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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絲毫沒猶豫,點了個臭豆腐,然后加了個菠蘿飯、椰子燉雞。 徐琳則點了檸檬烤魚、香辣豬蹄和蒜蓉菜心。 菜點完后,肖明特地叫了幾瓶酒和兩瓶果汁。 “我們坐班醫(yī)生不能喝酒,如果能,我一定用酒敬你,現(xiàn)在只能用果汁代替酒,以表達我的感謝。” 說著,倒?jié)M一馬克杯的酒,遞給溫雨綿以及徐琳。 蘇煦炎見狀,急忙把溫雨綿的杯子端了起來。 “暖暖不喝酒。” “哎呀,你們真是,要不四個人都喝酒唄,這樣的大喜事,放縱一下,讓自己輕松一下!” 徐琳把酒杯奪了過來,不僅放回溫雨綿面前,還主動給肖明和蘇煦炎倒了各倒了一杯。 “我知道,你們醫(yī)生紀(jì)律嚴,但是總有破例的一次吧?” “那我就喝吧,醫(yī)院放了我三天假,趁著這三天,我好好的收拾好心情。”肖明被說服了,端起馬克杯便示意要和溫雨綿碰杯。 徐琳也加入其中,三人一起碰杯。 只有蘇煦炎很堅持,滴酒不沾,手里拿著果汁。 他想著,一旦今天酒精超標(biāo),72小時都不能做手術(shù),代價實在太大。 這不是他休假期間,所以他不能放縱。 其他三人也沒逼迫他,三人喝自己的酒,和他喝果汁的一起碰杯,氛圍很濃。 十幾分鐘后,菜品逐一端了上來。 溫雨綿最先嘗了一塊臭豆腐,當(dāng)吃到這熟悉又陌生的味道時,她的眉頭一皺。 這家臭豆腐的味道,怎么那么像湘味軒,她和紀(jì)存修之前去吃的那家店的味道? “暖暖,怎么了?該不會被臭豆腐臭到了吧?”徐琳見她表情不好,于是揶揄道。 溫雨綿這才反應(yīng)過來,笑了笑:“越臭越香。” “是么?我嘗嘗!”徐琳眼睛一亮,也夾了一塊,送入嘴里后,咀嚼地津津有味。 蘇煦炎從不吃這種重口味的東西,所以只是看著兩人吃,自己則時不時地給溫雨綿夾菜。 肖明人老實,不知道怎么表達對溫雨綿的感謝,所以只能不停地敬酒。 “溫律師,要不是你,我這輩子就再也不能碰手術(shù)刀了!你是我的再造父母,什么都不說了,我再干為敬!” “不急,慢慢喝。”溫雨綿抿了幾口酒,沒有要把自己灌醉的意思。 …… 另一邊,文珞蘭下了法庭,便被劉寬叫著帶走了。 文母不放心,拉著常文娟跟上去。 阿斯頓馬丁敞開著,里面坐了一個矜貴的男人,手上把玩著一把瑞士軍刀,鋒銳的利刃將寒光反射在他臉上,襯地他的表情陰森而恐怖。 “爺,人來了。” 劉寬聲音剛落下,紀(jì)存修便扭過頭,冷森森地盯著文珞蘭,盯得她全身發(fā)毛。 “看來,你不想嫁進紀(jì)家,嫁給紀(jì)存禮了?恩?” 他挑眉,臉上寫滿了慍怒。 文珞蘭慌了:“大哥,你聽我解釋……” “我這個人從不愛聽解釋,文珞蘭,你記住了,你只是我放在紀(jì)存禮身邊的一枚棋子,做棋子的,自己不能決定下一步棋該怎么走! 但在法庭上,你卻自作主張,給我設(shè)套,讓我做證人?” “我……只是想贏……”文珞蘭咬了咬唇瓣,弓著腰鞠躬:“大哥,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 “你過來。” “是。” 文珞蘭走上前一步,誰知下一秒,紀(jì)存修抬起腳,便往她小腹上狠狠一踹,力氣很大,直接把人踢到地上。 “記住了,下次可就不是踢一腳這么簡單!” 紀(jì)存修盛怒難消,把車門重重關(guān)上。 劉寬趕緊上車,驅(qū)車離開。 待車子開走后,文母才急忙跑過來,抱住女兒:“蘭蘭,怎么回事啊?他為什么打你?” 文珞蘭捂著肚子,搖了搖頭:“沒事,我該打。” 站在一旁的常文娟很尷尬,束手無策:“要不我給禮兒打電話,讓他帶蘭蘭去醫(yī)院看看?” “好啊伯母,我肚子確實很痛。” “唉,我這就打電話。” …… “爺,回第一府還是公司?”劉寬一邊開著車,一邊詢問。 “回第一府。” …… 回到第一府,紀(jì)存修徑直朝廚房走去,著實把家中傭人嚇了一跳。 古言:君子遠庖廚。 紀(jì)存修長這么大,可沒下廚做過一餐飯。 所以當(dāng)他系上圍裙,看似像模像樣要準(zhǔn)備做東西的時候,傭人們都誠惶誠恐。 “爺,您要做什么?吩咐我們就是了。” “是啊,怎么能讓您親自下廚呢。” “別吵,都滾出去。” 紀(jì)存修有些煩了,冷沉沉地哄人。 傭人們不敢再絮絮叨叨,只能待在廚房外。 紀(jì)存修對著冰箱上的視頻教程,開始和面、發(fā)面。 磨嘰了半個小時,總算找到了手感。 接著,他開始捏第一個豬豬流心包,第一個捏地比較慢,后面地越來越快。 他做的正得心應(yīng)手時,劉寬站到廚房門外,敲了敲門走進來。 恭恭敬敬地站在距離紀(jì)存修一米外的距離,匯報道:“爺,溫小姐他們?nèi)チ嗽粕诫龋瑸榱藨c祝肖明無罪,還喝了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