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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被拒后高嶺之花黑化了(H)在線閱讀 - 食色性也(H)

食色性也(H)

    中午吃完飯,秋雨回寢室休息,準(zhǔn)備上下午的課。

    剛躺下,就收到一條信息:“中午吃的什么?”

    秋雨想了想,回:“排骨,萵苣。”

    “只有兩個菜?”

    “我現(xiàn)在飯量變小了。”

    “是體型小了。”

    秋雨臉發(fā)燙,聯(lián)想到了今早的事情。

    昨晚,在燈光下做,還是有朦朧的氛圍在的,她沒什么太多的羞恥感,比較順利地過了第一個坎。

    大概是昨晚兩人都有些緊張,為了做而做,關(guān)注自己的表現(xiàn)或者配合度,沒有過多的去關(guān)注其他。

    所以今天早上,光線明亮,他又將她看了一遍。

    回想起她坐在沙發(fā)上,雙腳踩在兩邊,被他擺成一副完全打開的樣子,仔細(xì)端詳了許久,秋雨煩亂地把手機(jī)扔在一邊。

    她為了過這個坎,看了一些視頻和回答,對各種常用姿勢已經(jīng)熟稔,但沒想到還有常規(guī)之外的東西。

    做那事沒讓她感到太羞赧,但看她這件事讓她感到有些不得勁。

    不知道之后還會不會有這種常規(guī)之外的事。

    再正經(jīng)的男人也終歸是個男人。

    食色性也。

    中午起來,秋雨小心翼翼地踩在梯子頂端往下爬。

    她的睡裙有些短,剛剛蓋過臀部。

    隨著往下踩梯子的動作,站在下面的人能把她裙底看得一清二楚。

    大腿根那里有很明顯的紅指印,臀上、小腿,乃至腳趾,都有紅色的斑點(diǎn)。

    她本來就白,平時遮住不示人的這些部位更白得抹了粉似的,有點(diǎn)異樣的顏色看得分外清楚。

    站在下面的陳硯舒抬首看了一眼,神色立刻變得很復(fù)雜。

    不再是鄙夷,而是類似于憤恨的一種情緒。

    秋雨下了梯子踩上拖鞋,一轉(zhuǎn)首正對上了陳硯舒。

    眼神沒有防備地與對方交鋒,陳硯舒目光掠過秋雨真空的胸部,神情不快,很快轉(zhuǎn)過身去。

    秋雨感到有些怪異,心內(nèi)當(dāng)然很警覺,立刻去洗手間穿上內(nèi)衣和外套,洗漱完了后,就先行出發(fā)去教室了。

    路上她想出來為什么感覺奇怪了,陳硯舒沒有以前那種鄙夷的德行了,變成了誰欠她幾百萬的鬼樣子。

    課間休息時,秋雨拿起水杯出去打水,繞路經(jīng)過武大風(fēng)班的教室,前后門都仔細(xì)看了兩眼,依舊沒有武大風(fēng)的身影。

    提著水杯回來的路上,她步伐沉重。

    上課的時候,心情郁悶聽不進(jìn)去,拿出手機(jī),想發(fā)短信問問,編輯好了,心內(nèi)猛地一驚,暗罵自己在做什么蠢事,立即又刪掉了。

    當(dāng)斷不斷,反受其亂。

    一開始痛,挺過去,他就真的放下了。

    晚上回到公寓中,阿姨已經(jīng)做好了飯。

    丁明琛班里有些事,回來的晚了一點(diǎn)。

    秋雨已經(jīng)換上睡衣了,在做作業(yè)。

    聽到門響,她微笑著走到門口迎接,“你好忙啊。”

    她素面朝天,皮膚光滑白凈,澄澈的黑目裹著善意,跟之前那個甜美可愛的鄰家女孩沒什么兩樣。

    丁明琛一時意動,在她睫毛上吻了一下。

    家政阿姨的身影閃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地又退回了廚房。

    他輕聲問:“還疼嗎?”

    “嗯……不怎么疼了。”秋雨含糊說。

    丁明琛揉了揉她的發(fā)頂,說:“那就好。”

    “你怎么還沒吃?”見桌上飯菜都在保溫未動,他問。

    “等你回來一起吃。”秋雨打開蓋子。

    丁明琛唇角染上笑意,一路無聲笑著去洗手。

    為了保持身材,秋雨晚上不敢多吃,只吃了點(diǎn)青菜,喝了點(diǎn)粥。

    “只吃這么少,夠嗎?”丁明琛問她。

    “餓一餐對腸胃還是有好處的。”

    “吃一點(diǎn),起碼六七分飽。”

    秋雨隨口說:“現(xiàn)在不夜跑了,晚上又不消耗能量,沒必要攝入。”

    丁明琛抬眸,眼神在她細(xì)長的脖子和手臂上掃視一圈,“不攝入足夠能量,你體力都不如以前了。”

    秋雨陷入思考,這學(xué)期他什么時候看她打羽毛球了?

    怎么知道她不如以前了,再也打不出那么有力量的球了。

    過了一會兒,她終于領(lǐng)悟過來他是在說什么。

    她望向他,卻見他在安靜吃飯,斂眉低目,一本正經(jīng),不像是想到了那里的樣子。

    秋雨便覺得可能是她想多了。

    不過,現(xiàn)在她清楚得很,他不是白蓮花。

    并且,他的偽裝特別真實(shí),牢固,很少人能識破。

    即使識破了,可能還會再被他蒙蔽。

    張帥看起來粗枝大葉的,卻是最早看透他的人。

    也真是奇怪。

    丁明琛吃的也不多,他每餐都會按時吃,除正餐外不再吃別的。

    他不吃什么重油重辣的東西,但跟所有男生一樣,每頓都要吃rou。

    食色,食色,食夠rou才能好色。

    怪不得和尚都吃素。

    秋雨打開英語書,靠在椅背上,一邊陪他吃飯,一邊抽空背兩個單詞。

    期末考試她一定要超過陳硯舒。尤其英語成績。

    她可能沒意識到,她背熟一個詞,就會露出一個咬牙切齒似的表情,像是咬掉了敵方的一塊rou。

    丁明琛看了她幾眼,暗暗的笑,秋雨看見了,感到莫名其妙,“怎么了?”

    丁明琛問她:“你英語是優(yōu)勢學(xué)科,怎么上了大學(xué),在英語上下這么多功夫?”

    秋雨也不好把那點(diǎn)破事抖出來,回想起來,當(dāng)時的姿態(tài)應(yīng)該像潑婦吧。

    她就說:“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

    丁明琛一針見血:“誰刺激你了?”

    秋雨不可能承認(rèn),“我只是自己上進(jìn)。我一直這樣。”

    丁明琛笑望了她一眼,“是打架那個舍友嗎?”

    秋雨放下了英語書,開始不承認(rèn)了,“什么啊,就是吵起來了而已。”

    不過話說完,她臉上有些火辣辣的。

    也是在這里,丁明琛還給她涂藥來著。

    “一會我提問你。背不過來要有懲罰。”

    “怎么可能。”

    秋雨加緊背誦速度,沒一會,默背完四頁,很有成就感。

    家政阿姨收拾完餐廳和廚房,離開的時候,笑著說:“明琛和秋小姐感情真好啊!”

    “我們從小認(rèn)識,對彼此很熟悉。”

    丁明琛笑意深深,帶了幾分孩子氣的純真。

    難得見他如此開懷,與他平時掛在臉上的笑容完全不同。

    “哦,那怪不得,真好。”家政阿姨羨慕地望著這一對璧人。

    這一刻,秋雨雖臉上微笑,心中卻有巨大的無力感。

    這都是表象啊。

    本質(zhì)上,她跟出來賣的又有什么差別。

    丁明琛健完身從浴室出來的時候,秋雨還坐在桌前溫書。

    他笑了笑,將秋雨打橫抱起來朝臥室走去,秋雨尖叫了聲緊緊摟住他的脖子。

    他倚在床上,讓秋雨坐在他懷中,翻開英語書,開始檢查她。

    秋雨雖記憶力很好,但被他的氣息所包圍,他胸口的渾厚震動不時傳到她后背上,總讓她分神。

    而且,她總在留心他那里的變化。

    隱隱擔(dān)心少兒不宜的事會突如其來。畢竟她是個做事都要提前做好心理準(zhǔn)備的人。

    所以,個別時刻,秋雨的腦子反應(yīng)就有點(diǎn)慢。

    在丁明琛握住她的腰將她提了提,讓她往上坐了點(diǎn)后,她就感受到了明顯的異物感。

    連兩部分不同的形狀和觸感都感受到了。

    腦子里面開始胡亂猜想,自然就沒答上來丁明琛提的問題。

    丁明琛刮了刮她的鼻子,黢黑的眸子里溢滿了笑,“秋雨,沒背過。”

    “我……”秋雨想辯解又說不出口,就說:“那你說吧,要怎么懲罰?”

    丁明琛在她耳邊低語了一句,她耳朵立刻紅了,被丁明琛咬住耳垂,一陣揉搓,身子直接軟了。

    “要不明天吧,我……我今天歇一歇。”秋雨輕聲與他商量。

    丁明琛解開了她的睡衣,大手握住她的柔軟,啞聲說:“秋雨,流水不腐,戶樞不蠹。”

    ……

    當(dāng)丁明琛將秋雨擺成跪姿的時候,秋雨已經(jīng)被他弄得發(fā)蒙,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要干什么。

    直到他騎在她后背上時,她才明白。

    秋雨從視頻上見過后入式,很不喜歡。

    這姿勢讓她想起丁明琛說的貓科動物交配,一模一樣。

    她就不肯配合了,扭動了幾下想要坐起來,說:“明琛,別這樣。”

    那幾下無意識的擺臀讓丁明琛越發(fā)地難以自制,他壓制住她,耐著性子哄著說:“一會你就喜歡了。”

    ……

    年輕男人正值血?dú)夥絼偅簧淼墓袅Γ瑢⒀┌讒绍浀呐ⅡT壓在身下,自上而下,自后向前,以不堪入目的姿勢發(fā)泄著雄性的強(qiáng)烈占有欲。

    不過幾十下,秋雨便啜泣著癱軟了下來。

    丁明琛稍稍退后,從她背上下來,改為跪在她身后,發(fā)狠揉著她豐滿的胸前,咬住了粉白的脖子兇狠地撞擊她。

    女孩淡粉色的嬌嫩之處,被撞成了深紅色,艱難地容納著,狼狽地往下滴著水。

    平坦緊致的小腹,能清晰的看到凸出的痕跡。

    本身尺寸就不匹配,后入進(jìn)的尤其深,秋雨完全承受不了,她被弄得一直崩潰地哭和求饒。

    丁明琛青筋四起,狠狠地問:“還敢不敢刪我?”

    “不敢了……”

    嬌軟無力的小貓哼哼讓他反應(yīng)更大,狠撞十幾下又問:“還敢不敢不理我?”

    “不敢……”

    丁明琛終于解了氣一般,托住她的下巴將她扭過頭來,親了上去。

    身下一刻不停地高頻攻擊著,手上力道也很大,將她雙峰揉出扭曲的形狀。

    看上去,更像是在施虐。

    秋雨嗚咽著想掙扎,卻始終被牢牢地壓制住,任身上的男人馳騁。

    最后,身上的男人還嫌不夠深,用手掰開她,狠狠撞進(jìn)去,將她最圣潔的地方染污。

    丁明琛將她的雙腿打開,看了一會,許久,那里才流出一縷白濁。

    他心滿意足,湊在她耳邊說:“里面都軟了。”

    “不許說了……”秋雨渾身軟綿綿的,想合攏腿,他卻不讓,一直看著那里。

    后來秋雨迷迷糊糊睡去,不知道丁明琛看了很久,才替她清理了,摟著她睡去。

    第二天醒來,秋雨感覺渾身酸疼,她翻了個身,感覺有人在碰她的腳。

    睜眼一看,丁明琛坐在旁邊,正為她穿襪子。

    他看上去神清氣爽,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鍛煉完、沖洗完了的樣子。

    秋雨又閉上眼。

    他為她穿好襪子,摸了摸她光滑的小腿,將她大腿打開。

    昨夜的殘留又流出來一些,沾在她紅腫的那里,提醒著昨晚她是如何被他狠狠占有,又抵到深處玷污的。

    丁明琛唇角微揚(yáng),俯身親了親秋雨,說:“我抱你去洗洗。”

    “我自己洗。”秋雨推開他,將臉別了過去。

    他將她的臉溫柔地掰過來,與她額頭相抵,問:“還疼?”

    秋雨說:“能不能別用昨晚那種……”

    丁明琛壞笑著問:“哪種?”

    秋雨又扭過頭去,“從后面……”

    丁明琛不依不饒地湊過去,“為什么?”

    “我受不了,你本來就……”秋雨又頓住了。

    “本來就什么?”

    秋雨算是看出來了,男人都惡趣味,她要是不說明白,今早可能要遲到了。

    “你,你本來就大……別從后面了,我、我真的受不了……”

    丁明琛感覺全部的血液都涌到了下面。

    他啃著秋雨泛紅的耳垂,拉著她的手放到那處,答應(yīng)了,“好,等你適應(yīng)了再用。”

    ……

    在教室里聽課的時候,秋雨脫掉了風(fēng)衣,里面穿了一條牛仔褲,上身穿著一件黑色高領(lǐng)衣服,課間去跟同學(xué)溝通材料要求時,一路走過,男生都會不自覺地看她。

    二班的學(xué)習(xí)委員過來找秋雨有事,說完正事,她帶點(diǎn)討好地說:“你老公真有氣質(zhì)。”

    秋雨愣了一秒,才反應(yīng)過來,她說的“老公”是誰。

    見秋雨神情晦澀,她連忙補(bǔ)了一句:“你也很漂亮,大美女。金童玉女。先給名分再在一起,好有責(zé)任感啊。”

    她離開后,秋雨心內(nèi)暗“呵”了聲,感覺鄰班學(xué)習(xí)委員叁觀不正。

    正常人都會覺得她始亂終棄,腳踏兩只船,踩著男人往上爬,又哪會恭維她這段跟上任無縫銜接的新感情。

    所謂舉辦隆重的訂婚典禮,就是為了光明正大地同居而已。

    既維持住了正派的名聲,還能合法地宣泄不可告人的欲望。

    胸前還是很難受,秋雨去了趟洗手間,將內(nèi)衣調(diào)整了一下。

    昨晚他的手都沒離開過她的胸口,一直在用力擠、揉,要么是舔、咬,她感覺胸好像都腫大了一圈,內(nèi)衣穿著不舒服。

    現(xiàn)在她懷疑,聽到貓叫春的那個晚上,他就想像昨晚那樣對她了。

    而且,她都那樣求他了,他非但不停,還變本加厲。

    想想昨晚的樣子,她就是個被人發(fā)泄扭曲欲望的工具。

    如果是跟門當(dāng)戶對的女生,他哪里敢露出男人的丑陋真面目,肆意凌辱。

    可誰又能想到看著溫文儒雅的丁明琛,會是那樣子。

    越想越叁觀震裂。

    *

    下午,小腹和胸部的脹痛感越發(fā)強(qiáng)烈,秋雨知道大姨媽很快就要來了。

    有一瞬間,小腹忽然痛到痙攣,秋雨扔下筆,弓著身子捂住了那里。

    接著有熱流涌出,那股痛也緩解了。

    課間,一站起來,能感覺得到一大股熱流涌出,一時滲不下去,都是濕的。

    秋雨連忙跑洗手間,剛進(jìn)去,又一股大流量,地下多了幾大滴紅色。

    從來沒有這么大量過,秋雨愣在了原地,一時不知該先做什么好。

    后面響起腳步聲,陳硯舒進(jìn)來。

    看到秋雨捂著小腹、褲管和地上灑血的場景,她露出一個冷酷的笑,帶著幸災(zāi)樂禍的暢快,視作不見,進(jìn)了單間。

    秋雨進(jìn)了單間,先換上,又拿著衛(wèi)生紙把外面地上擦干凈。

    褲子都臟了,她沒法再進(jìn)教室,打電話給米丹幫忙把風(fēng)衣拿出來罩在外面,請了假回寢室換衣服。

    清理完一切,也到了放學(xué)時間。

    迎面遇到同學(xué),她們上下打量,看秋雨的目光里帶了更深層次的意思。

    在原先那種不屑的基礎(chǔ)上,還帶了點(diǎn)嘲諷的意思。

    走遠(yuǎn)了,聽到后方飄過來的“流產(chǎn)”兩個字,秋雨一下子全明白了。

    不過她壓根不想去跟瘋狗互咬了,只會咬一嘴毛。

    她心內(nèi)更多的是無力和凄涼。

    這次生理期為什么會這么反常,都是因?yàn)樗耆活櫦八?/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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