過他看到了其他的東西,笑著搖搖頭:謝什么,快去訓練吧。 常規訓練結束后,要進行四排練習。 幾個人磨合了一段時間,默契比以前好了很多,White入隊時間晚,但和隊里幾個人性格投契,很快就融入了。 突擊手雙子星不是隨口一說,沈夕沉和White在比賽里十分合拍,沈夕沉莽,White細,兩個人剛柔并濟,彌補了很多不足。 開始四排之前,薄閑扣著耳機,笑了聲:我有強烈的預感,咱們這次能贏回第一。 球球眨眨眼:老大,是黃總讓你來做鼓舞士氣的工作嗎? 薄閑一噎,反問:咱們的士氣哪年需要鼓舞過? 球球深以為然地點頭:那老大你是吃錯藥了? 薄閑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White入隊后,戰隊的實力提升很多,以前明顯短板的地方有所彌補,大家加油,好好打,別緊張,這次拼盡全力,別留遺憾。 放心吧老大,就算你不說,我們也會拼盡全力的。沈夕沉目光里滿是揶揄,總不能讓嫂子一直不見光吧? 薄閑: 天天一塊訓練,也沒見老大出去過,怎么就弄出個嫂子來?沈夕沉雙眼放光,趕緊贏個金鍋回來,我要見識一下到底是何方神圣,能把我們老大迷住。 球球和White一臉無語,嫂子都他媽進基地好幾次了,也就這個神經比電線桿還粗的家伙看不出來。 薄閑一臉冷漠,點了開始游戲。 他絕對是腦子進水了,才會對這群沒正形的隊友說些感性的酸話。 訓練的時間過得很快,打了幾局,教練就催他們回去休息了。 良好的精神狀態也很重要,隊里有專門進行時間規劃的人,幫助他們制定訓練計劃。 訓練一結束,薄閑就迫不及待地離開了。 訓練的房間和官方提供的房間在同一層,給時星瀾開的房間在樓上,薄閑一邊往電梯走,一邊拿著手機開機。 沒到十二點,薄閑估計了一下時間,還可以簡單的給時星瀾慶祝一下生日。 手機上收到系統提示,快遞已經被簽收,想到自己買的東西,薄閑忍不住激動起來。 直接用房卡開了門,一進房間,就看到桌上的盒子,很眼熟,是他精挑細選出來的。 薄閑看了看,盒子已經被拆開了,東西不在里面。 房間里的燈亮著,時星瀾坐在陽臺上,懷里抱著電腦。 時星瀾不知在做什么,薄閑走到他身后了,他都沒發現。 薄閑好奇地湊過去,看到屏幕上密密麻麻的字,是個文檔,他一眼就捕捉到了其中的關鍵信息:自己和時星瀾的名字。 背后的影子投到屏幕上,時星瀾被嚇了一跳:你什么時候回來的?走路怎么沒聲啊? 薄閑繞過去,在他旁邊的藤椅上坐下:回來有一會兒了,看什么呢,這么入迷? 時星瀾一把合上電腦:沒什么! 真的沒什么?薄閑笑得意味深長,我剛才好像看到了自己的名字。 時星瀾盤腿坐在藤椅上,抱著電腦,眼神有些飄忽:咳,你看錯了吧。 陽臺上沒有燈,房間里的燈光映出來,有一點昏暗,照不太清楚表情。 薄閑按住時星瀾的藤椅,俯身靠近:你臉紅了。 時星瀾抿了抿唇:要親一下。 薄閑眼底蘊著笑光,貼上他的唇,輕輕吮吸。 分開之后,時星瀾的臉更紅了。 薄閑撫著他的頸側,笑了下:在看同人文? 時星瀾:! 不用驚訝,我也看過。薄閑按住他的手,拿過電腦,你看的是什么類型的,竹馬竹馬,還是破鏡重圓? 時星瀾將臉埋在他胸口,聲音很小:都不是。 薄閑挑了挑眉:讓我看看是什么內容,能把我們星星弄得這么害羞。 文檔光標停在中下位置,薄閑滑到最上面,目露驚詫:這 時星瀾羞得耳朵都紅了:別說出來! 薄閑將電腦放在桌子上,抄著他的腿,把人抱到自己懷里:星星原來這么辣啊。 他拿過電腦,鼠標在標題下面的一連串標簽上滑動:嘖,你從哪兒找的這篇文,可太夠勁了。 時星瀾破罐子破摔,坦白交代:快遞我收到了,我以為你比較喜歡扮演play,我對這方面不太了解,所以想提前學習一下。 薄閑輕笑:寶寶,你真是可愛死了,又甜又辣。 寶寶 這稱呼太超過了,時星瀾有些反應不過來。 雖然你會錯了意,但我們可以試試。薄閑把電腦放下,抱著他進了房間。 時星瀾還沒從那聲寶寶中回過神,就被放到了床上:什么會錯意? 薄閑沒有回答,問道:東西放在哪里?合不合身? 時星瀾:在衣柜里,應該合身吧,我還沒穿。 還沒穿啊。薄閑勾了勾唇,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玩的東西,看同人文應該學到了不少東西吧,我來驗收一下你的學習成果。 時星瀾一頭霧水,他怎么聽不明白薄閑的意思? 薄閑看著他迷糊的表情,笑意更盛,循循善誘:我問你答,知道嗎? 時星瀾點點頭。 喜歡我送你的禮物嗎? 喜歡。時星瀾眼睛很亮,很漂亮,我很喜歡。 薄閑捏了捏他的耳朵:既然喜歡,為什么不穿? 有些癢,但時星瀾沒躲,他沉默了一下,垂下眼皮:不舍得。 薄閑送給他的每一件東西,他都很珍惜,如果可以,他想完好的保存著。 這個回答太犯規了。薄閑嘆了口氣,眼底被溫柔浸滿。 時星瀾笑了笑:那我該怎么回答? 你該回答薄閑湊到他耳邊,我在等你回來幫我穿。 薄閑眼疾手快,在時星瀾鉆到被子里之前抱住了他,無賴地撒著嬌:寶寶,說一聲好不好? 時星瀾背對著他,耳根一片紅,良久,才小聲重復了那句話。 遵命!薄閑從衣柜里拿出準備好的禮物,一點點幫他穿好,寶寶好漂亮,像小仙子。 中國舞的舞蹈服大多飄逸,這身白色的紗衣將時星瀾襯得尤為出塵,他從脖頸到臉都是紅的,好似喝醉了酒,從月上走入凡塵的仙人,美得令人心折。 時星瀾坐在床上,眼底藏著期待:真的嗎? 薄閑仰頭看著他,目光癡迷:真的,我的主人。 獨特的稱呼喚醒了記憶,看過的劇情涌入腦海,時星瀾明白了薄閑的意思,他赤著腳,踩在薄閑胸口,命令道:跪下,吻我。 薄閑一一照做,握著抵在胸口的小腿,在他的膝蓋上落下一吻:遵命,主人。 落地窗映出兩人緩緩靠近的身影,半拉的窗簾晃動著,沒有關機的電腦屏幕閃著光,文檔頁面上寫著角色扮演,主仆等一系列標簽。 夜色愈深,那些帶有獨特意義的文字都變成現實,在房間里上演。 許久之后,房間里傳出一道溫柔的聲音:我的寶寶,生日快樂。 作者有話要說: 第62章 卡在十二點到來之前, 薄閑把人撈進懷里,說出了那句曖昧又深切的祝福。 沒有做到最后,獨特的角色體驗帶給兩人別樣的刺激感。 薄閑單膝跪在床邊, 勾著時星瀾的下巴, 舔了舔他的喉結:喜歡這樣嗎? 脫離角色之后, 所有的大膽和勇氣也隨之消失了,時星瀾又恢復了以前的羞澀:唔有點奇怪。 明明一切都是他在主導, 眼前的人也口口聲聲叫著他主人,但總有一種感覺,好像自己是臣服的那一方。 那就是喜歡。薄閑碰碰他的額頭,出汗了, 熱的還是緊張? 時星瀾眼睫輕顫,忽然口干舌燥:熱,也緊張。 薄閑輕笑:別緊張, 寶寶做得很好,演技很棒。 時星瀾小聲囁嚅:是薄老師教的。 他不是科班出身, 和演員比起來差很多,在拍攝《帝王側》的時候, 薄墨作為導演和前輩,教了他很多。 薄閑隨意地應了聲:喜歡演戲嗎? 不討厭。時星瀾皺皺鼻子,但我想專心做音樂。 薄閑攬著他翻了個身, 讓人俯在自己身上:這樣也好,不然看到你和別人有親密戲份,估計我得醋淹片場。 時星瀾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面, 彎了彎眼:不去。 那不是浪費天賦嘛。薄閑似笑非笑,沖他調皮地眨了下眼睛,以后老公陪寶寶演, 好不好? 想也知道他說的演是哪方面的演,時星瀾的臉又紅起來,顫著嗓子回答:好。 說的話太不正經,薄閑抱著調侃的心思,做好了對方會惱羞成怒的準備,沒想到會得到時星瀾的回答。 冷靜下來的情緒又翻涌起來,薄閑呼吸一窒,半晌沒說話,時星瀾含羞帶怯地看過來:你困了嗎? 啞下來的嗓音透著性感,薄閑的目光溫柔而幽深:不困,還有點激動。 時星瀾的衣服是薄閑幫忙穿上的,最后也是他親手脫下來的。 雪白的舞蹈服被扔在床上,最終被揉搓得滿是褶皺,完全看不出幾個小時前放在盒子里的精致。 弄臟了 時星瀾臉上的紅還沒褪下去,皺著眉頭,看著上面的污漬。 薄閑彎腰在他額頭上吻了吻:沒事,再買。 敗家子似的發言令時星瀾有些無奈:洗洗就好了。 薄閑眨眨眼,笑了:那就洗一洗。 酒店里配備著洗衣機,薄閑把衣服扔進去,拿著濕毛巾出來:過來。 時星瀾蠕動兩下,從被子里探出頭:干什么? 濕毛巾蓋在臉上,輕柔地擦了兩下,薄閑笑了下:臉都捂紅了,給你物理降溫,手也伸出來。 手不用降溫。嘴上這么說著,時星瀾還是伸出了手。 手不需要降溫,但是得擦一擦。薄閑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將擦干凈的手拉到嘴邊,咬了一口,好了,沒有其他味道了,香香的。 浸濕毛巾的水里放了玫瑰精油,聞起來有淡淡的香味,驅散了手上殘留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