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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被拒后高嶺之花黑化了(H)在線閱讀 - 他才是第三者。

他才是第三者。

    秋雨怎么可能無動于衷,苦澀地說:“心疼啊。”

    丁明琛釋然地一笑,像極了孤注一擲的賭徒眼看著自己贏了的那一刻神情。

    他迫不及待地單手將她摟入懷中,身上瘋狂的紅色將秋雨染污。

    在秋雨看不到的地方,他黑沉的眸底閃過鋒利的心機。

    四周圍觀人群不禁一陣唏噓。

    *

    本來可以選擇服務更好的私人醫院,但丁明琛選擇了秋朗所在的醫院。

    丁明琛受傷的消息,猶如巨石投入靜湖,在丁家掀起了不小的波浪。

    除了丁慎航、徐念泓夫婦,丁慎航的二弟和小妹,以及侄子外甥,全都浩浩蕩蕩來醫院探望。

    還有幾個關系密切的朋友,聽說之后也第一時間來看望,生怕落于人后。

    VIP病房里,每天來探望的人絡繹不絕,各項補品水果堆滿了半個房間。

    趁著人多,徐念泓拉過秋雨,邀她出去散會步。

    雖然兒子說傷口是自己弄傷的,但徐念泓又怎么會信,兒子很文靜,連青春叛逆期都沒有過,怎么會無緣無故給自己劃上那么長的刀口。

    秋雨她雖然了解不深,但也是自秋雨小時候就認識的,她倒看出來這孩子有幾分烈性。

    之前她曾不怎么磊落的想過,是否秋雨誘惑了兒子。

    不過隨著接觸,她又覺得自己有些偏狹了。

    秋雨是個本分孩子,在他們家里甚至縮手縮腳的,唯恐做錯了什么的樣子。

    想歸想,徐念泓畢竟是名校畢業的高知,很有涵養,說話一向溫婉好聽,兩人在長椅上坐下來,她說:“過日子需要磨合,都是這么過來的。吵架也未必見得是壞事,吵一次對方作出改變,讓兩人關系更親密,也算值得。像河蚌把沙粒磨成珍珠,過程漫長痛苦,但最終產出了圓潤光滑的珍珠。”

    徐念泓看一眼秋雨,見她始終恭敬地聽著,語氣便放得更軟,說:“但情侶吵架啊,一不要動輒說分手,二不要動手。這兩樣都是傷感情的。次數多了會反噬的。”

    秋雨絞著手點頭,垂眸看著自己的腳尖沒說話。

    “明琛可能不會討女孩子歡心,但對你一定是非常喜歡。他從小到大都非常乖,做的最叛逆的事就是沒跟我們商量,直接通知我們要訂婚,要幫你爸爸還債。他有哪里做的不好,你跟我和叔叔說。我怕你們年輕氣盛,做出后悔的事來。”

    秋雨抬起頭來,對上徐念泓精明的雙目,“阿姨,對不起。我以后會照顧好明琛的。”

    徐念泓將對面女孩的反應都盡收眼底,站起來說:“行,我要說的就是這么多。”

    秋雨也連忙站起來,手機響起來。

    她接起來,聽見丁明琛有些緊繃的聲音:“秋雨,你去哪里了?”

    “我跟徐阿姨來花園散了會步,這就回去了。”

    徐念泓在旁邊說:“進電梯了,就回去了。”

    丁明琛這才放心,說了聲“好”掛斷了電話。

    回到病房,探望的人剛走,只剩保姆在,房間里終于恢復了安靜。

    丁明琛站在窗邊,那里能看到花園。

    他這年紀,傷口愈合得很快,也不影響日常生活,但身為丁家長子,身份嬌貴,在家人的堅持下,他也沒有拒絕的意思,順從住了院。

    秋雨請了假,每天不離身的跟他在一起,喂飯喂水,陪聊陪睡。

    秋雨一進來,他的目光就落到了她身上,當著徐念泓的面,也不便說些什么,就說:“你的物理作業該提交了。你是不是忘了。”

    “沒事,一會。鴿子湯你喝了嗎?”秋雨對作業不怎么上心的樣子。

    “不喝了。我不是疤痕體質。”桌上湯盒壓根沒動過。

    徐念泓看了保姆一眼,保姆輕聲說:“少爺說不想喝。”

    秋雨過去打開盛了一小碗,坐在丁明琛旁邊,舀了一勺,吹了吹喂他。

    丁明琛也不再說不喝了的話,立即張唇含住,喉結滾動,吞咽下去。

    他向秋雨那邊傾身,與她挨得很近,視線直直落在她臉上。

    她眼尾和臉頰上一直有淡淡的紅色,抬眼看人時,眼眶里好像總有未融掉的水光,攙著一絲不安,像只受了驚嚇的小松鼠。

    徐念泓和保姆不知什么時候離開了,丁明琛將她摟過來,親了親她的睫毛,“我沒事。別害怕了。”

    “你以后別這樣了。你說的我都信。”秋雨心內發苦。

    這是丁明琛想要的,但他想要的不僅僅是這些。

    他說:“既然你都信了,那你有沒有回想下過去。他才是第叁者。”

    若是在這之前說出這話,秋雨一定會覺得他更不可理喻。

    可他刻意選擇了武大風同在的醫院,一個在五樓,一個在十一樓,只隔了六層樓,眼見著秋雨發自內心地關心他,一刻不敢離開他,明明這么近,卻絲毫沒有要去探望十一樓那人的意愿,他便有了底氣。

    處心積慮,一步步推著她,直面這個問題。

    他很清楚,他的優勢是近十年朝夕相處的感情。

    點點滴滴,無孔不入。

    當感性壓過理性的時候,天平便會傾斜了。

    “第叁者”幾個字讓秋雨臉上蒙了一層暗色,她暗自咬唇,心內的復雜無可言說。

    明白了,相信了之后,她想了很多。

    過往的許多個平凡的日子里,忽然變得不平凡。

    他對她說的許多話,為她做的許多事,都不只是好朋友這叁個字能概括住的。

    是他在用心呵護她。

    怪不得每次她進教室的時候,總覺得有人在關注她。

    她起來回答問題,跟別人說話的時候,好像總有道視線落在她身上。

    不開心的時候,遇到挫折的時候,受到不公正待遇的時候,也總是他第一時間出現,陪她度過。

    開心的時候,意氣風發的時候,歡呼雀躍的時候,他也總在她身邊,笑望著她。

    怪不得高中時光那樣充實,心安。

    因為無論是快樂時光,還是無助時刻,都有他。

    就連青春里的疼痛,也是因為他。

    為了不分她的心,整個高中,他一直在默默陪伴,奉獻。

    他說的“我在A大等你”,原來是那個意思。

    他給了許多暗示,但她從來沒有接收到過,以為青梅竹馬的好朋友就是這樣的。

    接受著他的好,重新喜歡著作為朋友的他,讓他產生了錯覺,以為他們已是兩情相悅,只差時機公開。

    付出了這么多,她卻“失信”,他心理失衡,就一步步變成了這樣。

    受傷害的不止是她和武大風,還有他。

    見秋雨長久不語,丁明琛又說:“秋雨,只有你能還我公道。”

    秋雨又沉默了半天,才說:“誤會都是因為你嫌棄我,為難我。是你自己造成的。”

    態度很明顯已經松動了,有隙可鉆了。

    丁明琛欣喜若狂,拉著她的手,眼神guntang,“是,怪我。我根本不會談戀愛,讓你受了委屈還不知道。以后你好好調教我,我領悟能力很快的。”

    什么調教。

    秋雨蹙了蹙眉頭,把手掙脫出來,岔開話題:“我陪你去花園轉轉吧。”

    丁明琛不讓,將她推到床上壓住了親。

    這兩天丁家及親朋好友都帶來很多補湯補品,丁明琛正是精力旺盛的年紀,雖有傷在身,仍時時內里火旺,現在傷口結痂了,便有些控制不住了。

    秋雨不敢推他,怕碰到他傷口,就抱緊他的脖子,任他親吻。

    沒一會,他的手就不規矩,探入了衣擺。

    少女的內衣里簡直是堆雪砌玉,在明亮的光線上,泛著細膩的光澤。

    丁明琛眼神發暗,粗重的呼吸聲中,俯身咬下去。

    秋雨弓起身子,抓住了他的短發。

    持續的進攻中,眼見身下女孩內衣里的高聳一晃一晃,如果凍一樣顫顫巍巍,頻繁晃動,丁明琛被取悅到,低吟一聲,加大力道,將身下女孩撞得胸乳劇烈跳動。

    他快速撞擊的時間太長,秋雨一直顫抖,痙攣,尖叫。

    身下已濕了一片。

    最后時刻,丁明琛抽出來,對著秋雨紅腫那處暢快地射了出來。

    他看了看變成深紅色的那處,低聲笑:“一碰就紅,怪不得對灰塵過敏。”

    秋雨耳朵發紅,軟綿綿地說:“在醫院里不許再胡鬧了。”

    丁明琛咬著她的耳垂,“好。回去再鬧。”

    “快起來。”秋雨推了推他的肩膀。

    丁明琛起來為她清理,忽然聽見秋雨緊張地說:“你傷口滲血了!”

    *

    杜梅也得了丁明琛受傷的消息,不敢怠慢,立即請假來了A市。

    見了丁明琛胸口上的紗布,她神色凝重。

    雖然明琛說這是他自己弄傷的,但杜梅心中一萬個忐忑,還有后怕。

    她這女兒外柔內剛,被父親打了都會拿起刀要拼命,情侶之間鬧矛盾誤傷了對方也是有可能的。

    明琛穩重成熟,待人溫和,是個很有教養的好孩子,向來不會說別人的不好,可這也不能意味著她女兒的錯可以沒有人指出,一筆帶過。

    她找個機會把秋雨叫到樓梯間安靜處,問:“明琛打你了?”

    秋雨搖頭。

    “真沒有?”

    “沒有。”

    杜梅音量升高:“是不是你?”

    秋雨沒否認,那就算是默認了。

    杜梅火冒叁丈,一通罵:“讀書讀傻了?你怎么能傷害明琛!你知不知道要是明琛有事,我們承擔不起?”

    秋雨終于說話了:“我知道了。以后不會了。你和爸放心吧。”

    杜梅狠狠點她額頭,恨鐵不成鋼,“你叔叔和阿姨肯定都知道怎么回事,不好意思為難你就是了。沒有下次了!”

    秋雨順服地點頭,表示知道了。

    杜梅火消下來,又心疼起閨女來,問他們為什么爭吵,不過還是同以前一樣,什么都撬不出來。

    她便開始勸女兒兩個人之間相處,磨合是必須要經過的,多一些包容才好。

    說辭跟徐念泓差不多,只不過啰嗦了許多。

    秋雨不時應著,直到手機響起。

    安靜的樓梯間里,能清晰聽到丁明琛低沉的聲音,“秋雨,你去哪里了?”

    秋雨聲音很溫柔,有些哄的意味:“我跟我媽出來走走,很快回去了。”

    杜梅見此,心里總算安慰了一些,跟在女兒急匆匆的腳步后面,回了病房。

    徐念泓也來了,正蹙眉問丁明琛:“好好的,怎么又滲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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