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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將軍被我騙了心以后在線閱讀 - 第45頁

第45頁

    “留在王都,可是有什么事情要做?”

    頓了頓,陶鳶娘子補充了句,“我不需要知道你要做什么,我只需要知道,有沒有什么是姨母能幫得上你的?”

    姜定蓉笑得柔軟:“讓姨母擔心了。阿年在王都自然會多小心些。等手頭事情了結就會回北楚。在此之前的話,身份上還需要姨母掩蓋一二。”

    她將自己陶念念的身份和陶鳶娘子說罷,倆人對了對身份,確保沒有什么漏洞。

    而后忽然問道:“不知近來,國相可忙于朝政?”

    陶鳶娘子聽了,微微擰眉:“這些天之琢一直忙,早出晚歸,甚至留于王庭夜不歸。”

    “年年,之琢與你們……”

    姜定蓉知道姨母在擔心什么,寬慰她:“姨母放寬心罷了,我只是隨口問問,國相是朝廷肱股,我也是關心。”

    她也不能問太多,畢竟姨母是后宅婦人,她若是問的多了,就算知道了顏之琢的具體,可是若是有個好歹,就把姨母從安全中扯入危險中。

    尋常問候,與她而言足以。

    “我只盼著你順利承爵王位,北楚安寧,這樣你與之琢就不會有兵刃相見的一天。怎么說,你們也是自小的情分。”

    姜定蓉可不記得自己和顏之琢有什么情分。些許見過一面,也許是小時候寄養在顏家時有認識過。但是那都是過去。現在的她是北楚少主,他是王都國相,兩個人政見不同,若是再嚴重些,不是他設計暗殺她,就是她設計暗殺他。

    相安無事的可能,太低了。

    陶鳶娘子握著姜定蓉的手:“若是有什么難處,只管找姨母。姨母在王都多年,還是能給我們年年幫上忙的。”

    姜定蓉含笑頷首:“姨母放心,我不會和姨母客氣,只要真的需要,我一定會開口。”

    正說著,外頭似乎有點sao動,陶鳶娘子面前坐著自己身份特殊的侄女兒,一直提著心,連忙招人來問。仆婦躬身在涼亭口行了個禮。

    “夫人,聽說是正門口多了些士軍,寬進嚴出,似乎在找什么人。”

    陶鳶娘子嚇了一跳,盯著姜定蓉。

    姜定蓉挑眉,幾乎瞬間想到了某個人。

    石階上,他們對視一眼,她轉身走,他也并未和她說上一字。還以為他也只清楚兩個人之間的關系已經結束,沒想到他居然會做出這種事。

    其實也可能是她自作多情了。一個將領,派人守著寺廟寬進嚴出,還有一個可能就是抓捕什么人。

    最好和她無關。

    不然,她可要狠狠嘲笑某個人了。

    對上姨母擔憂的眼神,姜定蓉斬釘截鐵道:“姨母寬心,此事與我無關。”

    說是如此,陶鳶娘子到底擔心她的安危,勸她早些離去。

    “你如今落腳在何處,可安全,若是不安全,不若住來顏家?”陶鳶娘子提議,“你小時也是住過的,大家都認得你是陶家姑娘,不會知曉你是北楚少主。”

    當年才兩三歲的姜定蓉,也是只用一個小名年年,被陶鳶娘子接在顏家撫養,顏家根本不知曉什么北楚戰亂,更不知道楚王兒女被追殺的事情,只當她是陶家的小女孩兒,安心收養了她半年。

    如今若是她去顏家,身份上倒是恰到好處,有了一個天然的遮掩。

    姜定蓉點頭:“我如今住在青桐坊,也住不了多久,等我時間算好,會給姨母去信的。”

    葉小戌的傷一好,他就該回到陛下身側,沒有了目標,她在青桐坊就沒有意義。

    如是去了顏家,嘖,是不是可以用別的身份好好了解一下,這位年輕沉穩的國相大人,對北楚究竟是什么心思?

    姜定蓉重新戴好兜帽,起身離開涼亭。

    有些時候了,也不知道葉小戌在何處。

    她一個人壓低兜帽,沿著一排銀杏樹走,不多時,回到她定好的禪房。

    禪房內空無一人,葉小戌不在,石蘭也不在。

    她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剛剛和姨母說了太多話,有些口干舌燥。

    但是心里卻是很放松。她孤身一人在王都,有一個值得信賴的親人,無論能不能幫上她,在心理上對她而言算得上是最大的幫助了。

    小憩片刻,有人悄無聲息推開禪房的門。

    姜定蓉躺在小榻上,閉著眼聽見來人開門進來,而后輕輕關上門。

    那人走近了爬上床榻,緊緊抓著她的衣袖,高挑的身體蜷縮成一小點,盡力往她懷中鉆。

    冰冷,發抖。

    姜定蓉睜開眼,抬手在他的后背拍了拍。

    仿佛在外受了驚嚇回家的幼貓,可憐見的。

    葉小戌渾身都在顫抖,他努力控制著自己卻控制不了。

    他顫巍巍抬起手,一截袖子滑落,露出雪白的手腕,他低頭一口咬在自己手腕上。

    鮮血淋漓。

    姜定蓉眼瞇了瞇,手捏住他的后頸。

    “冷靜點。”

    他找個人找成這樣,看樣子人是找到了,想必也讓他看見了或者知道了一些什么他無法接受的事情吧。

    她有些無奈,坐起身,少年幾乎是無骨地貼著她,跟著她的動作而動。

    一雙眼緊緊盯著她,茫然又執著。手腕上傷口猙獰,血流不止,他卻仿佛感覺不到痛,甚至伸出手來抓她手腕。

    就像是怕她離開。

    同時,像是在忍耐什么,又一次把滿是血的手腕塞到嘴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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