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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弘光一口血憋在喉頭,氣得渾身顫抖。 不能硬懟,不能。 顏之琢是國相,可以說一定程度上左右了他未來的路。寧楚珩是王朝如今唯一的大將軍,手握三軍,他也根本得罪不得! 姜定蓉看的入迷,半個身子都要探出窗框。 精彩精彩!狗男人做得好! 看把姜弘光|氣得,她在樓上都能看到他鐵青的臉。 姜定蓉忍不住露出了一個笑來。 “寧將軍。”姜弘光咬牙切齒,忍著疼緊緊盯著寧楚珩,“孤可有得罪之處?” 大庭廣眾之下,寧楚珩險些縱馬踩死他!他可是皇子!代天子行禮的皇子! 寧楚珩冷冷掃過姜弘光,而后勒緊韁繩,微微抬頭。 酒樓二樓臨街的窗邊,小姑娘頭戴帷帽,看熱鬧看的津津有味。 他對著小姑娘攤開了手。 “來。” 寧楚珩對著姜定蓉輕聲說道。 姜定蓉嘖了一聲。 狗男人果然知道她在這里。 這是想要她直接從窗戶跳下去呀?他接得住她嗎?不對,他在想些什么,閨秀仕女,怎么可能大庭廣眾之下從窗戶跳下去? 姜定蓉手撐著窗扉,帷帽一層薄紗晃了晃,看起來像是在搖頭。 寧楚珩就這么坐在馬背上對著她張開雙臂,仿佛只要她跳下來,他就一定能接得到。 姜定蓉有些心動。 青天白日,眾目睽睽,翻窗而躍,是有點(diǎn)刺激。 “念念表妹。” 顏之琢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起身,就在旁邊窗扉站著,目視著底下寧楚珩和姜弘光等人,嘴中卻喊著姜定蓉。 “這并非明智之舉。” “我知道。” 姜定蓉還在故意一前一后逗著寧楚珩,聽到顏之琢的話,倒是停了下來,而后對著顏之琢露出一個笑容。 “不過,不勞國相cao心了。” 姜定蓉懶懶吩咐了石蘭一句:“記得給老爺子的湯。” 而后手撐著窗扉,輕輕一躍。 少女如花瓣飄落,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落入男人的懷中。 寧楚珩高舉著雙手,輕巧地將她攬入懷中。 高頭駿馬嘶鳴了聲。 姜定蓉笑瞇了眼,手肘搗了搗寧楚珩。 “軍爺,玩得真大。” 寧楚珩一手摟著她的腰肢,一手握著韁繩,將小姑娘完全抱在懷中,學(xué)著小姑娘一貫的模樣,嘖了一聲。 “沒辦法,自家小姑娘挨欺負(fù)了。” 姜定蓉努力壓著嘴角,卻還是沒忍住笑出來。 “誰挨欺負(fù)了?不對,誰是你家的?” “我挨欺負(fù)了,我是你的。” 寧楚珩太懂怎么哄懷里的她了,張口既來。 姜定蓉輕哼了聲。 果然,狗男人派人跟她了,不然不會來得這么快,還知道她有被欺負(fù)的跡象。 姜弘光愣了又愣,盯著姜定蓉看了又看。 這頭戴帷帽的少女,不是顏之琢的未婚妻嗎?當(dāng)街落在寧楚珩的懷中? 什么意思? 樓上顏之琢就眼睜睜這么看著,也不阻攔,這到底什么意思? 寧楚珩倒是不客氣,直接對姜弘光說道:“殿下或許不認(rèn)識,臣得給殿下說明一下。” “這是臣的未婚妻,還請殿下——記住了。” 男人眼神沉了沉,戰(zhàn)場上出來的將軍,凜冽如冰霜,這壓迫感讓姜弘光甚至說不出話來,只能眼睜睜看著寧楚珩騎著馬摟著懷中的少女離去。 半響,他緊緊皺起眉。 不對啊。 這是寧將軍寧楚珩的未婚妻? 這不是國相顏之琢的未婚妻嗎? 姜弘光百思不得其解,半響,最后憋得自己一臉扭曲。 這兩位權(quán)臣的未婚妻是一個人!他欺負(fù)個小丫頭,得罪了兩個不能得罪的權(quán)臣! 樓下的鬧劇漸漸散去。 本來人多的雅間隨著小姑娘的一跳,空無一人。 人走茶涼,只余下一層淡淡的酒香。 顏之琢立于窗邊,手背后靜靜俯視已然恢復(fù)平靜的街頭。 小孩子把戲,虧她喜歡。 不對,應(yīng)該說,難得,她長這么大都能一直喜歡這種小把戲。 “花里胡哨。” 國相大人眼神淡漠,輕笑了聲。 也不知道在嘲諷誰。 “顏相,”手下拱了拱手,“柳通議家的姑娘還沒走。” “嗯。” 顏之琢應(yīng)了一聲。 “把人送回柳家,請柳通議好生管教,教不好,別放出來了。” 長街打馬而行,雨后的空氣清新又舒適,姜定蓉靠在寧楚珩懷中,懶洋洋打個哈欠。 “寧將軍,派人跟著我了?” 她想著幸虧今日沒有去到朱雀坊,到底是在王都日子過得松散了,被人跟了都不知道。要是不小心就這么給人知道了身份,她非得氣一場。 “今日我下值早,得知你出門,想來找你,就讓小東跟了一下。”寧楚珩解釋道。 本意他就是不太想跟著回青桐坊,小姑娘外出玩剛巧,他趕來一起陪她。誰知小東派人傳了消息來,說是撞上了二殿下。 二殿下這些天因?yàn)榇焊Y的事情火氣一直憋著,若是有個意外,他不敢想。即刻從京郊打馬歸來。 還好,將將在樓下接住了他家小姑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