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庶子的庶子 第3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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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聽說他現(xiàn)在又要主持鹿山詩會,王福禮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昨天還說努力讀書,好讓閨女與秦小鍋相配。 這么算起來,他除非明年中他狀元,不然這輩子都配不上。 好在,秦貞還跟以前一樣。 與大家說說笑笑,半點(diǎn)架子都無。 中途小鍋不太聽話,沈君月把孩子給送了過來。 秦貞便帶著孩子與大家聊天。 珍娘見沈君月帶不了孩子,直接給秦貞送過去了,吃驚了好一會。 倒是陳氏望著懷里的馬小帥,笑道:“師兄現(xiàn)在可真是越來越會帶孩子了。” 一點(diǎn)不像小馬,倒是喜歡跟孩子玩,可不知道怎么的,帶不過一刻鐘,孩子就哇哇哭了起來。 陳氏一聽下人說的小馬簡直把孩子當(dāng)玩具似的玩。 她就不樂意讓他帶了。 沈君月嘴上說,秦貞帶孩子也就那樣。 主要是他們家孩子皮實(shí)。 其實(shí)心里特別不以為然,因?yàn)榍刎懯莻€妹子啊,妹子本來就細(xì)心,帶孩子方面肯定比男人帶的好些。 在他們家,經(jīng)常帶孩子被罵的就是她。 沒辦法,饒是做了這么些年的女人,骨子里其實(shí)還有些不可磨滅的東西。 因?yàn)榇蠹叶紟Я撕⒆舆^來。 許多話還沒說,秦貞也只能抱著睡得呼呼的小鍋與大家告別了。 王福禮家兩個孩子,老二今日沒帶來。 孫氏心里惦記著孩子,大家也就這么散了。 王福禮道:“阿貞,以后有時間你幫我看看文章啊。” 秦貞道:“你有時間就過來,我現(xiàn)在下衙后基本就沒什么事了。” 說完著看向許中義和柳三道:“許師兄和柳師兄也一起過來啊,我那邊有近兩年會試和殿試的文集。” 還有自己當(dāng)年做的筆記,感覺應(yīng)該有用的。 王福禮笑道:“我就知道,我們家阿貞永遠(yuǎn)不會變的。” 有什么好東西都拿來與大家一道分享。 秦貞笑道:“師兄也沒變。” 小馬噗他,“你們rou麻不rou麻。” 歡樂的時光總是像利箭一樣,轉(zhuǎn)瞬即逝。 秦貞抱著孩子上了車,一時有些不能適應(yīng)。 沈君月今日喝了點(diǎn)酒,身上有淡淡的酒味,坐在秦貞旁邊,一邊玩著小鍋的小鞋子,一邊道:“孫氏她們讓我明日帶著她們?nèi)ド舷恪!?/br> 珍娘現(xiàn)在懷孕了。 要去娘娘廟,求平安符什么的。 佟二是自打生了柳柳之后,就沒有懷孕過。 許中義他娘在老家每次來信都問,懷孕了嗎?什么時候生個大胖孫子。 大概是聽人說,京都的娘娘廟特別靈驗(yàn),便讓沈君月帶著過去。 沈君月心想,確實(shí)靈驗(yàn)。 上次她與趙琳去求了一次,這不一次就中獎了。 秦貞道:“那明日我騎馬去衙里。” 沈君想了想道:“還是坐馬車吧。” “陳meimei也去呢,馬家有兩輛車,咱們幾個倒是能坐得下。” 秦貞也沒多想,點(diǎn)頭就應(yīng)了一聲。 豈知,沈君月一直勾勾地看著他,看得秦貞有點(diǎn)發(fā)毛,小心翼翼道:“還有什么事嗎?” “你怎么就不問問我,為什么不讓你騎馬?” 秦貞咽了下口水,“明日要下雪?” 沈君月差點(diǎn)被氣樂了,伸手敲了他一下,“怎么可能,要是下雪,我們幾個還去拜什么廟嘛。” 主要是因?yàn)椋皫兹涨刎懭ュ\瑟那邊。 騎著馬下來時,周邊的小姑娘都給看傻眼了。 本來嘛,他也沒什么吸引力,現(xiàn)在倒好,背后有個鄭王這樣的舅舅,于是,京里許多小姑娘也不管他有沒有老婆孩子。 自然,也有可能有人是純粹喜歡他這張臉。 沈君月不樂意讓自己種了這么久的菜被旁人惦記著。 坐馬車路上安全些。 秦貞:“……” 大爺?shù)募刀市暮脧?qiáng)。 沈君月喝了酒。 也不知道是累了,還是酒精的作用。 一時無話,秦貞感覺肩頭一沉,沈君月已經(jīng)歪到他身邊睡著了。 秦貞只得調(diào)了個姿勢讓她睡得更舒服些,再悄悄地將毯子勾過來給她靠住。 馬車晃到家時,孩子和沈君月都沒醒。 秦貞默了一會,自己都快睡著了,直到沈母的聲音從外頭響起,他才將沈君月給推醒。 大概是睡得有點(diǎn)懵,沈君月下車時差點(diǎn)給摔了。 秦貞一把將人給撈了起來,結(jié)果,下巴被沈君月的后腦勺給狠狠撞了一下,痛得頓時眼淚汪汪的。 沈君月也很疼,捂著后腦勺回去了。 沈母道:“別理她,自己不注意還怪你。” 秦貞:“……” 沈母把孩子抱走,秦貞去沈君月屋里轉(zhuǎn)了一圈,見她正準(zhǔn)備去洗漱,弱弱道:“你頭沒事吧。” 沈君月咬牙,“有。” 秦貞心里咯噔一下,“撞了個疙瘩?” 說著就上前扒開她的頭發(fā)看了起來,果然有個地方看起來突起了,秦貞心虛地給她揉了兩下,卻被沈君月給推開了。 簡直把她的頭發(fā)揉成雞窩了,她又不要演梅超風(fēng)。 秦貞還想說要不要拿個雞蛋給她滾滾,沈君月沒理他,去了凈房,秦貞回屋拿了換洗的衣裳也去洗漱了一下。 出來時,兩人剛好在凈房門口碰個正著。 沈君月道:“以后你不許騎馬上街。” 秦貞點(diǎn)頭。 看她走路都帶風(fēng),感覺腦袋可能沒什么事了,便安心回去睡覺了。 第二天,秦貞到衙正準(zhǔn)備問問余大爺看完沒了。 就被笑容滿面的戚大師給拉住了。 “秦大人,早啊!” 秦貞笑道:“戚大師早上好。” 戚大師手里拿了一幅畫,拉著秦貞到了“辦公室”,將畫鋪開,“大人,昨日多虧了你家娘子。” 他畫一展開,秦貞的目光就落到了畫上。 臥槽! 秦貞在心里喊了一句,不可置信地又往美人的臉上看了兩眼。 戚大師道:“大人是不是覺得這張仕女圖有些面熟?” 秦貞心想,何止是面熟,不就是沈君月么。 戚大師這幅畫畫好很長時間了,可惜臉一直找不到合適的。 昨日一見沈君月,他就心動了。 于是,回去連飯都沒吃,把臉給補(bǔ)上了。 沈君月微垂的眉眼,冷淡又不失嬌俏的模樣,給人一種說不上來的沖擊感。 秦貞聽他把沈君月都夸上了天。 尤其是那句沖擊感,秦貞差點(diǎn)樂了,不就是一個妹子的身體里住了個霸道老頭兒嗎? 這沖擊感不可謂不強(qiáng)烈。 確實(shí)不得不承認(rèn),這幅畫配上沈君月的眉眼,倒是蠻合適。 比起往常的仕女圖,提高了好幾個檔次。 戚大師道:“這幅畫是老夫這些年來最滿意的一幅,所以不能送予大人了。” 秦貞窘,他也沒想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