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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庶子的庶子 第363節

    再除去家里的一切開銷和各種的人情往來,一年能存個二萬兩就不錯了。

    秦貞震驚:“咱們一年得花這么多?”

    一萬兩啊,額滴那個乖乖。

    沈君月道:“所以,你是不是覺得我一直很摳門,不樂意給你花錢?”

    這哪是不給他亂花,這分明就是得一分一分算么,一大家子人,一個不留神要是哪個生意不太好,一年到頭就兜比臉干凈了。

    秦貞倒不是這個意思,就是覺得一年一萬兩,這也太可怕了。

    沈君月翻了兩個本子給他。

    一個記的是各種年節給大家送的禮,還有一個是家里的各項開支。

    原先在老家時,人情往來花的極少,一年幾十兩都用不了。

    畢竟他們小地方,大家一年的收入能有幾十兩就是富戶了。

    可到了京都就不一樣了,別人給上峰給同僚送禮,你不能不送。

    而且送的禮太寒酸了會被人瞧不起。

    這就是大頭了,再加上現在家里的下人也比較多,反正雜七雜八,一年得一萬兩的開銷。

    若是再遇上像鄭王家里有喜事,太后整壽,皇帝什么生辰的話,那么一萬兩是萬萬不夠的……

    秦貞徹底說不出話來了。

    沈君月道:“沒辦法行情如此。”

    秦貞的官只會越做越大,將來花錢的地方還會更多。

    沈君月道:“還有一筆錢,就是每年以你的名義給家里的文廟捐二百兩,如果年景不好,我會多捐一些,讓廟里幫忙施粥。”

    這些做慈善的錢是不會算在這里頭的。

    這樣一來,一年存下來,也就沒多少積蓄了。

    秦貞現在終于明白,柳三為什么說在京都怕是十來年內都買不到宅子了。

    翰林院的收入一年到頭,也就那么二三百兩。

    而他自家也沒什么家底。

    據說這次上京,就是丈母娘給拿的銀子。

    而他們家也不是太富裕,想支援一些都不可能。

    秦貞現在想想,確實如他所說的,后悔留在京里了。

    連個丫頭婆子都不敢請,日子過得依舊緊巴巴的,好在他交際不多,每年也就給劉大人幾個送送禮。

    翰林院這幾個領導人都不錯,不會計較那么多。

    秦貞算完了賬,看著旁邊的沈君月,還是覺得挺玄幻的,“幾個月了?”

    “四個多月,快五個月了。”

    具體時間,應該在秦貞參加考試的那段時間。

    反正她也說不上來。

    秦貞走后不到半個月,就被診出有孕了。

    與小鍋的時候,懷孕各種反應都不一樣,所以她堅信這次肯定是個閨女。

    秦貞還能說什么。

    坐在旁邊看了一會沈君月,這才想起他家兒子來。

    一問才知道,去鄭王府了。

    上個月的時候,東哥兒帶著他去了一趟獵場,小鍋便對騎馬射箭興趣極濃。

    且鄭王府還有東哥兒的兒子阿炎。

    阿炎比他大兩歲,小鍋現在就跟著阿炎一道習武。

    秦貞想起小鍋抓周時抓的那把小劍。

    不由的心頭一跳,“這小子該不會是想棄文從武吧?”

    沈君月道:“孩子還那么小,你想那么多做什么,再說了練武對身體也好。”

    秦貞覺得這話很有道理。

    “那他總不能一直住在鄭王府呀?”

    沈君月道:“沒有,每次休息回來住一天。”

    秦貞:“……”

    你這是給人東哥兒生了個兒子還是咋的?

    小鍋去鄭王府住,主要是因為那邊離宮里近。

    每日不用起那么早。

    而且鄭王府里還有先生,每天回來還能幫他理理所學的功課。

    秦貞居然無法反駁。

    秦貞第二日,去衙里匯報了下情況。

    瞧見老徐和衛大人他們也回來。

    知道兩人回來的比他早了幾日,大家約好了過兩天要一起吃個鍋子。

    秦貞今日還要與沈家人先聚一下。

    不過得先去鄭王府看看自家娃兒。

    這孩子知道他爹回來了,也不回家住兩天。

    東哥兒正帶著小鍋和阿炎一起扎馬步,見秦貞過來,讓兩人繼續扎。

    秦貞見小鍋扎得有模有樣的,道:“他這是學多長時間了?”

    “一個來月吧。”

    東哥兒頓了頓又道:“他告訴我,學武比學習好玩多了。”

    秦貞站在旁邊看著孩子扎完馬步,又看著他跟著東哥兒練了會拳,待結束后,與小鍋聊了聊。

    幾個月不見,小家伙又長了一截。

    說話條理也更清晰了。

    大概是因為練武的原因,比先前在家里黑了不少。

    身體確實看出來比先前好了不少。

    秦貞道:“覺得辛苦嗎?”

    小鍋搖頭,突然嘿嘿一笑道:“爹,我給你表演個……”

    說完,突然蹲下身子,腳下一掃,直接把蹲在地上與他說話的秦貞給掃了個屁股墩。

    秦貞都沒感覺出來,他是怎么做的。

    就覺得腳腕一痛,而后身體就不穩了。

    小鍋把他拉起來,笑道:“爹,怎么樣?”

    秦貞覺得不怎么樣。

    你丫的幾個月不見,不說抱抱親親摟摟,直接給爹這么一個見面禮。

    秦貞磨了磨牙道:“我剛才是蹲著的本來就不穩,而且我也沒準備好,你是趁我不備,這次我站好了,你試試還行不行……”

    小鍋用力點頭。

    待秦貞站好之后,他矮下身子,再次一勾,秦貞又被摔了個屁股墩。

    剛才蹲的低,重心向下,雖說摔了不怎么疼,這次直接把秦貞給摔得尾椎疼。

    于是,秦貞到沈家時,一路上都一拐一拐的。

    捧著一盆棗子吃個不停的沈君月見他走路挺奇怪的,道:“摔了?”

    秦貞點頭,委屈的得不行,“你兒子打的。”

    沈君月:“……”

    秦貞起初也覺得不可思議。

    于是,又試了兩次,不管他怎么做準備,算準備了他掃過來時,打算跳開。

    結果,次次跳不開,摔得都是同一個位置。

    好么,差點把這幅身體給摔裂了。

    沈君月給他兩個棗,“壓壓驚。”

    “晚上給你揉揉,貼個膏藥。”

    秦貞用力點頭,“謝謝。”

    還是大爺對他好。

    秦貞自打進了京就沒見過沈父。

    老爺子今年也跟著一并進京了。

    見秦貞扶著沈君月跨過了門檻,朝他招招手,讓他坐到旁邊去。

    秦貞這一坐疼得呲牙咧嘴,最后索性站到了一旁,與老爺子聊了一會。

    老爺子問了問他在東都這一路的情況,知道路上還算太平,便放下心來道:“你大哥還說要去那邊做生意,若是太平的話,倒是可以去試試。”

    秦貞道:“路上挺安全的。”

    鄭王本來就是武將。

    辦事一向雷厲風行的,這些年名聲在外,饒是自己不上場了,手下又有江元白這些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