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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雨綿下車時,他三步并兩步走過來,給溫雨綿把傘撐著,不讓她被太陽曬到分毫。 徐琳見狀,羨慕死了。 “重色輕友?所以,沒有我的份嗎?”她打趣道。 “有。”蘇煦炎把另外一把陽傘遞給她。 徐琳接了過來,笑了笑:“謝啦。” 三人并排走著,一起朝急診大樓走去。 涉事的醫生叫肖明,板寸頭,很精神的一個大小伙。 只不過幾天的時間,臉上便胡子拉碴。 辦公室的門推開,他驚得起身,以為是醫院內部的紀檢過來調查他來了,卻沒想到,來的是他師兄,以及兩位年輕的女士。 “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未婚妻溫暖,也是一名醫生,還是名律師,她今天過來,是來幫你打官司的。” 蘇煦炎說完,肖明便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現在網絡上人人對他喊打,他就像過街老鼠。 就連一些病人家屬,都對他產生了意見。 網絡上關于他的不實傳言被放大,嚴重影響到了他的個人生活。 這個時候,大家躲他都來不及,可他的師兄,居然帶著未婚妻來幫他了? 二十七八歲的大男孩,瞬間崩潰,眼睛紅了,抽泣起來。 “死者家屬不同意解剖,他們一口咬定是我給死者下了猛藥,把人治死,可我沒有,一切都是按照正常的醫療程序。” “不慌,我作為你的律師,一定會幫你取證,如果你真是清白的,法律會還你一個公道!” 溫雨綿說這話的時候,有種難以用言語描述的氣場,身上散發著正義的光芒,讓人看了肅然起敬。 徐琳完全化身迷妹,看呆了。 一提到女人,大多數人都會覺得,女人需要依附男人。 女人脆弱,需要男人保護。 可眼前,溫雨綿光芒萬丈,說要保護別人,而且對方還是一個比她高了大半個頭的大男人時,真是又酷又颯。 和肖明了解完情況后,溫雨綿向院方申請調出當時搶救手術的錄屏,以及之后十天的病人病歷,全部的用藥情況。 根據醫院入院病歷,結合CT片發現,傷者的重型顱腦損傷診斷不確立(傷者傷后意識清醒,頭皮撕脫面積小,無失血性休克表現,CT僅表現為顱骨線形骨折及顳部輕度挫裂傷,腦中線結構輕度偏移),結合10天的時間,認為該損傷不應引起死亡。 單從表面來看,確實會讓患者家屬誤認為死者本不會死,是由于醫療事故造成的死亡。 “死者的過往病史詢問過么?過往的病歷呢?” “這哪里問的到?死者畢竟是藝人,對這方面守口如瓶,他們隨便進個醫院,記者們都能捕風捉影,編造一些有的沒的。” “我的意思是,肖醫生在做手術,以及后續治療期間,詢問過病人,或者病人家屬他的過往病史吧?” 溫雨綿很嚴肅,不怒自威。 被詢問的醫生立馬也認真起來:“詢問過,口頭詢問,以及病歷記載都有寫,病人自己簽的字。” “那就行了。”溫雨綿從機房出來后,蘇煦炎和徐琳趕緊上前來詢問。 “怎么樣?” “我懷疑死者曾經隱瞞過病史,現在有兩個辦法,一是解剖;二是從其他醫院查到死者的過往病史。” “家屬不同意解剖,他的粉絲更不同意。” “那就只能去其他醫院調查病人的過往病史了。” …… 很快,Yannis這個名字在網絡上火了。 她成為肖明的代理律師后,一群網友開始對她進行人身攻擊,罵她為了錢,助紂為虐。 有人開始人rou這個叫Yannis的,到底是何方神圣。 可是任憑他們怎么查,都查不到。 輿論最盛的時候,紀家和文家相約在王權酒店,聊文珞蘭和紀存禮的婚事。 文珞蘭是個十足的大家閨秀,坐在父母親身邊,顯得非常端莊賢淑。 常文娟和紀剛對這種女生,那是完全沒有抵抗力,喜歡地很。 這種無論家世背景還是個人修養都極好的姑娘,才配得上他們紀家兒媳這個身份嘛。 “我家蘭蘭可厲害呢,才22歲,就已經獲得了四級律師資格。”文母滿臉驕傲。 常文娟笑問:“最高幾級?” “五級。” “喔,那真是挺厲害的!” “蘭蘭接了人生中第一個案子,到時候開庭,親家公親家母可以來法庭上觀戰,看看我家蘭蘭的風采。” “一定!”常文娟聞言,越發滿意,還挺期待這場訴訟開庭呢。 第142章 病態趙公子 這兩天,溫父溫母再也沒來騒擾過溫雨綿。 下午,警方那邊打來電話,通知溫雨綿,溫浩東已經被檢方正式控訴,需要律師為他辯護,詢問溫雨綿還做不做他的代理律師。 溫雨綿一口否決了:“找其他律師吧。” 掛斷電話后,她覺得奇怪,于是打開電腦,尋找溫父溫母所住的徐家巷,找到了房東的電話。 給房東立即把電話撥了出去。 房東接起電話,便殷勤道:“是租房子的吧?正好我這有一對老夫妻搬走,騰出來一間空房,家具啥的都很齊全,直接拎包入住!” “我想請問,溫照是你那的租戶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