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睡你
一路疾馳回到公寓,門一關上,秋雨就被丁明琛壓在了墻上。 他粗喘著,俯身吻她,一只手從衣服下擺探進去,另一手解開了她的褲扣,手指直接探進去戳刺。 他身上guntang,呼吸一聲比一聲急促。 每一聲呼吸里,都帶著濃稠的情欲和渴望。 欲念像火,通過他的手和唇,點到秋雨身上,令秋雨從內到外躁動不已,不知哪里傳來一種渴望被狠狠愛撫,被狠狠疼愛的欲望。 不知什么時候,秋雨的手也沒有章法地在丁明琛身上摩挲。 她也發出情動的嬌喘,持續不斷,停不下來。 好像這種上氣不接下氣的喘息可以緩解她體內的空虛。 女孩的嬌喘與年輕男人的重喘交雜在一起,令客廳內溫度急升。 秋雨雙目迷離,身子不自覺隨著體內手指的節奏晃動,一雙柔白的手重重撫過年輕男人的胸膛,在那里來回撫摸。 結實,富有彈性,蘊著無盡的雄性力量。 終于,她小腹抽搐了幾下,未褪下的褲子濕了大片。 丁明琛撤出手,解開拉鏈,抬起她一條腿,直接在墻邊面對面進入。 秋雨難耐地弓著腰,推著他的肩膀,慢慢適應著他的侵占。 他全進去后,兩人都忍不住嘆息了聲。 見秋雨沒有不適,丁明琛開始抽動起來。 很快,抽送頻率越來越高,秋雨也由哼唧變為持續不斷的媚叫。 她的聲音入耳,讓丁明琛額上沁出新一輪的汗珠,他調整呼吸,將秋雨兩條腿都架起來,膝蓋摁在墻上,完全向他打開。 他上身壓住秋雨的上身,下身直對著水嫩的那處,大開大合地抽插。 這對秋雨來說,便有些難受了,她哭哼著試圖扭動,腿彎處卻被丁明琛牢牢壓在墻上,根本改變不了這個大大打開著的姿勢。 那窄窄的一道粉色縫隙被狠狠撐開,又被男人的性器粗暴碾壓。 男人的兩顆碩大狠狠撞在粉色處,將那里撞成了深紅色。 女孩無意識地張唇叫著,下面不斷地流著水,打濕了男人,連雪白的墻壁都洇濕了。 在rou眼跟不上的快節奏地進攻中,丁明琛發出低吟,秋雨雙手抓著他的頭發,控制不住地尖叫。 深處被強硬撐開,明明是一種鈍痛,卻攙著一種難言的快感。 她外面和里面不停地收縮,身子軟得像一團面,摟緊男人寬厚的背,完全臣服在了男人的占有之下。 當下面涌出大量的春潮時,被征服的快感襲遍全身,秋雨的指甲陷進丁明琛背部的肌rou中,說:“明琛,給我,給我……” 丁明琛聽了,被刺激得的聲調都變了,說:“都給你……” 他埋在她肩窩里,下身高頻率地大動,最后一刻,他掰開秋雨那處,將自己狠狠送進去,在她最脆弱的地方噴射。 秋雨雙腿發顫,被射得全身粉紅。 射精的時候,丁明琛一直盯著秋雨看。 她雙眸朦朧,臉頰酡紅,一看就是剛被人狠狠疼過。 連小腹都微微隆起了,還被插著的那處紅腫著,流著白濁。 丁明琛雖然心中滿足,卻覺得還是隔靴搔癢。 還不夠。 等兩人緩過來,丁明琛緩緩撤出,將秋雨放下來。 秋雨根本站不住,軟在丁明琛懷中。 剛才兩人連衣服都沒脫下來就…… “去洗洗嗎?”丁明琛吻了吻懷中的女孩。 “嗯。”秋雨點點頭。 見她一絲力氣都沒了的樣子,丁明琛忍不住低笑,“我抱你進去。” 秋雨軟塌塌地被他抱進浴室,他卻沒走,說:“我幫你洗吧。” “不行。”秋雨想要趕走他。 他卻將兩人的衣服一同脫下,摟著她一同淋在溫水中。 總算是洗完了,秋雨被抱到床上,雙腿被丁明琛打開。 “做什么?”秋雨想合緊,卻是徒勞。 丁明琛唇角上揚,讓她看,“我的東西還在流。” 秋雨只想合上雙腿,掙扎著:“不許看了。” 冷不防,丁明琛將她雙腿擺成M型,扶著那里對著她蹭起來。 秋雨渾身一僵,那處仿佛也有記憶,也慢慢變濕。 …… 兩具赤裸的年輕身體,熱情地纏在一處,在寬闊的床上翻滾著,律動著。 忽然,丁明琛抱起秋雨,抱著她的腿彎向兩邊分開,讓她對著鏡子打開。 鏡中很清晰地能看到年輕男人是如何占有女孩的。 每一次的進入,是如何碾過女孩嬌嫩花蕊的,都一清二楚。 連女孩平坦小腹上的凸起,都如此明顯。 明明羞恥,不忍直視,身體卻作出了相反的反應,分泌了更多的潤滑水分,順著男人兩顆碩大,滴到地板上。 “啊,明琛——” 秋雨無助地喚著男人的名字,聲音嬌媚婉轉,聽得男人更粗暴地占有她。 伴隨著“噗嗤”的水聲,年輕男人暗色的雙目緊盯著鏡中。 盯著女孩快速甩動的胸乳,和被侵占著的紅腫花心。 她被他狠狠占有的事實,讓他興奮到了極點。 在男人高頻的進攻中,女孩媚聲叫著,胸乳甩得發紅,她不得不托住自己的兩處高聳。 男人粗喘一聲,換了姿勢,讓她跪在沙發上,他從后面進入。 后入又是另外一種深度,秋雨難受地動了動,卻被丁明琛握住腰,猛地沖進去。 秋雨趴在他身下尖叫。 可隨著男人九深一淺的攻伐,她不自覺地塌腰翹臀,渴望得到更多疼愛。 男人揉搓著手中白皙豐滿的翹臀,低頭就能看到自己是如何在女孩嬌嫩處肆意進出的。 他俯下身,覆在秋雨光滑的背上,雙手用力蹂躪著她柔軟的胸部,在她后頸上又親又咬。 秋雨發出攙著哭聲的媚叫,高高翹著臀,臣服在他身下。 一個念頭忽然襲入腦中:他們像極了發情期的貓科動物。 此刻卻并不感到羞恥,反而令秋雨分泌出更多春潮,也令丁明琛攻占地更深。 “要不要我?”最后時刻,身后的男人狠狠地插著。 “要,都給我……”秋雨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當男人再次射進女孩體內時,女孩嗓子叫得都已經啞了。 …… 重新洗漱完,雖然很累,秋雨卻久久不能睡著。 她向里側躺著,凝神思考,神情有些凝重。 “怎么了?”黑暗中,丁明琛仿佛看到了她沒有入睡,將她翻過來。 秋雨沒說話。 可這種凝滯的沉默已很好的說明了她不開心。 丁明琛打開床頭燈,坐直身子,將秋雨抱到腿上安撫,“剛才弄疼你了?” 秋雨搖頭,欲言又止,說:“我要是說了,你不能生氣。” 丁明琛握住她的手,“好,你說。” 秋雨才將內心想法說出來,“剛才我……我怎么成了那樣……我在想,我是不是真的有點水性楊花,分手沒多久就跟新男友這樣……” 丁明琛不但沒有生氣,反而笑了。 他將埋在秋雨的頸窩中,與她親密無間地貼在一起,說:“當然不是,是因為你一直喜歡我。” 秋雨黑眸中現出一絲迷茫。 理智還未判斷出到底是否如此,又聽丁明琛說:“女人跟男人不一樣,性和愛是不能分開的。跟喜歡的人做,就是像剛才一樣。有高潮,想被內射。不必有心理負擔。” 他像說專業術語一樣將那兩個詞說出來,秋雨一下子想起剛才她的反應,羞得臉通紅。 心思非但沒有被梳理,反而愈加的亂。 往事,心事,紛繁蕪雜,亂成一片。 她埋在丁明琛胸口,輕聲回問:“是嗎。” 那語氣,并不是想真的聽到什么回答,更像是在喃喃地問自己。 丁明琛卻再次回答:“當然是。你想想,即使你不理我的時候,你都無法對我無動于衷。張帥打我,你急得跑過來,生怕我再挨打……我受傷了,你滿臉的心疼,我跟他一起住院,你只關心我……” 雖然是他說的太過,但秋雨還是有點被揭穿的羞赧。 不自覺的,她在他懷中蜷成一團,捂住了他的唇,“別說了。” 丁明琛將她的反應盡收眼底,得意地低笑,張唇吻了吻她的手指,翻了個身,將她壓在身下。 他俯視著她,撫著她的臉,眼神溫柔,“秋雨,我從五年級起就喜歡你。你什么時候喜歡我的?” 被他的身影和氣息籠罩,身體的記憶反應更快,想起這樣被他壓在身下征服的畫面,秋雨身子發軟,老老實實地回答:“好像,好像是從初二吧……” 丁明琛揚唇,緊盯著她:“為什么是初二?” 被他這樣直視著,秋雨有些吃不消,眼眸稍微低了低,這種情景下也編不出什么理由,只得實話實說,“初二你開始變得又高又帥……” 丁明琛胸腔震動,發出笑聲。 既為秋雨當初喜歡他的理由竟如此膚淺感到好笑,又有難言的幾分得意。 得意秋雨為他所迷,盡管只是最低級的色.相。 他意猶未盡,想聽到秋雨更多贊揚,問:“我現在呢?” 看他期盼的目光,秋雨想起什么,給他潑了冷水,“你自己沒數么,還問我。” 丁明琛不依不饒:“想聽你說。” 秋雨冷哼了聲,“到哪里都鶯鶯燕燕在身邊,你說呢。” 丁明琛見她不說,直接俯身吻她。 他故意吻了很長時間才放開,盯著氣喘吁吁的秋雨,威脅:“說不說。” 秋雨服軟了,細喘著說:“你一直又高又帥。” 丁明琛黑目發亮,終于滿足,得意的揚唇笑,又細細品味。 片刻,他湊在秋雨耳邊說:“不止是又高又帥吧,還XXXX……” 秋雨臊得耳朵發紅,要滴出血來,卻被他含住,一陣親咬。 兩人貼在一處,纏綿地親吻對方。 丁明琛緊緊摟著她,在開導她,也是在寄語未來,“秋雨,我們一直彼此喜歡,現在修成了正果,該好好珍惜當下。” 秋雨縮在他寬闊的懷中,摟著他的脖頸,輕輕“嗯”了聲。 丁明琛微微地笑,心中一直繃緊的那根弦終于能松弛下來。 沒有人能再分開他們。 她會一直屬于他,跟他在一起。 * 陽光透過落地窗灑進客廳,反射在墻上,將整個客廳照的金亮寬敞。 外面天氣雖冷寒,室內卻明亮溫暖。 秋雨在梳妝臺前化妝,吹頭發。 丁明琛在客廳的沙發上看書等著她。 秋雨回臥室換上衣服出來,說:“走吧。” 丁明琛抬首,打量著她,目光從她妝后美艷的臉龐,一路下移到她豐滿的胸前和修長的雙腿上。 他目光里的欣賞明明是覺得她好看的,卻說:“衣服太緊了。” 秋雨早有準備,將臂彎中的大衣穿上,“外面還有這件的。” 丁明琛再次上下打量,勉強追問了句:“里面穿那么少,不冷嗎?” “沒事,書店里有空調。”說著,秋雨換上了長靴。 黑色彈力皮靴貼合在她小腿上,順合著她自上而下流暢的線條,更顯得她雙腿飽滿修長。 丁明琛看了一小會,沒再說什么,上前為她扣上大衣的扣子。 “大衣敞開穿好看。”秋雨瞪了他一眼。 “扣上更好看。”丁明琛哄著她。 秋雨哼了聲,也不再反駁,兩人終于達成共識,一起出門。 商場里果然熱,進書店的時候,秋雨已經熱得脫了外套。 她一張臉鮮妍精致,身材凹凸有致,一雙長靴將長腿優勢彰顯得淋漓盡致。 所經之處,男人都會不自覺瞟兩眼。 丁明琛默不作聲,踩著步子緊跟在秋雨身后。 哪怕秋雨在書架旁翻閱資料的時候,他也緊貼在她身后站著,高大的身影將她罩住。 買好了書,一出書店的門,丁明琛就委婉地說:“秋雨,穿這種衣服,不如運動衣方便。” “可是好看啊。”秋雨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锃亮的長靴和緊身牛仔褲。 它們的確限制了她的行動,蹲起不方便,可好看啊。 丁明琛溫溫地笑:“你哪里都好看,我最清楚。不過沒必要讓別人看。” 秋雨懷疑他在不正經,可他神情又明明非常正經,她只得收了疑慮,說:“打扮得好看出門,我自己開心,管別人做什么。” 丁明琛抓住了她的漏洞,說:“我女朋友被別人盯著看,我不開心。” 秋雨被噎住,說:“我又不是你的私屬物。” 丁明琛坦然說:“可能是我占有欲太強了。” 他如此開誠布公,大大方方提出來,秋雨眸底劃過驚訝,一時沒說出什么。 又聽丁明琛說:“上次看的紀錄片,發情期的雄獅不讓任何雄獅接近雌獅,即使它的兒子接近母親,也被雄獅咬傷,最后死在雨中。人類感情需求比較高,當在意的時候,就會有占有欲。這是雄性本能,男人都會這樣。” 秋雨沉思片刻,想起之前武大風對她的打扮也頗有微詞,不過見她自得其樂,他也就放棄了勸說。 男人和男人也是不一樣的。 再反駁,兩人會鬧得不愉快吧。 “讓我考慮一下。”秋雨退讓了。 丁明琛溫柔一笑,撫了撫她的發頂,在她發上落下一吻,“秋雨真乖。” 去車庫的路上,丁明琛接了個電話,是輔導員打來的,有一些班級事務要說。 他去旁邊安靜處接電話,秋雨自覺退去不遠處等著。 忽然有人跟她說話:“喲,這誰啊?” 秋雨抬首,見竟然是陳硯舒的表哥。 他不懷好意地上下打量她,目光刻意在她豐滿的胸口停留,又滑過她飽滿修長的雙腿,“又換了個冤大頭?” “有病治病。”秋雨冷冷白了他一眼,完全不想跟他有多余的交流。 見秋雨一副懶得搭理他,不將他放在眼里的樣子,自尊心作祟,他惡語相向,想為自己爭回場子,“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都被人睡得奶大腚大,在我面前裝什么清純!我妹沒冤枉你!一次多少錢,報個價,我可比那個小白臉強多了……啊!” 一雙有力的大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將他正面摁到墻上。 他試圖掙扎,可脆弱的咽喉被人掐在手中,呼吸都困難,他完全無法反制。 想用腿攻擊,可反關節的活動更困難,何況那人還比他高,他很難觸及。 丁明琛直接對著臉給了他五拳,一拳比一拳重,把他打得鼻青臉腫,下半張臉被血染成了紅色,連地上都滴了好幾滴。 打完了,丁明琛松開他,他的脖子上留下幾個青紫色的指印。 男人氣急敗壞地轉過身來,觸上對面年輕男人的眼神。 平靜,卻陰寒。 男人擦著血,本著好漢不吃眼前虧,只敢惡狠狠盯著,沒敢還手。 剛才小白臉的手勁讓他知道,小白臉應當是經常健身的。 “聽好了,這是我未婚妻秋雨。再出言不遜,不會放過你。” 丁明琛的聲音很低沉,不大不小,卻很有穿透力。 男人擦了擦臉,往地上狠狠啐了口血水。 丁明琛再次揪起他的領子,問他:“我問你,你聽到了嗎?” 男人推了他一把,趁機揮拳向他打去。 丁明琛接住他的手腕,向后一扭,對痛苦弓著腰的男人說:“聽明白了?” “啊……明白了明白了……我再也不找事了……啊啊!” 丁明琛扔掉他的手腕,接過秋雨遞上來的濕巾,嫌棄地擦了擦手,摟著秋雨一同離去。 回去的路上,在丁明琛的刨根問底之下,秋雨把來龍去脈大致透了個底。 丁明琛不禁神色陰郁,“他們這樣欺負你,你都不告訴我?” 想到那人帶著幾個男人沖到宿舍里,嚇唬秋雨,他簡直要慪死了。 關鍵是秋雨從來沒有跟他提起過。這令他更憋屈得要死。 秋雨實話實說:“我們那時候只是朋友關系,跟你說這個干嗎。” 這話火上澆油,令丁明琛眸底的溫度迅速降低。 但他也清楚,秋雨說的沒錯。 她那時候有男朋友,怎么會來找他。 回到公寓,丁明琛一聲不吭,換了衣服,進了健身房。 秋雨自己回味一會,去卸了妝,換好衣服,進了廚房。 等丁明琛汗流浹背地出來,秋雨笑嘻嘻地迎上去,拉著他說:“班長,我做的皮蛋瘦rou粥,給你盛一碗。” 丁明琛身子一僵,慢慢反握住她的手。 都好久沒聽她叫“班長”了。 這兩字,凝聚著兩人所有的情分,承載著兩人無數的甜蜜過往。 秋雨只有對他毫無芥蒂的時候,才會一口一個班長地叫。 她與他疏離的時候,都是喊他名字。 “好喝嗎?”秋雨期盼地看著他。 “很好喝。”那股不知跟誰較勁的氣憤已經無影無蹤,但丁明琛卻故作嚴肅。 因為他知道,秋雨會繼續討好他。 果然,秋雨朝他靠了靠,晃晃他的手臂,沖他無害地笑:“班長,你今天好帥啊。為女朋友出頭的男人真是太帥了。那個無賴再也不敢找我麻煩啦。以暴制暴很有效果鴨。” 丁明琛唇角勾了勾,再也裝不下去,忍不住笑了。 他長臂撈過秋雨,讓她坐在他大腿上,狠狠地吻住了她。 秋雨也不甘示弱,沒有章法地咬著他的唇,似乎也在教訓他不應該亂發脾氣。 丁明琛愉快地笑,溫柔地舔舐著她。 秋雨也終于收起爪牙,乖順地伸出舌頭,任他糾纏。 那點小小的不愉快一下子拋諸腦外。 兩人的唇終于分開,丁明琛端詳著秋雨泛紅的面頰,說:“這樣就很好看。為什么非要涂上那些東西,蓋住了你本身的美,還浪費時間。” “你真的覺得好看?”秋雨凝視著他。 “很可愛,很清純。我更喜歡你這樣。”丁明琛真誠地贊美。 秋雨若有所思。 化妝的確浪費時間,每天都是丁明琛在等她,她本身是個很注重時間效率的人,心中有些不好意思。 關鍵是,有時候還會惹來像陳硯舒兄妹倆那樣惡心的人。活活把人膈應死。 入睡前,丁明琛低頭看了眼,見秋雨趴在他懷里,瞪著黑眼在想什么。 “睡吧。”他催促她。 秋雨沉思著說:“可我要是不化妝,留長發也沒有意義了。長發要打理,同樣浪費時間,還不如剪了。” 丁明琛竟很贊同,問:“要我幫你剪嗎?” “你會嗎?” “試試。” 兩人從被窩里爬起來,對著洗手間的鏡子,丁明琛為秋雨剪成了齊肩短發,端詳了下,又繞到前面,為她剪了個空氣劉海。 “呃,像高中的樣子。”秋雨看著鏡中的自己,抿了抿嘴。 丁明琛俯身親了親她白皙的臉蛋,眼神沉迷,低聲說:“真可愛。” 秋雨哼了聲,“不漂亮的人,才被說可愛。” 丁明琛暗暗一笑,忽地將她打橫抱起,往臥室走去,“睡吧。” 秋雨有些不滿,扭動著反抗,他壓住她,低笑:“都想睡你了,知道你有多迷人了吧。” …… 免費精彩在線:ρо①㈧c℃.cом(po1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