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rou體上還是精神上,我會永遠忠誠于你
回到山間別墅,秋雨的手機響了聲。 拿起一看,是武大風發的楓葉照片。 他問候過秋雨幾次,見沒有回應,就不時把他看到的美景拍照給秋雨看,有時也發有趣的動圖或小段子。 秋雨早已把他的賬號拉黑刪掉,他就一直用短信息聯系。 丁明琛心中登時被憤怒與嫉恨填滿,那些愧疚與傷感被迅速掩埋,柔情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又受虐般的去翻秋雨的微信,里面躺著幾個異性朋友對她的問候。 張帥:“怎么好久沒看到你發動態了,學習很忙嗎?” 王振平:“秋雨,你現在住哪里?去原來的地方沒找到你,最近還好吧?” 丁明琛放下手機,冰冷的眼神盯著別墅的大門。 秋雨絕不會再原諒他。 只要她離開這扇大門,她永遠不會再回頭看他一眼。 會有很多這樣的男人喜歡她,她會從這些人中選一個,過幸福的生活。 想到那些畫面,丁明琛痛苦地閉目。 他知道,他在走一條絕望的不歸路,屬于他們的時間在倒數。 他恨透了圍在秋雨身邊的男人。 因為他們每個人都獲得了秋雨的喜歡。 他更恨透了自己。 恨自己為什么寡味得像秋雨不喜歡的綠葉菜,不能讓秋雨唯一持久的喜歡。 在車上待了許久,他下車,一路穿行過樓梯、走廊,停在房間門口。 頓了片刻,他才摁上指紋打開房門。 秋雨趴在窗前,一動不動地看著外面,聽到聲響,她也沒有回頭。 丁明琛看了她一會,走近窗邊,把她抱了起來。 秋雨沒有反抗,像個布偶娃娃一樣,由他抱著坐在大腿上。 她這冷漠的態度讓他情緒變得一團糟。 他給她看手機,盯著她的神情,“他給你發了好多信息。” 他滑著給她看那些圖片、動圖和有趣的段子。 秋雨看著屏幕,麻木的臉漸漸動容,眼淚開始打轉轉。 這些動圖和段子,都是高中時發過的、正戳中她笑點的那些。 當時把她笑得不行,她還收藏了。 每個疲憊高壓的晚上,當她躺到被窩里時,武大風會準時發段子給她,開啟聊天模式。 她記得很清楚,他現在發的順序,也是跟高中時發的順序一樣。 她甚至還記得,她被丁明琛為難出去拍照片那天,晚上回去收到的就是眼前的動圖。 想到以往,想到現在,秋雨心中的痛、苦、悔呼嘯涌來,眼淚“啪嗒”掉出來。 丁明琛酸澀地笑,俊顏染上戾氣,咬牙切齒,似要噬人,“你對他真不一樣。” 他扔了手機,捏住秋雨下巴,狠狠盯著她哭紅的眼睛,怒吼:“你根本就沒喜歡過我!都是在哄我!你心里從頭到尾只有他!” 秋雨只是抹淚哭,任他失控指責,根本不想跟他有任何的交流。 丁明琛抬起她的下巴,讓她被迫仰視,“只要我放手了,你就立刻跟他好是不是?” 他的眼眸暗不透光,如探不到底的渾濁泥潭,里面充斥著太多可怕的情緒。 嫉妒、憤怒、不甘交雜在一起,讓這張年輕俊美的臉變得猙獰扭曲。 秋雨注視著他,濕潤的眼眸中全是痛苦,還包含了很多無法言說的無助情緒。 她這濕潤的黑眼仁干干凈凈、黑白分明,長睫如沾了霧水的蝶翼,輕輕顫抖著,讓男人想輕吻上去,好好疼愛。 他淪陷于此,其他男人更是如此。 丁明琛更憤怒,他將秋雨扔到床上,解開褲鏈,掀起秋雨一條腿,直接插入。 秋雨那里還腫著,他的粗暴進入令她那里像有幾百根針在密密地扎。 她知道求饒沒用,也不想求饒,悶哼了幾聲,咬唇默默承受。 那里很快磨出了血,有要撕裂的跡象。 丁明琛盯著交合處,卻興奮地說:“秋雨你看,多像我們的第一次。” 他把秋雨抱在大腿上坐著,讓她在上面。 來到落地鏡前,他托著她的臀上下taonong,看著她雪白的臀坐在他碩大的深色yinnang上,他滿意地笑,怒火也消了許多。 “好想把每次都發給他們,讓他們知道我們在床上、地上、沙發窗邊浴室里都做過,讓他們看看你被我干哭射滿的樣子……他們看了,就不會再sao擾你了吧。” 每當秋雨下落的時候,丁明琛就挺胯上頂,入得格外深。 隨著他的頂入,秋雨的小腹有節奏的凸起。 嬌嫩的花心處像被利刃刺入,被強行撐開的外陰火辣辣的疼,yindao深處也持續脹疼。 她無心聽他說了什么,疼得伏在他肩上嗚咽。 丁明琛埋首咬她的rufang,毫不憐惜地撕扯吞噬。 秋雨的rufang生得很漂亮,高聳豐滿,白潤香軟,在他的顛動中,兩個rufang上下跳動,像盛滿了瓊漿玉液。 他愛這里,被她這對白rou迷得魂不守舍,卻也恨她生得這樣招眼,讓其他男人有齷齪想法。 他覺得還不夠,握住秋雨的手,放到他露在外面的yinnang上。 綿軟的小手握住他的命脈,讓他刺激更甚,變得更硬更脹,在秋雨最嬌嫩的地方橫沖直撞,將她插得崩潰直哭。 手機響起,杜梅打了視頻電話過來。 丁明琛吻凈秋雨的淚,咬著她的耳垂,啞聲說:“寶貝,你知道該說什么。不然,阿姨會看到你我……” 一接通,杜梅就好生打量著女兒。 丁明琛開了美顏功能,杜梅看不出來秋雨哭腫的臉,只感覺女兒好像有點瘦了,就說:“聽明琛說你最近又不愛吃飯,好好吃飯。前幾次給你打視頻電話,你早早就睡了,最近怎么又睡這么多,多出去活動一下。” 秋雨點頭,努力控制住見到母親想哭的沖動,咬唇答應著。 鏡頭下面,丁明琛雙手覆住她的胸,肆無忌憚地揉著,唇在她后背上游走。 杜梅還在絮叨,丁明琛在惡意頂她,秋雨裝作很累的樣子,讓母親注意身體,借口想睡,結束了通話。 丁明琛笑著親她,“真乖。” 他用了一個很怪異的姿勢,將秋雨擠在墻上,抬高她一條腿架在他臂彎,讓她雙腿幾乎呈“一”字,陰戶對著他大大打開。 他扶著猙獰的性器進入,插著發紅的花心,進進出出,大手揉搓著秋雨同樣發紅的乳rou,將它們揉成肆意的形狀,舌吻著秋雨,以一種不由分說的強勢姿態,暢快地占有。 秋雨被他擠在墻上,身體被迫打開到極致,接受他粗魯的撞擊和抽插。 她捶打著他結實的胸肌,隨著他一次次撞入,疼得蜷著腳趾尖叫。 隨著交合處的水越來越多,滴到地上,秋雨放棄了捶打,勉強抓握著他的手臂,在他臂彎里的小腿一翹一翹,像一艘飄搖的小船,左右搖晃,影子支離破碎。 要射精的時候,丁明琛將她的另一條腿也抬起來放在臂彎上,將她雙腿打開,膝蓋摁到墻上,只剩花心對著他。 他調整呼吸,手上用力,讓秋雨不能動,挺腰狠狠撞進去。 秋雨發出前所未有的痛苦尖叫,像被人用刀凌遲。 這崩潰的叫聲只刺激得丁明琛熱血沸騰,對著那紅腫的花心狠撞了幾十下,腰身抖著,暢快地全射在她胞宮內。 他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壓著秋雨緩了一會才松開,白灼從他們的交合處流出。 他將秋雨抱到床上,讓她踩在墻上倒立。 秋雨的yinchun向外翻著,被蹂躪得不成樣子,帶著淡淡的血跡,還有流出來的jingye。 想到心愛女孩的私處被他弄成這樣,丁明琛看得興奮,埋首在秋雨的腿間,認真為她舔干凈。 秋雨渾渾噩噩,感覺rou身已經死去。 她雙眼呆滯地望著天花板,多么希望這只是個夢。 …… 中午放學,教學樓中人聲嘈雜,丁明琛和幾名男同學同行。 有名男同學最近在追一名女生,另一名男同學說:“你可以找班長取經。” 那名男同學就期待地望向丁明琛,“班長,我洗耳恭聽。” 丁明琛臉色黯淡下去,沉默了幾秒,神情一度有些怪異。 他如是說:“我沒什么經驗。” 同學秒懂,“哦忘了,班長是被人追的。” 丁明琛默然不語,眼神虛空地看著遠處。 后面有人喊他名字:“丁明琛!” 回首一看,是米丹和陳硯舒。 丁明琛就對幾個同學說:“我還有事,你們先走。” 幾個男同學瞄了幾眼醫學院的兩個女生,再次感嘆班長的桃花運怎么這么旺。 丁明琛站在原地,身形挺拔如松,等著她們走近。 米丹笑著打招呼寒暄,然后問:“秋雨最近怎么樣了啊?” 發消息給她,她也總是回復得很簡單。 米丹跟陳硯舒都感覺那不是秋雨親自回的。 丁明琛依舊文質彬彬,“醫生說她還要再養段時間觀察一下。” 陳硯舒說:“我們說好了明天去看秋雨,宿舍其他人也去,大家都很想她。” 丁明琛客客氣氣地拒絕,“明天預約了醫生做檢查,等好些了再來吧。” 待分開了,米丹皺眉說:“秋雨這什么時候才能好啊。我可真不希望秋雨成了病秧子。” 陳硯舒沒說話,過了會,她才說:“你不覺得丁明琛不想讓我們去?上次我們去秋雨那么高興,他要真是為了秋雨好,聽到我們要去按說會熱情答應,明天不行還有后天,還有外后天。我總覺得有點不太對勁。” 米丹吃驚地看著她,聯想起上次探望完秋雨后她說的話,忽然想到了什么,“你不會想說,丁明琛他……他……” 陳硯舒坦然地望著她,點了下頭。 下午,丁明琛沒課,早早回來。 他手里提著一個工具箱,從里面拿出一些瓶罐和帶尖頭的金屬工具。 看著看著,秋雨忽然反應過來這些工具是做什么用的。 是紋身工具。 這一瞬間,她甚至猜到了他想在她哪個部位紋。 在丁明琛碰到她的那一刻,她拼命躲,驚恐地大叫:“別碰我!放開我!” 丁明琛很輕松地壓制住她,將她雙手雙腿都綁起來,對她溫和地笑,“秋雨,無論是rou體上還是精神上,我會永遠忠誠于你。但我不確定你會不會。紋上我的名字,讓他們知道你是我丁明琛的人,你就能為我守貞了。” “不要!”秋雨激烈地掙扎,幾乎要昏厥過去。 “不疼,忍一會,乖。” 丁明琛眸中閃著興奮的光,拿著冰冷的紋身筆,靠近秋雨大開的腿心處。 …… * 傍晚放學的時候,教學樓外有個中年男人在問一個女同學認不認識秋雨。 陳硯舒上前問:“你好,我是秋雨的同班同學,你找她有事嗎?” 王振平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同學你好,我是秋雨父親的朋友,我住了段時間的院,出來就聯系不到秋雨了,她也不在原來的地方住了。她父親走得很突然,我這很擔心她,就來學校問問。” 米丹和陳硯舒面面相覷,米丹試探著說:“秋雨住在男朋友家。” 王振平掩飾不住地震驚。 他記得秋雨很多次明示暗示她大學期間不談戀愛,短短時間內就談了男友并同居了? 何況,以他對秋雨的了解,父親突然去世,她這么孝順的女孩,怎會還有心情立即談戀愛? “她……沒來上課嗎?”王振平看了看她們身后陸續出來的同學,并沒有秋雨的影子。 “叔叔去世,她不太好,在家養病。” 王振平還有好多想問,可礙于這不倫不類的身份,實在也無法問什么更細致的問題,最終只問了句:“她男朋友對她挺好的吧?” 這個問題讓人無法回答,米丹只說:“應該是挺好的。” 王振平說:“你們什么時候去探望她叫上我。” “好。” 回到寢室,陳硯舒始終在思考什么。 她給秋雨發了一條消息:“秋雨,我們現在都很想念你。我最糟糕的時候,是你罵醒了我。你那幾句話我至今刻在心里。還記得你罵我像什么嗎?我當時就是那樣子還不自知。” 過了些時候,秋雨回了,說:“你能走出來我為你開心,為那種人墮落不值得。” 陳硯舒疑慮更重,她收起手機,想了一會,第二天放學后,跟米丹一起去了丁明琛家。 別墅院門緊閉,摁了門鈴,拍打了一會也沒人應聲,看上去不像是有人住在里面。 有人問:“你們找秋雨嗎?” 是個高胖的男孩問她們。 他臉略浮腫,氣色青白,帶著幾分病相。 “對,我們是秋雨的同學。她不在這兒住了嗎?” 小磊搖頭,“她哥……她男朋友帶她搬走了。” “去哪里了?” “我也不知道。” 本來失望的要走,陳硯舒又轉身,若無其事地問小磊:“秋雨愛熱鬧,她男朋友是不是經常帶她找你玩呀?” 想起丁明琛打他時可怕的樣子,小磊就臉頰發疼,他皺眉說:“她男朋友不讓她跟別人玩,也不愿意讓別人靠近她,我們都偷著一起玩。” 米丹和陳硯舒互望了一眼,神情都有些嚴肅。 回去后,陳硯舒拍了張自己口紅的照片,給秋雨發過去,“我記得你有個很平價的口紅跟我這支顏色很像,色號是多少,我這個快用完了,想買個便宜點的。” 半天,秋雨才回:“等找到告訴你。” 陳硯舒心中的猜想更加驗證了。秋雨雖然正病著,可區區一個色號,怎么會忘記。 米丹倒是遲疑起來,擔心她們是無中生有,把事情鬧大了最后是虛驚一場。 畢竟,丁明琛是讓人口服心服的正人君子。 在陳硯舒的堅持下,她們還是聯系了王振平。 王振平又托了些關系,好不容易,輾轉聯系到了徐念泓。 無論是丁家內部,還是公司里,都發生了不小的變動,徐念泓這段時間無暇關注兒子。 丁慎航同樣也是。 前段時間,因丁明琛的一句話,尹莉被丁家老爺子出面逼走。 丁家老爺子處理得干脆利索,這事卻遠沒有結束。 丁慎航雖然沒有反對父親的做法,卻對尹莉更愧疚了,私下里托人照顧她們母子,還給他們轉了不小的款項。 聽到尹莉居然敢去干涉自己的兒子,一向嫻靜的徐念泓忍無可忍,鐵了心要跟丁慎航離婚。 她知道,尹莉所言所行代表丈夫的意思。 只是,她的兒子,什么時候輪到這個女人來管!要看這個女人的臉色! 當然,徐念泓不是只會一哭二鬧叁上吊的小白花。 趁這次丁家二老也讓丁慎航氣得不輕、心疼孫子受委屈,她在他們面前哭得肝腸寸斷。 她說:“爸,媽,現在還有你們撐腰,將來你們不在,難保他不會將資產、集團股份分給尹莉兒子。到時我和兩個孩子怎么在A市做人?我不想一輩子受尹莉威脅,我想通了,為了孩子好,直接退出。讓給他們。” 說到這里,丁老爺子其實也明白徐念泓的意思了。 不止一個人懷疑尹莉兒子是丁家的種。 兒媳這是讓他在兩個孫子和傳言的私生子之間做決斷。 丁老爺子殺伐果斷一輩子,這點怎能還拎不清。 他把兩個寶貝孫子當命一樣疼,絕不會讓丁家名正言順的繼承人受委屈。 何況,他這個兒子的所作所為,他都有些不放心。 明明家有賢妻愛子,這么多年了,還是跟那個尹莉藕斷絲連,還一直養著那個不知是親是疏的孩子! 丁慎航也并不愿結束這“美滿幸福”的婚姻,更不愿失去兒子的心。 在他退讓求和下保證的時候,丁老爺子替兒媳出面,“沒用話的別說了。明琛早就成年了,還有兩年多就畢業了,你還沒想過股份變動的事?” 丁慎航遲疑了下,說:“等明琛畢業后歷練兩年,再轉讓也不遲。” 丁老爺子瞥了他一眼,“你當你老婆孩子是叁歲小孩?你哄哄就能過去了?現在他們是徹底寒了心了,那個女人你都大方地送錢送房子,正經老婆孩子兩手空空,你不給點保障誰他媽跟你過日子?” “話說到這里,”丁老爺子站起身來,冷冷說:“好好想想,將來你我癱在床上,指望誰養老送終?明琛云瑾和那個野種,孰親?自己想吧。” …… * 徐念泓帶著助理來到山間別墅,讓助理留在外面,她一個人進入別墅中,從一樓找起。 最終,她停在二樓一個緊閉的房間外。 門是用密碼鎖住的。 徐念泓心中“咯噔”一聲。頓時,那個叫陳硯舒的女孩委婉的說辭在腦海中放大。 她叫了開鎖公司來開開鎖,懷著忐忑的心打開進去,順手將門帶上。 眼前一幕令她屏住了呼吸。 秋雨躺在床上不知是昏迷著還是睡著,只穿了一件睡裙,下面光著,連內褲都沒有穿。 房間內彌漫著一股怪異的味道。 秋雨的雙腿呈一個打開的姿勢,yinchun又紅又腫,細長的縫隙里糊著干涸的白色濁液,身上遍布紅色的印跡。 yinchun兩側的大腿根處,紋了“明琛”兩個字,一邊一個。 那未結痂的字體格外的紅,還有幾分腫,在秋雨白嫩的大腿上十分醒目。 這字體無比熟悉,是兒子的手筆。 這一切不容她存有僥幸。 是她乖巧文靜的兒子所為。 徐念泓感到天旋地轉。 她捂住嘴唇,眼中全是驚恐,含著淚不斷搖頭,失控地自語:“明琛,你在做什么,你在做什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