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庶子的庶子 第28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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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開始說時,秦貞拿來讓大家瞧過,當時就說先寫著再看著,有什么需要補充的再添加,他們這邊還沒想到該添什么,秦貞倒是都給整理好了。 秦貞道:“那□□、梅三爺和梅四爺再幫我瞧瞧。” 說完,又看了一眼吳大師和孫大師道:“一會也麻煩兩位大師幫忙提提意見。” 吳大師哼了一聲,只當沒聽見,孫大師笑道:“行呀,也讓我長長見識。” 余大爺呵呵兩聲,把本子遞給□□。 秦貞拿著筆等著□□給他提意見,就見小馬的書童上來道:“秦大人,外頭有人找您。” 秦貞與大家說了一聲,便跟著出去了。 到了門外,就見前兩日來家里找過他的董殉和秦魏站在門口。 見他出來,立馬迎了上來。 董殉道:“秦大人,您可想好了?” 秦貞笑道:“想好了。” 宋賢說得雖說不太靠譜,不過詩會嘛,大家互相交流也沒毛病。 秦魏道:“那可真是太好了,咱們到時候把詩會的時間定了,就來告訴秦大人。” 兩人又客氣了幾句,開開心心地走了。 秦貞回到二樓,梅三爺正和梅四爺拿著大綱看呢。 □□道:“分得很詳細,顏色也是由淺入深,根據色相的不同依次分的類,我看不出還有什么需要修改的地方。” 且他們于派對于用色上沒那么講究,所以,在這一方面梅派倒是比較權威的。 秦貞與他道了聲謝,專心等梅三爺和梅四爺看了。 第133章 233-235師徒 宴席 年關 梅三爺和梅四爺看得更仔細一些。 還時不時的與秦貞釘對一下顏色的名稱。 至于有別稱的,都在后面有補充。 秦貞都一一記下來,笑道:“兩位大師幫我釘對的名字比我自己知道的可好聽多了。” 光看字就古風氣息撲面而來,哪像他簡單粗暴。 梅三爺道:“都是花里胡哨不實用的東西,反而是你寫的讓人一眼能想象得出來。” 秦貞:“……” 得了,又成互吹大會了。 幾人釘對了一會,見差不多了,梅三爺把本子還給他,秦貞道:“還有什么需要增加的嗎?” 梅三爺道:“你這些顏色,最后出來時,會把顏色印出來嗎?” 秦貞點頭,“有這個打算,就是不知道印刷時方不方便。” 畢竟許多原料如果按照比例仔細配,也會有些偏差。 可別到時候,把顏色印上去,具體色差較大,還會給人造成誤會,那就有些麻煩了,但是不印顏色吧,光看字的確不知道那是個什么東西。 梅四爺提議,“不如用幾幅畫來說明,比如這幅花鳥圖,咱們可以先上圖,最后再把顏色標出。” 就跟釋議差不多,這樣貌似更直觀,還能看出顏色的對比。 余大爺笑道:“這樣好,這樣阿貞還能多畫幾幅畫,我就喜歡看阿貞畫畫舒坦。” 秦貞咽了咽口水,“我倒是覺得,可以用大家的畫來配圖,這樣更有說服力。” 就他這等無名小卒,畫不一百幅都不如人家大佬畫個對號。 □□點頭,“這主意倒是真不錯。” 甚至還能從三派中選出比較好,顏色比較豐富的來做解讀。 幾個人坐在一起叭叭地商量,吳派的幾人都沒能湊過來。 周大師氣哼哼地轉身要去評畫,梅三爺突然道:“周大師、孫大師,吳派到時候也出兩幅畫可好?” 周大師又轉身坐了回來,“咱們回去與師兄們商量商量吧,如果有合適的倒是可以拿過來,不過咱們的畫用色其實挺簡單,不如你們梅派的豐富,只怕到時候拿來也沒有用武之地。” 秦貞都懶得理他。 不過確實于派和梅派都帶畫過來,唯獨少了吳派的顯得好尷尬。 于是,默了兩秒道:“其實顏色豐富不豐富都不是主要的,咱們后面倒是可以作一個名畫賞析,這樣可以讓大家更直觀的掌握色彩在畫中的運用。” 吳派的畫大氣磅礴,在色彩上自然更簡單大氣一些,就算是只用一種顏色,也能展示出現畫的氣勢來,難度肯定比梅派要大。 然而,他這本主要寫的是顏色如何配制,倒顯得有些雞肋了。 □□笑道:“秦大人說得沒錯,還得勞煩兩位大師回去費些心了,爭取今年的詩會辦得與眾不同一些。” 周大師嘆息,葉大人現在對他們大不如前了。 倒是一群老頭子天天捧秦貞的臭腳,簡直世風日下。 可他們吳派確實拿不出一個能與之抗橫的,周大師繼續嘆息。 幾人商量好,梅派的畫可以多出幾幅,于派和吳派的各添兩幅。 秦貞把大家提的意見都一一記下來,趁有時間的時候將大綱給改改。 回去后,晚上又加了個班。 沈君月照常進來看他畫畫冊,本來都準備好了香料,結果一點味都沒有,驚奇道:“怎么,你這臭豆腐今天沒吃?” 秦貞頭也沒抬:“沒有。” 忙暈了,哪還有時間吃臭豆腐呀。 晚上都沒吃幾口,腦子里想的都是工作上的事。 見沈君月哼哼地笑了兩聲,秦貞道:“你是不是已經習慣這個味了?” 沈君月忙道,“沒有。” 秦貞今晚還有事,也沒跟她打嘴仗,提筆開始畫畫。 沈君月在旁邊瞅了好一會,見他畫了七八頁了,還是修仙記,道:“今晚不畫騎鵝記了?” “今晚不畫了,昨晚把十二冊給畫完了,這幾日就先畫修仙記,爭取這個月把修仙記畫完,下個月再把騎鵝記做個結尾。” 至于如何發售就跟他沒什么關系了。 秦貞感覺自己最近每天都跟打仗似的。 每日趕完畫冊,又得整理顏料,從藏書閣抱了一大堆的書回來。 好在宋賢和宋瑞他們幫他查找。 他記錄起來也特別方便,就連沈好文和沈喜文兩個小孩也幫忙。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沈君月天天在他這兒等更新。 搞得宋賢幾人只有等她走了才好進書房來,太耽擱時間了,不然宋賢還能幫他整理整理。 是以,秦貞這一日非常委婉地與沈君月提了一下。 沈君月臉黑了又黑,“你不想讓我在書房待著就直說唄,何必扯這些?” 秦貞忙道:“沒有,真的沒有,您來了咱們書房還香香的,這不是特殊時期嗎?大不了我以后畫完了讓喜文給你送過去,您看怎么樣?” 他還真不知道,一個男老爺們怎么就喜歡小姑娘們的漫畫了。 沈君月磨磨牙,“行吧,畫一張給我送一張。” 秦貞:“……” 冬月二十三,陳大人進京了。 在硯城待了差不多一年,陳大人對他和宋賢比對親兒子還親。 秦貞、宋賢,還有小馬迎著大雪去碼頭接人。 與陳大人一道來的還有劉學政。 劉夫人和孩子們也是與陳夫人一起在九月的時候進的京。 現在也就只剩下這兩半大老頭了。 雙方一碰面,秦貞三人立馬問好,而后幫忙搬行禮。 劉學政笑瞇瞇地用手肘撞了一下陳大人,“瞧見沒,我說什么來著,你這兩個隨便撿來的弟子,比任何正式拜過師的都強。” 想想他那弟子,簡直人生一大恥辱。 好在現在都不聯系了。 不過也是,怪他自個兒立場不堅定。 自打宋賢和秦貞進了京,每個月一封信不說,有個什么節日的還會寄東西過去。 上次沈二去硯城路過,還特意給陳大人和劉學政,還有府學的先生們帶了自家釀的葡萄酒和地里的特產。 說是謝謝大家的照顧,沒有這些先生和大人的幫助,秦貞是萬萬不能考上進士的。 劉學政也指點過不少學生,可離開了就是離開了。 誰還會惦記著他們呀。 除非以后再次見面,倒是會帶著禮物拜訪。 哪像秦貞和宋賢這樣的。 陳大人也禁不住一陣感慨,正說著,秦貞他們已經把行禮裝好車了。 扶著兩人前后上了車。 陳大人好笑道:“老夫應該沒老到這種程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