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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雋堯上來之后才發現合同落在車里了。 雖然他是第一次到這,卻也能感受到像這樣的老房子隔音效果很一般,實在不適合在屋里聊那么重要的事。 “換衣服,出去再說。” “哦。” 陸星眠打開兩排的小衣柜,拿出一套要換的衣服,轉身看著還杵在書桌邊的男人,小聲提醒他:“我要換衣服了。” 莫雋堯會意,邁步去陽臺。 陽臺只用半透的簾子遮住。 莫雋堯雙手插著兜,透過窗戶往外看,這個小區地理位置很一般,外面是一個工地,正在搭建新樓盤,想必平時噪音挺大,工人來來往往安全系數也一般。 再一想到合租房內部的情況,那個光著膀子的男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和這樣的異性同進同出,她的心也是夠大的。 他嘆了口氣,等了兩三分鐘,里邊沒動靜,莫雋堯回頭:“好了嗎?” 簾子沒有完全拉嚴實,透過一指寬的縫隙,莫雋堯看到女孩曲線誘人的后背,小腰細得不盈一握,皮膚像白雪一樣白,正因為太白,后背上幾道沒有完全淡化的傷疤顯得格外明顯和突兀。 莫雋堯擰了擰眉,臉色不自覺的沉下來。 陸星眠也注意到陽臺的上某人的視線,驚慌得大叫一聲,將套在脖子上的t桖往下套牢。 女孩臉蛋漲紅,像受了極大委屈的小媳婦一樣幽怨的瞪他:“你怎么偷看!” 莫雋堯真沒想偷看,只是沒想到她的動作這么慢,也沒預防到簾子沒拉好。 他理直氣壯的撩開簾子走進來,嘀咕了聲:“還說要當我的老婆,連看都不讓看。” 不滿得撅著嘴:“我現在還不是你的老婆。” 男人勾了勾唇:“很快就是了。” 他壞笑的樣子讓人容易眩暈。 陸星眠愣了下,他什么意思? 什么叫很快就是他的老婆? 陸星眠跟著莫雋堯下了樓,她在想在房間換衣服時發生的那一幕。 她受到驚嚇,不是因為他看到自己的后背,而是怕他看到自己后背上的傷疤。 她的皮膚就像新生的嬰兒一樣痊愈得很快,以前的傷疤已經好得差不多了,背上那幾道疤是陸大衫在她來今城前用皮帶抽的。 原因是陸大衫豪賭輸了欠了十多萬,他的名聲已經在親朋好友那臭爛了,根本沒人愿意借錢給他,于是便打起了陸星眠的主意,陸星眠自從長大后日漸出落得美麗動人,當地好幾家人看上了她,排著隊和陸大衫定親,而那些定親對象年紀不等,大多是比陸星眠大十歲十幾歲的,更離譜的有二三十歲。 陸大衫看女婿的標準自然是誰有錢給的彩禮多,如果不是陸星眠不到法定婚齡,早就著急把陸星眠嫁出去了,這次因為欠了債,就想把婚事早點定下來好早點收彩禮還債,要帶陸星眠去和人相看時,陸星眠反抗之下被陸大衫拿著皮帶狠狠抽了幾下,絕望之下,她連夜買了火車票趕來今城,除了身份證和手機,什么也沒帶。 陸星眠知道陸大衫還沒有放棄把她賣給別人的想法,所以她才很著急得獨立掙錢,只有自己變強大了,才能保護自己。 在之前她是這樣想的,因為沒有人能給她依靠。 當然,在認識莫雋堯以后,好像一切變得有點不一樣了。 陸星眠以為自己的光照進來了,后來她才想明白,沒有人可以照亮你的世界,除了你自己。 尋找光明的路上,或許累過,迷茫過,也抱過僥幸的心理,但終歸到頭還是需要步入正軌。 陸星眠坐進了副駕駛座,她自覺的系上安全帶:“我們要去哪里?” 莫雋堯只是坐在駕駛座上,沒有系安全帶,也沒有要發動車子的動作預示。 這時,他往后伸手,將后座上放著的兩個文件拿過來。 一份遞給她:“你看看還有什么需要補充的。” 陸星眠好奇的看了眼。 提前夫妻協議? 她怔了下。 昨天見面回來后,她就以為沒戲了,沒想到他竟然擬了協議。 陸星眠認真翻看起來。 協議內容不多,就跟她說的一樣,因為她現在還沒到法律婚齡,協議證明兩人提前結婚,兩年后再走法律流程,在這期間,兩人享有夫妻的權利和義務,如果有人違背或者背叛,便凈身出戶。 陸星眠呆呆的看著莫雋堯,張了張嘴:“你真的要娶我嗎?” 簽了協議,就等于她嫁給了莫雋堯。 婚姻從來都是件需要慎重的事,在這之前陸星眠是完全沒有對婚姻的概念的,從小她的原生家庭就是個十分糟糕的示范。 她其實對愛情和婚姻沒有一點點的期待。 當拿到這份協議時,她被迫地去直面和思考這個問題。 當然,以她現在的年齡,無論怎么想,對婚姻的概念都是模糊的。 她想的只是眼前這個人。 嫁給他,自己怎么想也不吃虧,可他不一樣,他是虧大了的。 所以他為什么同意用這份協議和自己人生綁在一起?這對他是不公平的。 莫雋堯只是靜靜看著她,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而問:“你真的愿意嫁給我嗎?” 打從見他的第一面起,陸星眠就覺得這個男人的雙眸特別深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