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庶子的庶子 第330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同步心跳、離開豪門后,我成了團(tuán)寵、女神她又逃婚了、穿書后我搶了男主劇本、我在宅斗文里當(dāng)咸魚[穿書]、逃去關(guān)外開荒種地、養(yǎng)虎為患[女A男O]、逆徒怎么還不證道、要活命!就種田[末世]、通關(guān)游戲很難嗎[無限]
不管能不能看懂,沈君月是自己看著,還給他讀著。 算是提前進(jìn)行語言訓(xùn)練。 秦貞本來配字的時候沒覺得有什么。 此刻,被她讀出來,莫名覺得老臉發(fā)燒,郁悶道:“你別念了,再念我都不會寫字了。” 沈君月道:“那我小聲些。” 說完抱著孩子坐到了窗前。 夏日的時候,秦貞習(xí)慣開著窗戶,給屋里透透氣,院里多少有人來回經(jīng)過。 沈君月坐在窗前讀,秦貞更加害羞了,連脖子都紅了,吭吭吱吱道:“爺,求您呢,別讀了,我可受不了這個……” “你帶著他去你屋里看吧,也別打擾他們倆學(xué)習(xí)。” 這兩只平時要是作業(yè)完成的好,還能跟著蹲會更新。 聽秦貞這么哼嘰,兩人耳朵立馬就豎了起來。 沈君月見他臉紅脖子粗的樣子,忍不住樂了,“你還知道害羞呀。” 說著,沒忍住在秦貞紅的跟柿子似的臉上擰了一下。 秦貞只覺得全身的血液一下子就升了起來,騰的一聲毫無征兆。 有些暈暈乎乎地道:“那啥,你你你趕緊走吧,太影響我賺錢了。” 沈君月不逗他了,帶著孩子去了隔壁。 秦貞在胸前劃了好一會的十字,才算冷靜下來,結(jié)果剛提起筆勾了個線稿,沈君月抱著孩子推門而入。 “看完了。” 說著,把稿子放到了一旁。 阮今鶴瞪著大眼睛,直勾勾地看著秦貞手下的紙。 秦貞好笑道:“你小子懂什么呀?” 每天盯得這么起勁。 沈君月道:“指不定人家也懂呢。” 說著,戳了戳兒子白白胖胖的臉,笑道:“你說對不對,小鍋?” 秦貞:“……” 這話說得他有點心頭突突的,萬一這小子也跟他們一樣? 那這一家子就熱鬧了。 秦貞甩甩頭,提筆繼續(xù)畫畫。 沈君月帶著孩子去后院看小七去了。 做為一只成年大鵝,小七的個頭比以前又壯了不少,看到沈君月過來,立馬嘎嘎嘎地拍著翅膀,等著把它放出來。 小鍋,也就是阮今鶴坐在沈君月的手臂上,撲騰著手腳歡快地合應(yīng)著。 沈君月將鵝給放了出來,道:“小七,來追咱們呀!” 說完,抱著孩子就一路小跑著走了,小七拍著翅膀嘎嘎嘎地追了過去,被沈君月抱在懷里的小鍋都快笑出鵝叫聲了。 秦貞畫完畫冊出來時,小鍋已經(jīng)睡著了。 小七也不知道追了他多少圈,反倒是沈君月、沈母、阮氏,等等能抱著孩子跑的,幾乎都跑了兩圈,一個個累得直喘粗氣。 全程沒人替換的小七最慘。 比打一場球還累鵝,做為一只從無敗績的大鵝,今日直接給累趴下了。 看到秦貞出來,委屈地嘎了一聲,而后又趴到了地板上。 秦貞:“……” 我們家孩子挺好帶的,就是有點廢鵝。 秦貞今日收拾好,準(zhǔn)備睡覺時,見沈君月推門而入。 下意識的便拉緊了下衣領(lǐng)。 沈君月只當(dāng)沒看見,道:“我有個事與你說。” 這事她考慮了好久,自打知道有了孩子后,就偶爾思索一二。 到了現(xiàn)在,覺得還是挺有必要與秦貞重點聊一聊。 秦貞道:“又要買鋪子?” 上次說與小馬一道買地,買宅子的事,上個月已經(jīng)看了好幾家了,只不過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 好在現(xiàn)在酒坊也開張了,再過些日子,大概沈大會帶酒進(jìn)京,到時候又是筆進(jìn)賬。 再加上他現(xiàn)在也在努力賺錢,倒是不必?fù)?dān)心錢的事了。 沈君月道:“我想與你聊聊定位的事。” 他們一個男穿女,一個女穿男。 平時秦貞一口一個大爺?shù)模卸嗔舜蠹乙簿土?xí)慣了。 可現(xiàn)在不一樣了,小鍋慢慢長大,待以后,要是還這樣喊,沈君月感覺會引起孩子的混亂。 秦貞明白。 這叫什么情感錯位。 確實不是一個好的現(xiàn)象。 沈君月的意思,以后他要么喊她名字,要么就跟小馬他們一樣,叫娘子或者夫人之類的。 秦貞倒是在外人面前,一般都是娘子這樣的說。 可面對沈君月,多少有點叫不出口。 張著嘴試了幾次,生生給憋了回來。 沈君月抬腳踹他,咬牙道:“你仔細(xì)看著我的臉,我哪點長得像大爺了?” 不都說男人是視覺動物嗎? 不對,秦貞壓根就是個妹子。 秦貞道:“你也得讓我適應(yīng)幾天吧。” 沈君月道:“要么就二十一天打卡,堅持下來,應(yīng)該就糾正過來了。” 秦貞用力點頭,順手拿起紙劃了個表格。 沈君月一言難盡道:“你非得把生活過成表格嗎?” 這跟強迫癥有何區(qū)別? 先前還只是潔癖,現(xiàn)在好了強迫癥還挺嚴(yán)重。 給自己制定時間表,連喊娘子也得制定時間表,沈君月真想敲開他的腦袋看看。 秦貞不好意思道:“你不是說要打卡嗎?” 沈君月吐血,“我終于知道,你母胎單身那么多年是怎么來的了?” 秦貞咽了下口水,弱弱道:“好像你也差不多啊!” 他記得沈君月說過,自己當(dāng)時為了振興家業(yè),從大四開始就找了家酒廠實習(xí),后來自己貸款創(chuàng)業(yè),前幾年還賠了不少,好在當(dāng)時電商紅了起來,他們的酒在網(wǎng)上倒是賣得風(fēng)生水起。 生意一年比一年好,年末的兩三個月,一天能賣上千瓶。 就這么著單了下來,準(zhǔn)備談戀愛結(jié)婚了,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年紀(jì)大了…… 沈君月呵呵他,“那我也比你強,起碼我有錢,還有妹子愿意投懷送抱。” 秦貞撇撇嘴,“人家不就是瞧上你的錢了嗎?” 真以為小姑娘喜歡年紀(jì)大呀? 人家找個同齡人不香嗎? 沈君月吐血,“你非得跟我互相傷害嗎?” 秦貞:“……” 戰(zhàn)爭不是您自己挑起的嗎? 兩人這場談話是不歡而散。 秦貞也木有辦法,躺在床上思索了一會,怎么也沒睡著,后來索性去她屋里看看孩子,結(jié)果沈君月不給他開門。 倒是小鍋聽到他的聲音吱吱呀呀地哼了起來。 沈君月把窗戶拉開,把孩子從窗戶給他遞了過來。 結(jié)果,這一行為剛好被沈母給瞧見了。 沈母跑過來,上手就抽了她一下,“傻呀,孩子不能過窗戶,以后就不長個了。” 秦貞又要把孩子還回去。 于是也被沈母給抽了,“你們這等于過了兩次。” 兩人:“……” 秦貞要找人一起編書的事,在翰林院傳得還挺快。 聽說還缺一個人,劉大人指明了要讓他帶個新人,于是,第二日,到了門口就有好幾個人等他。 昨日被張大人氣的,秦貞今日沒刮胡子,自以為很蒼桑、老練地也沒微微笑,反而板著臉道:“那每人先畫幅畫讓我看看吧。” 還有真有幾個帶來了。 秦貞一一接了過來,道:“一會我拿去給劉大人瞧一下,不管選中誰,別的人都不要有什么意見,畢竟咱們也不止我這一組,大家這次合作不成,以后還有機會,最要主的是工作愉快的……” 話音未落,就見張大人從旁邊經(jīng)過。 他臉色一白,頭也不回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