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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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我趕時間,先走了。陸朗清和她交換了一下微信后,就和唐小唐離開了。 米文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克制,克制,卻沒克制住,干脆拿出了手機,偷偷注冊了一個小號,并進去了那個隱秘的小基地。 也許,那真的是愛情的模樣吧,開心,祝福。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份更新,比心心~順便那個古耽預收,不知道看到這兒的親能不能收一個,謝謝。 第54章 說定啦 陸朗清和唐小唐往劇組回的時候, 已是半下午時候了。 兩個人上了車就開始休息睡覺,車子離開小路上了國道,一路都是平平穩穩的, 只是當離了國道駛上戈壁灘的時候, 便又有些顛簸了。 從來淺眠的唐小唐先睜開眼睛, 迷迷糊糊地看著窗外天邊, 只剩下一線的夕陽余暈, 不無遺憾地說: 可惜,時間太晚了。 陸朗清在保姆車上從來睡不著, 從來都是將座椅調整了個很舒服的位置, 閉目養神而已。 不過剛才唐小唐在自己身邊和緩又均勻的呼吸, 難得讓他有了些許睡意。 因此雖然現在聽見他的話,也不睜眼, 只問:有別的安排。 本想和你去市里吃東西的。唐小唐頭貼在窗上, 貪戀地看著戈壁上的美景。 他大小性格孤僻不愛出門也討厭人群, 所以對于自然風光的美一無所知。 父母意外離世讓他不得不融入人群,勾心斗角讓他更厭惡房間之外的種種。 偶爾聽見的陸清朗的一首歌讓他堅持活了下來, 陰差陽錯地做了他的經紀人后,他才發現房間之外的世界并沒有那么糟糕。 比如這樣的風景, 在城市里永遠看不到。 陸朗清歪過腦袋,窗上映出了唐小唐的影子, 模模糊糊的, 卻讓他能感到他對于窗外夕陽的喜歡,便探身對司機說: 哥, 麻煩開慢點兒。 司機應聲放緩了車速。 陸朗清這才對唐小唐說:離組時間太長,我會更出戲的。所以現在這樣,很好。 唐小唐聽見, 這才離開了窗戶,半個身體還在椅子上,另外半邊身體倚靠在陸朗清身上: 抱歉,陸哥,以后我會安排好時間的。 我又不是總拍廣告,一次半次的干嘛道歉?陸朗清很寵溺地說。 唐小唐笑了笑:我本來讓黎叔給劇組送了飲料,這樣我讓他再做點兒吃的,一起送劇組吧。 吃劇組盒飯就好了,你不會是想把黎叔給我留下吧?這個組不合適啊,又不是在影視城住酒店,太張揚了。陸朗清問他。 想得美,沒了黎叔我會不吃飯的。唐小唐笑著,想了片刻,給黎叔發了條信息。 陸朗清繼續閉目養神,又很無聊并很多動癥地,抬手在和擼貓似的摩挲著唐小唐的頭發。 隱隱的柑橘味道,不甜膩的清爽,也不知道是古龍水還是洗發水。 開車的司機,連看向后視鏡的余光,都沒給他們。 車是唐小唐自己的車,司機也是唐小唐的私人司機,所以這個空間對于他們而言,很安全,安全到他們可以親密地不怕傳出些有的沒的。 陸朗清并不在意緋聞,但他一定要保護唐小唐不被流言蜚語裹挾。 黎叔說他一早就煲了鴨子湯,還給整個劇組買了奶茶,已經往劇組送了,我們算算時間,我們到了差不多他也會到了。 半晌,唐小唐放下手機說。 陸朗清無所謂地嗯了聲,又問:你真的明天就走?多留幾天嘛。 公司有事,所以得回去。唐小唐也挺遺憾地說。 陸朗清了然,畢竟對于唐小唐而言,當經紀人,那叫副業,人主業是富十代,管著好大一筆資產呢! 唐小唐說著,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坐正了看他: 因為今天有拍攝所以沒給你說,安堯他們的事情開始發酵了,所以你這幾天千萬別上網,一切有田姐和我。 正自愜意陸朗清腦子暫時是鈍的,乍聽這話沒反應過來,脫口而出問:與我有什么關系? 只是話剛一出口,他就反應過來了。 對了,安堯是傳奇且有名的金牌經紀人,是原身的伯樂。 同樣的,頂點娛樂也是安堯的伯樂。 他與頂點娛樂算好聚卻不能算好散,雙方都是有底牌有資源的人,官方說法再粉飾太平,坊間流出來的八卦卻只會很不堪,并一定會牽扯到陸朗清。 想著,陸朗清打了個瞌睡,無所謂地說: 接受公司更換經紀人的安排卻不挽留安堯,看著安堯一步步被架空卻不幫忙,現在他走了我卻還留在頂點并一言不發,所以陸清朗果然是忘恩負義,背信棄義的垃圾人? 唐小唐頓時不高興了,索性伸手掐住他的雙唇,愣是把他掐成了鴨嘴獸: 我不愛聽。 不愛聽那你還看。陸朗清由他掐著,含含糊糊地說著話,聲調都滑稽了起來,有田姐呢,這種級別的屁話,田姐應對得多了。 唐小唐見他這個無所謂的樣子,心中反而更難過起來。 憑什么呢? 就憑安堯是他陸哥的伯樂嗎? 可是于公,如果不是陸清朗有天賦有能力又很拼,他會挖掘他嗎?也正因為陸清朗的天賦與能力,才讓安堯的金牌經紀人名聲更穩了。 而于私,陸哥為安堯考慮了很多。 沈溫陽和白皓聯合公司咄咄逼人,他為了讓安堯背上巨額賠償金而接受公司安排,同樣也給了安堯足夠長的時間,以全須全尾地離開頂點娛樂。 反而是安堯,于公多次冷眼旁觀,還把他架上火堆;于私為了奇貨可居而隱瞞了陸哥的身世。 所以,憑什么? 尤其是現在《時間背后》熱播,趁這時候把輿論往陸朗清身上引,藏著的惡意只怕更大。 唐小唐越想越不快,他放開了陸朗清,本就薄薄的嘴唇,現在干脆抿成了一條線,目光聚焦在副駕駛座位的一點,陷入了短暫的沉思。 一個兩個三個四個的,真當他陸哥無根基無背景,就能隨便欺負了? 他可看不得這個委屈! 陸朗清知道唐小唐在氣什么,便膩歪兮兮地靠在了他的肩膀上,腦袋一拱一拱的,哄著他說: 傻小子氣性真大。這圈子就這樣,只要你哥不是因為違法亂紀被人罵,這些都不是事兒。 因為拍戲的緣故,陸朗清的頭發是貼著頭皮剃短的,得叫半寸頭才恰當,且他的發質不軟不硬,扎在唐小唐的脖子上,搞得他癢癢的。 唐小唐往后縮一寸,陸朗清就往上湊一點,直把唐小唐拱到了車窗邊。 就你心善對人,別人心善對你嗎? 誰用他們善啊?你哥靠的是實力,今兒架我上臺的,明兒可能要求我,今兒人腦袋打出狗腦袋的,明兒就可能哥倆好手牽手。陸朗清輕聲安撫他,唐,你從商見過的,不也是這樣嗎? 唐小唐放棄了躲閃,任由他亂蹭,微頓后才說: 是可以這樣類比嗎?那陸哥,你不要阻止我想做的事情,好不好? 陸朗清反應了一下才意識到,哦,對,真實的唐小唐大約是別人今天上午得罪他,下午就被他冚家富貴的類型。 又來又來,陸朗清說,你能不能和平點兒? 沈溫陽,白皓,安堯,你放心,那是你的恩怨,我都不動。唐小唐說。 啊?陸朗清沒聽懂。 但是沈家,白家,頂點娛樂,這是商場上的事情,我和不和平,和你無關。唐小唐淡淡地說,你可以吃虧,但我不能受委屈,君子報仇,不在乎初一還是十五。 陸朗清干澀地吞了一下口水,終于不再蹭他,而是向后坐正,拉開了與他的距離: 小唐。他看著他,仿佛看一個陌生人似的。 唐小唐迎著他的眼神,卻不動。 這就是我本來的樣子,你高興也不好,不高興也好,我就這樣了。 陸朗清也看著他的眼睛,半天才痛心疾首地說:你這是哪兒學的歇后語? 唐小唐沒想到他會說這個,愣了一下。 陸朗清笑了,拽過他讓他靠在自己的肩上,又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保證唐小唐坐得舒服:小唐,我能忍,但我又不是不識好歹的傻子。我的工作,我心里有數,你的工作,也是你該決定的事情。 實則陸朗清總覺得唐小唐會進入到這個圈子,未必對文娛產業沒想法。 或者一開始只是意外,但一年下來,該有的想法也會有的。 沒人會嫌棄錢多,尤其是唐小唐這種根基的人,拓展資產是骨子里的天性。 他不懂商場的事情,也沒過多窺探唐小唐的家族,但他知道兩個人在一起,很忌諱干涉對方的事業。 唐小唐聽說,笑了。 嗯。 但得遵紀守法啊。 好。 說起來小唐,你給我找找商斗之類的戲,身邊有個教材,不用可惜了。 有找來的,被我推了。 為什么? 太傻,看不下去唐小唐一想起那幾個本子的劇情,就覺得身為富十代的自己受到了侮辱。 切,我看新聞你們商斗也就是搶搶公章,趴趴墻頭而已,也沒聰明到哪兒去嘛。陸朗清吐槽說。 可他們寫的比現實還傻。唐小唐抗議。 那真是現實?難道你也搶過公章? 我生氣了。 我錯了。 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尋常又單純的快樂,車子依舊緩緩地在這空曠的戈壁上行駛,好像這種尋常沒有盡頭似的。 第二天唐小唐離開劇組的時候,陸朗清雖然依依不舍的,但是等到拍戲的時候,敬業的陸影帝也就忘了那點兒離別愁思,全心全意投入到演戲中去了。 他們之間就這樣,很好。 * 快樂守恒定律,在陸朗清和白皓身上,永遠存在。 《刀客》劇組拍攝非常順利,陸朗清的實力每一天都在得到證實;而白皓那邊《故地的南風》的拍攝,卻并不順利了。 白皓覺得很憋屈。 劇已經開拍一個月了,導演的要求很高,劇組的每個人都很敬業,白皓更是很努力想做到最好,但導演對他總是不太滿意。 白皓對來探班的沈溫陽抱怨:導演很討厭我。 沈溫陽笑著安慰他:別瞎想,導演嘛,總希望精益求精,我看你今天的戲分明就很好。 白皓高興了起來,嘴上卻說:只有你才這么覺得,大投資人。 在白皓進組之后,沈溫陽就游說家里,以沈氏旗下一個投資公司的名義,對本劇進行了大筆的投資。 沈溫陽沖他做了個鬼臉:小聲一點,不要暴露我,快去卸妝,我們吃飯去。 兩人一路鬧著,卻恰好路過了導演休息室的門口。 半開的房門,就聽見導演胡強很惋惜地說:畢竟看過更好的。 緊接著,就聽見副導演說:咱們這投資,頂點的人肯來就不錯了,也沒說演得太差,真要怪只能說咱們下手晚了。 本來制片和我說了,田思托人來打聽劇本,我還以為是陸清朗感興趣呢,誰知道只是給少爺送人情。 白皓的腿仿佛被釘在當地了似的,一動不動。 沈溫陽心內更慌,再看他陰沉的臉色,忙拉住他,低聲說:阿皓,你聽我和你的解釋。 白皓卻惡狠狠瞪了他一眼,用力甩開他的手,也不去卸妝,只轉身就走。 陸清朗!又是陸清朗! 他一路沖回了不遠處的酒店,沈溫陽匆忙在后面跟著,幸好一路上沒有人認出白皓來,否則在這個節骨眼兒上一旦被拍,又要橫生波瀾。 終于,沈溫陽在白皓摔門進房間之前,追上了他。 阿皓,你不要這樣。他輕輕關上了門,柔聲勸他。 但壓抑了一路的白皓,早就忍耐不住了,他發狂地將茶幾上的東西統統掃到了地上,在房間內不停打轉,憤怒地吼道: 陸清朗,陸清朗,又是他,又是他!溫陽,你是覺得我贏不了他嗎?你是覺得憑我自己不能爭取到戲嗎?為什么你要求他?為什么! 他說著,沖過來抓住了沈溫陽的肩膀: 我知道他有人脈,那些人都說他演得好,他不管做出多么混蛋的時候,那些人都只會原諒他!他可以在這個圈子里只手遮天,所有好的劇本都先讓他挑。可是溫陽,我不怕他一時贏過我,但你去求他才是讓我最難過的事情!你明知道他,他,他對你圖謀不軌! 白皓語無倫次地說著,沈溫陽看他的樣子,很心疼地說:不是的,阿皓你聽我說,本子的確是他介紹的,但不是我求的 所以你真的騙我!你騙我那不是陸清朗不要的!你騙我!白皓一副深受傷害的樣子,后退了好幾步,用力搖頭,溫陽,你為什么騙我,因為你也覺得,我比不上他嗎? 不是,阿皓你冷靜些,那天見面是他想來求和,這個劇本也是他求和的籌碼。沈溫陽拼命解釋,阿皓,你要信我。 白皓看著他,好半天才慘兮兮地說:信,溫陽,你說的話我都信,只是,我害怕。 沈溫陽的心,更疼了。 眼前的這個人,是這樣的愛自己啊! 都是因為陸清朗!如果沒有他,白皓怎么會如此痛苦? 他走過去,抱住他輕聲安撫:阿皓,只要你信我就好。陸清朗永遠比不上你,他永遠 只是當他想起最近幾次看見陸清朗的種種,有些話,卻怎么都說不出口了。 至少在他們都選擇的這份職業上,究竟,是誰比不上誰? 念頭一起就被沈溫陽掐滅,他依舊安撫著白皓: 無論這個這個片子怎么來的,我們都知道這是部好片子,所以你一定要堅持下去,好不好?