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庶子的庶子 第5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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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貞暗暗松了口氣,他發現目前遇到的客戶脾氣都挺好,沒讓他改二回的。 講真現在沒電腦,要改就得重畫。 想想就吐血! 他決定了,以后還是少接這方面的東西,還是先提高社會地位比較好。 這次畫了七八天,眼睛都熬花了。 雖說沒有鄒掌柜說的什么五百兩多,但至少比先前的五十兩翻了一倍,他到手拿了一百兩…… 后來秦貞才知道,對方確實給了五百兩,不過還得有中間商,各種抽成下來,他到手就只有五分之一了。 所以,想賺錢,得做第一手買賣。 在鄒掌柜臨走時,秦貞把影壁圖也給他帶上了。 他最近還真沒多少時間應付鄒掌柜了。 賣過幾次畫之后,秦貞是真沒什么迫切的想賺錢的感覺了。 尤其是現在沈君月也能賺錢之后。 盡管剛開始覺得小伙伴這么努力,自己也不能拖后腿,可轉念一想,他讀書可不是拖后腿,于是便徹底把想繼續靠賣畫賺錢的心思給歇了。 說白了,其實就是不差錢了。 秦貞抹汗,他果然就是那種小富即安的性子。 韓家老爺子是十七的生辰,滿打滿算也沒幾天了,他們還得去韓家一趟,來來回回得五六天,這么一算學習時間就被壓得特別緊。 秦貞瞬間感覺頭禿。 這么緊羅密鼓的學習了幾天。 說好的晚上不看書了,可因時間太緊,晚上加班倒是更久了。 不過沈君月換了燈油,又給他屋里添了兩盞燈之后,讀書寫字時,眼睛倒是一點也不難受了,有時候比白天還要好一些。 這一日秦貞背著包準備出門時,沈君月喊住他:“你今日過去與佟先生請個假吧,咱們明日就走。” 秦貞還有點懵,“去哪呀?” “府城。” 沈君月這幾日也挺忙。 兩人都沒正經碰過面了。 那天鄒掌柜過來,不止帶了同行來看畫,鄒太太也來了,帶了自家莊子上的莊頭,跟她細細講了莊子要怎么打理。 雖說主要是靠村民打理,但是你雇人,不如直接買兩個。 這樣身契捏在自己手里,會更方面和放心一些。 但是買人這種事情哪么容易,所以鄒太太就先給她提了兩個建議,一是她莊子上的莊頭過去幫忙把樹先給種上。 這個莊頭幫她管理莊子有些年頭了,許多東西都比較熟悉。 在這其間她可以慢慢找人。 另一個嘛她直接買兩個人,先試著自己培養,或者先挖個人回來。 沈君月選了個折中的法子,自己找兩個人,跟著莊頭學習管理,這兩個人她從村里頭找的,因為離地近,照顧起來也方便。 而且還要懂點伺侯果樹的知識,為了這個,她可費了不小的力氣。 到時候再讓沈大過去幫忙幫忙,這事也就成了。 至于買人的事還得進行,她想買個年輕人,帶在身邊教一段時間,嫁接果樹、剪枝等等一些基本的cao作。 應該那幾十畝地就不愁了。 因為找人這事在那邊待了兩日,今日回來一看時間,馬上就要到了。 秦貞后知后覺地發現,現在已經正月十三了。 “我們明天走嗎?還是今天走?” 時間過得也太快了吧! 前兩天收到通知,今年的縣試安排在二月初三。 新年開課后,他們就是按縣試的時間把過程走一遍。 沈君月道:“如果你覺得時間不夠,其實可以不必勉強,我帶娘和雙兒過去就行。” 秦貞雙眼一亮,“那我不去了。” 沈君月:“……” 我就是客氣客氣。 不料,秦貞是真不想去了,歡歡喜喜道:“姐,那我上學去了。” 秦貞今日與沈君月說了幾句,到私塾時,大部分師兄都來了,平時抓緊每分每秒讀書的同學們,今日一反常態,三三兩兩的坐在一起八卦。 他隨便聽了幾句,都是說什么被抓了之類的,秦貞剛想問,就見坐在后兩排和朱玉山幾人在八卦的楊喜,沖他招了招手。 “秦師弟過來。” 秦貞把東西放好書包,立馬跑了過去。 楊喜道:“出大事了!” 秦貞心里咯噔一聲,再結合前段時間韓家給沈君月來的信,他下意識的呼吸就有點亂了。 楊喜道:“咱們縣里的鹽價不是一直挺高的嗎?” 因為官鹽的價格高,許多有關系的,就開始從私人那里買鹽,要是往常,習賣私鹽那都是要被抓的,可他們這里的私鹽倒是賣得挺好,你沒人脈沒關系,還弄不到。 而且賣得明目張膽! 其實不光是青平縣,余城府下頭的八個縣個個如此,好像朝廷的規定在他們這兒根本起不到作用。 當時百姓就挺疑惑,可疑惑歸疑惑,一輩子沒出過遠門,沒什么見識的老百姓能懂什么,這鹽的事一拖就拖了一年多。 饒是有人懷疑是官府與商家勾結,可又沒有證據,想要上告往哪告去,府城都是一樣的情況,周邊的縣也一樣。 這就給百姓一種,大家都一樣,并不是我們存在這種情況,所謂三人成虎大概就是這個意思了。 不過從去年開始朝廷人員要大調動。 也不知道是誰,把余城府的鹽價居高不下,知府與下頭的知縣和商家狼狽為jian,轟抬鹽價以圈錢的事給捅了上去。 年前省府已經派人下來私訪了。 這么一問還真查出些事情來。 這不一開過年,省府那邊又派人來了,如今已經把知府和各知縣給看管了起來,而他們鄰縣那位縣太爺,一聽說事情敗露了,還想著帶著家人逃跑。 算是第一個落網的。 這事從省府的人員開始行動,也就短短一天時間。 而且還是從晚上開始,根本沒有給任何人走漏風聲,通風報信的機會。 這下子,他們整個業城府的父母官都被抓起來了。 所以說,他們這次的縣試怕是也要受影響,不過聽說新任知縣已經開始出發了,是翰林院的一位翰林學士,今年被外放了。 至于知府倒是有個現成的,就是趙家那位。 本來是要復職求的是別處的職位,這不正式公文還沒下來,他就直接先給調到這邊了,方師兄今日一大早就得意洋洋,感覺比別人高了一頭似的。 估摸著明天中午就能到府城了。 秦貞聽得心頭哇涼哇涼的。 緊張的連呼吸都忘了,白著臉看著楊喜。 楊喜道:“怎么了?是不是很刺激?” 刺激肯定有,就是不知道大家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后,還會不會也替他感覺到刺激。 雖然現在不是一個戶口本上,甚至外人看不出一丁點兒關系。 可秦貞還是不放心。 鬼知道,有沒有他爹平時得罪的人把他捅出來,說老秦還有他這么一個兒子。 刻意把戶口給分開了云云。 總之,這事搞得挺玄乎。 王福禮道:“說真的,這樣也好,這些貪官總得治一治,別以為咱們是邊錘小城,百姓一輩子沒出過門,他們就能為所欲為。” 少年總是熱血的。 王福禮一帶頭,大家你一句我一句就群情激蕩了起來。 秦貞象征性地也跟著喊了幾句口號。 可心虛的依舊直冒冷汗,他現在退出還來不來得及,主要是師兄們信得過他,才替他擔保的,若他真出事了,師兄們、先生們,甚至那些秀才們不止名聲壞了,前途也毀了。 是以,他打算回去和沈君月再商量一下,要不要直接退出不考了。 如果自己被連累了,師兄們也沒問題。 若沒被連累,他就有更多的時間更學習,再過一年還是能繼續考的,倒是不耽擱什么。 有了主意,秦貞便斂了斂神認真答題。 中午放學回家時,秦貞思索再三還是蹭到佟先生那兒道:“先生,我怕是得請幾天假……” 他也沒瞞著去干嘛。 韓家與他們家來說,多少算是個正經金主了。 佟先生微微擰眉:“你不能不去?” 饒是現在縣太爺被抓,接下來的縣試目測會受影響,可怎么說時間都不多了。 秦貞道:“我就去三四天,學習一定不會落下的。” 佟先生嘆息,想了想他是私塾最有希望的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