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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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臻搖搖頭:我和阿緣不是兄弟,關(guān)系比這更加密切,不止工作拍戲非常默契,生活各方面也都很和諧。 林氏夫婦:!!! 袁緣: 本來他都忘了這一茬,沒想到林臻突然招呼都不打一個就說出來了,害得他的小心臟呼啦一下提到嗓子眼里,心跳直沖180。 林母也按著自己的心口,靠在丈夫身前,不敢置信地顫聲問道:臻兒,你說的和諧,究竟是什么意思?mama上了年紀,理解能力有點退化了。 林父表情凝重,似乎憋著一口氣般,弄得袁緣也大氣不敢喘。 林臻攬住袁緣的肩膀,清晰無誤地說:爸,媽,正如你們心里想的一樣,我和阿緣在一起了,我們現(xiàn)在是一對戀人。 聽他這樣正大光明毫不猶豫地宣告出來,袁緣忽然就不怕了,這種時候自己作為林臻的戀人,必須堅定地和他站在同一條陣線上才行,無論會遭遇什么樣的反對和阻攔。 于是他朝林氏夫婦鞠了一躬,也無比鄭重地說:叔叔阿姨,對不起,我很愛林臻,他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希望你們可以允許我和他在一起。 林母霎時淚光閃爍,接著上前伸開雙臂把袁緣抱進懷里,流著眼淚說:傻孩子,說什么對不起,謝謝你愿意收留我們家臻兒,這是我這幾年聽到的最好的消息,我等這一天等好久了,咱們終于成為真正的一家人了。 袁緣百感交集,眼睛里也一陣潮熱,忍不住和林母一起抱頭痛哭。 林父和林臻面面相覷,都有點哭笑不得。 林母對袁緣本來就好,現(xiàn)在對他更是比對自己親兒子還要親,把林臻成年獨立后自己無處安放的母愛通通轉(zhuǎn)移到未過門的兒媳婦身上,袁緣覺得幸福之余都快要吃不消了。 林母還充滿期盼地問:阿緣,你準備什么時候和臻兒結(jié)婚? 袁緣紅著臉說:阿姨,我現(xiàn)在才上大一,現(xiàn)在說這個事是不是有點太早了。 不早,只要年滿十八就可以成家了。林母拍著他的手背循循善誘,要不先訂個婚也行,不耽誤你們倆的學(xué)習(xí)和工作。 林父附和道:是啊,訂了婚心也就定了,對各方面都有促進作用。當年我就是早早地和你阿姨把親事定下來了,從此事業(yè)一日千里,沒多久就創(chuàng)立了翡翠集團。 對于林父這位至今仍在阿爾法星被奉為業(yè)界典范的商業(yè)奇才,袁緣當然佩服之至,但訂婚這么大的事他可不敢自己作主,就求助一般看向林臻,后者很體貼地走過來,說:您二位說得很有道理,擇日不如撞日,就明天吧,怎么樣? 林母笑逐顏開:好?。∶魈靹偤檬?月8號,諸事皆宜,大吉大利,訂婚再合適不過了! 林父拍了下巴掌,表示大力支持:好,就明天! 袁緣: 這真的不是這家人提前串通策劃好的嗎?都不需要商議糾結(jié)一下,訂婚這么大的事這么快就定下來了,就跟吃飯訂位一樣這么簡單? 然而事實就是這么簡單,林氏夫婦馬上就興高采烈地去張羅訂婚儀式的事,林母連晚飯都顧不得做了,還是林臻親自下廚勉強做了一餐。袁緣則暈頭轉(zhuǎn)向的,總覺得自己自從降落到衛(wèi)三星以后就像在做夢一樣,沒有半點真實的感覺。 按照林母說的傳統(tǒng),當晚袁緣和林臻是分房睡的。兩人同居將近半年,只要在一起必然會相擁而眠,現(xiàn)在突然分開袁緣還怪不適應(yīng)的,想著即將到來的訂婚儀式不激動不已,在大床上翻滾許久才睡著。 第二天早上袁緣起床后,發(fā)現(xiàn)屋子里空蕩蕩的,林臻的房間開著門,人不知道去哪里了,林氏夫婦也不在家,仿佛這家人跟他開了個玩笑,連夜搬走了似的。 袁緣有點慌,跑到屋外去找人,發(fā)現(xiàn)門前的小路上鋪滿了繽紛的花瓣,一直延伸到湖畔的小樹林旁邊,他就順著小路往前跑。 到了盡頭,林臻正在一座無數(shù)鮮花搭就的拱門下等著,穿著一身白色的休閑服,一只手拿著一束帶著露水的白色鈴蘭花,另一只手中托著兩枚款式簡潔、內(nèi)里刻著兩人名字的銀色指環(huán),向他單膝跪下來:親愛的,嫁給我好嗎? 雖然昨天就說好了今天訂婚,已經(jīng)有了心理準備,但真到了這一刻袁緣還是有點承受不住這難以言喻的喜悅和幸福,眼睛一陣濕熱。 話說回來,這對戒指是從哪里來的?林臻昨天都沒出門,總不會是憑空施法變出來的吧,讓人不得不懷疑這一切早有預(yù)謀。 林氏夫婦從旁邊的花叢中閃身出來,喜氣洋洋地助陣:嫁給他,嫁給他! 接著樹林里跑出來一群人,都是住在湖區(qū)附近的鄰居,個個穿著節(jié)日的盛裝,一起笑著喊道:嫁給他,嫁給他! 沒有奢華高檔的舞臺布置,沒有記者和媒體,也沒有長、槍短炮和閃光燈,只有林父舉著一臺攝影機記錄這一幕,每個人的笑容都是發(fā)自真心的。 袁緣頭發(fā)跑得亂糟糟的,呼吸還有點急促,一時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磕磕巴巴地回應(yīng):好、好的。 互相將指環(huán)戴在對方的左手中指上后,林臻起身抱住他,在父母和友鄰們的見證下與袁緣熱烈地擁吻。 隨后林母把一早準備的美食端出來,鄰居們也各自奉上了自家做的佳肴,在湖畔舉辦了一場熱鬧喜慶的婚宴,唱歌跳舞吹拉彈唱不亦樂乎。一直到暮色沉沉,繁星在天,大伙兒才盡興散去。 回到屋里后,跟著撒了一天歡的嚕嚕還不肯睡覺,扒在袁緣腿上跟他撒嬌,把家里另外三個人都晾在一邊。 林母不由帶著兩分羨慕道:阿緣和熊貓真有緣呢,這么受歡迎。 林父跟著說:是啊,你們真不考慮再養(yǎng)一只熊貓嗎? 今天有兩家鄰居也把自家的熊貓帶來玩了,個個都粘著袁緣,連自家的主人都冷落了。 袁緣心里一緊,忍不住看了一眼坐在身邊的林臻。 不考慮了。林臻攬著他的肩膀,隨即狀似無意地說:說不定阿緣上輩子是熊貓,或者這輩子就是熊貓變成的。林滾滾失蹤的天阿緣剛好出現(xiàn)在我的生命里,也許這就是天意吧。 林氏夫婦一聽,非但沒覺得兒子這個說法太過離奇驚悚,反而笑呵呵地欣然予以贊成:對呀,說不定真是這樣呢! 袁緣: 假如有一天你們知道真相了,希望不要被嚇到才好。 59.《深深深藍》 接下來未婚夫夫倆在林氏夫婦家又住了幾天, 然后就出發(fā)了,繞著衛(wèi)三星來了個環(huán)球旅行,半個月后玩了個夠才返回阿爾法星球。 飛梭一落地, 林臻就收到了發(fā)小的消息。 齊銘:【林大影帝, 您還記得在下嗎?您欠我的那頓飯, 是不是該還了?】 字里行間透露著長期受到冷落的不滿和怨憤之意。 林臻爽快地答應(yīng)了:【OK,7點城南翡翠酒店的玉生香閣?!?/br> 下了飛梭后, 林臻跟袁緣說:我跟發(fā)小約了個飯局,等下一起跟他見個面。 袁緣很早就知道林臻有個關(guān)系很鐵的發(fā)小,但從來沒見過,不知道對方是什么性格脾氣的, 因此有點惴惴。 林臻親親他的額頭:沒事,他是敢對你有意見,我就開除他的友籍。 袁緣噗的一聲笑了。 7點還差兩分鐘時, 林臻帶著袁緣進了翡翠酒店的玉生香閣。這是他作為股東的專人預(yù)留雅間,除他本人外任何人不得擅用, 一年上頭也開不了幾次。 齊銘已經(jīng)早他們倆一步到了,冷著臉坐在位置上喝茶。 好久不見。林臻自若地打了個招呼, 拉開對面的一張椅子讓袁緣先坐下來,自己再坐他旁邊。 是啊,某些人日理萬機, 哪里有空理會我等平民呢。齊銘哼了一聲,乜斜著眼睛打量袁緣。 這小子長的確實不錯,青蔥水嫩, 真人比視頻和照片還上相一點。 我是真忙,一個小時前才下飛梭。林臻面色不改,除了工作以外, 談戀愛也是很花精力和時間的,介紹一下,這是袁緣,這是我發(fā)小齊銘。 袁緣頂著齊銘那興味莫明的視線心里有點打鼓,卻不想給林臻丟人,就故作鎮(zhèn)定老氣橫秋地跟齊銘打招呼:齊哥,你好,久仰久仰。 齊銘當然不能欺負一個比自己小了十多歲的年輕人,何況有林大影帝在他也不能怎么樣,于是道:彼此彼此。 林臻大方地說:想吃什么,隨便點。 齊銘自然不跟他客氣,什么貴點什么,只可惜再貴的東西對于林大影帝來說都只是九牛一毛。 等他點完了,林臻又加了幾道菜,自然都是袁緣愛吃的。 菜很快就上齊了,林臻夾了一塊魚rou,把魚刺挑干凈后放到袁緣碗里。袁緣很自然地吃了,反過來給他也夾了一只蝦仁。 齊銘: 接著他又有新發(fā)現(xiàn),兩人手上戴著同款戒指,隨著動作在燈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輝,差點閃瞎他的眼睛,忍不住驚詫道:我說,你們倆 林臻微微一笑:是的,我和阿緣剛在衛(wèi)三星上訂婚了,等正式結(jié)婚的時候再請你喝喜酒,到時候別忘了給我們發(fā)紅包。 齊銘: 齊大少想掀桌,特么的還有沒有天理了?!自己一個人坐在這里不僅看這對狗男男秀恩愛,還被公然打劫,真是太沒人性了! 早知道他就把老婆和女兒一起帶出來吃飯了,省得被這兩個家伙聯(lián)手起來欺負! 四個多月前齊銘的媳婦兒生了個大胖閨女,齊家上下高興得不行,滿月的時候辦了一場隆重的酒席。不過當時林臻和袁緣都忙著拍《深深深藍》,沒空到場,只是發(fā)了個大紅包表示祝賀,現(xiàn)在看樣子自己連本帶利地還回去了。 服務(wù)員來上酒水,林臻和齊銘的是一杯紅酒,袁緣則是一杯果汁。他忍不住看了林臻那杯紅酒一眼,有點嘴饞,但鑒于自己酒量實在太差,酒品也不怎么樣,為免在齊銘面前出糗,還是忍忍吧。 林臻瞥見他那個饞兮兮的小眼神,就把自己的杯子遞過去:只準喝一口。 嗯嗯!袁緣就著他的手喝了一口,然后咂咂嘴巴,這個好好喝。 那等下帶一瓶回家,留著慢慢喝。 好?。?/br> 齊銘: 這頓飯是沒法吃了,看都看飽了,算了算了,還是回家老婆孩子熱炕頭吧。 于是齊大少吃到一半,就以早點回家給寶貝女兒換尿片為由匆匆撤退了,留下夫夫倆細嚼慢咽甜甜蜜蜜地繼續(xù)享用大餐。 快樂的日子總是像小溪水一樣嘩啦啦地流淌,袁緣在8月底順利考到了飛梭駕照,緊接著就到了9月1號,開學(xué)了。 林臻照例開車把袁緣送到寰宇。袁緣一想到開學(xué)又在學(xué)校住宿,周末才能回家,心里就覺得空空落落,于是主動地抱著未婚夫親了又親。 綿長黏糊的一吻結(jié)束后,林臻像給小貓順毛一樣拍著懷里人的后背安撫:乖,晚上就能見面了。 袁緣小聲嘟囔:哪里啊,今天才周一,到周五晚上才能見。 林臻揚起唇角:這么舍不得我嗎? 袁緣臉上有點熱,卻理直氣壯地說:是啊,難道你舍得我? 林臻痛快地承認了:不舍得,所以你可以向?qū)W院提交外宿申請。 這樣不行吧,現(xiàn)在沒拍戲,學(xué)院肯定不會批準。 即便像奧斯汀這種在學(xué)院吃得很開,很受老師喜愛的學(xué)生,也不能隨便外宿不歸。上學(xué)期奧斯汀有幾次在外面玩通宵,被校紀處抓到后一樣會扣學(xué)分,不是他得獎多,可以填上這個窟窿,那就會很麻煩。 林臻好整以暇道:沒拍戲也沒關(guān)系,有家室的人可以回家住,這是寰宇允許的。 袁緣刷的一下睜大眼睛:真的嗎? 真的,我可是教授,還會騙你不成,不信去問你們系主任。 好,我這就去問他!袁緣迫不及待地下了車,一陣風(fēng)地奔去了教師辦公樓。 能夠住在家里當然好,一來可以天天看到林臻,不必過上平時異地、周末夫夫的苦逼日子;二來他在宿舍里也住得不自在,科斯塔和伊凡始終對他很排斥,把他當異類看。奧斯汀雖然不會這樣,但那家伙是另一個極端,作風(fēng)過于OPEN,言行舉止太過隨便,也給袁緣造成了不小的困擾,以后還是盡量保持距離為好。 馬爾斯正好在自己的辦公室里,看到他跑進來就不悅道:袁同學(xué),你這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是干什么? 袁緣本來興沖沖地過來問走讀的事,被這位向來嚴厲的系主任板著臉一問,心里突然就有點沒底了,期期艾艾地說:先生,我想請問一下,結(jié)婚了是不是就可以住在家里,不用住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