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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成婚第一年生就生了大兒子蘇海,生完孩子才十天,李氏就被蘇長信趕到地里干活去了,背上還背著哇哇叫的奶娃娃。 后來第四年李氏懷了對雙胞胎,生下蘇琳水和蘇溪橋,這回陸蘇長信在村里除了名,李氏的月子也是過的還算可以。 最后生蘇寧的時候,剛好碰上大饑荒,蘇長信去很遠的地方給人做長工,李氏上午上完孩子,下午就到曬場去挑紅薯了,紅薯在曬場上被人搶走一大半。李氏拼盡全力才搶回一筐。李氏帶著四個孩子,靠著一筐紅薯吃了一個半月,直到蘇長信從外面帶著工錢回來,她們娘五個才吃上一頓飽飯。 所以現在李氏的病,完全是當年月子里落下的病根,已經無法根治了。 第7章 清明祭祀 李氏身體過于虛弱,蘇溪橋一時沒法給她直接喝靈泉,只能偷偷放兩滴在水里讓她喝了。 光是這兩滴就足夠讓李氏好轉,蘇溪橋暗暗想:還是得找個機會把李氏接到家里來住一段時間,不然她這病是好不起來的。 秉承著占具人家身體就要替人家孝敬跌爹娘的良好品德,蘇溪橋在李氏房里一直坐到吃飯的時候才出去。 李家的飯一直是由小弟來做的,小弟雖然才十三歲,但是家里地里的活他都能干。二姐蘇琳水靠著一雙巧手,天天在家做繡品賣錢,蘇長信也格外偏愛,從不讓她下地。 飯桌上,蘇長信突然提起蘇海的婚事,“按理來說,成親的事該是老大排在前面的,不過老三情況特殊,現在家里手上有點積蓄,我打算給老大說一門親。” 說著蘇長信把視線轉到了跟他坐一張凳子的蘇海身上,臉上帶著渴望子孫的喜色。 蘇海臉色僵硬,看了蘇溪橋一眼,含糊回道:“爹,我不急。” 蘇海很清楚,他爹口中的所說的積蓄是哪來的,那是他三妹的彩禮。要不是家里實在窮的給不起母親醫藥費,三妹也不會貪謝家的小便宜,嫁給一個有疾的男人。 蘇長信哈哈大笑,自顧自地夾了一筷子菜,“老大,你明年就二十歲了,再不找一門親事就晚,到時候還有哪個姑娘家看的上你。” 蘇溪橋全程一句話都沒說,她給謝規敘夾了些土豆炒rou片放在他碗里,又用手肘輕輕碰了他一下。 “欸,你吃紅燒魚塊嘛?”蘇溪橋抬起頭,湊在他耳邊問。 話語間一股熱氣吹在謝規敘的耳垂上,讓他身形一顫,“吃。” 這時蘇琳水放下碗筷,笑得十分燦爛,話語間滿是欣喜。 “這要是家里有個嫂子,那我就可以跟嫂子一起照顧娘了,過兩年再生個小侄子,說不定娘看到孫子病就自己好起來了。” 蘇溪橋差點沒笑出聲來,這生個孫子還能包治百病? 愚昧無知。 蘇長信聽了蘇琳水的話也樂呵呵地笑了,還是大女兒懂他的心思。 蘇寧年齡小,基本上飯桌上沒他說話的份,但他還是小聲嘀咕一句,“可是那是三姐賣身錢,是留給娘治病用的。” 小孩子的心思全被蘇溪橋看在眼里,他的話或許蘇長信也有聽到,但卻沒有任何反應。 吃完飯以后,蘇溪橋就帶著謝規敘回家了,臨走之前她又去了李氏屋子里偷偷給她塞了五吊錢,囑咐小弟多照看些。 蘇長信那里蘇溪橋只給了三吊錢,也不算少的,就算他出去干一天活最多也只能掙一百文,三吊錢夠他一年多不干活。 蘇溪橋這也是做到了一個當女兒的本分,這錢他爹拿著不管是給大哥娶媳婦也好,還是補貼家用也好,那都是他自己的事了。 那是原主的賣身錢,想必她在嫁給謝規敘之前就已經知道他爹會拿這些錢做什么,既然原主都不介意,那蘇溪橋自當沒什么話說。 一眨眼到了清明節,頭一天去鎮上給謝規敘復診的時候,碰到謝府的小廝說,今天謝府上下會回鄉祭祖。 一大早,謝府的馬車就到了村口,謝氏夫婦帶著謝府二公子謝歸宗,幾人大張旗鼓地走進村,生怕沒人知道。 哎呀,謝全回來啦?”幾個年齡大的老人,見他們身后的小廝提著一堆祭品往祠堂走,紛紛走上前去湊熱鬧。 “謝全現在有出息了,祭祖這么大排場。” 謝全一身錦衣,彪壯體肥,一笑臉上的rou都在顫抖,手上帶著兩個玉扳指,活脫脫一副土財主的打扮。就連謝母都是珠寶手鐲持身,頭上的簪子都能亮瞎一群人的雙眼睛。 “錢叔,近來可好?”謝全笑瞇瞇的詢問道。 錢福德是村里年齡最大的老人,雖然村里只要是大事都是他和田戶長出面主持,他村里的聲望很大。 老人手里握著拐杖,站起來點點頭,“好好好,先到里面去吧。” 清水村原先錢姓較多,后來因為常年戰亂,有不少流民來到這里定居,所以慢慢就多出許多外姓。 村里的祠堂是所有捐款修繕的,為的就是讓后人能有個祭祀先祖的地方。 蘇溪橋天還沒亮的時候就聽到鞭炮的聲音,謝規敘說是村里有人先起來開祠堂門了,讓她不必在意。但是后來斷斷續續的聲音一直讓人無法入眠,于是她就起來準備早餐了。 蘇溪橋提著祭品牽著謝規敘在祠堂門口和大家逐一打過招呼后,才往里走。 祠堂的墻上掛著幾副畫像,底下寫著先人功德,正中間臺子上擺著密密麻麻的先祖牌位,底下放著各種祭祀的貢品和香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