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庶子的庶子 第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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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衣畫有的地方需要畫上細小的花紋,整整兩個時辰,他都在打線稿,這一抬頭就發(fā)現(xiàn)不止脖子直不起來,就連眼睛都有些花了。 許中義見他一直揉著脖子道:“怎么回事?落枕了?” 秦貞搖道:“可能低頭時間太久了?!?/br> 趙師兄道:“你可別,別以為現(xiàn)在眼睛好就不珍惜,尤其是看書時間不能太長,寫字也要注意勞逸結(jié)合……” 趙師兄跟他說的這些全是切身體會。 他現(xiàn)在眼神就不太好,十米以外人畜不分。 別看他眼睛挺大也挺亮,其實都是根據(jù)大家的輪廊來辯別身份的。 要是離得再遠些,對方不開口,他都不敢吭聲。 所以說,少年人要珍惜眼睛。 秦貞點頭:“確實該注意了?!?/br> 說著,就從廚房摸了一把枸杞嚼了起來。 這是沈君月上次去買地時,在那邊購買的,說是對眼睛好,讓他每天可以吃幾顆。 有時候雙兒熬湯時也會泡幾顆。 家里還會時不時的熬點胡蘿卜湯什么的,凡是對眼睛好的,飯桌上都經(jīng)常能看到。 自打聽沈君月說,哪些東西對眼睛好,吃了能增強體質(zhì)。 秦貞家的飯桌上,就多了哪些東西,雖然不值錢,可能味道也不佳,但秦貞卻吃得津津有味。 秦貞覺得今日眼睛花的厲害,索性就多抓了一些,還給兩人各抓了一把。 趙師兄道:“管用嗎?” “心理安慰吧!” 秦貞說著就往嘴里丟了兩顆,枸杞的味道甜甜的,還蠻好吃的。 趙師兄聽說對眼睛好,吃得比秦貞還猛。 結(jié)果,三人討論了一會功課,趙師兄就感覺鼻子里似乎有東西淌了出來,用力一吸,不止沒吸回去,還“啪”的一聲落到了手背上。 “流,流鼻血了?” 趙師兄有點兒懵,只怕自己眼神不好,還湊近了一看。 秦貞忙給他端水、拿帕子,一通忙亂下來,趙師兄只能仰著頭靠在那兒。 許中義道:“好好的怎么就流鼻血了?” 趙師兄笑道:“天干物燥的,一會多喝點水。” 秦貞和兩人又討論了一會功課,臨到飯點兩人才離開。 趙師兄一下午流了三次鼻血,到了后來離開時只能用粉筆把鼻子給堵住了。 秦貞將屋子收拾好,這才感覺肚子有些餓了,拿了塊饅頭啃了一口,忍不住吸了口氣,好么他居然牙齦腫了,嘴巴都張不開了。 gt;_lt; 沈君月他們回來時,秦貞牙痛得臉都腫了。 給他帶回來的糖葫蘆和油炸糕連接都沒接。 一問才知道,吃了一大把的枸杞。 沈君月滿頭黑線,“該!都說了,那玩意上火,要是單吃每天只能吃五六顆,泡水還好一些,你倒好……” 秦貞哼哼嘰嘰道:“我也不知道嘛,就是眼睛盯得時間太久了,有點發(fā)黑?!?/br> 現(xiàn)在知道了,以后注意點就是了。 沈君月想了想家里還有點金銀花。 索性給他泡了點茶水,讓他沒事就往嘴里灌,多上幾趟廁所就好了。 明日實在好不了,找點荷葉約泡了。 秦貞吱吱唔唔道:“荷葉也下火?” “瀉藥!” 秦貞:“……” 素姨娘和雙兒在旁邊聽得都尷尬,一抬頭卻見秦貞滿眼放光道:“姐,你真是太厲害了,怎么什么都知道了?” 沈君月呵呵兩聲。 回房洗了洗,出來時,就見秦貞一手杯子,一手拿著書在廚房晃蕩。 沈君月伸手把他手里的書拿了下來,“都說了今日眼睛都花了,怎么還看?” 這年頭還不知道有沒有眼鏡呢。 就目前來說她沒見過,估計就算是有,也不是他們這種人家能買得起的。 秦貞覺得也對,“是得保護好眼睛?!?/br> 以后還得把眼保健cao加進來! 他想著,手就往臉上按了起來,沈君月道:“以后晚上不許看書,白天如果光線不好,可以在屋里點燈?!?/br> 他們家現(xiàn)在的情況,已經(jīng)不是剛被分出來那會了。 手里那點銀子,搞不好第二天就得喝西北風了。 所以,沈君月決定過幾天進城時,把家里的燈油再換好一些。 蠟燭也多買幾根粗大的,到時候把屋里的光線搞上去,對眼睛應(yīng)該也是有好處的,這些也不止是為了秦貞。 就像他們家素姨娘沒事時總帶著雙兒一起做女紅。 雖說不至于拿去賣錢,但是自己穿的小東西,都得親手做,夏天天氣好,光線足,可到了冬天這邊不是刮風就是下雪,根本沒法開窗透光。 這年頭的窗戶紙就是再好,也比不上玻璃不是。 果然有些東西上根本沒法省錢。 秦貞一連喝了三大碗金銀花水,肚皮撐得圓圓的。 去了幾趟廁所之后,果然感覺嘴不那么疼了,晚飯時總算是能張開嘴了。 這又把目光落到了炸糕上。 沈君月一把拍開他的手,“炸糕太油了,也容易上火。” 秦貞有點兒郁悶,垂喪著頭嘆了口氣,跟金毛大狗似的。 沈君月咧咧嘴,“該,叫你管不住嘴。” 她覺得秦貞能一下午時間上火上成那樣,絕對跟他貪吃脫不了關(guān)系。 肯定是覺得枸杞味道不錯,就一時沒管住嘴。 秦貞傻笑道:“是這心理沒什么毛病?!?/br> 所以,沈君月即會釀酒,又懂得藥草,上輩子到底干嘛的? 現(xiàn)在還特么會心理學? 于是,秦貞趁著她去后院摘香菜跟了過去,小聲問:“姐,你上輩子是做什么的?” “務(wù)農(nóng)。” 秦貞:“……” 所以,應(yīng)該是學農(nóng)的吧? 是他想的那種么農(nóng)業(yè)大學? 別的學生去教室,他們扛著鋤頭去田間? 秦貞還待再開口,沈君月已經(jīng)揪完了香菜,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秦貞只得快步跟了上去。 做為一個已經(jīng)養(yǎng)成了晚上睡覺前看書的好學生,秦貞躺在床上半天睡不著。 后來索性爬起來點了兩盞燈,坐在床頭看了會書,這才沒有什么心理負擔的睡覺去了。 秦家雖然沒什么親戚,不過還是得去沈家拜家的。 第二天,秦貞早上剛收拾好,沈二已經(jīng)駕著牛車過來接他們?nèi)ド蚣伊恕?/br> 素姨娘還挺不好意思的,結(jié)果沈二娘子下了車幾句話就把人給哄上車了。 秦貞臨走時又往包里揣了本書,順便把自己的小本子和筆帶上。 沈君月看了他一眼道:“你最近倒是越來越刻苦了。” 昨天晚上明明都休息了,結(jié)果他屋里燈又亮了,她估摸著肯定是睡不著起來看書了。 秦貞道:“說實話,我其實有點緊張?!?/br> 這年頭買本書多貴呀,他學了也沒多長時間,可光書和筆墨紙這些,就花了不少銀子了,跟這些消耗品比起來,學費簡直是九牛一毛。 若真連個縣試都過不了,他感覺實在對不起自己花出去的幾十兩銀子。 沈君月一言難盡道:“敢情你是怕白花了錢?!?/br> 倒不是怕自己考不上沒臉。 秦貞點頭,“我一直把錢看得比命重。” 沈君月:“……” 把錢看得比命重的秦貞,在路上沒法看書,所以先默默地蹲在一旁背了背這幾天看過的書,到了沈家發(fā)現(xiàn)除了沈君月一家人之外,還有幾個沒見過的生臉。 秦貞站在旁邊聽了一會,敢情是給沈大說親的。 秦貞感覺這里沒什么事,就拉了一把沈君月道:“姐,我去你房間看會書吧。” 他現(xiàn)在的情況,不說多緊張吧。 多少,就是沒摸書,沒摸筆心里不踏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