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庶子的庶子 第307節
書迷正在閱讀:同步心跳、離開豪門后,我成了團寵、女神她又逃婚了、穿書后我搶了男主劇本、我在宅斗文里當咸魚[穿書]、逃去關外開荒種地、養虎為患[女A男O]、逆徒怎么還不證道、要活命!就種田[末世]、通關游戲很難嗎[無限]
秦貞還能說什么。 有一個跟爸爸一般大的老婆,也是一種懷舊啊。 秦貞艱苦奮斗了幾天之后,終于接到消息,圣上把祭天的日子定下來了。 就在本月的十六。 秦貞也不懂這些,只覺得這個日子不是太喜慶。 不過即是欽天監選的,他們只管照辦就是了,到時候文武百官都去。 別看秦貞官不大,到時候也得出例。 算是入朝以來的,頭一個重要活動。 令秦貞意外的是,禮部這幾日忙倒是情理之中,不過京兆尹的人也忙,鄭王手下最近還在城外聚集。 那嚴陣以待的樣子,讓人看了心里發慌。 他與沈君月商量的讓沈母和阮氏他們進京的事。 小勇終于得到了明確的答復,“王爺說了,他給西疆那邊去信,再等兩個月待王妃他們進京時,會與夫人娘家的人一道進京,大人現在只管寬心了?!?/br> 鄭王還特意給他們找了個兩個嬤嬤。 秦貞被感動的眼淚汪汪的,等鄭王老了,他一定當親爹一樣孝順。 這幾日宋母沒事就過來陪沈君月聊聊天,在外頭走走,給她傳授一些孕婦的注意事項。 馬曉慧和陳氏也時不時來找她聊天。 第二日,鄭王派來的兩位嬤嬤就到了。 因為家里添了人口,秦貞又托宋母幫忙買了兩個人。 如此一來,家里在兩天的時間內一下子多了六口人。 兩個嬤嬤,兩個小丫頭,還有兩個跑腿干粗活的小廝。 于是,秦貞回來時,照常抱著二胡坐在窗外給沈君月彈曲子,就聽沈君月道:“家里多了這么些人,你可曾想過以后每月的開銷多少?” 秦貞道:“想過了?!?/br> 就目前來說,雖說他搬家了。 人手還是從當歸巷帶過來的,每月初王府那邊依舊會派人來給送月例,就連整個宅子的用度都是那邊出。 秦貞與長史官說過,不過對方只有一句話,這事下官說了不算,王爺怎么安排咱們便怎么做。 所以,就現在這幾個人依舊是那邊的事。 這事他還沒與沈君月說過。 沈君月來京這么長時間了,還是搬家時,知道當歸巷的地契在秦貞手上。 這會兒聽他說一切都是王府出的。 瞬間感覺有點不太對。 把秦貞給喊了進來。 秦貞進門時,就把掛在門后的帽子給戴上了。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 以前沒與秦貞說過宅子里用度的事,因為不管是廚房,還是屋里誰都沒問她要過錢。 她一直以為這些錢都是秦貞出的。 再加上當時宋母也在,她估摸著多少是宋母在替他們管家理事。 而且她也有自己的忙,直到此次買人才覺得有些不太對味兒。 秦貞道:“都怪我,以前沒把這事與你說清楚?!?/br> 沈君月道:“你肯定還有別的事瞞我。” “鄭王就算是再喜歡你,也不能金屋藏嬌吧!” “噗”秦貞被嗆得直咳嗽,“您老人不能一遇上事就覺得我賣身求榮了好吧?!?/br> 沈君月哼哼兩聲,“鄭王我瞧見過,是那種特別招小姑娘喜歡的類型。” 一出場就自帶bgm效應的那種人。 她才不信秦貞沒動過心思? 否則也不能一直嫌棄她這個,嫌棄她那個,處處拿她的年齡說事了。 明明吃虧的是她,結果秦貞自己倒給委屈上了。 秦貞無奈道:“您也看看我像不像小姑娘呀?” 再說了,人家鄭王孩子都多大了。 “他照顧我自有他的道理,我先前教過郡主書畫。” “至于旁的事,以后再告訴你?!?/br> 沈君月算是聽明白了,這事就是不能告訴你,于是氣得瞪了一眼秦貞,揮揮手:“行了,出去吧,看到你就不想吃飯了。” 秦貞吐血,“您找個好點的借口行不行,我是魔鬼呀!” 他臉都不露了,還被嫌棄。 以后孩子不知道爸爸長什么樣,該多心涼呀。 秦貞嘴上雖吐槽,出去后還是老老實實地任由沈君月點了三首歌。 第三首才剛開始,小馬和宋賢上門了。 見秦貞坐在窗前拉二胡,頭上還戴了女人用的圍帽,兩人一時有點傻眼。 問過之后才知道,他這是在給孩子胎教呢,與讀三字經、弟子規什么的都是一個道理。 至于帽子,是覺得太陽太曬了怕曬出斑來,年紀輕輕就不好看了。 沈君月聽得直樂,忍不住拍了兩下桌子。 小馬道:“不對呀,你要是熱你進屋去呀,你坐這里做什么?” 秦貞梗著脖子道:“屋里悶熱,在外頭通透。” 宋賢恍然,“那你好了沒?咱們有事想與你說一下?!?/br> 秦貞應了一聲,與兩人一道去了書房。 第140章 354-356立儲 蛋糕 小馬近日從老馬那兒得了一些消息。 關于祭天、立儲以及圣上的。 本來每年冬至是要祭天,以求來年風調雨順,便是常規cao作,可今年由于鄭王將東景給收回來了,自然而然的便要祭告列祖列宗。 可小馬帶來的消息,卻還有一條圣上身子怕是不行了。 現在聽說身邊時刻跟著兩太醫。 每天都是大量的補藥吊著。 這次除了祭天之外,還得立儲。 他們人微言輕,還沒有上朝的資格,許多事情得到消息會比旁人慢上許多,圣上前兩日召集了各部尚書和幾位自己平時很信得過的重臣,說了大半夜關于立儲的事情。 圣上這輩子只有一個皇子,還在去年沒了。 回京時間也不短了,可一直未有妃嬪懷孕,甚至還有人傳言圣上根本沒有召見過妃嬪,就連太后勸說都沒什么用。 不管誰說,他只有一句,如今與東景的局勢是關鍵時刻。 這也使得宗親那幾位原先沒什么實權,不受待見的王蠢蠢欲動了。 小馬道:“其實,沒有端王和瑞王,還有什么南王、北王的,只要圣上一日無后,甚至皇位只要存在一日,便有人虎視眈眈?!?/br> 這話確實沒毛病,宋賢是深有同感。 他爹在了近幾年,處處被人逼迫,說什么天下權利最大的是皇帝,其實景朝自建國以來,一直有條祖訓。 皇帝的權利,有時候還不如朝中大臣,許多關乎國家社稷的事情,還需要文武百官商討之后才可定奪。 有時候因為立后一事,朝廷能吵上十天半個月。 立儲更是不必說了。 這也就造成了,當今圣上為何總是一幅玩事不恭的模樣,甚至都懶得上朝了。 再加上圣上無子,下頭的人心便不安定。 一個個總想著,為什么不能是自己? 膽子大的還真就行動起來了。 有時候儲君的存在,無形中還能阻擋一些心懷不軌的人,是對朝廷的一種基本保障。 秦貞道:“后來呢?” 他就知道小馬這貨,每次說事總容易走神。 小馬這才言歸正轉,“你也知道現在這幾個與圣上親厚的,其實都差了好幾個輩份了,且孩子們也不太拿得出手。” 找繼承人自然得找個好些的、靠譜些的,好不容易東景回來了,實現了統一,你若找個不靠譜的分分玩完,那以后還是沒臉見江東父老。 這幾位在朝上鬧得歡的,現在四處結黨的,家里的孩子其實還不如端王和瑞王家的。 這話把秦貞和宋賢都給驚著了。 尤其是秦貞,“不能吧,那兩位其實也不怎么樣?!?/br> 一個個受不了打擊,一個喜歡仗勢欺人,另一個則是心機深沉。 小馬道:“所以,圣上并不樂意這幾個更差的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