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庶子的庶子 第1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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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樹什么的多危險呀! 秦貞轉(zhuǎn)了兩圈,表示自己沒事兒。 這才回去洗了個澡,換了身便服和小七一起開飯。 阮氏今日做的菜與前兩天又不一樣,雖然菜不多,但是每樣都是他喜歡吃的。 秦貞感覺要是在家里多待幾日,怕是就要胖回去了。 正吃著就見沈好文走了進來,“姑父,今日柳師兄問我,說您明日有時間嗎?” 秦貞還在想私塾里還有哪位姓柳,就聽阮氏道:“是你柳嬸家的。” 柳三他娘自打開始建酒坊就來幫忙,后來因為做事老實,便被沈君月留了下來,現(xiàn)在在酒坊那邊幫忙做飯和打掃衛(wèi)生。 柳三放學后每日都過來幫忙。 阮氏對母子兩人的印象特別好,順嘴又夸了柳三是個孝順孩子。 秦貞了然,“他找我什么事?” 兩人應該沒什么大的交情。 “師兄說他有些問題想請教您。” 秦貞:“……” 這挺自來熟的呀? 阮氏道:“你要是有時間,就給他說說,我瞧著他學習挺刻苦的。” 秦貞一言難盡道:“我明日下午得走,只怕等不到他放學。” 他與宋賢的事,李老板還特意調(diào)了來拉貨的伙計,如今為了他們?nèi)膫€人,幾輛車一直耗在這兒,就算是李老板再好人,他都感覺不好意思了。 于是,大家便決定明日下午離開。 今天下午那邊已經(jīng)裝好車了。 沈好文道:“您又要走了嗎?” 秦貞見他臉憋得通紅,眼看就要哭了,伸手揉了下他的腦袋道:“哭什么,男子漢大丈夫的,我這又不是不回來了,你好好讀書,將來也能去硯城讀書,待你將來還有機會去京都,去更遠的地方,人總要分別的對不對,別哭,來吃個包子。” 沈好文:“……” 第86章 192-194大爺 解元 阮氏本來有點難過。 被沈好文這么一攪和,她倒是把眼淚給憋住了。 小鳥長大了總要離巢的。 更何況,秦貞是個人,只有離開了家里,才能有更好的前途不是。 阮氏自我安慰了一會,心情就平靜了。 秦貞笑道:“我就先出去看看,如果外頭好,把你們都接過去。” 話雖如此,可心里多少有點難過,這空頭支票給開的,明晃晃的騙小孩兒么。 上次聽師兄們說,硯城的一幢宅子都得幾百兩,地段好的也得上千了,更別說京都了,指不定硯城的一座五進的宅子,換不了京都一座二進的小院。 秦貞在心底嘆了口氣,吃過飯幫阮氏收拾了碗筷,便領(lǐng)著沈好文一道回屋讀書去了。 小家伙特別認真,一晚上都沒抬頭,硬是背了好幾頁,直到秦貞催了好幾次,他才不情不愿地把書放了下來。 秦貞道:“行了,回去睡覺吧,明天記得來送我。” “我不能與你一道睡嗎?” 秦貞搖頭,“我晚上磨牙。” “我聽不見的……” “……” 秦貞好說歹說把人給哄走了。 第二天要走,他在屋里把該帶的東西都給帶上了。 好在這次回來也沒打算多住,衣裳就帶了兩身在路上替換的。 沈母知道他要走,把沈君月從酒坊給拽了回來,讓她幫秦貞收拾東西。 秦貞看著沈君月那不情不愿地模樣,笑道:“娘,你們都坐著,我自己收拾收拾就好。” 阮氏又給他裁了兩身秋天的衣裳,不過看他這次回來瘦了不少,知道那衣裳不能穿了,索性給了沈大和沈二。 還給他重新量了衣裳,打算再做新衣。 秦貞道:“不用給我做了,先前的衣裳都是新的,在府學有統(tǒng)一的校服。” 就連帽子都給你配齊了,鞋子也有統(tǒng)一款式,反正在學校他覺得蠻好,在衣裳上面大家也沒什么好攀比的。 大家比的最多的,一般都是誰的墨好,誰的硯臺好…… 誰這次的成績又提高了,誰一直穩(wěn)住自己的位置,總之,不會比穿著這種細枝末節(jié)。 沈君月還真不想動。 索性直接坐到了旁邊,沈母暗示了她好幾回,她只當沒聽見。 太慘了,她來這個世界也快兩年了。 大姨媽就每個月準時來報道,以前她總感覺,女孩子都矯情,這話真是啪啪地把臉打得生疼。 秦貞東西不多,統(tǒng)共也就收拾了一個小包袱。 依舊回來時帶的衣裳,還有路上有時間看的兩本書。 沈母示意女兒表示點什么,結(jié)果,沈君月手不想動,嘴巴也不想動。 她只得跟秦貞胡扯了一大堆。 秦貞笑道:“娘,放心吧,我在外頭挺好的,師兄們都很照顧我。” 他現(xiàn)在身邊跟著小七,一般人都不敢靠近。 沈母聊了一會,便拉著阮氏一道走了,只留下秦貞和沈君月兩人大眼瞪小眼。 秦貞看她蔫頭耷腦的,已經(jīng)猜出了大概,“要不我?guī)湍愕贡瓱崴!?/br> 沈君月點頭。 秦貞去廚房倒了杯熱水,順便裝了個熱水壺一并拿了過來。 沈君月喝了杯熱水,覺得好了一丟丟,才道:“你若真要去京都,不管是說話還是做事都小心點。” 想想先前的吳派! 就一個民間組織,認識點上頭的人物。 結(jié)果,就給他們使拌子。 秦貞了然,“我會的,您放心吧。” 沈君月:“??” 您是什么鬼? 再仔細一想,好像秦貞每次跟她說話,都挺喜歡用敬語的。 沈君月微微瞇了眼,饒有興致地看了他一會,被她這么一盯,秦貞就特別的不自在,一會兒摸摸這兒,一會兒看看那兒。 沈君月好笑道:“你是不是已經(jīng)猜出我的身份了?” 秦貞:“……” 你還有什么秘密身份? 國家特、工? 沈君月抽抽嘴角,“我是說,你是不是也猜過我上輩子的性別,年齡這些。” 秦貞不好意思撓撓頭,“猜到那么一點,也不知道對不對。” 沈君月道:“說來聽聽。” 秦貞看了看外頭沒人聽墻角,這才小聲道:“我猜吧,您年紀大概六七十歲……是個有錢有閑的退休大爺,可能以前在單位的時候指揮人指揮慣了,極有可能是農(nóng)業(yè)局的這種……” 指不定在穿越之前,還在老年大學上課呢。 尤其是寫的老年體打油詩,簡直讓人一言難盡啊! 沈君月被自己的口水狠狠地嗆了一下。 神特么老年大學。 退休老大爺? 她怎么不去公園下棋呢? 還農(nóng)業(yè)局的? 唯一猜對也就是那個性別正確。 說實話,當年能去學農(nóng),也是因為家里的老酒坊,太爺爺一輩子都想振興家業(yè),可惜那個年代動蕩不安,飯都吃不上,哪有多食的原料釀酒。 一家人就摳出那么一丟丟東西,每年清明的時候釀上一點兒。 不管多困難,祖?zhèn)鞯氖炙嚥荒軄G。 到了她爺爺那兒,這場動亂依舊沒結(jié)束,直到她母親那會兒才算好起來,可母親是個女孩兒,對釀酒沒有任何興趣,也承擔不起家業(yè)。 她爸是上門女婿,一心想去外頭闖蕩。 直到她出生,可惜那時候傳統(tǒng)的酒坊已經(jīng)不行了,一切步入機械化時代。 她學農(nóng)也是為了更好的掌握各種農(nóng)作物的習性,以備以后更好的發(fā)展家業(yè),可惜…… 想到此,沈君月心里多少有些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