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后車內(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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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閉的車內溫度guntang。 少女閉目躺在后座上宛若熟睡,微張的雙唇紅腫著,伏在她身上的少年戀戀不舍地離開飽經(jīng)蹂躪的紅唇,埋向她雪白的長頸,手始終未曾離開過少女胸前的飽滿,隔著薄薄的衣料揉搓著。 有那么幾刻,醉酒的少女似乎感受到了不適,睫毛顫了顫,蹙眉扭動了幾下,不知囈語了什么。 少年望她一眼,心中的邪火更旺,理智在瘋狂的欲望下潰不成軍,他伸手將她的連衣裙脫下。 幻想了無數(shù)遍的少女胴體一覽無余地展露在眼前。 丁明琛屏住了呼吸。 好一會,他都沒有再進一步的動作,專注地打量著心愛女孩的每一寸肌膚,像膜拜神祗一樣。 少女的身子曲線玲瓏,潔白而豐滿。 胸前兩座山丘高高隆起,綴著兩顆粉色的頂端。 到了腰肢那里,曲線一下子收回去變窄,往下到了臀和大腿,又夸張地凸出去,形成了流暢性感的女性曲線。 泛著光澤的黑色真皮座椅上,昏睡的少女猶如潔白的蓮花,在黑色沼澤中緩緩綻放,散著誘人的甜香。 丁明琛從震撼中漸漸回醒,重新弓身伏在秋雨身上,將她香甜的雪峰含入唇中,大手揉搓著另一只。 剛嘗到腥葷的少年很快便亂了節(jié)奏,唇上和手上的力道越來越重,像頭噬咬獵物的野獸。 少女雪白的雙峰上很快有了紅色的印子。 她動了動,帶點哭音似的哼哼著,無意識地去推身上的少年。 丁明琛鼻尖上全是汗,一向清亮的雙眸完全被暗色籠罩。 腦中只有占有她這個瘋狂的念頭。 他將秋雨的雙手按在兩側壓住,繼續(xù)埋在兩座雪峰中品嘗那奪魂的柔軟與芬芳,吸得“嘖嘖”作響。 心中忽然理解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句話的含義。 如同他的此刻。 不知過了多久,丁明琛終于離開少女泛紅的豐滿,一路吻過她的小腹,來到下面。 少女修長的雙腿緊閉著,里面神秘的風景也被遮蓋住。 丁明琛將秋雨的雙腿屈起,向兩邊打開。 少女腿心的風景終于一覽無余。 淡淡的粉色,像櫻花一樣。 這樣看,不夠。 完全不夠。 他想要將她每一分每一寸都看得清楚。 丁明琛伸手撥開,肆無忌憚地反復看著。 忽然想到了什么,他伸手探入。 少女的身體異常的緊致,他連一根手指都難以進入。 反復刺探之后,有了潤滑,終于艱難地進去。 如愿地試到了一層阻隔,少年頓時被刺激得又脹大了幾分。 他粗喘了幾聲,想要進入那緊致之地馳騁的欲望愈加強烈。 可那小小的入口與入侵物相比,根本不像是能容納的樣子。 丁明琛試探了幾下,完全無法進入。 他克制住了自己,將秋雨的雙腿緊緊并攏。 車內的空氣越發(fā)粘稠。 俊美的少年額角全是汗,大手將少女雪白的高聳揉成肆意的形狀,身下快速地進攻著。 終于,在少女的哼哭中,他重重地搗了幾十下,將少女雪白的雙腿打開到最大,對著少女釋放了出來。 丁明琛還不滿足,撥開花瓣,將白濁送進她緊致的小縫中。 仿佛這樣他就是真的占有過了她一樣。 …… 司機在外墨跡完回來,見一切還是剛走時那樣。 小姑娘歪在明琛少爺肩頭睡著,明琛少爺攬著她的腰。 只是那姑娘雙腮酡紅,嘴唇也紅得過分,身上衣服皺巴巴的。 就連明琛少爺,臉上也有絲不正常的洇紅。 司機不敢多看,發(fā)動起車,將二人送回。 * 第二天醒來,秋雨的頭鈍痛。 回想昨晚,記憶里都是同學們放浪形骸的面孔,只到飯桌上跟各個同學暢飲為止,后面發(fā)生了什么一點都想不起來。 拿起手機,里面好多信息。 班級群里,宿醉的同學們漸漸醒來,在聊自己醉成了什么樣,或者描述某某同學昨晚出丑的樣子。 還有武大風的數(shù)條消息,字里行間急得冒火。 最后一條是:“我給明琛打電話,他說把你送回家了,那我就放心了,好好休息吧,明早醒了給我回電話。” 還發(fā)了個小錘子敲頭的表情。 看樣子是要跟她算賬來著。 秋雨連忙給武大風回過電話去,果然,先被男朋友責備了一頓。 “我真不知道會醉成那樣。”秋雨也很無辜。 這是她第一次喝酒,她對自己有些過于自信了。 自覺是個自控力強的人,不會像別人那樣失去意識。 事實證明,她真是小看了酒精的效力,高估了自己。 武大風說:“幸好是明琛送你回來,要是跟別人在一塊,真要把我急死。以后別喝了。” “嗯嗯。我就是因為知道跟班長的車回家,才放心喝的嘛。以后我注意。” 哄完男朋友,秋雨趕緊放下手機去洗澡。 身上黏糊糊的出了許多汗,有殘余的酒氣。 還有一股難以描述的味道,以前從未有過的。 想起群里同學說的,秋雨心中一凜:她昨晚不會是吐了吧? “嘩嘩”水聲中,秋雨胡思亂想著,努力想回顧昨晚,大腦卻一片空白。 身上那股復雜的氣味終于被洗滌干凈,重又變回芬芳的少女。 秋雨呼出一口氣,出來擦干身子。 眼神忽然在鏡中定住。 身上有淡淡的紅斑。 她轉了轉身,后背和腰臀上也有。 再往下看,小腿和腳趾上都有。 她湊近鏡子,仔細一瞧,臉上也有。 酒精過敏了這是? 就連下面,都有一種針扎般的痛。 她這皮膚可真敏感啊。 灰塵過敏,酒精也過敏。 出來后,杜梅瞄了一眼她那些紅斑,沒放在心上,說:“你這是隨你舅舅,過個一兩天就好了,沒事。” 她又說:“這也就是畢業(yè)聚餐,還有明琛送你回來,才讓你喝的。你是女孩子,其他場合不能喝。別人要是問,你就說‘酒精過敏’。這是事實。” 秋雨說:“不見得是壞事。” 她將自己臉上、腿上的紅斑拍了好幾張照片,打算以后有什么不能推脫的場合,拿來當借口。 把行李又稍微收拾了下,門鈴響起。 杜梅從沙發(fā)上彈起,打開門見果然是丁明琛,熱情地說:“明琛,收拾好了?進來坐!秋雨也好了,可以出發(fā)了。” “早啊班長。”秋雨蹲在行李箱前,抬首沖丁明琛笑。 丁明琛觸到她澄澈的眸子,只淡淡一笑,便移開了目光。 態(tài)度稍顯冷淡。 他穿過客廳,在杜梅的熱情招呼下坐到了沙發(fā)上。 秋雨向下摁了摁行李箱中的衣服,心中有些犯疑。 她扭頭看向丁明琛,他穿著熨得整齊的白襯衣,敞著一粒扣子,露著凸碩的喉結,與他溫潤俊朗的面孔相比,多了份禁欲的性感。 今天他穿了條黑色長褲,從頭到腳換了身衣服,連鞋子都換了。 在回應著杜梅熱情如火的問詢,比如暑假還有一個月,回A市后有什么計劃啦;我們家秋雨心眼不夠使,上大學后多關照秋雨啦…… 文質彬彬的禮貌模樣,很誠懇,也不過分熱絡。 正如他平時待人的一貫態(tài)度。 等兩人上了車,丁明琛跟司機一起把行李安頓好,才坐回車里。 車內空間本來就大,丁明琛很紳士的坐在一側,與秋雨中間閃出的空能坐兩個人。 他看了一眼秋雨脖子上淡淡的紅點,客氣地問候秋雨:“你昨晚喝太多,都醉了。沒事吧?” 秋雨胡亂點頭:“嗯。有點酒精過敏。” 丁明琛僵了一下,耳尖泛上淡淡的紅色。 他語氣有些怪異,跟杜梅說的倒是如出一轍,“以后這種場合,就以此為理由,不要再碰酒。醉成那樣,太危險了。” 前面司機透過后視鏡瞟了秋雨一眼。 秋雨注意到了,心中那個猜想更讓她不安,她忍不住問了出來:“班長,我昨晚有沒有說些不該說的,做些不該做的?是不是出丑了?” 丁明琛長睫閃了一下,仍目視著前方,只輕描淡寫說:“沒有。” 秋雨愈發(fā)覺得肯定是出丑了,丁明琛肯定跟著遭罪了,否則為什么連鞋子都換了,她就刨根問底:“我……我是不是吐了?” “……沒有。” “呃,班長,我就是擔心昨晚麻煩了你,你還不好意思說。” “沒有。” “哦。” 對話就此停止。 車內陷入安靜,氣氛有些莫名尷尬。 秋雨把視線投向窗外風景,心內實在不解丁明琛怎么又是一副來了大姨夫的樣子。 乘上高鐵,丁明琛跟她一起買的普通坐票,一排坐叁個人。 找到座位,秋雨站在走廊里,想要幫他一起放一下行李箱。 丁明琛掃了一眼她的連衣裙,四周幾個坐下來的男人正打量著秋雨裸露在外的白嫩雙腿。 “你回去坐下,我來。”丁明琛沉聲吩咐。 “那你小心點。”秋雨就坐了回去。 她挽著頭發(fā),穿著一件大方領連衣裙,長度堪堪及膝。 前胸后背和大腿都露出大片晃人眼的雪白肌膚。 無論是起身還是坐下,她都得小心地捂著胸前和裙底,否則就有走光的風險。 即使如此麻煩,她也想美麗。畢竟,男朋友在高鐵站等著接她呢。 丁明琛坐回來,將秋雨擋在角落。 不約而同似的,他跟秋雨都拿出書來開始看。 秋雨看得專注,他卻不能。 昨晚令他血脈賁張的甜香不時襲來,讓他無處可躲。 視線的余光中總能看到秋雨大開的衣領下晃動的雪白。 她只對他有界限感,卻沒有防備心。 食髓知味后,為了防止與她靠近后生出尷尬,他很有先見之明的換上了黑色長褲。 想著雪峰溝壑中他留下的點點紅梅,丁明琛那里瞬時大了幾分,他將書反扣,放在腿上,閉目聽音樂,慢慢緩解。 快要下車的時候,秋雨拿出粉撲,對著鏡子補了補妝。 又拿出手機跟武大風發(fā)語音:“我到了,叁五分鐘就出去了。” 丁明琛無聲看著,身上那一腔滾動的熱流瞬間冷凝。 如果,昨晚他借口酒后亂性,真的占有了她,會是什么結果? 顯而易見,她無法再這樣柔情蜜意地跟武大風你儂我儂。 丁明琛不由得生出悔意。 列車到站,秋雨拉著行李開心地往外走。 “班長,快走啊。”她回頭找他。 丁明琛應了聲,暗色的眸子掃過秋雨小腿上的紅痕,踩著秋雨的步子,慢慢走在后面。 一出來見到武大風,秋雨就邁著小碎步跑過去,武大風也叁步并作兩步地跑過來。 兩人本來想擁抱的,但礙于這么多人在場,最終只是克制地擁了一下,然后牽住了手。 在眾人的艷羨的目光中,丁明琛從人群中緩緩走出。 他目光滑過眼前戀人緊握在一起的手,然后自然地望向武大風,淡淡的笑意里帶了分熟稔,像見到老朋友一樣。 武大風笑著跟丁明琛打招呼,很是感激:“明琛,昨晚麻煩你了。” 丁明琛的瞳孔顏色變深,客氣地說:“沒什么。” 秋雨想趕緊岔開這個話題,問:“班長,你要回家嗎?” “你們去哪里,我送你們。” 秋雨連忙婉拒,“我們不順路,坐地鐵回去行了。那再見,班長。” 丁明琛沒再強求,對武大風說:“好,再聯(lián)系。” 雙方分開,丁家司機早已等候在外,接過丁明琛的行李安置好。 轎車緩緩啟動。 窗外,武大風一手拖行李箱,一手攬著秋雨的腰,趁秋雨不注意,在她臉頰上親了口。 轎車內的俊朗少年沉默看著,眉眼染上一層冷色。 他閉目,神情從未有過的陰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