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庶子的庶子 第8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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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得幾個人心頭突突直跳。 朱玉山咧咧嘴,“敢情柳成俊那王八蛋沒騙人。” 秦貞抽抽嘴角,“你這就是拉的有點多,其實沒什么問題。” 頂多就是急性腸胃炎。 大夫:“……” 大夫還是開了幾劑藥,秦貞跟著去抓藥。 路上還問了問,能否用點人參什么的,大夫嚇了一跳,“這可使不得,他這病用什么人參呀,虛不受補,反而事得其反,要是真為了他好,這幾日最好只吃清粥,慢慢養養指不定能好起來。” 秦貞:“……” 您這指不定啥意思? 大夫抓完藥遞給秦貞,不料秦貞沒提,反而道:“您這兒幫不幫煎藥,咱們住客棧不方便,而且咱們幾個也都不太會煎藥……” “我給加錢。” 大夫:“……” 醫館離客棧也不遠,秦貞又加了點錢,大夫便讓小徒弟去后面煎藥去了。 秦貞怎么都感覺朱玉山這不可能說因為水土不服,拉個肚子把小命搭進去,想起他們以前生病時醫院給掛的葡萄糖,鹽水什么的,索性從廚房弄了點白糖和鹽,用溫水沖了一下,端到房里一口一口喂給朱玉山喝。 朱玉山拉得都虛脫了,嘴里是半點味都沒。 被秦貞灌了大半碗糖鹽水,這才后知后覺道:“這是什么?味道怎么有點兒奇怪?” 似乎有點咸又有點甜。 秦貞道:“我跟廚房要了點糖和鹽,也不知道管不管用,你先喝點試試。” 朱玉山:“……” 你把你師兄當小白鼠。 秦貞嘴上說不知道管不管用,但是心里還是想著應該是挺管用的。 秦貞幾個人吃過早飯。 朱玉山這次倒是沒再去廁所,躺在床上累得眼皮都睜開,直接睡了過去。 秦貞幾個人就在他們房間讀書、討論功課。 到了巳時醫館把藥給煎好了,小徒弟直接端著藥碗給送了過來。 幾個人把朱玉山給喚醒,一勺一勺地把藥給喂了下去。 朱玉山這次苦得差點淚崩,“還不如喝剛才那個。” 秦貞道:“這個喝完就喝點那個!” 朱玉山:“……” 朱玉山喝了藥,又喝了一碗糖鹽水,在床上一直睡到下午未時,醒來之后感覺整個人感覺是好了不少。 直喊肚子餓。 李青云把讓廚房送了碗白粥,見他狼吞虎咽的給消滅了。 四個人眼巴巴地看著他。 王福禮道:“師兄,有什么感覺?” 朱玉山長長吐了口氣,“再來一碗。” 楊喜道:“肚子疼不疼?想不想如廁?” 朱玉山:“……” 我是真餓了。 朱玉山一連喝了兩天的藥加糖鹽水,終于活了過來。 這一日幾個人正在屋里邊吃邊討論,就見小二又領了個人過來。 大家頭也沒抬,指了指秦貞。 秦貞還以為是沈大,結果一抬頭瞧見小二領了個錦衣少年。 瘦瘦高高,穿著尤其的講究。 少年身后還跟了幾個人,其中比少年晚半步緊挨著他的是佟師兄。 秦貞道:“師兄找我?” 佟師兄道:“連公子,這位便是我師弟,那位你一直念念不忘的七葉草。” 秦貞擰眉,怪不得別人要來給他下戰帖,他這幾位師兄也是夠可以的。 秦貞道:“連公子找我有事?” 連公子哼了一聲,扭頭看了身旁的佟師兄一眼。 佟師兄立馬道:“連公子那天讓柳師弟來請你去福升樓論畫,你說什么現在是考試為重,那些雜七雜八的事情不關心,今日連公子過來就是想與你說,既然如此,他就想先與你比試一下,看這次府試成績誰考得好。” 秦貞呵呵兩聲,“要是都沒上榜怎么比?” “放肆!”連公子還沒開口,身后的隨從便梗著脖子道:“咱們公子怎么可能考不上。” 秦貞微微一笑,目光落到了連公子身后的隨從身上,“考都沒考呢,你們就知道結果了?難道這是內定了?” 眾人臉色一白。 隨從聲音更大了,“胡說什么,咱們公子實力就當如此,咱們縣試的頭名。” 秦貞恍然:“原來如此,那公子肯定是博學多才,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了,對于府試也是勢在必得,那么公子可曾知道,您這衣裳上的花紋不太對?” 雙方一對眼的時候,秦貞就瞧出來了。 這貨的衣服,與上次瓷器鋪子掌柜給他的瓷器一樣。 紋路雖說華美,但卻是骨灰壇子上常用的,這位爺衣裳上的紋路看起來像萬字紋,可卻不是萬字紋。 用途自然也是人民幣和冥幣一樣了。 看著相似,但卻總差了那么一丁點兒。 能這么光明正大的穿著來挑畔,也是無知者無謂了。 這論得什么畫呀,是來搞笑的吧。 連公子臉色微微一變。 佟師兄道:“秦師弟你別以自己賣過幾幅畫,就對女人家擅長的東西了如指掌……” 他說完自己哈哈笑了起來。 其余的人員也跟著笑了起來。 秦貞無所謂道:“這紋路對不對與我又有何干系,反正出門旁人笑話的又不是我?誰能想到,一個大活人,非穿著壽衣在外頭瞎晃呢!” 笑聲嘎然而止。 連公子強忍著怒火道:“七公子,咱們可是說好了,畫要比,這成績也要比。” 秦貞道:“行吧,公子覺得有意思,到時候成績出來,只管來找我報喜便是了。” 說完看了一眼佟師兄道:“師兄,做學問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 佟師兄只當沒聽見,跟著連公子一行人氣雄赳赳氣昂昂地離開了。 “阿貞,他那衣裳真不是活人穿的花紋?” 王福禮也是有點懵,看那連公子的樣子,肯定家底不錯,家世也不差的,那繡娘是不想活了,在繡衣裳時給他找不自在。 秦貞道:“師兄可以查查書,有許多紋路都有專門的記載,雖說都是吉祥圖樣,為何活人極少用仙鶴松柏的……” 為何成親時用的是紅綠,而非藍白黑。 總不能結婚的時候送一個花圈。 也不能送人一瓶菊花吧。 王福禮:“……” 臨近考試,秦貞幾個人除了去看下考點之外,就再也沒有出去。 朱玉山也在這幾天里在恢得得七七八八了。 饒是如此,吃飯時大家這幾日都特別注意,尤其是菌菇之類的,都不讓客棧給上了,rou什么的也極少點,反倒是蔬菜點得更多一些。 不知不覺就到了四月初七。 沈大這幾日把自己的事情已經辦完了,特意來向秦貞辭行。 秦貞道:“大哥路上小心。” 沈大道:“你放寬心,別緊張啊!” 說不緊張那都是假的,府試人數快到六百了,但是錄取率依舊不高,聽說不到一成,大概在五十名左右。 比起縣試難度再次升級! 而這次的人員都是縣試的佼佼者。 秦貞天真的以他縣試第三的成績算了算,要是運氣好,還能摸個底,要是運氣不好,直接被掃回家去。 沈大道:“我看著天氣不怎么好,昨日又下了雨,你明日進場的時候穿厚些。” 秦貞點頭,“大哥別擔心我,從府城回去多買點零嘴,我前天還瞧見客棧掌柜家的小拿著一個什么小船在玩呢,說是府城現在賣得很好的玩具,大哥回去也給好文買個。” 說起兒子,沈大眼眶不禁有些發澀。 感慨道:“怪不得他們倆都喜歡你,還是你了解孩子呀。” 秦貞道:“因為我也是從孩子過來的呀!” 見著啥都喜歡,尤其想天天都過生日,收禮物。 沈大苦笑道:“我小時候已經不大記得了……” 絕對不會像秦貞說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