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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影帝家的熊貓成精了(穿越)在線閱讀 - 分卷(16)

分卷(16)

    念頭一出又覺得可笑,怎么可能人人都有林臻的演技, 那就沒有普通演員和影帝的區別了。

    由于上午袁緣表現很好,現在劇組的人基本上對他都比較熟了, 也不再看到他就轟他走了,隨便他在旁邊看,只要他不亂動各種器材。

    接下來的兩個星期袁緣又拍了幾場戲。故事里樂樂和許惟的感情逐漸加深, 到后來時常跟在許惟身邊,陪他一起巡視莊園,接待訪客, 一起收獲莊園的農產品當然,作為一只熊貓,做不了什么復雜的事情, 袁緣的出場主要是插科打諢,活躍氣氛。在外公病情日益嚴重、莊園籠罩著不詳的陰云時給畫面增添一抹亮色。

    這些簡單的動物戲份對于本體是人的袁緣來說完全沒有理解難度,所以拍起來都比較順利。

    只有一點,由于伙食不好,總是吃不飽,袁緣一天天瘦了下來。不過他體重基數大,毛發又蓬松,就算瘦了也不怎么看得出來。而且洛哈養熊貓不專業,不會像巴特那樣經常給他稱重,所以也不知道他掉膘了。

    林臻倒是有所察覺,過了幾天發現袁緣似乎沒有以前圓潤了,摸起來手感沒那么好,還特地問過洛哈怎么回事。

    林滾滾拍戲消耗大,動得多,所以就長結實了吧,不像以前那樣虛胖了。洛哈理直氣壯地回答,這樣不是更好嘛,對健康有好處,您說是不是?

    這個解釋有道理,鑒于袁緣除了瘦一點外其他都比較正常,精神狀態也不錯,拍戲都能跟得上,林臻就沒有追究了。

    袁緣在心里有點賭氣式的吐槽,你不就是希望我減肥嗎,現在滿意了?

    最開始兩天特別難熬,晚上覺都睡不踏實,但時間長了他也就慢慢適應了。雖然吃不飽,但在劇組里比在家好玩,拍戲也很有意思,比較起來掉的那些rou還是值得的。

    由于從早到晚過得異常充實,根本沒有多少閑的時候,袁緣甚至都忘了上網的事,忘了外面的世界,全部身心都投放在片場和自己的戲份當中,所以感覺日子過得也很快,像莊園那條小河水一樣嘩嘩的。

    某天夜里發生了一個插曲。當時將近12點,袁緣已經在沙發上睡著了,忽然聽到房門被人從外面叩響,先是篤篤篤三下,過了片刻又是兩下。聲音不高,但也讓人不能忽視。

    誰啊,大半夜的來敲門,不會是要拍夜場戲吧?臥室里倒還亮著燈,林臻應該還沒睡。

    袁緣困得不想動,這個時候里間臥室的門開了,林臻穿著整齊的便裝走出來,先開了客廳的大燈,再打開房門。

    門外站著劇中女看護的扮演者伊娃,似乎剛洗過澡,半濕的栗色頭發垂在弧度飽滿的胸前,身上穿著一件紫紅色的睡裙,露出藕節一樣白嫩的手臂和半截大腿,引得袁緣都禁不住瞧了一眼。

    袁緣進組有了一段時間,大概了解到伊娃拍戲四五年,演技還不錯,但可能機緣不大好,一直處于不溫不火的狀態,在二三線徘徊,始終沒能晉升一步紅起來。

    林臻站在門內,淡定地問:伊娃小姐,有什么事嗎?

    伊娃臉頰泛紅,有些羞答答地望著林臻,舉起手里的劇本,用仿佛能夠滴出水來的嬌柔聲音低低道:林教授,明天要拍的這場戲里我有個地方的情緒老是把握不好,您可以教教我嗎?

    袁緣本來迷迷糊糊,聽到這里體內的八卦因子霎時騰的一下全部蘇醒,來了來了,這是要上演秉燭夜談,研究夜光劇本的戲碼了嗎?

    憑心而論,伊娃長得很不錯,美艷豐腴,溫順可人,又這么主動地投懷送抱,一般男人恐怕很難不動心。

    可是,別的男人就算了,如果是林臻,他就覺得很別扭。類似于自己的領地被其他動物覬覦的感覺,令他渾身不舒服,背上的毛都炸了起來。

    倘若林臻接受了,要和伊娃醬醬釀釀,那他在這間屋子里還怎么呆得下去,還不如到下面去睡籠子。

    不,憑什么他睡籠子,林臻和伊娃睡大床?他要大叫大嚷,把其他人都吵醒,讓大家都沒得睡!

    可是這樣一來對林臻也不好,傳出去會影響他的聲譽和工作吧?

    正糾結焦躁時,只聽林臻波瀾不興地回答:不可以,我要睡了,你找其他人教吧。

    說完竟是不管伊娃青紅交錯的臉色,直接關上房門。

    袁緣:

    太好了,這還差不多!

    幸虧林臻經受住了考驗,不然他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林臻轉過身,看了自家手舞足蹈的熊貓一眼,神色微異:干什么,大半夜的這么興奮,想跟伊娃小姐去對劇本?

    袁緣趕緊把手腳收回來,規規矩矩地躺回沙發,緊緊閉上眼睛,用行動表示我很困,要睡覺,哪里都不去!

    這熊崽子是不是聰明過頭了,有些時候真有點人模人樣的。林臻搖搖頭,關上客廳的燈,進了臥室。

    第二天去片場,袁緣還有點擔心伊娃面對林臻的時候會尷尬不自在,影響狀態,結果并沒有。這名女演員還跟以前一樣,溫柔大方,進退有度,看不出一絲別扭。

    林臻的神態更加無可挑剔,就像昨晚什么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袁緣不得不佩服演員真是一種神奇的生物,戲里戲外都這么會拿捏分寸。

    《皆大歡喜》這部劇主要是圍繞男主角許惟展開的故事,里面沒有與之份量相當的女主角,伊娃扮演的女看護就是戲份比較多的女性角色了。

    許惟和女看護之間主要是有幾場相互試探、欲拒還迎的曖昧戲。女看護原本以為許惟從大城市回來,英俊多金,還將繼承外公的莊園,想通過戀愛來提升自己的階層,改變命運,因此有意制造與許惟的接觸機會。

    哪料到兩人之間剛有些眉目,就被人爆出來莊園易主,許惟也負債累累的消息,女看護覺得自己受到了欺騙,憤而與許惟分手,從此再也沒出現過。

    在袁緣看來,伊娃的演技還不錯,但和林臻相比自然是差了一個層次的,她不在私下里繼續搞什么小動作就行了。

    時間進入到十一月底,冬天來了,莊園草木凋零,一片蕭瑟。《皆大歡喜》拍了將近兩個月,故事里的時間跨度則為十個月,整體拍攝進入尾聲,袁緣還剩最后兩場戲。

    前一場是外公在彌留之際向許惟交待遺言,并為自己隱瞞莊園易主的事對外孫鄭重地道歉。許惟這才知道外公以往的一些反常言行的原因所在,無論是生了重病不肯去醫院,還是思想守舊不肯給莊園添置新設備都是因為經濟狀況不允許,有心無力。

    許惟守在病床邊,悲慟難言,對外公曾經有的怨言和不解隨著淚水全部被沖刷干凈。

    這場生死別離的感情戲對祖孫二人的演技要求很高,袁緣的戲份則很簡單,只用趴在床頭,當作陪伴老人生命中的最后一程,不需做什么動作。

    扮演外公的老演員這場落幕戲發揮得格外好,經過化妝顯得越發形容枯槁,躺在床上流著渾濁的眼淚,顫抖著將一枚家傳古董胸針放在林臻手中,斷斷續續地說:小惟,外公對不起你這是唯一能留給你的東西了,你要好好地活著,不管遇到什么事都不要放棄外公和外婆會一起保佑你,讓你渡過難關

    其實外公也察覺到許惟遇到了難處,只是沒有明說而已。

    林臻雙目通紅,握緊了老人干瘦的手,沙啞著聲音道:外公,您放心,我會好好的。

    袁緣被悲傷的氣氛籠罩著,想起自己已經去世的父母親人,不知不覺也流出眼淚,低低地嗚咽起來。

    劇本中對熊貓樂樂是沒有這個要求的,攝影師無意中發現袁緣流淚了,立即機敏地把鏡頭推進,對準他濕漉漉的眼睛,給了他一個特寫。

    Cut,很好!莫里斯叫了停,然后不怎么講究地擤了一把鼻涕,揩在旁邊的門板上。

    在場的其他演職人員也被這一場臨終離別的戲感動了,眼睛都有點發紅,有些女孩子還背過身偷偷擦眼淚。

    林臻到場邊接過皮特遞來的毛巾擦了把臉,轉頭見自家熊崽子的毛臉上也被淚水打濕了一片,原本心情有些沉郁,頓時又有點好笑,順手給袁緣也擦了擦,說:只是演戲而已,不用當真。

    袁緣:嗚嗚。

    他知道是在演戲,可還是被觸動了過去的傷心事,心里免不了有點難受。

    林臻不知道一只熊貓為什么會表現出近似于人類的情感,只是心里柔軟下來,又摸摸袁緣的頭,溫言道:乖,沒事了。

    感受到那只大手的溫度和其中包含的安慰之意,袁緣這才覺得好過一些了。

    外公病逝后,莊園要被銀行回收,許惟公司早已倒閉的秘密也被人爆了出來。莊園一片愁云慘霧,工人紛紛離開,另謀出路。

    養牛工覺得不甘心,某天夜里潛入外公生前的房間,偷走了一些值錢的小物件,包括外公留給許惟的那枚鑲嵌著藍寶石的金質胸針那是家族的一件古老信物,代代相傳,具有非同一般的意義。

    許惟那天處理各種事務累得精疲力盡,晚上睡得很沉。樂樂卻在養牛工逃跑時被驚醒了,于是爬起來去追,許惟被吵醒后也跟著一起追趕。

    黑天半夜里養牛工慌不擇路,跑到了莊園后面的山上,被一人一熊一左一右地堵在懸崖邊上。

    養牛工無處可逃,在懸崖上朝許惟聲淚俱下地道歉,說家里急需用錢,一時糊涂才做了錯事,請許惟原諒自己,不要報警。

    許惟念在養牛工在莊園工作多年的份上對其網開一面,在接過對方遞過來的贓物袋子時不料養牛工驟然發難,要將許惟推下懸崖。

    緊急關頭樂樂沖了過來,將許惟頂到一邊,混亂中把養牛工推下了懸崖。

    之后許惟報警,警方連夜展開搜尋和調查。后來查清事實,養牛工半夜偷竊,被熊貓推落懸崖墜亡,責任自負,許惟不必擔責,而外公被竊的物品和外婆的胸針也失而復得。

    這段劇情在半夜發生,要拍夜景,是《皆大歡喜》整部劇里拍攝難度最大的一場戲之一。不過沖突主要由林臻和養牛工兩名演員來表現,袁緣只需要跟著前后跑跑,到最后沖上去抱著養牛工打兩個滾就行,其他由后期剪輯師來完成。

    雖是一場戲,但由于地點發生了數次轉移,所以分成了三個小節來拍。前面兩小節中林臻的表演仍然無可挑剔,只是養牛工的演員狀態不佳,各NG了幾次后才過。

    第三節在懸崖邊上發生,莫里斯為了追求拍攝效果,真的在半山腰上找了一處斷頭山路,而不是布個景裝裝樣子。

    那截斷頭路一邊是不到兩米寬的山梁,另一邊十分陡峭,落差有十幾米,底下是黑黢黢的山谷。寒冬的風在山谷中呼嘯來去,刮得人臉上生疼,讓人心驚膽戰,膽子小一點的演職人員都不敢靠近多看一眼。

    莫里斯事先問了林臻一句,要不要上替身。

    林臻否認了,他拍戲十年,基本上從來不用替身,再危險刺激的場面都是自己親自上陣。《皆大歡喜》這段戲雖然有點險,但和他以往的拍攝經歷相比還算不了什么。

    莫里斯求之不得,影帝不用替身冒險親身演繹當然更有賣點。林臻當初愿意接這部戲他就成功了一半,現在則有九成九的把握,自己這部戲一定會取得不錯的成績。

    他接著跟養牛工的扮演者耳提面命了一通,拍著對方的肩膀說:埃德加,你晚飯沒吃飽嗎,前面拍得有氣無力的。打起精神來,最后一場爭取一次過,省得要影帝再陪著你返工,我都不好跟人家交待。怎么樣,你到底行不行?

    埃德加咽了一口口水,羞愧而又緊張地應道:行!

    為了安全起見,劇組也做了一些防護措施,在山梁兩側各拉了一張網。萬一演員不留神摔下來,也會被防護網接住。

    本來最保險的做法是在斷頭路底下也拉網,但這樣做技術要求比較高,難度有點大,《皆大歡喜》無論在人力還是財力上都辦不到,道具師就省掉了這個步驟,懷著僥幸的心理沒聲張。

    準備工作完畢,場記打板,拍攝開始。

    袁緣和林臻一左一右站在山梁上,扮演養牛工的演員則灰頭土臉地站在一米外的山路盡頭,手里提著個袋子,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許先生,對不起,我媽突然舊病復發進了醫院,現在急等著錢做手術。我到處跟人借錢還是不夠,一時昏了頭才去偷李老先生的東西

    許惟念及外公的遭遇,神色微變,動了惻隱之心,沉聲道:好吧,這次我就不計較了,下不為例。

    謝謝許先生,我保證再也不做這種昧良心的事了,否則讓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養牛工喜出望外地賭咒發誓,將贓物袋遞了出去。

    許惟上前走了兩步,伸手要接。

    養牛工突然變了臉,目露兇光,把袋子用力一掄,打中了許惟的肩膀。

    許惟踉蹌了一下,差點從山梁上掉下去。養牛工不肯罷休,繼續對許惟又踹又踢。

    山梁很窄,天又黑,許惟一時難以躲避,被養牛工接連打了幾下,不斷后退到山梁邊緣。

    袁緣看得既憤怒又著急,在場邊焦距地來回踱步。

    養牛工那袋子為了體現出裝有實物的質感,里面裝了一堆石塊,沉甸甸的好幾斤重,掄起來呼呼帶風。而養牛工那架勢看起來完全是真打,砸在人身上肯定會很痛。

    場外的莫里斯則激動又興奮,剛才他的訓話起到效果了,埃德加這一段超常發揮,演得很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